跟男人們待著有什麽意思呢？
一點意思都沒有。
“大小姐，天天跟我們這一些大老爺們待在一塊兒，你可是要天天被風吹日曬，很快，你那可以滴出水的臉蛋，就要跟著我馬碩這樣子的大老粗一樣，變成個醜八怪了。”
“變成你這樣又怎麽了？沒有什麽不好的嘛，變成你這樣怎麽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們可以做的事情，我怎麽就不能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個女人？你娘不是女人嗎？你媳婦不是女人嗎？你女兒不是女人嗎？”
林清蕪挺起腰板，看著馬碩，馬碩呆愣地看著，被林清蕪接二連三的問著這一些問題，竟然一句話都答不出來。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怎麽就讓這個丫頭給堵的啞口無言了。
“大大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
林清蕪氣的頭頂冒煙，“你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看不起我們女人，馬碩，你給我聽著，你要是看不起我，你以後就別娶媳婦了？你不是挺了不起嗎，行啊，你以後就別想著娶媳婦過上好日子了，你們男人不是很厲害嗎？你們男人自己過唄，還要我們女人一邊給你相夫教子，還要給你伺候地像是大爺一樣，最後，還要被你們這一些人看不起，對不對？你們可真行啊，什麽好事都被你們這一些人給賺了，可是我們女人剩下什麽了？我們什麽都沒有剩下，就隻有被你們這些人看不起！”
林清蕪把身上的火氣都撒在馬碩的身上，這個簡直是馬碩一輩子的陰影，都是三個女人一台戲，他現在就連大小姐一個女人都招架不住。
他以後也別想著娶媳婦了，還是自己一個人好好地待著比較好，一個人傻嗬嗬的，也挺好的？
“是不是啊！”
林清蕪繼續追問了，馬碩又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林廷看著林清蕪咄咄逼人的樣子，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
但是看見馬碩這個毛頭小子被林清蕪說的一句話都沒有辦法反駁，也算是本事一件，畢竟馬碩在軍中，也沒有幾個人敢輕易地得罪這個人。
“行了，你再這樣，我就讓你爹把你關在家裏，哪裏都不可以去，聽見沒有？趕緊乖乖的迴家，馬碩，你護送大小姐迴去，務必要讓她進了家門看見夫人了，你才迴來，聽見沒有？”
啊？
護送大小姐迴家？
馬碩眨了一下眼睛，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將軍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要是不答應的話，是不是在給自己事情折騰呢？
馬碩立馬站直了身子，“是，將軍，將軍你當著，我一定將大小姐安全的送迴家去的！”
林清蕪看著父親仍舊沒有一點鬆口的跡象，隻能無功而返，跟著馬碩這個大老粗的身影往迴走。
王謙看著嬌小的林清蕪跟大隻的馬碩離開了，迴過神，看著林廷將軍:
“將軍，您為什麽不讓大小姐留下來呢？”
留下來？
林廷看著軍營中的景象，歎了一口氣，“為什麽要留下來呢？”
“王謙覺得大小姐說的不無道理，女人生來就比男人脆弱。您給大小姐的那些保護不能一輩子，未來的事情太多的不確定性，萬一將來您不能保護大小姐以後，像大小姐這樣的女子，定然會成為壞男人欺負的對象，與其等著別人保護大小姐，為何不能讓大小姐學習一些功夫，哪怕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功夫，也可以讓大小姐暫時保護好自己，也可以讓她能防身，不用指望別人啊。”
他不能保護她一輩子？
林廷愣了愣，看著頭頂平靜的藍天，現在，他的軍功越來越大，位置也爬的越來越高，民聲也越來越樣響亮，可是這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王謙，不如，你來當清蕪的師傅吧。這個孩子從小就被我寵慣了，沒有幾個人可以管的住她，我請了其他的老師來教她，恐怕都會被她給氣到。你呢？我比較放心。”
王謙看著林廷將軍信任的眼神，愣了一下，“將軍，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我隻不過是將軍身邊一個小小的侍衛，我怎麽有資格做大小姐的師傅呢？”
王謙搖搖頭，眼神暗淡下來。
林廷望著王謙，抿唇一笑:
“王謙，你用不著如此自卑，你是什麽人，有什麽手段，我心中有數，既然選了你，自然有我的打算，你隻管放手去做就行。以後，你就是清蕪的師傅，我把我的寶貝女兒交給你了。”
王謙想起了當年的陳年往事，唏噓不已。
“王將軍可是想起了什麽事情，神情怎麽會如此傷感呢？”
林清蕪看著王謙沉默不語的樣子，冷冷地笑了一下。
王謙看著大小姐的表情，沉默不語。
馬碩可算是品味出了大小姐真正的意思，大小姐今天不是來說話的，今天是來找茬的。
馬碩眨眨眼睛，丟開手邊的肉，看著大小姐，笑道:
“大小姐今天心情是不是不好啊，怎麽說了這麽多難聽的話，我這個大老粗我聽著都覺得不對勁，大小姐，你怎麽了？可是被欺負了，哪個王八蛋欺負了你，你告訴我馬碩，我去把他的皮給扒了！”
馬碩揮舞著自己的刀子，信誓旦旦說道。
林清蕪望著他，冷道:“百行衍欺負我了，你敢把他的皮給扒了嗎？”
什麽？
把太子的皮給扒了？
王謙看著林清蕪冷冰冰的神情，眸子眯起來。
他馬碩哪裏有這個膽子啊？
馬碩無奈的摸摸腦袋，這大小姐的性格還是跟著以前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高興了，說話絕對不會留有一絲情麵。
“怎麽？你做不到嗎？”
林清蕪看著馬碩，馬碩低下頭，林清蕪冷笑:
“那殺了百行衍呢？能做到嗎？”
什麽？
馬朔聽見林清蕪說出的話，原本高高興興的神色，頓時嚴肅起來，看了一眼臉上笑容依舊的大小姐，餘光再喵喵神色凝重的王謙。
馬碩默默地放下杯子。
“大小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自然視陛下為主，而您是大將軍的女兒，王謙看在將軍的份上敬重您，但大小姐方才說的話，以後還是不要說的為好，否則，要是被有心人聽見了，難免會招來殺身之禍，大小姐還請自行決斷。”
王謙仰頭幹完一杯酒，雙手握拳，撩起衣擺，起身便走。
馬碩看著林清蕪巋然不動的神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很是為難。
一點意思都沒有。
“大小姐，天天跟我們這一些大老爺們待在一塊兒，你可是要天天被風吹日曬，很快，你那可以滴出水的臉蛋，就要跟著我馬碩這樣子的大老粗一樣，變成個醜八怪了。”
“變成你這樣又怎麽了？沒有什麽不好的嘛，變成你這樣怎麽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們可以做的事情，我怎麽就不能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個女人？你娘不是女人嗎？你媳婦不是女人嗎？你女兒不是女人嗎？”
林清蕪挺起腰板，看著馬碩，馬碩呆愣地看著，被林清蕪接二連三的問著這一些問題，竟然一句話都答不出來。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怎麽就讓這個丫頭給堵的啞口無言了。
“大大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
林清蕪氣的頭頂冒煙，“你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看不起我們女人，馬碩，你給我聽著，你要是看不起我，你以後就別娶媳婦了？你不是挺了不起嗎，行啊，你以後就別想著娶媳婦過上好日子了，你們男人不是很厲害嗎？你們男人自己過唄，還要我們女人一邊給你相夫教子，還要給你伺候地像是大爺一樣，最後，還要被你們這一些人看不起，對不對？你們可真行啊，什麽好事都被你們這一些人給賺了，可是我們女人剩下什麽了？我們什麽都沒有剩下，就隻有被你們這些人看不起！”
林清蕪把身上的火氣都撒在馬碩的身上，這個簡直是馬碩一輩子的陰影，都是三個女人一台戲，他現在就連大小姐一個女人都招架不住。
他以後也別想著娶媳婦了，還是自己一個人好好地待著比較好，一個人傻嗬嗬的，也挺好的？
“是不是啊！”
林清蕪繼續追問了，馬碩又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林廷看著林清蕪咄咄逼人的樣子，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
但是看見馬碩這個毛頭小子被林清蕪說的一句話都沒有辦法反駁，也算是本事一件，畢竟馬碩在軍中，也沒有幾個人敢輕易地得罪這個人。
“行了，你再這樣，我就讓你爹把你關在家裏，哪裏都不可以去，聽見沒有？趕緊乖乖的迴家，馬碩，你護送大小姐迴去，務必要讓她進了家門看見夫人了，你才迴來，聽見沒有？”
啊？
護送大小姐迴家？
馬碩眨了一下眼睛，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將軍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要是不答應的話，是不是在給自己事情折騰呢？
馬碩立馬站直了身子，“是，將軍，將軍你當著，我一定將大小姐安全的送迴家去的！”
林清蕪看著父親仍舊沒有一點鬆口的跡象，隻能無功而返，跟著馬碩這個大老粗的身影往迴走。
王謙看著嬌小的林清蕪跟大隻的馬碩離開了，迴過神，看著林廷將軍:
“將軍，您為什麽不讓大小姐留下來呢？”
留下來？
林廷看著軍營中的景象，歎了一口氣，“為什麽要留下來呢？”
“王謙覺得大小姐說的不無道理，女人生來就比男人脆弱。您給大小姐的那些保護不能一輩子，未來的事情太多的不確定性，萬一將來您不能保護大小姐以後，像大小姐這樣的女子，定然會成為壞男人欺負的對象，與其等著別人保護大小姐，為何不能讓大小姐學習一些功夫，哪怕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功夫，也可以讓大小姐暫時保護好自己，也可以讓她能防身，不用指望別人啊。”
他不能保護她一輩子？
林廷愣了愣，看著頭頂平靜的藍天，現在，他的軍功越來越大，位置也爬的越來越高，民聲也越來越樣響亮，可是這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王謙，不如，你來當清蕪的師傅吧。這個孩子從小就被我寵慣了，沒有幾個人可以管的住她，我請了其他的老師來教她，恐怕都會被她給氣到。你呢？我比較放心。”
王謙看著林廷將軍信任的眼神，愣了一下，“將軍，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我隻不過是將軍身邊一個小小的侍衛，我怎麽有資格做大小姐的師傅呢？”
王謙搖搖頭，眼神暗淡下來。
林廷望著王謙，抿唇一笑:
“王謙，你用不著如此自卑，你是什麽人，有什麽手段，我心中有數，既然選了你，自然有我的打算，你隻管放手去做就行。以後，你就是清蕪的師傅，我把我的寶貝女兒交給你了。”
王謙想起了當年的陳年往事，唏噓不已。
“王將軍可是想起了什麽事情，神情怎麽會如此傷感呢？”
林清蕪看著王謙沉默不語的樣子，冷冷地笑了一下。
王謙看著大小姐的表情，沉默不語。
馬碩可算是品味出了大小姐真正的意思，大小姐今天不是來說話的，今天是來找茬的。
馬碩眨眨眼睛，丟開手邊的肉，看著大小姐，笑道:
“大小姐今天心情是不是不好啊，怎麽說了這麽多難聽的話，我這個大老粗我聽著都覺得不對勁，大小姐，你怎麽了？可是被欺負了，哪個王八蛋欺負了你，你告訴我馬碩，我去把他的皮給扒了！”
馬碩揮舞著自己的刀子，信誓旦旦說道。
林清蕪望著他，冷道:“百行衍欺負我了，你敢把他的皮給扒了嗎？”
什麽？
把太子的皮給扒了？
王謙看著林清蕪冷冰冰的神情，眸子眯起來。
他馬碩哪裏有這個膽子啊？
馬碩無奈的摸摸腦袋，這大小姐的性格還是跟著以前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高興了，說話絕對不會留有一絲情麵。
“怎麽？你做不到嗎？”
林清蕪看著馬碩，馬碩低下頭，林清蕪冷笑:
“那殺了百行衍呢？能做到嗎？”
什麽？
馬朔聽見林清蕪說出的話，原本高高興興的神色，頓時嚴肅起來，看了一眼臉上笑容依舊的大小姐，餘光再喵喵神色凝重的王謙。
馬碩默默地放下杯子。
“大小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自然視陛下為主，而您是大將軍的女兒，王謙看在將軍的份上敬重您，但大小姐方才說的話，以後還是不要說的為好，否則，要是被有心人聽見了，難免會招來殺身之禍，大小姐還請自行決斷。”
王謙仰頭幹完一杯酒，雙手握拳，撩起衣擺，起身便走。
馬碩看著林清蕪巋然不動的神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很是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