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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急火燎,他的車開得卻是不驕不躁,感情被拖車了的人不是他。


    “最近在練瑜伽?”


    我最近出現了很多事情,被狗仔偷拍,和人相親,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選擇了這麽一個不痛不癢的,無關緊要的話題。


    “嗯。”我迴答得十分忐忑,不知道後麵有什麽陷阱在等著我。


    “有什麽變化?”他的問題再次讓我吃驚,有男的問這個的嗎?他要去練嗎?


    瑜伽不就是一個提起話題的梗嗎?還沒玩沒了了?


    “嗯,變化就是腰身很緊實了,因為經常做那種前屈伸的動作,所以,腿也有勁了,雖然體重沒降,但是腰小了,以前的褲子都有些肥了,還有就是整個人精神了,皮膚好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臉說道。


    “哦,腿有勁了。”他念叨了一句。


    讓我莫名其妙地,不過,我隨即想到,“歡歡”還在家的時候,我撲到了他身上,他當時說的話,“當初和你做的時候,也沒覺得你腿這麽有勁。”


    我不確定他的記憶力是不是如此之好,記著我說過的、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可是,他現在說出來,味道確實不同尋常。


    我以為他下麵會問我為什麽還不搬家,或者我今天和一個男人來這裏幹什麽的,可是,他什麽也沒問,給我提了車,就各自迴家了。


    我簡直一頭霧水。


    第二天,我下班練完瑜伽以後,已經晚上九點了,我鎖了車,整個人眯著眼睛就往家裏去。


    我現在感覺,隻要我頭一點著地,就能夠睡著。


    剛剛進入我家樓道的門,就被一個人冷不丁地抓住了雙臂。


    我猛地一下子清醒了,等到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我輕輕念叨了一句:“師兄?”


    他把我抵在了後麵的牆上。


    這道牆正對著單元門口,而且,門裏麵燈又亮,所以,我和他有什麽風吹草動,外麵的人都看得清清楚。


    我看師兄的眼神特別驚恐,我的包掉到了地上我都沒有察覺。


    “為什麽?”他問了一句,眼神中盡是隱忍的痛苦。


    昔日的他,眼睛中盡是冷靜和溫柔,不似今日。


    他最近很倒黴我是知道,可是這隱忍從何而來?


    “初歡,我從來沒有表達過我對你的心意,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在學校裏的時候,我有好多次想開口對你說的,可是我怕傅昭蓉對你產生敵對心理,所以,沒說,後來畢業的時候想說,可是你有男朋友了,我去了上海,後來聽說你和他分手了,所以,我迴來了,可是你卻有了那個人的孩子!初歡,現在你離婚了,為何你寧可相親也不考慮我?”師兄灼灼的眼神看著我,他把我推在牆壁上,壓著我的身子。


    我的雙手抵擋在胸前,保持著和他的距離。


    他是怎麽知道我相親的,我不知道,可能又是李悅兒那個大嘴巴透漏給他的。


    困意因為我此時的瑟縮而消退。


    他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來?而且,這次絕對不是上次在山上,做給傅昭蓉看的。


    “師兄,我對你,從未產生過師兄妹以外的感情,我——”


    不等我說完,章澤宇的唇就壓下來,我緊緊地閉著嘴唇,手伸在唇上,阻擋著他。


    許久以後,他好像氣餒了,訕笑了一下,“我現在也開始這樣子了嗎?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開始強取了?”


    我的臉漲得難受,良久以後,我說了一句,“師兄,我有喜歡的人了。”


    良久,他不說話,好像這個結果他早就猜到了一樣。


    他鬆開了我,然後,給我攏了攏頭發,接著,就離開了,失魂落魄的樣子,我本想送送他的,可是怕一送,又送出“自作多情”來,所以,任由他離去吧。


    我以為我和師兄之間就這樣了,總有一日,我和他都要說開的,隻是沒想到這一日來得這樣倉促,這麽出乎預料。


    媒體卻把這件事情發酵,再發酵。


    花邊新聞向來是觀眾喜聞樂見的形勢,於是,第二天,我和師兄昨天晚上的照片就出現在了各娛樂媒體上。


    而且抓拍得還是我和他最曖昧的那張,他要吻我,明明沒有吻到,可是,他擋著我,我個子矮,看不見我的表情。


    所以,在外人看來,那是他吻我的照片。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連我都相信那是真的了。


    現在我和步雲被媒體緊緊地逼著,風吹草動都有可能上頭版頭條,更何況是“傅總前妻的緋聞”,我猜那些媒體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否則為什麽大晚上來我家蹲守?難道不就是想等著出現在我樓下的男子嗎?


    我焦頭爛額,疲於應對,什麽都不想說。


    這時候,李悅兒來到我身邊,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初歡,對不起啊!”


    “和你有什麽關係?”現在的我,隻能等待這段時間過去,等待新的事件發生,人們把我的事情忘了。


    “那天,我不是去大哥的辦公室蓋公章嗎,我剛剛走進去的時候,聽到他在打電話,好像討論的是婚禮的事情,我氣不過,他憑什麽一方麵對你這樣,另外一方麵又和別人談婚論嫁,所以,我就讓你去相親了,可是後來,我後悔了,我怕大哥他埋怨我,就告訴了他你相親的地點了,然後——”李悅兒說著說著,都要哭了。


    我心裏釋然了一下子,竟然不是他授意李悅兒讓我相親的。


    可是,他曾經給我約法三章,不讓我別的男人有曖昧的,關於我的娛樂消息他肯定都看了,否則上次他不會知道我在練瑜伽,我也記得他說過懲罰是:像上次在他辦公室裏發生的事情,以後肯定不會少。


    現在,我竟然很期待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我承認這有些恬不知恥,可是,我就是想讓他找我,這樣,我可以有一個機會向他解釋。


    可是,沒有,一直沒有。


    甚至連我媽都開始罵我,她恨鐵不成鋼地點著我的頭說:“我為了讓你和南衡複合,操了多少心,安排了多少計策,可你就是不上道啊,原來現在這裏有個男的在等著呢,你早說啊,早說你喜歡你師兄,我就不來了啊!”


    敢情,我媽來的目的真是為了讓我和傅南衡複合的。


    我一句話也沒有解釋。


    沒用。


    正如傅南衡所說,我現在知道不聽他話的厲害,被媒體抓住了把柄,我先前是因為不想那麽“聽話”,不想讓自己表現得那麽像他的“二奶”,可是事實證明,他的話是正確的。


    經過了這麽多的血淚教訓,我總算知道了媒體的厲害。


    我去那棟新房子看過,也是精裝修,我們根本不需要帶什麽東西,就能過去住,所以,我打算和我媽搬過去。


    不過我媽不同意了,她說要迴家,我的事情她管不了了,人老了,也不想管那麽多,她要迴家去,任憑我哭鬧,她也不理,決絕地走了。


    現在玲瓏都不在了,我讓誰給我看孩子呢?


    我和步雲搬進了新房子,空蕩蕩的。


    可是我媽走了,誰給我看孩子啊?我總不能天天帶著孩子去上班吧?


    我一直把傅南衡和我的約法三章記在心裏,我和章澤宇的緋聞,他肯定看到了。


    他一直都沒有聯係,他越不聯係我,我越害怕,慢慢地就坐立不安,心生恐慌。


    原來一直以來,在我心裏,我是怕他的。


    我在家裏陪了孩子幾天,那天早晨,我給他煎了一個雞蛋,做了一個三明治,然後,做了大米粥,我看著他吃完。


    他好像也覺得我有什麽話要說一樣,不停地抬起頭來看我,說了句,“媽媽怎麽了?”


    “步雲乖,今天我把你送到爸爸家裏,讓蘇阿姨看著你好嗎?”


    步雲說了句,“好啊,我也好久沒見爸爸了!”


    可能步雲知道現在家裏沒有人看他了,所以挺懂事的,可是我心裏明白,我這是在兌現和傅南衡的契約,如果我違反了,我會永遠都見不到孩子。


    與其等著他來找我,每日坐立不安,不如我自己上門。


    我帶著孩子去了傅南衡家裏,去之前,我也沒有跟他說,我想悄悄地把孩子交給蘇阿姨得了。


    我現在把孩子交給他,可以說是,有好多利處:第一,家裏沒有人給我看孩子了,我自己根本忙不過來,而且,步雲雖然懂事,但是他很鬧,必須得時刻盯著他;第二,避免了傅南衡上門興師問罪的情形。


    可是,我沒有想到,他沒有興師問罪,我卻變成了“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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