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迪廳,我似乎找不到自己的存在,隻是看著那些瘋狂的男人和女人們,還有那主持人的時不時的喊話,怎麽樣也融合不到那種氣氛中,朋友將我拽入那舞池,而腳上板子亂晃,那種不想晃都不行的感覺有一點無奈,但是自己卻隻是這樣木楞的看著這周遭。

    身上忽然麻酥一下子,是手機震動,掏出來一看是前男友的電話,可真是稀客,我和朋友打了招唿,想出了迪廳然後接電話,誰想這破地方,我找不到門了。

    “美女,你要去哪裏?”

    五彩燈光打來打去的,我根本也看不清這麵前的男人

    “我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

    “好,我帶你去。”

    握上我的手就往一個方向走去,他的步子有一些大,竟讓我有一些需要帶上小跑,但是轉過神兒,我怎麽在這裏讓一個陌生男人帶路呢?腦子正大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出那個迪廳,來到進來時的吧台

    “以為我是壞人?”

    我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說“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沒有想到來這裏也有正常的會無聊給人帶路的客人。”

    說完有點後悔,這哪裏是謝人家啊。

    “哦”他一個將哦帶到二聲調的聲音將不禁有一些收迴那心中的火,本身心情不是很好,朋友才將我帶到這裏,誰知道這個半年沒出現的男友竟然冒出來。腦子正亂七八糟的轉著,這男人又說話了

    “難道你不準備把電話打迴去嗎?”

    完了,把這事兒給忘記了。從兜裏掏出手機,掏倒了,將手機翻轉過來時,竟掉在地上,可惡,這是怎麽了,我快速彎腰撿起,這時才偶然一個角度,我注視這個男人的臉,滿帥的吧,還可以隻是缺少一點男人的味道,所以規納起來就是他有一點小白臉的感覺。

    沒等想完,一張臉竟湊了過來“是不是我長的太帥了?”

    這時我才反射型的與他四目相對,他的眼睛蠻亮的,想到這裏有點好笑,我幾時起開始評談男人啦。

    沒有迴答他,直接翻看電話,給前男友打迴去。

    聊天中沒有說什麽,隻是他迴來了,問我還和不和他在一起,為不辭而別說著一些理由等等,我蠻無聊的,心裏問,男人你用得著嘛,我又不是有錢有權的人,也不漂亮,何必呢,誰tmd說相信愛情我揍誰。

    說起來我也隻是有這種想法,像我這般淑女還不曾打過人呢?

    電話掛了之後,我扭身要進迪廳,推開門,又被黑壓壓的一片給逼迴來了,朋友她們在哪裏哩,而退這一步正好踩到誰的腳了。迴頭一看是那男人。

    “先生,對不起。”隨著我的對不起,忽然誰把外麵門開開了,一陣風吹來有一些冷,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而他直接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我的身上。這時迪廳這邊的門開了,我的朋友走了出來

    “伊人,你怎麽還不進去啊”

    而當她看見我身上的衣服,把臉又轉向離我相當近的男人的時候

    “啊,那個,這位帥哥是誰啊?伊人過份啊,有對象也不和我說一聲,還好姐妹呢!”

    我的左臉額上明顯出現幾條豎線,什麽對象啊,哪跟哪啊。

    此時我們都離開了迪廳,走在馬路上,誰也沒有想要招的士,隻是這樣安靜的默契的走著,而那男人也在隨後的聊天中得知,他叫南懷義,準確的說是朋友曉曉問出來的,看她那一副花癡樣,真是讓我有一點受不了,但是無所謂了,不去管他們,就這樣的走著,感覺也不錯的,路燈的光打在馬路上,安靜的幕色中,看不到什麽影子,隻是偶爾從身旁穿梭著單輛轎車,突然覺得世界有一點安靜,或許這就是城市與農村的差別,我倒更是喜歡農村,有一點土味,然後耳邊總是會聽到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

    “伊人,伊人…。”我迴過視兒來,才發現,剛才陶醉在幻想中了。

    “曉曉,你的聲音是否可以收斂一點,會嚇著人的。”我沒有看她,還隻是目視前方,看著那由近及遠那馬路兩旁漸遠漸小的綠樹,直到發現自己該拐彎時,才有一些不舍剛才的直路,為什麽要有彎路呢,一直過樣的走下去不好嗎?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又愣住了。

    而這時我的手突然被一個很溫暖的握住了,迴過頭來,是南懷義。

    “你很喜歡走夜路嗎?”口氣中似乎有一點蠻怨,也有一點憐惜,不曉得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我甩開他的手道“我喜歡這樣的單純的安靜。”

    話說出來後有一些後悔了,幹嘛要和他說這句呢?

    接下來,南懷義把曉曉她們幾個人打車送迴了家,最後到我了,我說著我的住址,而他卻幾乎與我同時說出“江邊”這個地點,那口氣,似乎在告訴著我,我無法迴避與迴絕,司機看看我又看看他,我說“隨他。”。心情依然,說不出來的平靜還是煩燥,但是卻真的沒心情與他爭辨什麽。

    不一會兒,到了江邊,他下了車,我也隨著下了車,他在前麵走著,而我也無理頭的隻是跟在他的身後,晚上的江邊有點風,而我依然還披著他的外衣,但是還是有一些冷冷的感覺,

    “啊…。欠…。”聽到我的噴嚏,他迴過頭來,“凍著了?”

    我看著他,那眼神中充滿著一個對自己深愛的人的關心,但是瞬間又消失了。

    我搖搖頭,沒有用語言迴答。繼續在他身後走著,他也沒有再說話,也隻是走著,

    “啊…。欠…”當我的噴嚏再次發出的時候,他直接迴過身,攬過我的肩膀,我沒有反抗,因為我感覺到了溫暖,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也是啊,從小就當孤兒的我,獨立慣了,何時受過別人的嗬護,凡事都喜歡獨自行走,生活除了這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外,我從來不會衝別人笑一下的。也不會相信任何人,這個世界上虛偽的

    “你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突如其來的話,讓我有一點驚,隻是小說中經常男主人公是這樣搭訕的吧,我沒有過多的表示,依然安靜的享受著這份安全與溫暖,他接著道“但是你比她安靜的很多,也堅強的很多”這兩句說完他沒有再說一句話

    也不曉得是走了多久的時間,他才把我送迴了住處,並在我手上留下了他的手機號碼,說有什麽事情,可以找他。迷糊中我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裏的我走在一片花叢中,我追著蝴蝶飛,那笑容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我很納悶,但是再仔細看,那不是我,輪廓中她比我長的更加細致與溫柔。那笑容很美。

    而這時耳邊響起手機鈴聲,過份了,大清早的誰啊不讓人安寧,我閉著眼睛胡亂的摸著手機,終機逮著了

    “喂,你好…”

    “醒了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也帶著一種溫暖,渾身一打顫,溫暖?幾時我竟會把這個詞與我聯係在一起。因為我可是n年久沒有人大清早這樣的問候我了,但這熟悉的聲音是誰啊,腦中突然晃過一個人——南懷義

    “你好,昨天謝謝你送我迴來。”

    這時耳邊傳來他的道歉“對不起,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了,讓你陪我走那麽長的時候,昨天沒有凍著吧。”

    “嗬嗬,沒有,我的身體很好,沒有那麽脆弱啦,”

    那邊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根本聽不出來是昨天那個憂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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