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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張大嘴巴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要去簽字的事情,我還焦頭爛額,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你偷聽了?”半晌後,我問了一句。


    “偷聽這種下三濫的事兒,你認為是你老公幹的嗎?”他反問一句。


    樣子正經極了。


    他調戲的時候,我嫌他不正經,可是他一旦正經起來,我又很害怕。


    可是他也沒有告訴我他究竟是怎麽知道的,還有,好像整個馬場的人,都知道這事兒了,究竟是怎麽傳出去的?


    那個女服務員,我出來的時候,她還在更衣室裏,不可能是她說的。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字簽了。


    如果他不幫忙,我就不簽,反正這也不是我的事情,我何必這麽求著他?


    我站起身子來就要走,手卻被他拉住,“傅太太想一走了之,把事情留給我?你別忘了,這上麵是你的名字,如果工商稅務,以及合夥人算起帳來,你是第一責任人,現在痛快了,別讓秋後不痛快!”


    他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怎麽知道我的想法?


    我跺了一下腳,無奈地又坐下,氣唿唿地說,“那你說怎麽辦?我又不懂,這些事情都不是我經手的,我根本都不認識對方的人!你就是想拿這些來折磨我。”


    “跟我道個歉,我跟你說!”他說了一句。


    嗬,讓他跟我道個歉,那個難哦,我使出了苦肉計好不容易才換來了他的道歉,如果這次我向他道了歉,那我這一輩子就真的都翻不了身了。


    我想了想,絕對不能道,他就是覺得我狼狽的樣子正中他的下懷。


    他不幫?我不會找dick?


    樂園也是dick的啊。


    我拿出了電話,打給了dick,誰知道,dick也很頭疼地說了一句,“中國的這些事情,你都不懂,你認為我一個外國人能懂嗎?中國的這些職能部門,我聽聽都頭疼,這次是幫不上你了,怎麽不讓你老公幫你?”


    我氣急了,心想著,他要是幫我我還給你打電話幹嘛啊?


    傅南衡拿過了我的手機,我驚訝地看著他,隻聽他對著dick說了一句,“告訴你們家蘇真真,以後別出讓初歡從馬上摔下來的這種餿主意!我嚇出心髒病,你負擔得起嗎?”


    沒好氣的聲音,接著就掛了電話。


    所以,他這是知道了我假摔的事情了?好像是挺害怕的,在埋怨我欺騙了他,差點兒把他的心髒病嚇出來。


    可那也是他不道歉在先啊!


    我無助地在那裏,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步雲下樓的時候,看到我的樣子,問了句,“媽媽,爸爸又欺負你了?”


    我沒答話。


    他就是一直在欺負我啊!


    這一輩子被吃得死死的,智商又跟不上他,能怎樣,隻有被欺負的份兒了唄!


    “爸爸,你就不能跟媽媽道個歉嗎?你看”


    看到他背靠在沙發上,一副沒有要幫我的意思,我拉了拉他的手,“對不起,是我不好,不過你那幾天的態度確實氣著我了,你也不跟我道歉,還老是逗我,我生氣,所以才想起來假摔這個動作了,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請你原諒我,現在請你幫幫我吧!”


    “我一直這樣嗎?”他一手拉我的手,一手撫摸我的頭,問了一句。


    “嗯!”我點了點頭,“不是經常,是一直,你從來沒跟我道過謙!不過道個歉,那個難嗎?”


    我知道是他的身份地位使然,平常很少跟人道歉,那也是他跟別人沒有跟和我接觸這麽多啊,就算需要他道歉的時候,但是礙於他的身份,也就不了了之了,誰敢要求總裁道歉啊!


    形成了習慣自然很難改了。


    大概服軟是小女人最擅長的手段,也是最實用的手段,果然,看到傅南衡的氣消了一下,“以後不許用這些駭人的手段嚇我!聽到了沒有?”


    我點了點頭。


    他撫摸了一下我的頭發,又再後麵加了一句,“你知道不知道,當時我多還擔心?”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又說了一遍。


    我又不像他一樣,明明做錯了事情,還高高在上,死撐著脖子不道歉,是我做錯了,我自然會向他道歉的。


    他的臉色緩了緩,“今天下午先帶你去跟人簽字!”


    “那以後呢?”


    “還是我來!”他拿起資料,說了一句,接著就站起身來,準備出門。


    我悄悄地跟在他身後,心想著,這次也本來應該是他來的,可是因為要懲罰我,所以,故意嚇我,就是因為我故意讓他擔心。


    今天下午,我一直像一個小學生一樣,在傅南衡的命令下,簽字,檢查文件,好在有他在,所以不至於手忙腳亂,不過和別人談判的事情,一向都是他的,我本來就是濫竽充數的貨,管理的事情,也是基本不懂,雖然曾經開過一個小工作室,不過,和dk樂園的運營比,真是小巫見大巫。


    我還是很納悶,他到底是怎麽知道我故意摔下來這件事情的?也不跟我說,估計是想賣個關子。


    不過我還是很快就知道了,因為我又去了一趟馬場。


    從哪裏跌倒的就從哪裏爬起來,我總不能一直讓他攥著我的把柄不是?


    我才知道,他是從對講機裏聽到的。


    馬場很大,確實需要對講機這種通訊工具,對講機是這樣的,說話的時候,要按住其中的一個按鈕,別的拿對講機的人,在同一頻道上的人都會聽見。


    這個馬場基本就是隻有一個頻道,而給我換衣服的那個姑娘,可能把對講機放在身上,正好,是被領帶還是被什麽東西,一直按著那個說話的按鈕,所以,我講的話,全部都通過對講機,讓全馬場的人都知道了。


    正好當時,傅南衡開車去停車場提車的時候,是和馬場的一個工作人員一起去的,那個工作人員就坐在他的車上,所以,傅南衡全都聽了去。


    一字不落。


    老天爺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本來這盤棋我贏定了,可是天不助我,命運傾斜到他那邊去了!


    天哪,難道這杯一輩子就是讓他拿捏在手掌裏的命嗎?


    迴到家也不想理他。


    dk樂園的項目,有些事情需要開會。


    無論哪次開會,他都是坐在主席的座位上的,為了和他離得遠一點兒,這次我故意坐到了最後麵。


    dk樂園的項目,dick必然是要參加的,畢竟他是幕後的品牌管理者嘛。


    他坐在了我的身邊,以他的身份,坐在我身邊真是浪費他的絕世才華。


    看到我坐在後麵悶悶不樂的樣子,他說了一句,“你老公的會議,都這麽不捧場?他又怎麽你了?”


    一直被欺負,一直被他壓迫唄,他太霸道。


    所以,傅南衡在上麵開會,我們倆就在下麵嘀嘀咕咕,交頭接耳。


    傅南衡開會的聲音幾次中途停下來,然後目光朝我們這邊兒看來,我看見了,但就是不吭聲,也不改正。


    最近南衡的設施越來越先進,傅南衡現在開會也用上了人工智能,雖然我心裏有氣,但是對傅南衡開會時使用的人工智能,還是覺得歎為觀止的。


    他隻要在手機裏說出一個關鍵詞,電腦就會自動搜索,而且,還帶人工語音的,這好像是南衡地產新近引入的係統,非常先進,不過是傅南衡第一次用。


    還是有一些小小的bug。


    這次開會,這家人工智能廠家的人也在的,為的就是要找出這些bug,然後進行修正!


    傅南衡說了句,“當男人聯係不上自己的老婆的時候,dk樂園提供了‘尋找服務’——”


    這句話沒說完呢,電腦中就響了“好的,正在為您‘聯係老婆’”的人工的聲音——”


    然後我的手機,就滴滴地響起來。


    好麽,可讓全會場好好幾十號人,都知道我是他老婆了。


    全場人的目光都朝我看來。


    我剛在畫小人的,趕緊抬起頭來掛了手機了。


    “傅總,對不起,這是個bug,我們迴去盡力修複!”那個電子廠家的人很歉然地對傅南衡說道。


    傅南衡臉黑著“嗯”了一聲。


    嚇得電子廠家也不敢說話了。


    也不知道傅南衡生的究竟是誰的氣。


    “你畫的這是誰啊?南衡吧?”旁邊的dick說了一句。


    我是做暖通的,本來就有繪畫的基礎,我的確畫的是傅南衡,誰讓他老是欺負我,並且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


    我是用鉛筆畫的這幅圖,雖然他俊朗而英俊的形象,我給他打折不少,不過大概神似,所以,還是一眼能夠看出是他。


    畫完了以後,我就拿鉛筆戳著,心裏說著:“戳小人,戳死你!”


    旁邊的dick說了一句,“這麽恨你老公?紮小人?”


    “對!”我恨恨地說了一句。


    竟然讓全馬場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了,我是多不下來台。


    雖然這件事情他什麽錯都沒有,我也知道,可我就是生氣,生他的氣。


    大概沒在意吧,我的鉛筆一直戳的是他身體中間的部分,戳的時候,我真的是什麽都沒想的。


    不過,這時候,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你戳我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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