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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細看了一下,的確是差了很多,可是我不明白,蘇真真是怎麽搞到這些照片的呢?她是當間諜的料嗎?


    她的這篇文章,在不同的地方,用了很多的號去推,還在電腦上也推了,一時之間,整個京城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有了不同的看法。


    傅南衡自然也看到了,不過他沒說什麽。


    有異議的人反而是dick,他中文說的雖然是好,不過很多的中國字不認識,更加不知道這個x是什麽意思,他很當真地問了一句,“這個x是什麽意思?”


    傅南衡正在看剛剛拍賣下來的鈞瓷,因為這個沒有好的包裝盒,他在想著要怎麽把這個鈞瓷的檔次提上去,畢竟上千萬的東西呢。


    不過我看見這個東西氣就不打一處來,祝恆都曾經調侃莫語妮是我的老戰友,她是我哪門子的戰友啊?當年把我逼得走投無路!


    “自己去想!”顯然傅南衡的心思不在這上麵。


    “什麽意思?”dick又問我。


    我知道當然也不能告訴他。


    把頭轉向傅南衡,說了句,“不讓你買你非買!”


    很埋怨的口氣,當時他拍賣迴來我就和他生了一迴氣,在我的印象裏,莫語妮家的東西,就是不能夠放到我家。


    他摸了一下我的後腦勺,說道,“我們家的醋壇子變成醋缸了嗎?她的東西也不讓往家拿?嗯?”


    明顯是調侃的口氣。


    “你——”我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


    每次總是被他噎得接不上話,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dick看完了全文,說了一句,“我總算明白是什麽意思了,不過下麵我還有幾個字看不懂!南衡你看看——”說著,dick坐到了傅南衡身邊,“這個字念什麽——”


    傅南衡沒理他,“明知故問。”四個字輕飄飄地落了下來,“你沒摸過女人嗎?”


    我就知道dick沒有好話,因為我就坐在他身邊,他剛才問的那個字是“摸!”


    真是無聊。


    “不過南衡,話又說迴來了,這個蘇真真的文章寫得是不錯,也挺解氣,可是這樣一來,不就把我們在新疆飯店的目的暴露了嗎?不過這個蘇真真寫的還挺有分寸,隻提風月,沒寫具體幹什麽的,若是讓別人知道他們是為了咱們的dk樂園,那才是慘了,不過這個蘇真真,倒真是有才呢,人又極聰明——”好像陷入了沉思。


    dick能夠對蘇真真進一步了解,是我求之不得的,不過我始終看著那套鈞瓷不順眼,老想把它給摔了。


    不過沒等我摔呢,就派上用場了。


    那天剛剛起床,我還賴在床上不起,傅南衡已經在打領帶了,“還不起床?今天帶你去見個人。”


    “誰啊?”我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


    “一個人。鄧記的總裁!”他大概在打領帶吧,說了一句。


    我還是迷迷糊糊,不過腦子裏忽然閃現出了“鄧記”這兩個字,頓時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


    不僅因為鄧記的聲明,更是因為他們在裝修行業裏的專業和高端。


    因為我晚上睡覺都不穿衣服的,就穿著下麵的內.衣,上身光著。


    傅南衡低聲咳嗽了一下,“注意你的穿著!傅太太!”


    我低頭看了一下,慌忙拿過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嘀咕著,“摸都摸遍了,看看又怎麽了?”


    他眼睛盯著我,我都能夠看得出來,我的瞳孔裏映出他的影子,他那副樣子,好像要吃人。


    “傅太太,現在上道了,也開始撩/撥你老公了?嗯?”他低聲說了一句,聲音沙啞的要命。


    可是不是昨天晚上剛做了嗎?難道現在又要嗎?這可是大清早。


    我就想知道,他要幹什麽?


    “我哪有撩撥你,不過近墨者黑罷了!”被子捂著身子,我退到了床邊。


    他明明剛才在打領帶的,聽到我說這話,猛地一下子抽下了領帶,脫掉了自己的襯衣,一下子就撲了上來,口中說著,“那我要試試,看是不是真的近墨者黑!”


    我捶打著他的肩膀,“你流.氓,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


    “我就是流氓!流氓能幹什麽好事兒,就是把自己的老婆弄得舒舒坦坦,還有,把自己老婆的裏外都摸個遍!”他一邊用沙啞的聲音說,一邊咬著我的耳朵。


    畢竟是早晨,所以,時間不是特別長,不過弄的我好痛,渾身都腫脹難受。


    穿上衣服以後,衣服擦著自己的皮膚,擦得難受,感覺皮膚都快要擦破了,所以吃飯的時候,我有感而發,又嘀咕了一句,“流氓!”


    他在吃飯,知道我說的什麽,不過也沒迴答。


    然後,他就開車帶我去了一個地方。


    是在郊區的一個偌大的別墅,“這裏就是鄧總的家裏,他在京城已經十幾年了,赫赫有名,我要和他談合作的事情!”


    說完,他從車的後備箱裏把那件鈞瓷拿了出來。


    咦,他拿這件東西幹什麽?也沒告訴我啊。


    走進鄧總家古色古香的大廳,鄧總寫的字,水墨山水的丹青在高懸著。


    鄧總是一個胡子花白的古稀老人了,看到傅南衡,說了一句,“是南衡,快進來!”


    我和傅南衡走了進去。


    傅總把那件鈞瓷放在了桌子上,說了句,“傅總,我最近剛剛拍了件古董,您看看!”


    我疑惑,難道傅南衡這件鈞瓷是要送給他的嗎?也沒聽他說起過啊。


    鄧總打開那件古董,然後就老淚縱橫。


    這是演的哪一出,看到一個老者在自己麵前掉眼淚,我頓時有些坐不住了,看了一眼傅南衡,不過,他並沒有反應。


    鄧老就絮絮叨叨地說起了陳年舊事,原來鄧總本是河南人氏,這件鈞瓷,祖上是他們家的,後來因為祖上的仇恨,被別人奪了去,一直也沒有迴到他手中,現在,過了幾百年了,終於迴到了他的手中。


    他甚至誇張地站了起來,說道,“仁義終於沒有給你們丟人,把東西收迴來了!”


    然後就讓下人把東西收到裏屋去了。


    原來他叫鄧仁義。


    嗬,這個人,說得那麽天經地義,不知道這是傅南衡花了一千萬拍賣迴來的嗎?


    也不問問傅南衡是怎麽得到這件東西的,價值多少?


    一概不問嗎?


    然後,傅南衡也沒說別的,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鄧仁義說,“以後常來!”


    “一定的!”傅南衡說了句。


    去開車的時候,我說了一句,“你幹嘛把東西送給他?他一點兒感恩都不懂?”


    “傅太太生氣了?嗯?”他打趣地看了我一眼,“這個東西在家裏放著,傅太太不是看不順眼嗎,正好我送給別人了,傅太太不是該高興?”


    “是啊,一千萬呢!一棟房子啊,好不好?憑空送給他?再說了,你肯定有事兒求他吧,為什麽不說?”莫名地對這個老頭兒印象就不好,看他的行為舉止就能夠看得出來,很明顯是老了的壞人。


    “我要吊著他,吊打他,有什麽事情慢慢來,一下子全說了,就沒意思了!”他手拿遙控,按了遙控器。


    上車。


    他又加了一句,“這跟追女人一樣的道理,先慢慢地曖昧,再拉她的手,再親她,再進,讓她沒有翻身的機會!知道嗎?”


    “你追過多少女人?”我隨口問了一句。


    他沒迴答。


    不過,剛才那話他是在耳邊說的,還說了一句,“我在等這個老匹夫給我打電話,我打賭,我家還沒到,他的電話就過來了,傅太太,要不要和我賭一賭?”


    賭一賭就賭一賭啊,可是這麽光明正大的事情,他非湊在我耳邊說是什麽意思?


    我抿了抿雙唇,說了句,“賭一賭就賭一賭!”


    我還沒繼續說呢,他就眸光往下看了一眼。


    他在看什麽?


    我順著他看的方向看過去,原來——


    真是丟死人了啊,也不知道那個老匹夫看沒看到?


    我的月匈罩是半罩杯的,關鍵點露出來了。


    而我隻穿了一件襯衣,還挺透明的。


    我臉紅心跳地想那個老匹夫到底看到沒有,好像沒有,他剛才的心思一直在那個古董上麵,根本都沒有認真看我。


    “是配合我麽?傅太太?嗯?”他悠悠的聲音傳來,帶著挑逗的惡趣味。


    他今天這是要把流氓的行為進行到底的節奏了嗎?


    一而再,再而三地調.戲我。


    我的手伸進了襯衣裏麵,要塞迴去。


    不過,他就那樣盯著我,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而且,這裏人還挺多的,因為剛才車停在了路邊,路邊人來人往。


    他的手拉住了我,頭朝我這邊湊了過來,說了一句:“全脫了多好,這麽半遮半掩的,多撩撥人!”


    “流氓”我嘀咕了一句,可是他的車已經猛地開了出去,車猛地往前走,我一個趔趄。


    他要幹嘛??


    我剛要說話,他的手機就響起來,聽他接電話的口氣,應該是鄧仁義,嗬,果然讓他猜對了。


    “鄧公,什麽事?”他接電話的口氣可正經了,和調侃我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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