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山改變了策略,要在明麵上打垮君華集團,這樣才能真正的打倒史克山,陳超然也很讚同劉天山的想法,他們得知史克山有一份投資計劃書,如果能夠得到這個就可以知道史克山要進行哪些投資,然後事先暗地裏進行,等到史克山開始的時候,立馬公開打壓他。


    他們猜測著這份投資計劃書肯定不會在張華輝父子那裏,史克山還沒有那麽信任他們,那麽自然也就不會在君華集團。


    史克山現在就住在萬山會所,而這麽重要的東西他肯定會隨身攜帶,所以陳超然打算夜探萬山會所,盜取那份計劃書。


    現在的萬山會所已經不同往昔了,基本上就成了史克山的私人住宅,真是夠奢侈的。


    陳超然已經不止一次來過這裏,以他的記憶力對這裏的結構可謂是非常熟悉了。


    很輕鬆的避開了裏麵的攝像頭,然後潛入了史克山的房間。


    找了一圈居然都沒有發現有保險箱之類的東西存在。


    最後他想是不是有什麽機關之類的?


    在牆上,衣櫃四處敲了敲,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這時候,門響了,陳超然迅速躲到大衣櫃裏,留了一條縫隙觀察外麵的動靜。


    一個人走進來,可是卻沒有開燈,更加不像是史克山,這讓陳超然奇怪了。


    這個人做著和陳超然一樣的事情,也在尋找什麽。


    陳超然出了衣櫃,猛地向這個男人揮出了拳頭。


    “超然是我。”


    陳超然一愣,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雖然及時收了拳,可是依舊是有三分力道打到了邢戰雄的胸口。


    “邢大哥,怎麽是你?”陳超然愕然。


    邢戰雄揉著胸口說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這裏我來過幾次熟悉的很,所以就過來了。”


    “邢大哥,你知道史克山都把重要的東西藏在哪裏?”陳超然問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在那副畫後麵。”邢戰雄說道,這是史克山一向的習慣,隻有邢戰雄知道,連劉天山都不知道。


    “沒有,我剛剛看過了。”可是陳超然搖頭。


    邢戰雄沒說話,而是走到床的一側,揭開地毯。


    陳超然一怔,原來在那塊地毯下的地板是可以拿開的。


    下麵就是一個電子密碼器。


    邢戰雄很熟悉的按了幾個數字,然後就聽到什麽聲音,陳超然揭開那副畫一看,後麵已經出現一個保險箱。


    “邢大哥,你是怎麽知道的?”


    陳超然隨口問了句,其實他是沒打算邢戰雄能迴答他的,可是邢戰雄卻語帶懷念的說道:“這是當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看了一部諜戰片,他告訴我,他說如果他要藏東西,肯定就學片子裏的手法,在牆上造個暗格,所以我看到這副畫,我就知道這後麵是暗格了。至於為什麽知道密碼器是在那塊地毯下麵,因為那部片子裏也是在地毯下。”


    後麵這句邢戰雄說著還笑了笑。


    陳超然心裏有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這史克山是那麽念舊的人嗎?


    居然這麽多年前的一個想法還真付諸行動了。


    邢戰雄也沒想到史克山當年的一句戲言,如今真的這麽幹了,他剛剛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其他的保險箱他就猜測會不會真的是在牆上造了一個暗格,原來真的是這樣。


    “這個密碼邢哥你知道嗎?”陳超然問道。


    剛剛那個密碼邢戰雄可是想都麽想就輸入對了,這個應該也知道吧?


    誰知邢戰雄搖搖頭,說道:“剛剛那個密碼我就輸入的是他的生日,這個就不知道是不是了。”


    “你怎麽就知道那個就是史克山的生日呢?”陳超然問道,期望能從這裏查到線索摸索出這保險箱的密碼。


    “也是他說的啊。”邢戰雄很自然的迴答道。


    陳超然嘴角抽了抽,尼瑪,史克山你個老狐狸,怎麽就沒把所有的密碼說出來。


    不過片刻後陳超然知道他冤枉史克山了,因為保險箱已經被邢戰雄打開了。


    沒等陳超然發問,邢戰雄很無辜的說道,“我隻是試試沒想到成功了。”


    意思就是他確實事先不知道這個保險箱的密碼,而史克山也沒告訴他這個保險箱的密碼,他就是試試沒想到就打開了。


    “不要多說了,快點找計劃書吧。”陳超然覺得他越來越不像個殺手了,竟然可以在找保險箱開保險箱這種事情上浪費這麽多的事情。


    話說是陳超然自己把自己給定錯誤了,他是殺手,不是特工啊親。


    浪費點時間在這上麵不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嗎。


    保險箱有三層,中間一層全部都是百元大鈔,上麵一層更誘人,全部都是黃磚,真正的足金金磚,還好最下麵一層不是鑽石的了,隻是一些普通的文件,也不是普通就是對陳超然他們沒什麽用處的文件。


    不過來了,當然也要“備”下份。


    把文件的內容用微型照相機拍了一遍,在進行這項工作的時候,邢戰雄是完全沒插手,用他的意思說就是他對這個不擅長。


    陳超然動作迅速的完成了任務,趕緊的兩人把保險箱和地毯還原了,裏麵的錢和黃金是分文未動。


    他們不缺這些錢,不能為了錢暴露了,那就因小失大了。


    “現在怎麽辦,那份計劃書會在什麽地方?”陳超然也有點一籌莫展。


    隻是他問完,沒等邢戰雄迴答,就傳來白靜的嗬斥聲。


    “誰?”


    陳超然聽出是白靜的聲音,心裏隱隱有些喜悅,自從那日白靜跳入水庫,他就沒有見過她。


    他的身形一閃把白靜拉到房裏,白靜大驚,沒想到以她的身手居然有人輕易就讓她不能自主。


    她就像被一股大力驅使著,根本沒有辦法還擊。


    下意識就知道這是個高手,可是等看清陳超然麵露笑容的臉後,她原本警惕的臉色變得冷凝。


    麵對這比第一次見麵更冷了幾分的臉色,陳超然愣住了。


    這白靜是怎麽了?吃錯藥了?怎麽是這麽一副表情?


    陳超然依舊笑笑說道:“白靜,是我,你怎麽了?”


    一旁的邢戰雄本打算找個借口溜到那個拐落裏抽根煙,誰知道接下來變故突生。


    白靜身上有一個電子儀器紅燈一閃一閃的,陳超然和邢戰雄都認識這個東西,自然知道這是白靜在向她的同伴報警,告訴這裏有狀況。


    “為什麽要這麽做?”陳超然此時是憤怒的,隻是他極力克製著沒有發出來,低沉著聲音質問。


    自問他沒有做什麽對不起白靜的事情,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至於才一月不見麵就這麽對他。


    他為了她可是忙了一個月,就說他是自找的活該,可是白靜也不該是這副態度對他。


    “我為什麽要跟你解釋?還有半分鍾,你如果還在這裏,恐怕就走不掉了。”白靜冷冷地說道。


    “超然,我們走吧。”邢戰雄說道。


    “白靜,算你狠。”陳超然咬牙切齒道。


    兩人在白靜的複雜的眼神下離開了,等保鏢們來了自然是不見了人影。


    “白姐,有什麽情況嗎?”其實現在保鏢比以前清閑了許多,以前是要保護所有來萬山會所的客人的安全,可是現在呢,就隻用保護史克山一個人的安全就行了,因為沒客人啊。


    “沒有,看錯了,我們走吧。”白靜說道。


    沒人覺得奇怪,看錯是他們這段時間經常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清閑太冷清了。


    等陳超然和邢戰雄離開了萬山會所的後,邢戰雄笑著說道:“怎麽還真被那個小妞氣到了?”


    “邢哥,你說,我為了她跑到黑拳場子打黑拳,就算是有驚無險吧,可也算是深入險境吧,就這,她就是對我這副態度?”陳超然氣不過說道。


    邢戰雄搖搖頭,“可是她不知道你為她做了什麽啊,還記得當日這小妞跳到水庫時候的眼神就是恨你的,恐怕是你那天沒有站出來保護她讓她心裏有了疙瘩了。”


    那天的情形邢戰雄看的清清楚楚,而恰巧白靜的眼神變化他也看在眼裏。


    開始是期待,後來失望,再後來就是恨了。


    “我,我那天怎麽沒有保護她?我那麽說不就是為了保護她。”陳超然說道。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她,他會放任史克山逃走不管?


    “你別對我嚷嚷啊,要她知道才行。”邢戰雄翻了白眼,又說道:“不過話說你小子這桃花運真是好,我老邢怎麽就沒這福氣。”


    邢戰雄調侃的話,讓陳超然冷靜下來,也苦笑起來,他就這毛病,喜歡和美女搭訕,往往後麵就是一堆情債。


    兩人又聊了會兒,白靜的事情暫且放一邊還是先迴去和劉天山商量接下來怎麽辦,顯然那份計劃書不在萬山會所。


    可是陳超然沒想到的是,這次兩人差點就此散夥,也是因為這次他知道劉天山並非可以長久合作。


    邢戰雄雖然對劉天山忠心耿耿,可是也覺得劉天山這次對陳超然的苛責有些過了,陳超然是合作夥伴,並非他的手下,這一點劉天山或許有點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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