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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我到機場的那天,他捏著我的臉說,“迴來好好補償我。”


    “我知道了!”我委委屈屈地說道,連我都感覺自己這些天瘦了好多的。


    因為忙著和傅南衡說話,所以也忘了給李悅兒打電話,李悅兒怎麽還不來?


    打她的電話,她也一直不接,難道是在路上?還是已經到了機場了?


    廣播裏傳出來,說去三亞的飛機馬上要起飛了,請大家趕快進海關。


    我的心情開始變得焦躁不安起來,別告訴我李悅兒還沒起床。


    進了海關繼續給她打電話,好久,她接了,火急火燎的聲音傳來,還帶著哭腔:“初歡,你自己去三亞吧,我兒子病了,高燒,我現在正陪他在醫院呢,對不起啊,下次好好陪你玩!”他歉疚的聲音說道。


    無論如何,她的兒子也是我的侄子,說問了一句,“沒事吧?”


    “高燒快四十度了,都暈厥了,我很擔心!”


    我安慰了她一通,說小孩子生病正常的,她們又是在醫院,肯定沒問題的,我現在已經進了海關了,出不去了,如果我能夠出得去,我肯定會和她去看孩子的。


    李悅兒說了句,“你的心意我領了,這次旅遊畢竟是我鼓動的你,你好好玩!”


    因為李悅兒的孩子病了,所以,我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又是一個人,玩得心情驟減,可能在酒店睡五天的可能性比較大。


    到了三亞,我跟傅南衡說了一聲,我到了,讓他別惦記,然後又說李悅兒的孩子病了,所以她不來,是我一個人來了,讓他替我去看看孩子。


    他答應了,還問既然李悅兒不來了,想不想他來陪我?


    “才不!人家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人的時光,不想和你耳鬢廝磨!”


    因為酒店,李悅兒已經預定了,所以,我隻需要辦理入住手續就可以了。


    “哦?”他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沙啞,“磨哪兒?我記得我昨晚把某人的那個地方磨得很紅很腫,還疼嗎?既然這麽不喜歡磨的話,那以後少磨點兒。”


    我正在前台登記呢,被他這麽一鬧,我臉紅得像是一個蘋果一樣,偷偷地看了一眼前台小姐。


    幸好人家在專心低著頭在電腦上登記呢,看不到我心裏的波瀾。


    “我不跟你說了,老流氓!”我隨口說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上樓去了。


    開我房間門的時候,有個人卻正從裏麵出來。


    我本能地以為是打掃衛生的服務員,可是,當那個人站在我麵前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嚇傻了!


    “初歡?”陳數說了一句。


    他身上的傷已經基本上好了,就是胳膊上還打著繃帶。


    我特別驚訝,問他怎麽來了三亞了,這世界這麽小?明明一南一北的兩個人,怎麽會在這裏遇上?


    畢竟也經曆了那麽多陰謀了嘛,我似乎頓時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可這種味道是從哪來傳出來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說他接了這裏的一個項目,理所當然住酒店了,他住的是這個房間!


    “這怎麽可能?”我驚叫了一聲,“不可能你住這個房間,我還能訂到房間的!”他也覺得很奇怪,隻是說了一聲,“你先進來,把東西放下,我打電話去找前台!”


    想想也對,反正我拿著行李也挺累的,就進去了。


    他開始的打電話,然後前台小姐很快就上來了,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這是前台搞錯了,因為是從網上定的,可能網絡有時候慢,就造成這種錯誤了,然後又重新給我定了一下旁邊的酒店。


    可我還是感覺不對,雖然前台來澄清錯誤了,可我覺得這個錯誤犯得也太巧合了吧,我怎麽恰好就碰到陳數了呢?


    陰謀?又會是誰?


    會不會是想讓傅南衡誤會什麽?


    我在三亞呆不住了,反正就我一個人,也沒什麽好玩的,我趕緊定了最早的一班機票,可是最早的也是第二天淩晨,我還得在這裏住一宿,這一夜,真是漫長。


    第二天四點,我就拉著箱子去機場,然後迴北京了。


    昨天晚上傅南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特意沒有說我要迴去的事情,我就想迴去個猝不及防,看看到底是誰,要在背後給我捅刀子。


    到家的時候,我以為他不在的,可是沒想到,他正坐在沙發上抽煙。


    奇怪了。


    看到我拉著箱子進去,問了一句,“傅太太這次去三亞沒碰到熟人?”


    我心裏一驚,看起來他早就知道了,是誰告訴他的?


    我還在想著要怎麽和他說呢。


    他抬眸看向我,問了一句,“是不知道怎麽開口嗎?不是五天的行程嗎,怎麽現在就迴來了?”


    他站起身來,走到我跟前,輕輕地捏起我的下巴。


    我一直張著嘴,還沒有從匪夷所思中迴過神來。


    接著,他又說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住的酒店是誰的?”


    “你知道發生什麽了?”我皺起眉頭,問了一句。


    “你和陳數在酒店門口友好會晤的照片,在我的手機裏,是一個陌生人發給我的。所以,傅太太,什麽都不準備跟我說嗎?嗯?”他又問了一句,深邃的眼睛如同深不可測的大海,讓人搞不懂裏麵的內容。


    我整個人的心神還亂著。


    “我是碰上陳數了,可是整件事情,我都不清楚,所以,我提前迴來了,因為我知道可能是有人在算計我,與其在那裏被動地進入別人的圈套,不如自己提早應變,所以,我提早迴來看看你的情緒!”我把行李箱隨手放在了旁邊,坐在沙發上。


    小心翼翼地看他的情緒,好像——好像真的沒什麽,看不出來大發雷霆的樣子。


    “然後呢?看到我的情緒如何?”他坐在我身邊,問了我一句。


    “比我想象得,要——要稍微好那麽——”我的兩個手指頭,輕輕地捏了起來,“稍微好那麽一丁點兒,我以為你會大發雷霆,又讓人打斷陳數的腿的!”


    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情。


    他小心地把我的頭發往耳後攏了攏,說了一句,“在你眼裏,你老公是那麽不講理的人麽?”


    真是難得,他的唇角竟然有那麽一絲絲的笑。


    這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以後,他竟然在笑。


    真是難得!


    我就把整個事情詳細地和他說了,我一直納悶這件事情究竟是誰操作的!


    恍然想起來,他剛才問我,這個酒店是誰的,我又問了一句,“酒店是誰的啊?”


    “帝皇酒店,是北京穆光勤的產業!明白了?”他的手一下子攬過我的肩膀。


    我愣怔了一下,又是莫語妮?


    我腦子裏在慢慢地想著這件事,可能李悅兒訂房間的時候,莫語妮就從後台看到了,因為是實名登記,所以,她知道是我,至於陳數是怎麽到了那個酒店的,可能也是威逼利誘,然後故意給我們安排到了同一個房間,而且,這次李悅兒沒去,更方便了。


    可能這次是莫語妮臨時起意,所以,計劃安排得不是那麽好,不過,卻足以讓我自亂陣腳。


    我在傅南衡的手機上一張一張翻看著照片,我拉著行李箱在酒店門口和陳數說話的,陳數在笑著,然後我進了他的房間——


    傅南衡站起來去倒水的了。


    然後,有一條微信發了進來,從手機上看應該是發的照片或者是小視頻。


    反正看我和陳數在一起的照片,讓我覺得這個人非常的惡心,我就轉到了dick發送的內容上。


    然後看了,我就覺得臉紅心跳。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總裁,看著人模狗樣的,發的照片和小視頻都是兩個人在一起的那種限製級照片,毫無下限可言。


    我看了都覺得臉紅心跳。


    傅南衡端著水過來,問了一句,“怎麽了?”


    我剛要把手機遞給他,正好dick的語音信息發來,“學習學習,怎麽滿足你的小嬌妻!”


    傅南衡放下水,拿起來聽了,按著語音來了一句,“我還需要學習嗎?”


    天哪!


    這是有多大言不慚。


    我都有些聽不下去,想去樓上,手卻被他拉住。


    說完了話,他轉過臉來,問了我一句,“c老婆天經地義,這需要害羞嗎?”


    “你——你——”麵對他如此厚顏無恥的話,我簡直不知道說什麽,終於,我說了一句,“你簡直厚顏無恥!不要臉!”


    接著,我就上樓了。


    後麵傳來他哈哈大笑的聲音,好像很開懷的樣子。


    然後,我上樓以後,開始洗澡,畢竟昨天晚上因為住酒店,澡都沒有來得及好好洗。


    我洗澡的時候,他敲衛生間的門,說了聲,“歡,我公司有個緊急會議,要去公司一趟,你在家裏好好休息!”


    我答應了。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人已經走了。


    我想好好地睡個迴籠覺的,所以穿著睡衣。


    樓下有人按門鈴,蘇阿姨給開了門。


    是送快遞的,讓“初歡”簽字。


    我手裏拿著浴巾,在擦著頭發,順便拆開了快遞。


    是一個陌生人給我寄的,我打開了,卻看不懂是什麽,很麵熟,卻叫不上名字,正好我媽下樓去廚房裏洗水果,經過我的時候,說了句,“初歡,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人給你寄這種老式的卡帶?”


    “老式的卡帶?幹什麽用得?”我不解。


    “傻瓜,就是在老的錄音機裏用的!”我媽迴答了一句,“真是奇怪了,他給你寄了你也沒有辦法聽啊,現在去哪裏找錄音機啊,這人也真匪夷所思。”


    被我媽這麽一說,更增添了懸疑氣氛,我更納悶了,而且心裏還有些毛骨悚然。


    不過我媽一說老式錄音機,我就知道了,可是我們家沒有老式錄音機啊。


    所以,為了聽到卡帶裏的內容,我隻能從淘寶的鹹魚上買一架二手的錄音機了,新的根本都沒有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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