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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麗紅著臉啐了一口,最終還是跳上了船,蕭財到卻趁機在小麗的俏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呀,少爺,你壞死了。”因為船上空間有限,小麗不敢與蕭財到打鬧,隻得紅著臉發出嬌嗔。


    蕭財到故意板著臉道:“既然你都說我壞了,一路上你也得劃船。”


    小麗不知真假,隻得接過船槳,卻發現蕭財到的手還停留在自己的俏臀上,而且那隻怪手還越發肆無忌憚地來迴遊移著,小麗不由臉紅著道:“少爺,人家要劃船了,你的手快拿開吧。”


    蕭財到這才收迴自己作怪的手,一把搶過船槳,哈哈笑著道:“算了吧,再怎麽說,你家少爺還是一個男人,怎麽能讓你這小女子劃船?”


    小麗就笑了,笑得很開心,笑著笑著,趁蕭財到轉身劃船之際,她偷偷擦了一下眼角溢出的淚水,感覺自己的一顆芳心好象泡在蜜裏麵,她好希望將來還會有這樣的時光。


    由於這次趕往長興縣的人數比較多,一路上的風向卻隻是平常的水準,所有人趕到長興縣時,多花了近兩個時辰,眾人尋了一處僻靜之地登上岸。


    所幸沿途沒有遭遇巡邏的汛守營官兵,眾人趕到長興縣城後,分成四批進入了縣城,畢竟所有人聚在一起,目標太顯眼了。在阿貴的帶領下,四批人相繼躲進了蕭國海的雜貨鋪,經過阿貴的介紹,眾人都與蕭國海相互見過禮。


    顧繼軒等人的到來,而且普光表示隻要能救出武強,銀子不是問題,這讓蕭國海的信心大增。不過,就算有二十幾人,還是不能硬來,目前隻有用錢解決才是最好的辦法。


    當普光拿出三千兩的銀票,交給蕭國海去縣衙營救武強時,顧繼軒等人眼睛都紅了,他們這才知道,武強等人在蘇州城撈了一個盆滿缽滿。蕭國海對於普光的大手筆也是不由嘖舌,雖然眾人心思各異,但大家都知道這是救命的錢,還沒誰敢公然打這筆錢的主意。


    蕭國海拿著銀票興衝衝地趕往了縣衙,普光派了淩玉強和許勇二人尾隨而去,美其名曰暗中保護,當然還有監視的作用,畢竟人心隔肚皮,麵對如此巨款,難保不會有人見財起意。


    然而過了不長時間,淩玉強和許勇二人便慌慌張張地趕了迴來,告訴了眾人一個不好的消息,原來蕭國海拿著銀票去縣衙,以武強家屬的身份去賄賂知縣,結果卻被知縣以水盜同夥的名義給扣了下來。


    好在今天時間已晚,蕭國海又身子太弱,知縣隻下令打了二十大板,蕭國海便昏死了過去,因此蕭國海暫時還沒來得及把眾人招出來。


    明天知縣升堂隻要一用刑,估計蕭國海的小身板支撐不了多久,到時這個雜貨鋪眾人便不能在此容身。為了保險起見,顧繼軒主張當晚就離開雜貨鋪,尋找客棧先住下,明天趕早就撤出城去。


    普光對此卻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這個時候,正是官府鬆懈之時,咱們隻要謀劃周詳一些,未必就不能把人救出來。如今能救武兄弟和蕭老板的就隻有咱們了,若咱們出了城,他們必死無疑。”


    馬元斌心直口快地道:“咱們一共就這麽幾個人,就算謀劃的再周詳,又能怎樣?”


    楚誌勇也提出了自己的觀點:“城中有一個守城兵勇的軍營,裏麵至少近百人,縣衙的捕快差役,再加上一部分巡檢司的兵丁,又有近百人,這麽多的官兵,咱們別說救人了,弄不好咱們最後都得搭進去。這並非楚某貪生怕死,就算要去死,咱們也要死得其所吧。”


    顧繼軒則圓場道:“楚兄和馬兄都說得比較在理,但咱們也聽一聽普光師父怎麽說,若是果真可行的話,咱們大可一試,畢竟武少俠有恩於諸位,咱們鼎力相救也是責無旁貸的。”


    普光向顧繼軒感激地點了一下頭,道:“多謝顧先生,既然顧先生發話了,剛才我聽楊毅說了一些他的想法,雖然有些大膽,倒也有可取之處,咱們不妨讓他說一下,諸位聽完之後,咱們再一起參詳。”


    古代女子的地位極低,能參與旁聽眾人議事,已經是顧繼軒等人給武強的麵子了,淩秀竹和虞輕煙二女坐在一旁,剛才聽說眾人要撤出城外,心都揪在了一起。


    可是二女又不能當眾發話,即使說話也沒不會起作用,二女急得如坐針氈,心似油滾,好在顧繼軒賣了普光一個情麵,事情還有所挽迴,二女這才安心下來。


    楊毅畢竟隻是一個少年,麵對眾多眼睛還是有些拘謹,盡管在緊張之下他的口齒略顯不清,但總算把自己內心的一些想法說了出來。


    眾人都陷入了暫時的深思,偶爾還有人低聲交流著,畢竟事關重大,牽涉著二十幾條人命,因此大家都是極為慎重,誰也不願輕易發表出自己的觀點。


    楚誌勇剛才就一直想發言,此刻實在忍不住了,便開口道:“楚某覺得你這個計劃有兩點關鍵,一是必須速戰速決,二是你們能否真的拖住官兵前來縣衙救援,若是一旦失手,後果不堪設想。”


    普光畢竟年歲大,也見過一些場麵,便接過來道:“拖住官兵的事情由我們來實施,這樣的活兒,畢竟我們以前也幹過,還算有一些經驗。但世事無絕對,我們不能保證一定會拖住官兵,不過,論起交情還是我們與武兄弟最為深厚,諸位會懷疑我們有不努力的理由嗎?”


    顧繼軒等人對於普光的話還是毫不懷疑的,畢竟當初武強孤身深入龍潭虎穴,挾持官府要員救出眾人,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並非真的是為了他們這些人。


    “諸位還有沒有不同意的?若是沒有了,那咱們可就這麽幹了?”顧繼軒心中再無疑問,便向眾人征求一下意見,畢竟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能來參與營救武強的人,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既然有了謀劃,其他人也再無異議。原本蕭財到與顧繼軒等人隻是腳前腳後,但在中途遇到了風轉向,因此也就耽擱了一點時間,等他趕到長興縣,便與顧繼軒等人相差了兩個多時辰。


    由於城門已經關閉,蕭財到就帶著小麗在城外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等到過了熄燈時分,他和小麗換了一身夜行衣,悄悄溜出了客棧。


    就算城外沒有實行宵禁,大街上也看不到一個人影,二人倒是不用過於小心謹慎。見周圍十分冷清,小麗便大著膽子道:“少爺,你就確定他們今晚一定會動手嗎?”


    “輕煙擔心武兄弟的安危,天地會的人既然來營救,肯定也不想武兄弟繼續在牢中受苦,他們自然是希望越快把人救出越好。”夜色中,蕭財到的聲音似乎沒什麽起伏波動。


    小麗卻曉得蕭財到其實還是有些放不下虞輕煙,但她還是問道:“那咱們這是去做什麽?”


    蕭財到忽然停在路邊的一棵樹旁,將手中的包袱放下,懶洋洋地道:“等他們的人來。”


    小麗不解地問:“他們為什麽會有人來這裏?”


    蕭財到解釋道:“這裏是通往汛守營的必經之路。”


    小麗越發納悶道:“天地會一共也沒幾個人,就算全部用來對付汛守營的官兵,尚且不是對手,他們怎麽會派人去阻截汛守營?除非他們找了幫手。”


    蕭財到搖頭道:“他們應該沒有幫手,但即便沒有幫手,他們也一定會派出人手來拖延汛守營的官兵,否則就算汛守營不去增援縣城,若是他們僥幸得手了,恐怕也逃不脫汛守營的追擊。”


    小麗若有所悟道:“明白了,汛守營的官兵們有船,而且還是大船,如果天地會的人把武少俠救出來,不給汛守營的官兵添點亂,到時肯定擺脫不掉官兵的追擊。”


    “哈哈,我家小麗真是越來越聰明了。”蕭財到笑著摸了摸小麗的頭。


    小麗雖然表麵上撅著嘴不滿,心裏卻是甜甜的,她提出了疑問:“他們會怎麽對付汛守營?”


    “這個,你家少爺也不清楚了。”蕭財到不知道辦法,但他知道武強那些身邊人可能會有辦法。


    長興縣的城牆不高,與江南其它地區的情況差不多,這樣的高度就算是原來淩玉強等少年都能安全降落,更別說跟著武強學習過跑酷之後,自然是更不在話下了。


    這樣便由淩玉強帶領楊毅去城外攪亂汛守營,以火光為號,普光則帶領許勇在縣城內,負責攪亂守城兵勇的軍營,而顧繼軒等人則趁機殺進縣衙解救出武強。


    守城的兵勇本來就不多,而且多是官紳從四鄉招募的地痞無賴,組織紀律性更差,一到晚間,除了留下必要的守夜當值,剩下的都跑迴去睡覺了,甚至守夜當值的都在打瞌睡。淩玉強和楊毅借著夜色的掩護,輕而易舉地滑出了城外。


    就在快到汛守營的路口時,從道旁慢悠悠出現兩個人影,二人見狀頓時戒備起來。其中的一個人影語氣不滿地道:“真讓人失望,你們怎麽才來?”


    二人聽到聲音,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淩玉強有些意外地道:“蕭哥,你咋在這裏?”


    “等你們啊。”


    楊毅搶先問:“等我們幹啥?”


    “你們去幹嘛,我自然也去幹嘛了。”


    楊毅還想說話,卻被淩玉強捅了一下,當即閉上了嘴巴,淩玉強感激地道:“多謝蕭哥仗義相助。”


    蕭財到滿意地點頭道:“不錯不錯,還是你小子會來事,此次可曾謀劃妥當?”


    淩玉強坦承道:“不敢隱瞞蕭哥,此次謀劃,還是出自楊毅所言。”


    蕭財到對楊毅道:“那就說來聽聽吧。”


    楊毅便把先前與顧繼軒等人定下的謀劃,向蕭財到和盤托出。


    聽完之後,蕭財到略微沉吟一下,不禁稱讚道:“好,此計大善可行,你小子不錯。”


    楊毅有些靦腆地道:“其實,我也是受教官以前的例子啟發得來的。”


    蕭財到在羨慕嫉妒武強的同時,也對武強多了幾分佩服。


    汛守營由一個千總統帶,他手下的人因為都分散布置在各地,所以目前他手上的兵力隻有不到百人,掌握著四條船,駐紮在一條入流太湖的小河口旁。


    平日裏,汛守營主要的職責是防備太湖水盜的侵犯騷擾,閑暇時也執行巡邏緝捕,察視水紋之事。當然,汛守營的官兵也會趁機壓榨盤剝過往的百姓,用以撈一些油水。


    淩玉強等四人來到了一片小樹林裏,在這條注入太湖的小河對麵,便是汛守營駐紮之處,四條船也停泊在對岸,四人向對岸觀察了一會兒。


    營房裏此刻除了值夜,留下一些影影綽綽的燈火,其餘大部分區域都是一片漆黑。四條停泊的船,如同四隻酣睡的怪獸,唯有船頭還留著一盞燈籠在夜色中搖曳。


    蕭財到有些不屑地道:“早知這裏的官兵如此德行,我真應該建議我爹派人手過來,滅了這幫官兵,也好出一口惡氣。”


    小麗安慰道:“老爺哪有少爺這般魄力。”


    蕭財到忍不住捏了捏小麗的臉蛋,誇獎道:“還是我家小麗會說話。”


    小麗打掉蕭財到的手,嬌嗔道:“少爺,旁邊還有人呢。”


    蕭財到和小麗借著夜色的掩護,互相打情罵俏著,盡管壓得聲音很低,還是有隱約的內容傳到了淩玉強和楊毅的耳朵裏,二人卻隻是靠在樹上假寐。


    “哼,真是一對狗男女。”過了一會兒,淩玉強終於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


    楊毅壞笑著低聲道:“玉強哥,我可聽見過秀竹妹妹和教官在一起時,好象也是這個樣子。”


    淩玉強假意怒道:“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想讓我給你緊一緊?”


    楊毅卻不在意道:“我猜,男女在一起,可能都是這樣吧?”


    淩玉強有些不確定道:“應該是吧?”


    楊毅忽然道:“那等咱們將來也有了心愛的女子,是不是別人也會說咱們是狗男女?”


    淩玉強瞪著眼睛道:“誰他娘的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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