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月牙兒網吧爭霸賽,最後的冠軍居然是road他們土木係隊,這是讓林簫等人始料未及的,而得到了冠軍的road,果斷的放棄挑擂,跟征途打?開玩笑!何必找虐呢。


    而讓road取得冠軍依然懊惱不已的事情是,早知道能獲得冠軍,他就每局把牌子全壓上去多好啊,不該把8個牌子兌換成現金的,這樣road後悔的恨不得撓心,也被2b他們噴了個狗血淋頭,說他目光短淺,頭發不長見識更短,害的大家損失了那麽多,作為補償,他賺的那300塊晚上要拿出來請大家嗨屁。


    於是這樣的結果讓road心疼到了蛋疼,心想早知道是tmd這樣的結果,勞資拿個冠軍有個p用,可是眾怒難違,road也隻好委屈的答應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結果他成了最苦逼的冠軍隊,很多隊伍雖然輸了,但是並沒有把所有牌子都拿去賭,甚至還收獲不少,反倒是road這個冠軍,一分錢沒撈到,最後還倒貼進去,因為土木係的那群吃貨晚上一頓吃了三百多,還去ktv唱歌,聽說road當晚在ktv唱了十遍《嘻唰唰》,是淚流滿麵著唱的。


    林簫也是哭笑不得的發現一群人一大早趕來,結果一場比賽都沒打,不過這隻是對他而言,好歹兮兮還是帶著dtm隊打了場大快人心的勝仗。


    當天晚上待到幾人迴到別墅以後,也沒什麽精力玩遊戲了,而裝有收藏品的櫃子被安安鎖死了,鑰匙在她那裏,兩兄弟對著滿滿幾櫃子的精彩大片流著口水卻無可奈何,韓軒生怕安安在張春霞那裏告上一狀,林簫也怕安安一怒之下,自己連個小手都拉不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兮兮穿著睡衣就一腳把林簫的房門踹開了,叉著腰叫囂道,“林簫你個混蛋還擺架子了啊?兮姐都說了晚上把安安讓給你睡,你還不過來?還要兮姐來請你?”


    林簫頓時就乖乖的抱著枕頭過去了,這不廢話麽,這種事情,得了便宜還不趕緊賣乖?


    他走進房間看著安安背對著他們縮在被子裏,林簫知道,安安肯定也是沒反對的,於是就激動的跳到床上去,鑽進了安安的被窩。


    安安一聲悶哼,顯然是林簫不小心蹭到她的臀部,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林簫差點沒忍住撲上去。


    “睡覺,不準亂來。”安安淡淡的說道,於是林簫火熱的心瞬間就冷卻下去了。


    安安是想到就做的姑娘,她說親自己,那就大大方方的親了,而同樣的,如果她說不要,自己卻要硬來,絕對會惹得她不高興,就算她當時讓自己占了便宜,可是隨後呢?林簫敢保證,安安的心絕對會離她越來越遠,安安會覺得自己不尊重她,所以聽到安安說的話,林簫隻得乖乖的老老實實躺著,連安安的身體都不敢碰,而兮兮也沒真的就睡地下,這床大,三人睡一起也不擠,這小妞甚至成個大字型睡都綽綽有餘。


    林簫閉著眼睛,自然是睡不著的,突然感覺有人戳了他幾下,他知道肯定是兮兮,所以扭頭望過去,隻見這小姑娘那大眼睛在黑暗裏格外的明亮,兮兮又開始了她的唇語。


    “把,她,給,辦,了,你,是,不,是,男,人,啊?”兮兮說。


    “你,可,以,自,己,驗,證,下,我,是,不,是,的,如,果,你,要,上,我,,肯,定,不,攔,你,我,是,不,會,上,的。”林簫答。


    “為,什,麽。”兮兮問。


    “安,安,會,殺,了,我,們,的。”林簫說道。


    “放心,她舍不得兮姐死的。”


    “我沒你那賣隊友的能力,最後死的一定是我。”


    “把她辦了,死了也風流啊。”


    “md,你是不是早就想我死了?”


    “對啊,你死了,征途就是我的了。”


    “你去死吧!你死我都不會死的!”


    “你不趕緊把她吃了,小心兮姐哪天沒忍住,先給吃了,你到時候別後悔。”


    “md,你現在也是我女朋友,敢不敢不要打我的女人的注意,我的女人玩了我的女人,你讓我玩什麽?”


    “喲嗬,你居然敢說兮姐是你的女人?兮姐才是核心,你們都是兮姐的女人好不好?”


    “md,勞資是男人!”


    “好吧,就讓你當兮姐的男人,兮姐的男人不能是孬種,你到底上不上?”


    “不上!”


    “那兮姐上!”


    兮兮說完,就拱進了林簫和兮兮的被窩裏,然後爬上了林簫的身上。


    林簫有點受不了了,這小妞想幹嘛?難道自己又要被上了?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兮兮對他嘿嘿一笑,然後一屁股把他拱開,擠在他和安安中間,順勢就從安安身後抱住了她,然後萬惡的爪子就伸進了安安的睡衣裏,


    “兮兮,你想被我丟下樓麽?”安安突然開口說道。


    “啊?你沒睡啊?”兮兮假裝驚奇的說道。


    “爪子拿開,要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丟大街上去。”安安冷冷的說道。


    兮兮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把手縮了迴來,然後淚汪汪的看著林簫說道,“都說小老婆最受寵,果然容易遭大老婆嫉妒,林簫,她要把兮姐扒光丟大街上哦。”


    安安轉過身自來,那睿智的眼眸充滿了惱怒,顯然兮兮剛才的偷襲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她擰著兮兮的耳朵,讓這小妞哭著求饒半天才放過她。


    “睡覺!”安安命令道。


    “知道了啦~”兮兮委屈的說道,然後又爬上林簫的身子,再屁股一拱,又把林簫拱過去了,對著林簫,乖乖的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林簫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餘的,這兩個姑娘的世界,根本就容不得外人的插入,她們在一起就是和諧。


    不過既然已經進來了,就是趕,勞資也不出去了,林簫猥瑣的想到。


    這樣想著,他就閉上了眼睛,慢慢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林簫覺得氣悶,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身上好重,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兮兮這小妞跟個樹袋熊一樣扒拉在自己身上,胳膊大腿把自己纏的死死的,就連安安都轉了過來抱住了自己的一直胳膊。


    林簫頓時就忍不住想到,這兩個姑娘平時在一起睡覺都是抱著睡的?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一些噴血的畫麵,而每一個男人在早上醒來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那個叫做晨勃的狀態。


    林簫小心的避開兮兮的身體,沒有讓小林簫頂著她,否則這小妞萬一要是沒清醒的直接一把扭上去,自己可傷不起,他輕輕的把兮兮白嫩的小胳膊從自己身上摘下來,放進被子裏,把她摟在外麵盤在自己身上的大腿也抱了過去放好,蓋上被子,從安安懷了小心的抽出自己的胳膊,雖然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安安的胸部,可是他卻不敢順手摸一把,他動作很輕,起床後幫兩個姑娘把被子蓋好,然後先離開了房間。


    在他關上房門的瞬間,兩個姑娘同時睜開眼,互相開著對方,滿是笑意。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一個多月就過去了,大學生們迎來了最萬惡的考試周,今年的年關來的格外的早1月22號就是除夕,很多學校十幾號就考完放假迴家了,而商貿還有一周才放假,這一周是最痛苦的考試周,每天都有一兩門的考試,殘酷程度遠超高考。


    你想啊,高考算什麽?


    念了三年,尤其是高三那一年,複習了整整一年,考的全是會的。


    而大學呢?尼瑪就考前兩天能預習一下,考的還全是不會的,這怎麽比?


    高考也就兩天半,大學的期末考呢?動不動就是一周兩周的,考到人發瘋。


    征途對於考試也是很看重的,因為很多大型的國家級大學生賽事,都是對參賽選手有要求的,其中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不準有掛科記錄。


    這一個要求不僅僅是比賽,即使是學校的協會,作為會長,也不準有掛科記錄,征途是林簫自己組建的,他說到底是電競協會的會長,所以更不能掛科。


    所以在考試前兩周,征途就停止了所有的訓練,他們畢竟還是大學生,就算很多課沒必要學的那麽認真,但是也不能掛掉,幸好大一沒什麽專業課,都是一些公共基礎課,所以說眾人掛科的幾率並不是很大,當然,這也是要看技術的。


    真正的勇士,是在考試的時候怒寫80分以後還能幫隊友完成60分的助攻!


    如果說大學是一場流浪,那麽考試就是一場戰役。


    打完一場名為高數的戰役後,兮兮剛出考場就啊啊啊的仰天大叫三聲,抓著頭發跟個瘋子一樣。


    “沒做完麽?”安安擔憂的問道。


    兮兮淚流滿麵的看著安安,委屈的說道,“那更年期的老太婆肯定是嫉妒如花似玉的兮姐這麽水嫩好看,一老就在兮姐麵前晃來晃去,你給的答案捏在手裏都汗濕了,我硬是沒敢拿出來抄!”


    安安同情的看著她,她也是知道的,監考老師一直就在兮兮邊上,兩人一前一後,自己寫完後還趁機做了份答案給兮兮,可是兮兮卻一直直愣愣的看著試卷,愣是沒下筆,她就知道兮兮肯定是沒機會抄了。


    “到時候讓易哥幫忙想想辦法吧。”安安勸慰道。


    兮兮點了點頭,說隻有這樣了,那模樣委屈極了,長得漂亮也是個罪過,太吸引老師的注意力了,兮兮心想下次去考試要不要畫個鬼妝,看tmd哪個老師敢往兮姐這裏湊,兮姐嚇死他!


    “好好複習一下中國近代史綱要吧,就剩這一門了。”安安說道。


    提起這門課,兮兮又是頭大無比,又是一門背誦的課,兮兮算是完敗了,趕緊迴去做小抄吧,隻希望考試別出什麽幺蛾子。


    兮兮這麽一個連自己昨天怎麽過的人都不記得的姑娘,讓她去記多少年前的事情,實在有點太苛求了,尤其還是她出生以前的事情,兮兮一直莫名其妙,心想兮姐都沒出生,你給兮姐說那麽早的事情幹什麽?還不如讓兮姐過好現在。林簫一直都覺得兮兮這句話太tmd有哲理了,但是想必近代史的教授是不會這麽想的,所以這門課終究還是要考的。


    而且以往年學長們的經驗來看,這種公共基礎課基本上教授都會給一份複習資料,美其名曰是複習資料,其實試卷上百分隻八十的題都會出現在複習題上,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隻不過是變個說法,總之你拿著複習資料去考試,絕對能把試卷寫滿,隨便考個80分沒任何問題,所以兮兮也沒太在意,隻等著班長從教授那裏弄來傳說中的複習題。


    可是兮兮左等一天沒等到,右等一天沒等到,等到最後一天了,兮兮開始慌了,打爆了班長的電話,結果被告知,教授在最後一節課劃了重點,所以就沒給拷貝的文檔了,班長還特討好的問了句,兮兮你最後一節課沒聽嗎?


    納尼?兮兮大驚,最後一節課?什麽時候上的?兮兮開始苦逼的翻課表,發現最後一節課是一周前的事情了,兮兮又開始痛苦的迴憶,一星期的那天自己在幹嗎,最後死活想不起來,隻好跑去問安安,近代史的重點是什麽。


    安安驚訝的問道,“你還沒開始複習?”


    兮兮淚流滿麵說我去哪複習啊,連題目都不知道。


    於是安安連忙拿出書,對她說,第一章第二章是基礎,會出選擇題,要看,第三章第四章是重點,要出判斷題,要看,第五章第六章的幾次重大事件在中國近代史上極具重大意義,要出簡答題,要看,第七章第八章是精華部分,會出一些材料題,要看,仔細的看,認真的看。


    兮兮拿著一共就八章的近代史,頓時風中淩亂了。


    最後半瘋的兮兮,直接抱著安安的書本,跑去複印店整整複印了安安認為可能會考的所有的內容,總共整整四張,拿著手上的東西,兮兮欲哭無淚,這尼瑪還叫小抄麽,有這麽大,這麽多,這麽厚的小抄麽?


    事實證明,掛科的威懾力是極強的,比蹲草叢的蓋倫威懾力還強,蓋倫蹲草叢,兮兮敢拿臉去探,但是掛科這種事,她是絕對不敢拿臉去探的,雖然有說法是說不掛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但是如果掛科的話,人生倒是完整了,以後的國家比賽也別想打了,這是兮兮沒辦法接受的。


    所以在掛科的威脅下,兮兮這麽懶得人,在考試前一天晚上熬到12點,把所有資料裁成小抄,都是巴掌大小的紙片,每個紙片上隻有一個重點,兮兮還給他們編號了順序,死死的記住哪個順序的紙片是什麽內容。


    最後林簫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說你何必這麽麻煩,到時候隨便拿一張出來,然後對比著試卷上的內容,有就寫,沒有就丟掉,何必按著試卷的順序寫,按照你拿出來小抄的順序寫不就得了。


    末了兮兮死命的看著林簫,喘著粗氣,最後突然抱住林簫死命的大哭。


    “你個王八蛋為什麽不早點說,兮姐背了兩個多小時了,嗚嗚嗚”


    第二天考試,得到林簫傳計的兮兮如願以償的寫滿了試卷,想必是不會掛了的,最後一門考完,校園裏彌漫著一股逃荒的味道。


    離家太久,很多人半年都沒迴去過,是時候該迴去了。


    雖然兮兮他們寢室的婦女們很想越兩個姑娘外帶林簫他們去嗨屁一下,可是因為兮兮和安安的家就在武漢,兩人家裏在他們考完就開車來接了,這讓兩個姑娘有點無奈,其實她們也想多玩一天的。


    林簫試圖約兩個姑娘跟他迴襄陽玩,安安卻笑著問了一句,如果我們跟你去了,我們家裏一定會知道這件事,你已經做好麵對我們家人的準備了嗎?


    顯然,林簫還沒有,所以他隻能遠遠的看著兩個姑娘被接迴家,甚至都不敢上前。


    韓軒拍了拍的肩膀,林簫歎了口氣,“真窩囊啊,都不敢在對方父母麵前承認自己是她們男朋友。”


    韓軒雖然很想說,你丫的拐了兩個,你要趕去說我保管你被車撞死,可是知道林簫現在心情不好,也沒多說什麽,他相信林簫會解決這個問題的,他總是會以強悍的姿態出現在他渴望得到的東西麵前。


    李瑤要跟張老板迴老家,所以林簫最後一個姑娘也沒帶迴去,倒是韓軒約了張春霞,倒是意外的被對方答應。


    林簫看到驚喜的韓軒,忍不住又歎了口氣,誰也沒想到,三兄弟裏最木訥的韓老二,居然是第一個把姑娘帶迴家的人,以正兒八經的方式和身份。


    寒假,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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