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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南衡把藥放在了床旁邊的小幾上,把我從床上扶起來,要給我上藥。


    蘇真真和傅南衡分別坐在床的兩邊,所以,現在我麵朝著傅南衡,背朝蘇真真。


    傅南衡開始給我脫衣服,我以為蘇真真要出去的,可是她並沒有,她不是一個不識趣的人,我認為她現在的心情,可能不適合出去的,也就沒有多想,畢竟是閨蜜嘛,沒有那麽多的不樂意。


    心想,都是女人,在這裏就在這裏吧,不過就是身邊多了一個男人,而覺得不自在。


    傅南衡把我的衣服脫掉,胸罩的紐扣打開,也脫掉了。


    然後我趴在床上,頭發放在一邊,露出了整個背部。


    傅南衡看了看我的背,微皺了一下眉頭。


    我的頭偏向他的那邊,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蘇真真的表現大概挺震驚的,很擔心的問了一句,“疼不疼啊?這個莫語妮怎麽這麽狠?”


    “還好,不是很疼了!”我迴答。


    藥擦在我的身上,涼絲絲的,可是也生疼,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傅南衡的一隻手。


    “很疼?”他問。


    我點了點頭。


    因為疼,差點兒把我的眼淚也逼出來了,就這麽歪頭張望著他。


    “我輕點兒。”他說了一句。


    果然,剩下的手法,就很輕了,雖然還是疼,但是還能忍,我就強拉著他的胳膊,他上藥的時候,特別不方便。


    “和初歡說話,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傅南衡說了一句。


    蘇真真“嗯”了一聲,就對著我說,“我現在很茫然,之所以這麽大了還不結婚,就是想著嫁給愛情,可是,那個人,不怎麽愛我!”


    “那你知道他愛的人是誰嗎?”我隨口問了一句。


    我自己也不確定dick喜歡的人究竟是誰,因為他從來沒有在我麵前表現出來,我所知道的他,和蘇真真認識的那個人,好像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蘇真真說了一句,“不知道。”


    我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不過很緩慢。


    想必傅南衡已經看到了。


    “現在他要迴美國了,你怎麽辦呢,一年,時間很長呢,到時候,你孩子也生下來了!”真是為了蘇真真的事情,操碎了心啊。


    蘇真真沉默,她大概也不知道怎麽辦。


    女人很容易愛上一個男人的,即使她剛開始並不怎麽愛這個男人,可是一旦愛上了,就無法自拔了,相比較,男人更理性一點,或許有時候荷爾蒙上身,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什麽,尤其是外國人,更不能用中國人的思維去判斷他們。


    “跟他去美國吧!”傅南衡說了一句。


    之前,他可是什麽都沒說的,一直保持沉默。


    我和閨蜜聊天,他極少參與的。


    “嗯?”蘇真真不解。


    “和dick去美國!”傅南衡重申了一句。


    為什麽要去美國,他沒有解釋。


    蘇真真愣了愣,說了句,“容我想想!”


    看起來蘇真真也動了心了,想到dick和蘇真真都要走了,我們家裏頓時就會很無聊。


    感覺很沒勁。


    傅南衡把我的藥塗好,說了句,“乖乖呆著,等晾幹!”


    我點了點頭。


    蘇真真走了,可能迴去考慮傅南衡的這個建議了。


    三天以後,我的背已經結痂,基本上靠一些噴霧就能夠控製好傷勢了。


    傅南衡和我去了警察局,做了筆錄,順便去看了一下莫語妮。


    她更瘦了。


    我們坐在桌子的兩旁,旁邊有警察在看,她的案子現在還沒有審結,她沒有收監。


    其實,我何嚐不可憐莫語妮呢,曾經一個花容月貌的大小姐,可是喜歡了不該喜歡的人。


    她很平靜,坐在那頭,急促地問道傅南衡,“我是你的親妹妹嗎?”


    傅南衡斜斜地坐在那邊的椅子上,他好像不大明白莫語妮為什麽這樣問,不過我對著他眨了一下眼睛,意思是讓他現別問。


    “不是!”他迴答了一句。


    接著莫語妮的眼淚就潸然而下,這境況,我看了都覺得可憐得很。


    她就不說話,一直哭,一直哭。


    “一直以來,我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啊!”她終於開口。


    “我知道。”傅南衡說了一句,“一步錯,步步錯!”


    還記得當時那個女孩子,在南衡地產的時候,她是那樣的花容月貌,舉止斯文,不知道是她體內本來就有這種肮髒的因子,還是因為傅南衡不愛她,所以,才導致了她這樣。


    或者,應該怨那個強奸了她的人,把她的整個心理都扭曲了。


    莫語妮將不久於這個世上,還有老父親,白發人送黑發人的這種場麵,我最接受不了,感覺很頭疼。


    我和傅南衡出去的時候,步子都挺沉重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莫語妮發展到今天,我們都或多或少地有責任的。


    然後他陪我去了醫院。


    這是為數不多的,他陪我去產檢的時刻之一。


    因為之前被莫語妮關起來的事情,我特意做了個b超,還特意詢問了一下醫生,我前兩天被人綁架了,吃得特別不好,會不會有影響。


    醫生正在給我開b超的單子,問了一句,“誰這麽喪心病狂?在你懷孕的時候綁架你?”


    我“唉”了一聲,“說來話長!”


    醫生說沒事,就是一天飯沒吃好,沒關係的,而且,我身體素質好,應該沒問題。


    從b超室出來,拿著b超,傅南衡上來問了一句,“怎麽樣?”


    “寶寶很健康!”我非常非常高興。


    和他在一起這麽多年,也頂住了很多的壓力,如今,再也沒有什麽阻力阻攔我們在一起了,可是,莫語妮的事情,讓我感覺有點兒唏噓。


    不過這個話題太過傷感,還是不想提了。


    “對了,前幾天你說bachata是什麽?你會跳嗎?”我問。


    傅南衡邊開車,邊說,“想學嗎?不過,懷孕的女人不能跳舞,還是等等。”


    “到底是什麽呀?”我又問了一句。


    “給你手機,自己查!”他把他的手機遞給我。


    嗬,我現在還是一個沒有手機的人,什麽都用他的手機查,沒勁!


    我看了,百科說bachata是男女之間的近身舞蹈,可以增加性能力。


    我咳嗽了一聲,“性能力!”


    言下之意,對“性能力”這三個字嗤之以鼻。


    “跳舞的話,我身材符合嗎?”我問。


    “符合。”


    “我的身高呢?”又問。


    “和我——正好!”


    我對他這個說法又是抽了抽鼻子。


    不過,有一個問題,我還是不解,他既然會跳的話,當時是和誰跳的?


    我看視頻了,確實是近身舞蹈,兩個人之間非常近,而且,還有男人的手會摸到女人的胸,男人的腿插在女人的雙腿之間這樣的動作。


    我拿著他的手機,正好手機響起來,是dick的,我接了起來。


    dick聽到我的聲音,大概有幾分驚訝,說了句,“我現在要迴美國去了,你問問南衡來不來送送我?”


    我捂著電話,問了傅南衡一句,“dick要迴美國了,他問我們要不要去送他?”


    傅南衡微皺了一下眉頭,說了一句,“去!”


    然後挑頭,就朝著機場的方向開去。


    到了機場,dick好像又迴到了往日那個玩世不恭的形象,說了句,“經過這次劫難,知道你多愛自己的老公了吧?”


    所以,他應該是不知道蘇真真和我的談話的。


    我點了點頭,“嗯!”


    他攬過傅南衡的肩膀,兩個人好哥們兒似得走到了旁邊,好像有什麽話要嘀咕。


    我一個人站在一邊,有些發愣,不知道他們說什麽。


    兩個人終於聊完了,傅南衡走到了我身邊,說了句,“時候差不多了,就娶了人家,都懷孕了,你這樣做很不負責任!”


    “我知道。”


    我不知道傅南衡對dick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不過剛才兩個人攬肩膀的時候,真的很像是少年時候,一起打籃球的兄弟情,我看了都有點兒感動。


    “哦,對了,等我迴來的時候,咱倆再一起跳bachata!”dick哈哈大笑著,對著傅南衡說了一句。


    啊?


    原來傅南衡的舞是跟dick一起跳的?


    不過,和一個男人跳總好過跟一個女人跳吧。


    我和傅南衡迴家了,這次傅南衡把手機還給我了,我看我的微信上,那個陌生的粉絲的聯係方式已經拉黑了。


    不多時,陳嵐竟然又來了,傅南衡本能地皺了皺眉頭,很不耐的樣子,他可能認為陳嵐是來給莫語妮求情的,不過我並不這樣認為。


    果然,陳嵐的第一句話就說,“南衡,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以前媽做的非常不對,把初歡置於這樣的境地,是我的錯,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傅南衡冷笑兩聲,“原諒不原諒是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嗎?當年你做了什麽事情,你自己知道,何必今天來問我,一次次地來,問我原諒不原諒你!我看不到你一點兒的行為,我怎麽原諒你?”


    陳嵐愣愣地點了點頭,“是的,是!”


    傅南衡的手機又響起來,他本來也不想跟陳嵐說話,所以,就拿起手機走到了窗邊接電話。


    我訕訕地陪著陳嵐,陳嵐問我孩子的情況,我都一一地說了,說挺健康的。


    陳嵐又點了點頭。


    傅南衡轉過頭來,對著我說,“樂園讓我們拍一組孕期的照片給他們發過去,說這個孩子象征著dk樂園,是健康向上的特征,初歡,你什麽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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