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韓國各地發起挑戰的中醫團隊也陸續收到廖不同他們受襲並被關押的事件,這讓他們無不義憤填膺。


    可是隨後一篇主題為《華夏中醫帶隊隊長大鬧警局,被關押,h國警察威武……》的新聞徹底讓這幫中醫們震怒。


    你們這是警局麽,還是黑澀會?


    給一個外國公民隨意安插一個事由就能關押候審?


    h國不是自詡民主社會麽,怎麽現在隻是據理力爭一下就會被關押。


    真暴力?還是假民主?


    這些四處挑戰的中醫小隊化悲憤為力量,以更強的鬥誌向韓醫泰鬥發起了更猛烈地挑戰。


    發生在h國本土的這起事件,瞬間吸引了華夏國內媒體的高度關注,於是華夏各大媒體的駐韓機構紛紛開始向事發的警局了解相關情況。


    當天下午五點!忠武路警察局迎來了一位極重量級的人物,華夏駐h國全權大使鍾躍民。


    華夏國的全權駐外大使,那是受到華夏國最高領導指派駐紮到h國,全權負責兩國政治、經濟、文化、金融等領域的事務,那可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


    金正宇就是再狂妄,在這樣的人物麵前,那也是戰戰兢兢、謹小慎微,因為一旦處理不當,那可是會引發外交風波的,這麽大的責任,他一個小小的警長,無論如何也承擔不起這種責任。


    “華夏駐韓大使出訪,不應該有h國高級領導作陪麽,這怎麽帶著幾位助理和警衛就來了……”


    金正宇這樣想,是在抱怨自己一個小小的警長要麵對一國大使,這級別差的有點大啊,要是本國有高級領導作陪,那自己也不用麵對如此巨大的壓力。


    “鍾大使,您這突然光臨警局,讓我們警局真是蓬蓽生輝啊,不過,您前來這裏是有什麽重要的事麽?”


    大使出行必有大事,這是金正宇的主觀感想。


    鍾躍民表現的很是和善,“倒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我剛接到華夏軍部通知,說我國軍方一名少將被關押在你們警局,我前來看望一下!”


    金正宇聞言宛若遭到當頭一棒,錯愕不已,作為警長,他當然知道少將在華夏軍方的地位,同時他也不會懷疑鍾躍民在跟他開玩笑,那隻能說明上午被自己關押的那幾個華夏人當中,就有對方說的這位少將。


    難道是那個長衫老頭?其他人也太年輕了啊?可那老頭年紀也忒大了點吧,難道是個退役少將?


    但不管是退役還是在職,畢竟是少將,一想到自己竟然把華夏軍方的少將給拘了,金正宇後背的冷汗咻地就冒了出來,如果不出意外,重大外交風波是躲不開了!


    一想到這,金正宇感覺自己腿都有點軟!


    他一邊抹了一把額頭豆大的汗珠,一邊戰戰兢兢道,“鍾…鍾大使,我們局上午是抓了幾個…華夏人,但我們…我們不知道有什麽華夏…軍方少將啊!”


    鍾躍民依然臉上掛著微笑,“不打緊,你看下這個,這位就是我們華夏軍方的少將!”


    金正宇拖著顫顫巍巍的雙手,從鍾躍民手中接過加蓋著外交專用章的傳真件,這一看把他驚地差點原地去世。


    “蕭強,19歲,華夏軍方少將?”


    如果不是上麵紅豔豔的華夏軍方鋼印和華夏駐h大使館外交用章,他肯定會覺得這特麽是假冒的!


    可這是華夏全權大使鍾躍民遞過來的東西,他不得不信。


    “金警長,看清楚了麽?”


    鍾躍民的話將金正宇從呆愣中喚醒,他期期艾艾道:“看……看清楚了!”


    “那我現在可以見一下蕭將軍麽?”


    金正宇本能地點點頭,“能、當然能!”然後轉身趕緊出了辦公室,衝著一名警員大聲喊到:“你、去、趕緊給我將蕭強,不對、是蕭將軍請到我辦公室!”


    那位警員一愣,心道自己警長著不會是魔怔了吧,哪來什麽蕭將軍?


    咱這裏是警局,隻有階下囚!


    看著眼前警員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氣的金正宇直想上去踹他一腳,但想到鍾躍民就在身後,隻能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壓抑著聲音道:“就是今上午,我讓你關押的那個華夏年輕人!”


    “哦,原來是那小子啊!”


    金正宇聞言,實在是沒忍住,一腳踹到了這貨屁股上,“別特麽廢話,把他恭恭敬敬地給我請過來!”


    說完,金正宇尷尬的衝著看著自己的鍾躍民一笑。


    片刻之後,蕭強便被那個警員帶了上來,隻是雙手上戴著的手銬明晃晃的、格外顯眼。


    鍾躍民第一時間便看到了那副手銬,然後神色直接冷了下來,“金警長,蕭將軍可有犯什麽重大刑事案件?”


    金正宇暗罵一聲這個警員,都暗示你好好地請,你就不知道把手銬給摘了麽,感受著鍾躍民釋放出淡淡的上位者威壓,他後背的冷汗流的更歡了,


    “鍾大使,蕭…蕭將軍並沒有犯什…什麽重大刑事案件?”


    鍾躍民繼續愣愣地問,“那為何要將蕭將軍拷起來,我記得貴國的法律有明文規定,隻有針對犯了重大刑事案件的犯人才能帶手銬。


    金警長,我說的有沒有問題。”


    金正宇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您…您說的對。


    這…這其實是一個誤會,是下邊新人……呃,工作不熟練造成的。”


    說著金正宇朝旁邊的小警員怒吼道,“怎麽這麽沒眼色,還不把蕭將軍手上的手銬解下來?”


    不得不說,下級人員充當上級領導甩鍋的最佳對象,這點在哪裏都是慣例。


    那個小警員暗罵一聲,“麻皮的,不是你叫嚷著讓給這孫子帶上手銬麽,現在甩鍋了想起我來了……”


    不過他也是敢怒不敢言,隻得順從地掏出鑰匙準備去解開蕭強手上地手銬。


    不料,蕭強卻是把手躲開,“金警長,這手銬你讓拷上就拷上,你讓解下來就解下來?


    你當我是什麽!


    當初你給我戴上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這手銬戴上容易,想要再摘下來就沒那麽簡單了。”


    蕭強的話無疑狠狠打了金正宇的臉,這相當於將金正宇的謊言當麵揭穿,果不其然,金正宇聞言隻得無比尷尬且心虛地看了一眼鍾躍民。然後便在鍾躍民大使的眼中看到了憤怒,被欺騙後的憤怒。


    但對這個時候的金正宇來說,欺騙鍾躍民的尷尬那都是次要的,最最讓他頭疼的是這個叫蕭強的華夏軍方少將竟然不讓解去他手腕上的手銬,這可如何是好。


    他也顧不得剛把鍾躍民給得罪這個事實,他隻能求助似地看向鍾躍民,期待鍾躍民能夠大人有大量,不計前嫌,幫助說服這位蕭將軍趕緊把手銬脫下來,趕緊走,那些個華夏醫生?通通一起放走。


    在此時金正宇的心中,這些華夏人就是他避之不及的瘟神。


    鍾躍民看了一眼蕭強,蕭強也正盯著鍾躍民,然後鍾躍民便看到蕭強微不可察地搖了幾下頭。


    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之前也隻是通過一次電話,但這一刻鍾躍民貌似讀懂了這個年輕人的搖頭示意。


    再結合首長告知蕭強當下的使命,鍾躍民推斷出蕭強這是想借這個事將事情徹底鬧大,為抗h申遺提前造勢。


    正當他為自己想通這一點而慶幸時,蕭強看著鍾躍民說了一句讓金正宇聽著莫名其妙的話,“讓子彈再飛一天!”


    這下鍾躍民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測,而且他敏銳的抓到了蕭強話中的關鍵字,一天。


    雖然他不知道蕭強還有什麽計劃,但他決定了,要幫助蕭強將這個事徹底鬧大。


    “金警長,你知道你將華夏軍方少將私自關押這屬於什麽行為麽?你這是在向整個華夏軍方挑釁!你是在挑釁華夏人的底線!你是想挑起兩國的戰爭嘛?


    我要代表華夏駐h國大使館向貴國政府提出最強烈的抗議。”


    金正宇看著這位原本慈眉善目的鍾大使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舉動,在震驚之餘,直接渾身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挑起兩國戰爭罪?就這一句話就快把金正宇給嚇地原地去世了!


    而蕭強則欣喜地看向鍾躍民,自己僅僅是一個眼神一句話,對方便知曉了自己想要幹什麽並且第一時間做出最恰當的舉措。


    這樣的“隊友”,何其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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