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九在雪地裏滾了兩圈站起來,偷偷摸摸的迴了房間,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然而,這樣的結果就是,她洗澡出來後,又吹到冷風,晚上的時候就發燒了。


    “主人,主人,醒醒,”啾啾在一旁急得團團轉,又怕詹九的溫度高,然後傳染給詹惜。


    思來想去,啾啾決定去找焚夙,然而當它來到飯店和成衣店,都沒有看見他。


    南溪鎮再小,它也感應不到他,這種感覺,很煩躁。


    啾啾仍在尋找焚夙,大聲身為藥材本身,是知道那裏有治療發燒的草藥的。


    很靠譜的去找了迴來,但是不會燒火煎製。


    大聲沒有辦法,就隻能把詹惜拖到離詹九遠一點的地方,然後頭也不迴的去了晁闕山中央的屋子。


    暴露就暴露吧,總比把主人病死的好。


    夜晚,冷風嗚咽,鵝毛大雪紛飛在雲心國各個角落,詹九為自己的‘皮’負責,高燒不退。


    晁闕在大聲進入房間的一瞬間就感應到了,淩厲的長劍朝它飛去,嚇得原本就像鵪鶉的大聲,更加害怕。


    “等一下,我的主人是詹九,她病了,”大聲看見晁闕一步一步的朝它走過來,眼睛裏是冷漠,看它仿佛在看一株死參,嚇得步步後退。


    下意識害怕的閉上眼睛,空氣中一片寂靜,屋外偶爾傳來積雪壓斷竹子的聲音。


    “可以睜開眼睛了,他走了,”焚夙從暗處走出來,看著雙眼禁閉的人參娃娃。


    “啊?”大聲看了一眼四周,晁闕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屋裏是它從來沒有見過妖孽男子。


    晁闕一路冒雪前進,很快就到了詹九家,縱身一躍,他直接朝她的房間跑去。


    下午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轉眼就燒的這麽嚴重!晁闕心情不好,特想殺人那種,又硬生生忍住火氣。


    “這是退燒的藥材,我不能點火熬製,”大聲隨後趕到,看見晁闕正陰沉著臉給詹九擦拭身體。


    腦袋下意識的一縮,他會不會是不喜歡主人,連給主人擦擦都黑著一張臉。


    啾啾趕迴來後,看見晁闕正在喂詹九吃藥,心裏鬆了一口氣。


    “你主人生病了,你跑到哪兒去了?”焚夙把停在門口的啾啾用精神力逮到院子裏,神情魅惑,卻含著冷意!


    “殿下!”啾啾下意識的這樣喚他。


    “殿下?”焚夙冷笑一聲,似乎在嘲笑這個稱唿。


    “我剛剛去找你了,可是我感應不到你在哪兒?”啾啾有些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行了,你主人沒事了,”焚夙看了窗戶上的投影,晁闕正在忙前忙後的照顧詹九。


    “嗯~”它當然知道會沒事,大不了最後,它用部的精神力給詹九降溫就好了。


    晁闕衣不解帶的照顧了詹九一個晚上,冰冷的氣息在她退燒那一刻緩和了不少,但也沒有完消散。


    他見不得她生病、傷心,甚至是她自己都不可以讓自己受傷。


    這種變態的想法,在遇見她的那一刻出現了,出現的防不勝防,他、從來都不會失去分寸,沉穩才是可以解決辦法的一切。


    詹九就像是克星一樣,把他的心攪亂,會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她開心他就開心,心亂了。


    “你來了,”詹九隱隱約約知道自己發燒了,其他什麽都不知道,醒來後就看見晁闕坐在床沿邊,握著她的手。


    “醒了,把粥喝了,”晁闕看見詹九醒過來,鬆了一口氣。


    “你生氣了?”詹九一把抓住他起身的離開而鬆開的手。


    “對,小九兒,照顧好自己,不讓我擔心好嗎?”晁闕看著詹九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歎口氣。


    詹九被晁闕坐下來抱住,貼著她的額頭,說話帶著磁性,眼睛還直溜溜的看著她,心裏砰砰跳。


    “好,”心情十分愉悅的說了句。


    “我一會兒去準備婚禮用的東西,你在家好好休息,”晁闕看著詹九懵懵懂懂的樣子,還是待在他身邊安些。


    “婚禮!可是還有兩天就過年了,我們難道要三十那天辦婚禮嗎?”結婚的事情很多,光是準備,就要兩天。


    “不用兩天,明天就可以了,”晁闕對詹九笑笑,一口一口的喂她喝粥,讓她一個人用‘無知’的眼神盯著他。


    第二天,詹九還在被窩裏睡覺,就被人拉起來,換上鳳冠霞帔,蓋上紅蓋頭就出去了。


    她程蒙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中間倒是可以說一句話,她問了林英,詹惜在哪兒?


    得到林英迴答,詹惜她在抱著,她心裏就放心了。


    晁闕連夜把詹九家布置了一下,廚子是他的手下,來吃喜酒的是一大清早才通知的村裏人。


    這場匆忙而不失習俗禮節的婚禮,無疑會成為村裏人今後的八卦,好錯難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三個磕頭後,詹九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嫁了,不對,晁闕是入贅的,她就莫名其妙娶了一個丈夫迴來。


    “送入洞房,”喊話的司儀高聲到。


    “等一下,”晁闕阻止了牽著詹九迴屋的手下。


    一時間,大廳裏的人,小聲說著什麽。


    “既然我是入贅的,自然不能用娶的形式,安上一個入贅的名義,”晁闕拉過詹九的手,揭開她的紅蓋頭。


    然後蓋在自己頭上,在蓋住的那一刻,用眼神示意一下他的手下,讓她把他牽入洞房。


    詹九眼睛一睜,瞬間就清醒了不少,聽著四周的悄悄話,以及林英李不讚同的眼神,心裏狂笑。


    “小九,雖然說是入贅,晁闕畢竟是你的夫,你的天,怎麽可以有這樣的習俗,壞了規矩,”林英上前,小聲的對詹九說。


    “林嬸兒,我說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信嗎?”詹九有些哭笑不得,她除了被通知結婚外,什麽都不知道。


    “什麽!”林英的聲音提高,現場的人突然就安靜下來,看著詹九和林英兩個人。


    “各位,前院的宴席已經準備好,請各位盡情享用,”被強行帶來的司儀擦一下頭上的汗,控製局。


    他見過逃婚的、逼婚的、甚至是拜堂過程中死去的,就是沒見過新郎給自己帶蓋頭的。


    但架不住人家給的費用高,再難他也要撐下去。


    窪窪村裏的人一聽,都走了出去,一大清早就來看婚禮,都忘記吃飯了,加上剛剛聞著廚房的飯菜香味,早就已經欲罷不能了。


    “小九,怎麽迴事,你結婚你自己都不知道?”林英看著一群人離開,這才問詹九。


    她一大清早就被叫醒,說詹九要結婚了,過來一看,滿屋的紅綢緞,明明她昨天路過還是好好的。


    這還不算,操辦婚禮的人,一個都不是窪窪村的,喊禮的先生她倒是認識,但也太急促了。


    撇開這一切暫且不說,但是,好好的婚禮,怎麽變成新郎去了洞房!


    “知道一點,”詹九有點輕飄飄的,感覺就像是愚人節。


    不過晁闕這招狠,原主父母過世不到一年,照理說她應該守孝的。


    但是,父母都沒有兄弟姐妹,所以她可以找人入贅,這樣就不算犯了忌諱,意思是,詹家會留下後人,原主的父母安心吧!


    “實在是胡鬧,往常我看晁闕沉穩懂事,怎麽婚禮這麽大的事情,反而和開玩笑一樣!”李安撫住窪窪村的人,迴到大廳,麵色鐵青。


    “村長叔你別生氣,我……”詹九語塞,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這事擱在古代,它就是一個不讓人接受的事情。


    “主人,大聲在你生病的時候出賣了你,”啾啾突然迴到詹九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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