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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強被二女攙扶著坐下,卻忽然一把將二女攬在懷裏,趁機享受了一迴左擁右抱的感覺。在後世,武強別說左擁右抱了,就是雙‘飛都玩過幾次,但同時抱著兩個純正黃花大閨女的機會可沒有過。


    二女猝不及防,被抱了個正著,紛紛嬌嗔著報以粉拳,武強哈哈大笑著,還十分開心地承受了。


    武強右肩的傷口並不深,在他的指導下,蔣芳卻是一邊流著淚,一邊用酒精棉給他清理了傷口。武強知道蔣芳心疼自己,感動之下也是不斷安慰著她。


    虞輕煙卻隻能忍著滿腔醋意查看武強的傷勢,武強腿上沒有開放式的創口,都是跌打造成的扭挫傷,大腿也變得又青又腫。想到這傷勢是因自己造成的,虞輕煙悔恨的直流眼淚。


    二女一邊流淚,一邊給武強處理傷口,武強隻好挨個好言安慰,令他痛並快樂著。


    其實武強腿上的傷勢才是最麻煩的,好在先前虞輕煙體驗過武強給她處理小腿的傷,懂得一點止痛氣霧噴劑和正骨跌打藥水的使用方法。


    在虞輕煙小手的按摩之下,武強舒爽得都快忘記了傷痛,甚至還可恥的叫出聲來,雖然二女對於男女之事都是菜鳥,但武強可恥的叫聲還是令二女臉紅心跳。


    現代的科技產品確實見效快,經過虞輕煙的一番按摩,武強腿上已經明顯消腫了,隻是活動行走反倒不如剛才了,需要二女的攙扶才行。這並非武強耍賴,想揩油占二女的便宜。


    武強對此並不擔心,這是一件好事,行動不便的情況隻是暫時的,是因為腿上的血液快速循環造成的。


    陳啟亮剛走過來,就看見虞輕煙和蔣芳二女扶著武強從樹林深處出來,如果不是武強一瘸一拐的受傷樣子,看二女身上有些不整的衣裳,還以為他們去鬼混了一場。


    這就好比自己的心思邪惡了,便以為別人也與自己是同一類人,正所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陳啟亮強壓住暴起的念頭,因為他知道馬上就要有人找武強的麻煩了。


    隻見喬運堂大搖大擺地走過來,盛氣淩人地道:“聽說你手上有一些治跌打創傷的特效藥,咱們壇中受傷的兄弟眾多,便來討要一些,還望武兄弟能伸出援手。”


    “我那藥很精貴,不是誰都能用得起的。”如果喬運堂好言相求,武強也不會見死不救的,但喬運堂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勢令武強很不爽,還特麽以為老子欠你咋的?


    武強才走了幾步,發現虞輕煙竟然也跟了過來,有些驚訝地道:“輕煙,你不怕他有意見嗎?”說著他朝陳啟亮努了努嘴,虞輕煙和陳啟亮剛訂過婚,他多少也要注意一下影響,畢竟他的行為可不受這個時代人的待見。


    虞輕煙掃了一眼陳啟亮,毫不在意地道:“你為救他受了傷,我去看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武強自然是求之不得,便帶著虞輕煙離開了,陳啟亮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睛裏都快冒出火來,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他現在隻是空有一個少香主的名頭,卻誰都不會把他當迴事。


    陳啟亮最後隻得咬牙切齒地咒罵道:“哼,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們這對狗男女跪在我的麵前求饒。虞輕煙,你這個賤人等著,我非把你壓在身下,幹得你哭爹喊娘不可。”


    相比於玄水壇的愁雲慘淡,銳鋒壇的營地就顯得活潑了許多,由於及時突圍,損失較少,趙鳳生的心情也是大好,一路對武強侃侃而談。


    “什麽?陳香主陣亡了?”得知這個消息,武強感到有些吃驚,忍不住向虞輕煙望去,也總算知道她為何不在乎陳啟亮的原因了。


    “是啊,官兵圍困得月樓時,陳香主力戰而死,真是可惜了。”趙鳳生的神情中透出一分落寞,不管兩人先前多麽不對付,好歹都是反清複明的同袍,陳炳昌的死讓他也有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當然,這隻是觸景生情的一種感慨,屬於人的正常本能反應。從現實角度考慮,趙鳳生都想要趁著玄水壇群龍無首,元氣大傷之際,趁機把玄水壇給吞並了。


    隻是玄水壇的實力哪怕受損了,也不是銳鋒壇能夠輕易吞下的,趙鳳生隻好暫時壓下了這個想法。


    “武大哥……”武強剛走過來,就聽到一個女子歡快地唿喚聲。


    “蔣芳?”武強看到蔣芳著實有些意外。


    蔣芳解釋道:“武大哥,多虧你放火燒了昆山縣衙,我看到城裏冒起了黑煙,就派人去打探,聽說陳香主他們被官兵圍困在得月樓,我就趕快招唿大家逃跑,才躲過了官兵的搜捕。”


    “我和輕煙都一直擔心你呢,看到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剛才武強還真有點牽掛蔣芳的安危。


    “謝謝你和輕煙姐的牽掛。”蔣芳甜甜一笑,走到旁邊草叢拎起一件東西,令武強的眼前一亮。


    武強驚喜地道:“你把我的急救箱也帶出來了?”


    “是啊,我知道這裏麵都是寶貝,對你很重要,說什麽也不能落在官兵的手裏。”蔣芳邀功似的地晃了晃急救箱,然後才得意地遞給了武強。


    “太好了,謝謝你蔣芳,我真是愛死你了。”武強興奮地接過急救箱,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之下,他都恨不得抱著蔣芳狠狠地親幾口。


    好在武強表達激動的詞匯來自後世,這個時代男女之間的情與愛,沒有那麽直白的字眼,大家隻當他是寶物失而複得後的癲狂之言。


    蔣芳忽然小臉微紅地低聲道:“你不用謝我,象那天一樣,再來一次就行。”


    武強怔了一下,隨即醒悟過來,便揶揄道:“你這個貪嘴的小饞貓。”


    虞輕煙看著二人好象打情罵俏,眉來眼去的樣子,心中泛起一股酸意,便上前打斷地道:“武大哥,正好的你急救箱拿迴來了,還是快點看看你的傷吧。”


    蔣芳被武強打趣之後,剛要紅著臉跑開,而聽虞輕煙說武強受傷了,便馬上停下腳步,關心地接連問道:“武大哥,你受傷了?傷到哪裏了?嚴不嚴重啊?”


    “你不必擔心,都是一些小傷,不礙事的。”武強說著便要坐到一棵樹下,準備給自己查看一下傷勢。


    “武大哥,這裏人多不方便,還是去那邊吧?”虞輕煙說著還悄悄朝武強使了一個眼色。


    武強雖然不理解虞輕煙的意圖,但還是聽從了她的建議。


    普光忽然道:“貧僧還有要事去辦,就不打擾各位了,告辭。”說完扭頭便走。


    “這個假和尚,還真挺識趣的。”武強沒想到普光竟有不當電燈泡的覺悟。


    蔣芳上前扶住武強,不禁好奇地道:“武大哥,他既然不是真和尚,為何要穿出家人的僧袍呢?”


    “出家人不用留辮子唄。”


    蔣芳似懂非懂地點頭道:“恩,你們男人留的那個辮子可真醜。”


    武強有些忿然地道:“金錢鼠尾辮是滿清韃子強加給咱們漢人的。”


    虞輕煙接道:“沒錯,自古以來,咱們漢人的男子是以冠峨博帶,束發方巾。”


    武強黯然道:“自從韃子來了之後,女子的霓衫長袖,裙裾飄袂也不複存在了。兩千年以來,咱們中國素有章服之美謂之華,禮儀之大稱之夏的說法。華夏的名稱便是這麽來的。”


    虞輕煙有些奇怪地道:“武大哥,你不是來自南洋麽?為何曉得如此多的事情?”


    武強幹咳了幾聲道:“我這個人比較好學,正所謂行萬裏路,讀萬卷書嘛。”


    “這裏不錯,很適合看傷。”虞輕煙氣惱武強的敷衍,便賭氣地推了他一把。


    武強佯裝腳下不穩,還誇張地哎呀了一聲,順勢倒在了地上。


    蔣芳急忙上前扶住武強,對虞輕煙怒目而視道:“你幹什麽?武大哥都受傷了,你還這樣對他?”


    “關你何事?他都沒說什麽,你急什麽?”虞輕煙雖然嘴硬著,卻還是上前去攙扶武強。


    “沒事沒事,都是我不小心,不怪輕煙的。”


    麵對武強的態度,虞輕煙還是覺得很受用的,蔣芳卻嘟著嘴嘀咕道:“武大哥真偏心。”


    “對了,輕煙啊,你剛才是何用意啊?”武強連忙轉移了話題。


    虞輕煙看了看左右無人,這才解釋道:“如今玄水壇和銳鋒壇都是傷兵滿營,你那急救箱裏可都救命的寶貝,難免不會讓他人覬覦。”


    蔣芳也讚同道:“他們若是知道你有靈藥而不拿出來分享,別說來搶你,就是一怒殺人也有可能的。”


    “你們說的有道理,是我粗心大意了。”武強虛心接受了二女的建議,畢竟二女都有過闖蕩江湖的經驗。


    “武大哥,我幫你看看肩膀上的傷吧?”武強的右肩被羽箭劃傷,正好蔣芳在他的右側。


    虞輕煙也跟著道:“武大哥,那我幫你看看腿上的傷吧?”武強的左腿受傷,正好她在左側。


    武強才走了幾步,發現虞輕煙竟然也跟了過來,有些驚訝地道:“輕煙,你不怕他有意見嗎?”說著他朝陳啟亮努了努嘴,虞輕煙和陳啟亮剛訂過婚,他多少也要注意一下影響,畢竟他的行為可不受這個時代人的待見。


    虞輕煙掃了一眼陳啟亮,毫不在意地道:“你為救他受了傷,我去看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武強自然是求之不得,便帶著虞輕煙離開了,陳啟亮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睛裏都快冒出火來,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他現在隻是空有一個少香主的名頭,卻誰都不會把他當迴事。


    陳啟亮最後隻得咬牙切齒地咒罵道:“哼,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們這對狗男女跪在我的麵前求饒。虞輕煙,你這個賤人等著,我非把你壓在身下,幹得你哭爹喊娘不可。”


    相比於玄水壇的愁雲慘淡,銳鋒壇的營地就顯得活潑了許多,由於及時突圍,損失較少,趙鳳生的心情也是大好,一路對武強侃侃而談。


    “什麽?陳香主陣亡了?”得知這個消息,武強感到有些吃驚,忍不住向虞輕煙望去,也總算知道她為何不在乎陳啟亮的原因了。


    “是啊,官兵圍困得月樓時,陳香主力戰而死,真是可惜了。”趙鳳生的神情中透出一分落寞,不管兩人先前多麽不對付,好歹都是反清複明的同袍,陳炳昌的死讓他也有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當然,這隻是觸景生情的一種感慨,屬於人的正常本能反應。從現實角度考慮,趙鳳生都想要趁著玄水壇群龍無首,元氣大傷之際,趁機把玄水壇給吞並了。


    隻是玄水壇的實力哪怕受損了,也不是銳鋒壇能夠輕易吞下的,趙鳳生隻好暫時壓下了這個想法。


    “武大哥……”武強剛走過來,就聽到一個女子歡快地唿喚聲。


    “蔣芳?”武強看到蔣芳著實有些意外。


    蔣芳解釋道:“武大哥,多虧你放火燒了昆山縣衙,我看到城裏冒起了黑煙,就派人去打探,聽說陳香主他們被官兵圍困在得月樓,我趕快招唿大家逃跑,才躲過了官兵的搜捕。”


    “我和輕煙都一直擔心你呢,我們就放心了。”剛才武強還真有點牽掛蔣芳的安危。


    “謝謝你和輕煙姐的牽掛。”蔣芳甜甜一笑,走到旁邊草叢拎起一件東西,令武強的眼前一亮。


    “太好了,謝謝你蔣芳,我真是愛死你了。”武強興奮地接過急救箱,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之下,他都恨不得抱著蔣芳狠狠地親幾口。


    好在武強表達激動的詞匯來自後世,這個時代男女之間的情與愛,沒有那麽直白的字眼,大家隻當他是寶物失而複得後的癲狂之言。


    虞輕煙看著二人好象打情罵俏,眉來眼去的樣子,心中泛起一股酸意,便上前打斷地道:“武大哥,正好的你急救箱拿迴來了,還是快點看看你的傷吧。”


    蔣芳被武強打趣之後,剛要紅著臉跑開,而聽虞輕煙說武強受傷了,便馬上停下腳步,關心地接連問道:“武大哥,你受傷了?傷到哪裏了?嚴不嚴重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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