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一白和念桐依依不舍。


    ‘你要早點迴來看我。我會想你的。’念桐迷離的雙眼含情脈脈的看著李一白。


    ‘我會的。’李一白說完就走出房間,去了車庫。


    ......


    李一白在北宋降落後,剛走進院子。小青就喊道,‘少爺,郭佳老先生來找過你,希望你能去見他。’


    郭老頭來找我,想起來了,那次給我拜帖,我還沒有去見他呢。李一白在心中說。


    ‘好。我馬上就去見他。’


    李一白來到郭佳的家中。郭佳喜出望外,連忙請進屋裏。兩人開始互相討論詩文和治國理政的大道理。


    李一白博古通今,見識很廣,說了很多見解,也說的很好,又說了林則徐的名言,‘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郭佳從未聽過這句話,感到李一白說的太好了,感動涕流,誇讚李一白是一個有才學,有理想,有風骨的,三有青年。


    李一白糊弄完了郭佳就迴了家,心道,這老頭太煩了,不過以後還有利用之處,還不能得罪他。


    第二天,李一白又去工地上查看北宋基地的建設進度。宮二小姐也站在家門口遠遠的看著他。晴兒催促宮二小姐上前去和李一白聊天。但宮二小姐不去。


    李一白見到基地才剛剛磊出西麵一半的外牆來,感到太慢了,以後我還是給他們帶挖掘機來才行。


    李一白看到了宮二小姐,他想走近說話。宮二小姐卻躲開了,迴了家。


    李一白看出宮二小姐在故意躲她,他就不再勉強她了,而是傷心的迴了家。


    迴到家,小青見到李一白一臉的憂鬱。‘少爺,你怎麽了。’


    李一白道,‘給我拿點酒來喝。’


    小青不給,‘少爺,你為何會傷心呢?’


    李一白把宮二小姐故意躲著他的事情說了。


    小青道,‘少爺,你還是趕快把宮二小姐給娶了吧。老夫人早就催促你成家了。’


    李一白道,‘可是,我擔心她不願意。’


    小青道,‘少爺,你去考取一個功名,她必然會願意。’


    李一白道,‘可是,我聽說,她害怕林大公子迴來。’


    小青道,‘林大公子有什麽好的。家裏又不富,不過因為是個書香世家而已。少爺,我看你去考上一個功名,你在去娶宮二小姐,她一定會答應的,因為那時,你們兩家就是門當戶對了,別人也說不出什麽閑話來。’


    李一白也覺得小青說的有道理。不過,他還是想喝酒。


    ‘走,小青,我們上街喝酒去。’


    小青笑著點頭答應了。


    兩個人就在南城的街上閑逛,以前李一白是太忙了,悠閑逛街的時間都沒有。這南城繁華無比,酒樓教坊,目不暇接。


    ‘這南城裏那一家酒樓最好。’


    ‘高朋酒樓。’小青道,‘少爺我們就去高朋酒樓。’


    此時高朋酒樓二樓的雅座中,有三個人,莊羽,賈仁義,武才學。武才學仗著老爹的勢力,把其他的客人都趕下了二樓。酒樓老板高員外因懼怕武知縣,就由著武才學胡作非為。


    莊羽喝著小酒,賈仁義和武才學也學那些名流雅士一樣,一邊給莊羽敬酒,一邊吟詩作對,好一番小資情調。


    莊羽很享受別人的吹捧,而賈仁義和武才學以吹捧莊羽為榮。因為他們希望莊羽能下次帶他們去參加煙雨酒樓的聚會。


    ‘莊羽老弟,你的美.嬌.妻林嬌兒真是國色天香啊?’武才學拍馬道。


    ‘表弟當然眼福不淺啊。小小年紀就因為才華而娶到了南城之花的林嬌兒。’賈仁義拍馬道。


    賈仁義雖然嘴上這麽拍馬道,實際心中也嫉妒莊羽有漂亮老婆,甚至都想,莊羽的老婆能是自己的就好了。或者莊羽失去了老婆。我得不到的,他也得不到。


    武才學也是一樣,紈絝子弟,調.戲婦女的事情,他沒少幹,雖然嘴上也在誇莊羽,實際上心裏都想著,林嬌兒要是死掉了,或者跟別人跑了就好了。最好能跟我跑了。


    所以賈仁義和武才學隻是莊羽的酒肉朋友。


    李一白和小青走進了高朋酒樓。小青丟過一根銀條。‘掌櫃子,二樓的雅座,我們全包了。不準有人上來打擾。’


    高員外連忙攔住道,‘兩位,不好意思,武衙內在上麵呢。他不準人上去。’


    李一白淡淡的道,‘哦。他不準人上去?上麵被他包場了?’


    高員外道,‘沒有。他還沒付錢呢。但是你也知道武知縣是南城的父母官,我們做生意的哪裏敢得罪他。’


    李一白心道,上次的武才學威脅恐嚇我的事情,我還沒找他算賬呢,現在我想出來喝酒,他還要讓我煩心。我偏要上去喝酒,他才應該是滾出去的人。


    ‘小青我們上去。高員外,你把好酒好菜全部送上來。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


    說著李一白和小青就上了二樓。


    高員外見李一白真的上了二樓,嚇出了一頭汗,‘這下子要出大事了。這兩個都是得罪不起的主。這可怎麽辦啊。’


    李一白和小青來到了二樓。


    莊羽見到李一白後,心中的憤恨又燃起了。你來了,上次作詩比賽,你竟然敢把我的第一名給搶了。我今天一定要羞辱你。


    ‘李一白你來了。你上次不過做了一首爛詩,讓郭老看上了,你真以為你有才華啊。有本事今天我們再比比,看誰的才華高。’


    賈仁義和武才學見到了李一白後,更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他們都記得上次他們給李一白道歉的恥辱,都恨不得馬上揍李一白一頓。


    ‘李一白,今天有本事,你敢在和我莊羽表弟再比試比試嗎?’


    李一白淡淡道,‘我沒空搭理你們三個廢物。我今天帶小青來這裏是喝酒的。隻是很煩心遇到你們這三個吃霸王餐的流.氓。’


    這三個人都是出自官宦世家,被李一白這個商人,這麽一罵,氣的都跳起來了。‘誰是廢物?誰吃霸王餐了。’


    小青淡淡的道,‘你們三個人上次都敗下陣來了,今天在這裏叫囂,不是廢物是什麽。還有你們吃飯不付錢,不是吃霸王餐嗎?’


    莊羽和賈仁義都看向武才學。原來這頓飯是武才學請的,武才學平時吃飯不給錢習慣了,就沒想過要付錢。


    ‘誰說我不給錢,高員外快過來,把這頓飯錢,記我賬上。’武才學連忙喊道。


    高員外渾身哆嗦的來到二樓。‘武衙內,這次我為你免單了,就不用記賬了。’


    ‘不行。我讓你記,你就記,你不聽話,信不信我砸了你的店。’武才學囂張道。


    高員外隻好按照他說的去做。


    ‘李一白,你沒話說了吧。你不過是有幾個臭錢,比才學你就是個水貨。能比的上我表弟,你是怕了吧。’賈仁義嘲諷道。


    ‘哼,你怕了吧。’武才學也嘲諷道。


    ‘我怕。’李一白仰頭哈哈大笑。‘我什麽人都沒怕過,更何況你們幾個還不是人。’


    ‘既然你不怕,你就跟莊羽老弟比比做文章。’武才學又問道。


    李一白淡淡的道,‘比做文章?可是今天這裏又沒有評判的名流。這怎麽比?難道讓你們兩個下三濫做裁判。’


    莊羽被李一白連續幾次羞辱,氣壞了。他漲紅的臉道,‘好。李一白,你要評判標準,我覺得科舉考試就是最好的評判標準了。馬上就要到今年秋天的恩科考試了。我們就比比誰中舉的排名靠前。’


    李一白淡淡的道,‘比誰靠前,我也是很容易就贏了你了,如果不賭東西,光贏個勝負有什麽意思。如果是這樣,我還是不想賭。’


    ‘那就賭莊羽老弟的老婆林嬌兒,怎麽樣。你敢不敢。’武才學使壞的說道,他早就想讓林嬌兒離開莊羽了,這真是一個好機會,如果莊羽贏了,那他可以離間莊羽和林嬌兒之間的關係。


    ‘對。就賭表弟的老婆。表弟的老婆林嬌兒是南城之花,傾國傾城,這個賭注夠大的吧。你也要賭你的老婆。’賈仁義也使壞道,他也想莊羽的老婆和莊羽分開,同時如果李一白輸了,李一白輸掉了老婆,也是足夠羞辱李一白了,讓他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總之,武才學和賈仁義心裏都打著一箭雙雕的主意。


    ‘對。我就賭我的老婆,林嬌兒。李一白你敢不敢,你不敢你就是慫貨。剛才就是說大話,就是打自己的臉,就是一個小人,就是一個沒種的人。’莊羽雖然是少年天才,但明顯腦子缺根弦,情商極低,不懂是非,隻愛爭強好勝。


    武才學和賈仁義見莊羽也這麽說,心中大喜。


    ‘你敢不敢啊。不敢就是慫貨。’


    ‘你敢不敢啊。不敢就是慫貨。’


    李一白皺了一下眉頭,我還沒老婆呢,怎麽賭。小青見李一白在猶豫,而那三個人又在羞辱李一白,氣憤不過,站了出來。


    ‘我們當然賭。’


    ‘小青。’李一白拉住小青道,‘我沒老婆怎麽賭。’


    ‘啊。他還沒老婆,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武才學和賈仁義笑彎了腰。‘那你不是沒法賭了,自動認輸了。’


    小青站出來道,‘我作為籌碼少爺的籌碼,這次一定要賭。我不準你們笑少爺。’


    ‘小青。’李一白不想讓小青這樣做,感覺這樣做會很不尊重她。可是小青是宋代人,宋代男尊女卑,小青隻是一個丫鬟,她肯定沒有人人平等的意識,一心隻想為李一白好。


    李一白看小青那麽堅定的眼神,歎口氣道,‘好吧。我賭。’


    莊羽根本沒把李一白放在眼裏。‘好吧。你用丫鬟做籌碼也行。反正你怎麽都得輸,你輸掉了你的貼身丫鬟,以後我就會天天帶著她出來,告訴別人這是我打賭贏迴來的。哈哈哈哈。’


    賈仁義又找來筆墨,寫下字據,‘李一白過來簽個名按個手印,防止你反悔?聽說你以前常常反悔。’


    李一白看了打賭條款,寫了自己的名字,拿了一份。莊羽也拿了一份。兩份字據上都簽有兩人的名字和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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