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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決定去了,晚上,打扮了一番,就和李悅兒進了那座豪華的五星級酒店。


    偌大而舒適的包間內,隻坐了四個人,其中傅南衡坐在主坐上,他的旁邊坐著兩個外國人,隔了一把椅子,坐著的是傅東林。


    燈光閃爍中,我有幾分迷離,他穿著黑色的襯衣坐在那裏,仿佛浮世繁華中的王公將相,自有一股迷人的氣度,唇角若有若無的微笑,彰顯著他無上的矜貴和高高在上,和那晚那樣對我的兇狠殘暴判若兩人。


    我一度懷疑,那晚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他。


    他的眸光緩緩地落到我身上,說了句,“過來!”


    他身邊的兩個人都看著我。


    顧及到這兩個外國人同樣尊上的地位,所以,我給夠了他麵子,乖乖地過去坐下了。


    “傅——上次在加拿大——”其中的一個人外國人說道。


    “我來介紹一下——”傅南衡打斷了那個人的話,指著另外一個外國人說道,“這位是d.k公司的總裁dick,這位是他的助理,然後指著我,說了一句“初歡賤內”!


    誰是他的賤內?我好煩這個稱唿,憑什麽把女人說的這麽低賤?


    接著那位dick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傅,你還記得上學時候‘賤內’這個梗呢?”


    很地道的中文,當然了,如果不地道,也不會聽得懂“賤內”這樣的詞。


    傅南衡也笑了起來,很開懷的樣子,他的背向著後麵的椅背靠過去,張揚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度,讓人無法移開眼睛。


    他的另外一隻手扶著我的椅背,說了一句,“沒忘!”


    “傅,你的老婆不是姓莫嗎,我上次在加拿大——”剛才說加拿大的是另外一個助理,現在說話的是dick本人。


    我意會過來,上次莫語妮讓傅南衡抱著孩子去陪她見一個外國人,當時很多的媒體都報道了,要見的那個外國人來自加拿大,這一點我記得很清楚,雖然傅南衡在國內召開了新聞發布會,但是消息並沒有傳到加拿大,果然世界很小。


    傅南衡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老婆姓初,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以前的新聞都是假新聞,不必計較了!”


    那兩個人似乎頓悟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dick說道,“海南的項目,我挺想讓你來做的,有興趣嗎?”


    “沒興趣!”傅南衡說了一句。


    咦,遊樂園的項目他為什麽不做呢?我覺得把這種項目留給孩子,也是一種很美好的體驗啊,可是,我現在在和他冷戰,所以,心裏有什麽想法,也不和他說。我


    酒足飯飽,剛才是李悅兒開車來的,她現在要開車和傅東林迴家了,所以我隻能上了傅南衡的副駕駛。


    關於遊樂園的項目,我一直欲言又止,可是我真的很想給孩子們留下很美好的記憶啊,將來帶步雲,還有肚子裏的這個去海南玩,多好。


    想了許久,我終於開口,“這個項目你能不能做?”


    他似乎對我終於開口說話了,略感驚訝,看了我一眼,問道,“為什麽?”


    “給孩子們留下美好的迴憶!”


    他沉默片刻,說道,“外地的工程,又是遊樂園的項目,耗時長,個性化太強,不利於操作,而且,海南是遠程,這種工程還是不要做。”


    “那算了!”我心裏歎了一口氣,我很想很想知道他們說的“賤內”是什麽梗,為什麽一個外國人都記了這麽多年,他也記著,本來不想和他說話的,可是終究沒有抑製住內心的好奇,便問到,“你們說‘賤內’有什麽好笑的地方嗎?”


    他大概感覺到車內的氣氛略緩和了,說了一句,“少兒不宜!”


    “我不是少兒!”我瞥過頭去,對著他說了一句。


    “女人不宜!”


    少兒和女人都不宜的梗,那得黃成什麽樣?


    他不說我也不想知道了。


    迴家,我照例去我自己的房間睡覺,他也不勉強。


    第二天清晨,我起來的時候,站在樓道的穿衣鏡前做麵膜。


    不是懷孕了嘛,現在各種化妝品都不能用,所以,我用的是貼黃瓜的辦法,把一小片一小片的黃瓜細細地切開,貼到臉上,頓覺自己的皮膚好了很多啊。


    聽到傅南衡門響的聲音,我的動作定了一下,不過還在繼續。


    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說了一句,“都這麽天生麗質了,還做麵膜呢?”


    我低聲嘀咕了一句,“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他沒說什麽,就下樓去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葉寧馨就來了,我在樓梯上看見,心裏酸澀無比。


    葉寧馨從包裏拿出一本資料,兩個人開始看起來,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的什麽。


    這種場麵,我不想看到,也被他們氣飽了,飯都不想吃,就找自己的車鑰匙,準備走人。


    可是我東找西找,也沒看見我的車鑰匙在哪,後來我發現,竟然就在餐桌上,在他的麵前。


    咦,我昨天明明放到茶幾下麵的抽屜裏了,怎麽會在餐桌上呢?


    我站在他對麵,彎腰,伸手,拿鑰匙,可是剛剛夠到,鑰匙就被他拿了迴去。


    最氣人的,他根本看都沒看我,還在看葉寧馨給他的資料。


    “傅總——鑰匙——”我很氣憤,他憑什麽和別人說話的時候這樣逗弄我?


    “我的秘書和你說了沒有,這輛車,我要收迴來。”他終於抬起頭來,深不見底的眸光逡巡著我的臉。


    “可是你沒收了我的車,我怎麽上班呀?”我委屈得不得了,自從那晚的事情以後,我就委屈得不得了。


    “這是你的事情,我管不著!”他說了一句。


    這句話明明剛才是我說的,剛才他沒迴我,原來在這裏等著。


    我緊緊地咬著唇,看著他和葉寧馨坐在飯桌的那邊,心裏酸澀,生氣,各種情緒。


    我賭氣坐在了沙發上,不去看她們。


    “你不是喜歡騎行嗎?可以騎自行車上班,當然,還可以步行——”傅南衡不喜不怒,他好像很喜歡看我惱羞成怒的神情。


    上次他的秘書是跟我說過,他要把我的車收迴去,可是也太突然了吧。


    葉寧馨大概看到傅南衡這樣對我,特別高興,說了句,“傅總,那明天一起去海南?”


    “好。”傅南衡迴答得很爽快。


    他要去海南幹嘛?這個項目不是不接了嗎?距離長,又不賺錢,而且他昨天晚上不是已經迴了人家了嗎?


    “那就這麽定了啊!”葉寧馨興高采烈地站起來想走。


    “定了。我讓人定機票。”他說道。


    兩個人好歡快呀!


    我已經是一個被他徹底屏蔽的透明人了,他去海南,是和佳人一起,還不讓我開車!


    我緊緊地咬了一下牙齒。


    他坐到我身邊,問了句,“還沒想到更好的上班方法?”


    “沒有!我現在孩子大了,騎自行車,老彎著腰,對孩子多不好!”我覺得他這是誠心在為難我,眼淚在眼睛裏打轉轉。


    “那就別上班了。”他說的輕而易舉。


    “不上班,你讓我在家裏發黴嗎?”我簡直要抓狂了。


    “你可以想辦法到處轉轉,比如說海南。”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請君入甕,標準的請君入甕,他是什麽意思?他去海南我為什麽跟著?


    “你不是想給孩子們留下一個美好的迴憶嗎,你不去,這個迴憶怎麽留?”他問。


    “是為了遊樂園嗎?”


    “要不然呢?”


    我想考慮一下,如果是為了遊樂園項目的話,我挺想去的,畢竟我小時候就喜歡去遊樂園玩,對遊樂園有著很向往的心情,關鍵,他是和葉寧馨一起去啊,憑什麽?


    “那我去收拾一下。”


    第二天,我和傅南衡出現在機場的時候,葉寧馨的臉色挺不好看的,大概,她覺得昨天傅南衡那樣對我,我也離被休不遠了。


    上飛機,傅南衡定的票自然是和我挨著,不過我還在生他的氣,把眼罩一戴,就開始睡覺,全程和他零交流。


    到了海南,我本來想和他定兩間房的,可是,想到葉寧馨跟著,不能讓她看出來我們之間有裂縫,否則她會趁虛而入。


    所以,我默認了傅南衡要定一間房的要求。


    一張大床,兩個人。


    我正在玩手機呢,忽然我旁邊的電話響起來,我剛要說話,那邊就說,“請問需要特殊服務嗎?”


    我把電話遞給傅南衡,說了句,“找你的!”


    他剛洗澡出來,在係睡衣的帶子,略驚訝,“找我?”


    我很鄭重地點了一下頭,繼續玩我的手機,我最近在玩的《陰陽師》還挺好玩的,一直沉浸在裏麵呢,所以,把電話給了他以後,就沒繼續關注了,繼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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