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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得我好像一部小說看了前麵的高.潮,就是不知道後麵的結局是什麽,心裏癢癢的。


    在車上的時候,我詳細和傅南衡描述了我剛才看到的一切,覺得特別奇怪,不知道那個女孩子為什麽要穿成那樣,還有,這和色.誘他有什麽關係!


    傅南衡一直沒說話,在吹著口哨,得意忘形的樣子。


    對他這副神情,我挺鄙夷的。


    “你是聽到有人要用年輕的女孩子來色.誘你,覺得很得意嗎?”我問了一句。


    “對!”


    他迴答。


    嗬!


    他的這句話,讓我莫名地來氣。


    男人!


    氣唿唿地迴到家。


    上樓的時候,傅南衡對著蘇阿姨說,“去把上次別人送來的那匹上好的絲綢送過來,你把絲綢剪開,我隻要八米!”


    搞什麽?我怎麽不懂?


    我就愣愣地跟著他上樓了。


    今天在外麵待了一天,有些乏了,於是,我去洗澡。


    剛剛擦完了身體,要把浴巾裹住自己的身子,他就把八米絲綢遞了進來。


    我問,“幹什麽?”


    他說,“你不是想知道莫語妮要幹什麽嗎?還有想知道三尺白綾的用途嗎?用這塊絲綢裹住你的身子。”


    我茫然地點了點頭,心想,這是人家夜總會的伎倆,難道他知道嗎?


    是他見多識廣還是聰明絕頂?


    我關上了衛生間的門,雖然是和浴巾一樣的裹法,但是,八米,還是太長了一些。


    我裹了好久,才從洗手間裏出來了。


    那個女孩子裹得是素淨的白布,而我裹得是花團錦簇的絲綢。


    兩相比較之下,我還是更喜歡絲綢。


    水光,透滑,無限喜慶。


    我走了出來。


    頭發濕漉漉的,而我向來沒有吹頭發的習慣,頭發就如同海藻一般在後麵散著。


    “你站在臥室的那邊。”他說了一句。


    然後,他捏住我身上絲綢的一角,站在了一米開外的地方。


    因為裹得很緊,又加上絲綢很長,所以在我身上裹得好好的。


    接著,他用牽著的那一頭,快遞地扯動,我的身子本能地轉了起來,頭發也甩開了,我光著腳,地下是很滑的地板,沒有一點兒的摩擦。


    轉到最後,他一下子貼近了我的身子,而我身上的絲綢,早就被他扯光了!


    在我和他身邊,輕輕落下。


    他穿著衣服,而我——不.著.寸.縷!


    多少還是有點兒羞澀的。


    我低垂著頭。


    “現在,知道用處了?”他問了一句。


    春天的風吹進來,輕柔的絲綢在我和他身邊輕輕飄動,宛若海洋。


    我點了點頭。


    也知道莫語妮的心思了。


    “可是,用浴巾不是也一樣嗎?”我抬頭看向他。


    他的眼睛裏,有糾.纏的yu望和很暖很暖的溫存。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周遊。


    “你了解男人嗎?”他微微彎身,在我的耳邊問了一句,“了解男人那種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的心情嗎?浴巾太短,沒有片刻的朦朧,八米絲綢不一樣,在這個過程中,我動心,想要你的心越來越強,這就叫拿捏男人的心!這種心思,我希望你以後——”


    接著他抱起了我,放到了床上。


    “希望我以後怎麽樣?”我問了一句。


    “本來想讓你以後多學學,可是想想,算了!你如果學了,就不是你了!”


    我心裏沉了一下,是對我做一個女人這麽沒有信心嗎?


    “是說你得到了我,現在就不想要了嗎?因為我沒有神秘感了?”我問了一句。


    “我的歡兒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越得到,越想要,今天要了一次,還想要一次!”他開始俯下身子,啃吻我。


    得到這個女孩去了南衡麵試的消息,還是dick告訴我的。


    那天,我在項目部。


    dick說了一句,今天南衡大範圍地招聘,聽說傅南衡還在招助理秘書,職位僅次於陳婧,而且,秘書的職位,傅南衡要親自挑。


    “秘書可都是一群嬌滴滴的女孩子哎,你就不擔心嗎?”dick問我。


    我說了句,“那是他公司正常的人事變動,我擔心什麽?他喜歡我就喜歡,如果他不喜歡我了——”


    dick說了一句,“如果他不喜歡你了,你怎麽辦?”


    “他不喜歡我了,我也不會繼續喜歡他,我就和他一拍兩散!離婚!”我賭氣地說了一句。


    “這話我喜歡。你看,這是今天去麵試秘書的女孩子,聽說要麵試這個職位的有幾百人,不過最終選出來的參加麵試的隻有這十個人!”dick一邊說,一邊把照片給我看。


    也不知道他是通過什麽渠道照到的。


    然後,在這些女孩子當中,我就看到了上次在夜總會看到的那個。


    她紮著高高的馬尾辮,臉上不施脂粉,大概年輕吧,所以皮膚白皙發亮,兩個叫做“青春”的字眼在她的臉上閃耀。


    我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兆,本能地把她的照片放到了來看。


    “你看好她?”dick問了一句。


    “沒——沒有!就是覺得她挺漂亮的。”


    我說了一句。


    這個人是莫語妮派出來的臥底,我本能地覺得最後這個女孩子會中。


    而且,既然她是莫語妮調教出來的,那麽傅南衡的底細,喜好,肯定都告訴這個女孩子了,再說,她既然來,就是對這個職位勢在必得的。


    而那天,傅南衡根本就沒有看見這個女孩子長什麽樣。


    女人的小心眼,我沒和傅南衡說這個女孩子的事情,我隻想看看,這個女孩子最後是否能夠入得了傅南衡的眼。


    心裏很亂。


    過了兩天,dick告訴我,果然是這個女孩子中了,這個女孩子名字叫做——淩無雙。


    當時心裏便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應驗了。


    淩無雙這個名字是這個女人的化名吧?


    既然能在夜總會這種地方生存,想必背景複雜。


    那天,我和傅南衡說了這個淩無雙就是在夜總會看到的那個女孩子。


    傅南衡說了一句,“知道!否則不會招她。”


    啊?他竟然知道?


    心裏頓時覺得豁然開朗,慌忙問他是怎麽知道的。


    “保密!”他說了兩個字。


    有什麽不好說的,還要和我保密?


    頓時覺得自己被他忽視了。


    那天正好我要去項目上,他也要去。


    因為他說的保密兩個字,我本能地覺得被他忽視了,心裏不舒服的很。


    慢吞吞地走著,卻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背上。


    “傅太太這是有多心不在焉,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不相信你老公?”他問了一句。


    “我不相信——你!”我實話實話。


    貌似以前真的還沒有一個比我年輕女人出現在他的身邊。


    或許她不比我漂亮,但是比我年輕卻是真的。


    雖然她有圖謀,但是假戲真做的人——也很多。


    這兩天,密雲項目的方案已經初步定下來了,我最近就在北京畫圖可以的。


    我也因為淩無雙的事情,而忐忑不安。


    那是一個周末。


    我醒來了,傅南衡還躺在床上睡覺。


    我的手伸了過去,點在了他的鼻子上。


    “別鬧!”他抓住了我手。


    “人家才沒鬧。”我攀住了他的脖子,和他貼身躺著。


    “現在越來越會撒嬌了,嗯?”他眯著眼睛說了一句。


    “不過仗著你喜歡我。”我說了一句。


    他沒說話,隻是緊緊地攬緊了我。


    “我今天想跟你去公司。”我問,心裏懷著對那個淩無雙的恨意。


    反正這股火發得挺無名的,就是有怨氣。


    “今天不許去,明天可以!”


    我就知道,他必然是今天要給那個女人可乘之機。


    理由是隻有對方暴露的越深,他才好下手。


    可我就是怕這個過程中,他會跟人假戲真做。


    我把心中的疑慮告訴他,然後加了一句,“一般男人都扛不住年輕女孩子的。”


    “你老公是一般的男人嗎?”


    就怕碰到個年輕女孩子,就變成了一般男人了。


    起床,dick已經在樓下等著我們了。


    讓我意外的是,dick竟然是來找我的,他讓我和他一起去找蘇真真。


    我心中又驚又喜,驚得是他和蘇真真那天看起來也不來電啊,喜得是,兩個人終於要有進展了。


    我問他為什麽去找蘇真真。


    他說昨天晚上,他發了一條微信,計算一個函數問題,是土建工程中要用到的,他自己算了一晚上也沒算出來,然後,他準備發給一個同學的,可是蘇真真的名字,竟然和這個同學的名字挺像,都是f開頭,加上他忙了一晚上,有些頭昏腦脹,就發錯了。


    剛要撤迴這條信息,想不到,下麵蘇真真就給出了答案:35.75。


    dick當時問了一句:你這是胡亂猜測的還是算的?


    蘇真真迴了一句:簡單的函數問題,沒什麽大不了。


    這句話說的,當即讓dick喪失了對人生的信心,所以,他今天約了蘇真真去討論一下這道數學題。


    “是故意發錯還是真的發錯了?追女人的小把戲而已!欲擒故縱。”傅南衡邊刮胡子邊說了一句。


    小把戲?


    這種小把戲我怎麽沒見他用過?


    “南衡,你可別血口噴人,我那天是真的焦頭爛額了,而且做了一晚上數學題,當然頭昏腦脹,發錯人很正常,再說了,我剛開始對這個蘇真真根本沒什麽興趣,倒是你,對女人用了多少這樣的小把戲?”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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