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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芳原本是不太敢嚐的,見淩秀竹都這樣了,也不甘心落於她之後,便試著也拈了一抹放在口中,隨後眼中不由一亮,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隻有青鹽才是不苦的。


    “成功啦……”


    今天的食鹽提純,二女也是參與其中,親眼見證了這樣的奇跡,二女都難掩心中的興奮,激動地抱在一起歡唿起來,甚至一同撲進了武強的懷中。


    蔣芳的性子比較跳脫,她馬上想到一個問題,不由高興地道:“武大哥,你這個法子簡直就是點石成金,隨便弄那麽幾下,就能把劣等鹽變成上好的青鹽,那咱們以後豈不是坐在金山上了?”


    淩秀竹卻大煞風景地對蔣芳提醒道:“那是我和武大哥坐在金山上,可沒你什麽事。”


    蔣芳卻不服氣道:“武大哥收了我那麽多好處,他有什麽好處,自然也要分一點給我。”


    武強有些納悶道:“不對吧,好象都是你一直在占我的便宜,你什麽時候給過我好處?”


    “想要好處,那還不是說來就來。”蔣芳說完忽然就跳起來撲向武強。


    按照武強的身手,是完全可以躲開的,但那樣蔣芳就得摔慘了,甚至會受傷,無奈之下,他隻得老實站在原地,結果被蔣芳抱個結實不說,她還給他送上了小****。


    如果隻是兩人在場的話,武強肯定要進行還擊的,可是淩秀竹在現場,他卻絲毫反應都不能有,還得表現他是多麽不情願,還得裝作抗拒的樣子。


    看著武強被蔣芳搞得手忙腳亂,狼狽不堪時,淩秀竹才終於話了:“我說芳子,占便宜差不多就行了,我可還在旁邊看著呢。”


    蔣芳假裝尷尬地道:“我也是一時激動,一時激動而已,誰讓武大哥那麽招人稀罕呢。”


    淩秀竹揶揄道:“既然你那麽稀罕,讓武大哥把你收房不就完了嘛。”


    蔣芳紅著臉卻否認道:“我是說稀罕他那個食鹽提純的法子,而不是說稀罕他這個人。”


    武強大度地道:“拿去好了,我既然都不背著你,自然不介意跟你一起分享這個法子的。”


    “武大哥,你真好。”蔣芳說又抱著武強親了一口。


    武強表情嫌惡地擦著臉道:“你到底有沒有刷牙,就胡亂親我?”


    蔣芳捶了武強一拳,不滿地道:“你個壞蛋,居然敢這樣說?你送我的牙膏牙刷,我和秀竹姐這次來蘇州時就帶在身上,當時那麽亂都一直沒有舍得丟下。”


    武強挖苦道:“你還真是舍命不舍財啊。”


    蔣芳得意地道:“還是你的東西太好了,現在整個焦山水寨,隻有咱們三個人使用牙刷牙膏,,我和秀竹姐就連輕煙姐都沒有告訴呢。”


    淩秀竹知道武強現在不願意提及虞輕煙,便急忙打斷蔣芳的話道:“芳子,武大哥這個法子雖好,可就算送給你,恐怕你也保不住,別說財了,能保住小命已是蒼天保佑了。”


    蔣芳也不傻,稍微一思索便明白了緣由,有些失望地道:“看來我是無福消受了。”


    淩秀竹又對武強道:“武大哥,這個法子如此簡單,卻牽扯出龐大的利益,在你尚未有自保能力之前,可千萬別拿出來,否則必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秀竹妹妹說的很對,今天這個事情咱們大家一定要保密,待會兒做菜時小心一點,別讓外人看見,先把鹽都收起來吧。”淩秀竹能想得這麽遠,讓武強感到很意外。


    說實在的,焦山水寨沒有一個真正的廚師,做飯的都是一些夥夫,也就是不讓人餓肚子的水平。


    除了給武強接風那天是因為菜樣豐盛,之後夥食迴歸了平常,飯菜就有些食之無味了,否則顧繼軒等人也不會去捕魚蝦改善夥食了。


    焦山水寨的人吃慣了魚蝦,自然不會在意,顧繼軒等人卻在普光等人捕魚時,就已經早早關注了,武強他們想吃獨食顯然是不行了。


    當然,任何一個團體都是少數人享有特權,資源永遠不可能平均分配,顧繼軒等領們才有資格來享受武強的美食,底下的人魚湯裏能有幾塊魚肉也就算不錯了。


    由於缺乏相應的調味品,武強做出來的菜,他自己覺得隻能算是差強人意,顧繼軒等人卻吃得好多人都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害得武強隻能一直窩在廚房做菜。


    蕭方國等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開始還不以為然,當蕭財到試著嚐了一口,結果便一不可收拾,焦山水寨的領們相繼嚐過之後,都是欲罷不能,紛紛大塊朵頤起來。


    在太湖上混了大半輩子,焦山水寨的領們從未想過,都被他們吃膩的魚蝦,原來竟然是這樣的美味,結果武強更是待在廚房別想出來了。


    以普光為,還有淩秀竹和蔣芳,都沒能解到饞,弄得他們一肚子的怨言,好在武強話了,說等迴去後再給大家好好改善幾頓,才平息了普光等人的怨氣。


    武強在做菜時,竟然還現其中有長江刀魚,經過蕭財到的手下阿貴解釋,這種魚在江南一些大點的湖泊河道裏都有,雖然和太湖的銀魚白魚一樣味美,倒也並不少見。


    這讓武強不禁唏噓感慨,原來後世一斤幾千甚至上萬的長江刀魚,在清代時的江南地區卻極為平常,隻是經過了三百年時間,長江刀魚就被人們禍害成了稀缺魚種。


    原本做好一份太湖銀魚,武強暗中留下準備給虞輕煙送過去,並非他還有什麽想法,隻是做為一個朋友的情誼,但他又實在拉不下這個臉,倒是淩秀竹善解人意,主動承攬下了這個工作。


    蕭財到也知道焦山水寨的夥食很差,最近這幾天,倒是經常打一些魚蝦給虞輕煙改善口味,隻是因為缺乏調味品,再加上夥夫的水平有限,實在難以讓人胃口大開。


    一再被小丫頭騷擾,武強也有些火大,索性他也放開了,抱著蔣芳就吻了起來,二人一陣天昏地暗的激吻,良久之後才平息下來。


    蔣芳伏在武強的胸口,十分不滿地道:“你這個偏心的家夥。”


    蔣芳冷哼了一聲,帶著得意道:“晚上我迴來後,秀竹姐說她病了,她這個人不會撒謊的,就被我現了馬腳。在我查看她病情時,現了她的頭好象洗過,我還從她身上聞到一種淡淡的清香,而這種味道我在你的身上也聞到過,我的鼻子很靈的。因此我就判斷這一定是出自你的手筆。你放心吧,你的秀竹妹妹是不會出賣你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太聰明了。”


    “就你人小鬼大。”武強說完便在蔣芳的小腦袋上來了一個暴棗。


    武強根本就沒用力,蔣芳還是誇張地叫了一聲,然後笑嘻嘻地伸出手道:“東西拿來吧。”


    “真是欠你們的,你們這樣下去,早晚要把我掏空的。”武強翻著白眼表示了不滿。


    上次送牙膏時,蔣芳說她喜歡檸檬味的,因此武強這次選擇了一瓶帶有檸檬味的洗水。


    蔣芳接過洗水現是檸檬味後,心裏當即明白了什麽,一頭撲進了武強的懷中,在感動的那一瞬間,她甚至差點想說願意給他做妾,但猶豫了再三,最終她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迴去。


    “武大哥,咱們現在這一刻不是很開心嗎?為什麽以後就一定要在一起呢?”


    蔣芳躊躇了一下,忽然說道:“其實,秀竹姐很喜歡你的,反正你也不會娶秀竹姐,你們之間不會有結果,那你和她就象咱們這樣,不也挺好的嗎?秀竹姐肯定不會拒絕的。隻要在我和秀竹姐成親之前,你別把破了我們的身子,大家怎麽玩都無所謂,就象你說的,開心就好。”


    武強聽著蔣芳的言論,不禁震驚了,目瞪口呆地看著蔣芳,耳邊仿佛聽到一陣滾滾天雷。


    如果蔣芳生在後世,絕逼是一個腐女渣婦,外加夜店中的女王,如果自己的男人敢出軌,她保證會給自己的男人帶頂綠帽子。


    對於蔣芳的話,武強開始還真有點動心,但轉念一想,在這裏上完人家是要負責的,武強可不想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的。


    這可不是後世,在某些大城市裏,男女之間上個床好象喝水一樣平常簡單。跟兩個小蘿莉玩曖昧,看著好象很香豔,其實卻危機重重,萬一哪天把持不住,是很容易出人命的。


    再說了,武強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被兩個小蘿莉輪番撩撥,卻隻能親親抱抱玩曖昧,而又不能解渴不能吃,天長日久下去,自己非憋爆炸了不可。


    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其實各行各業都是如此,隻要有了充足的後勤保障,做起事情來也會事半功倍。


    按照武強提供的方法,除了能收獲足夠供應大家的魚,還有武強花樣翻新的烹飪方法,也滿足了所有人的口味。大家肚子裏有了油水,訓練起來自然也是勁頭高漲。


    看著訓練場上生龍活虎的普光和淩玉強等少年們,一副熱火朝天的場景,武強相到三個月後就要和這些離開了,心中竟然不由一陣感傷。武強聽著蔣芳的言論,不禁震驚了耳邊仿佛聽到一陣滾滾天雷。


    三個月很短,在你不經意間就會過去,武強感傷的同時也十分欣慰,自己已經付出和努力過了,至於他們會有一個什麽樣的未來,那就不是他所能掌控和左右了。至少他希望自己的付出和努力,可以改變他們的人生,哪怕一點點都沒有辜負他。


    蔣芳和淩秀竹有了牙膏之後,都把自己原來用來潔齒的青鹽貢獻了出來,但普遠寺人口量,很快就把青鹽消耗殆盡。武強不願意使用那些劣質的鹽,仗著手裏也有一些錢,原本想讓普光去青浦縣買一些青鹽,但普光卻拒絕了他的要求,因為青鹽太昂貴了。


    一斤青鹽都在一百多文以上,武強根據後世糧食的價格換算了一下,不由嚇了一大跳,一斤鹽近百元的價格,就這樣還是有市無價,相比起來後世的有些商人還真是業界良心了。


    尼瑪,奸商啊,這簡直是暴利中的暴利,難怪曆朝曆代的官府都要把鹽的買賣權控製在手裏,這根本是刺羅裸的掠奪啊。官老爺們中飽私囊,摟得是溝滿壕平,卻坑苦了可憐的百姓們。


    現在可以仗著有錢,拉硬買青鹽用,可是三個月後自己走了,憑著董氏留下的錢,普光他們也早晚會坐吃山空,那時他們怎麽辦?武強打算想一個辦法來解決普光他們這個問題,也不枉自己與潘阿福相識一場,希望能告慰潘阿福的在天之靈。


    平常因為長夜漫漫,武強都會先小睡一會兒,今天晚上因為考慮著鹽的事情,就一直都沒有睡著。忽然一陣輕微的開門聲傳來,接著一個人影閃身而入。


    武強沒有半點起身的意思,普光一般睡得很早,淩玉強等少年們也不會隨便進他的屋子,能在這個時間點來的人隻有蔣芳。


    那個人影進來後,好象把一個碗放到了桌子上,因為武強聽見了類似瓷器與木頭碰撞的聲音,之後那個人影躡手躡腳地向他的床邊走來。


    武強猜測蔣芳又要來搞偷襲了,不由惡作劇的心思起來了,一直都被小丫頭給偷襲,來而不往非禮也,武強準備來一個反偷襲,快出手把丫頭拉進懷裏。


    驟然受到突襲,小丫頭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櫻桃小嘴便已被一張大嘴給叩住了,接著便是一個大舌頭也伸了進來,還壞壞地上下攪動。


    武強現小丫頭身體都忽然僵硬了起來,不由暗自笑,看來今天的這次反偷襲效果不錯,小丫頭明顯有些措手不及,身體開始僵硬了一下,然後不但軟,還有一些顫抖。


    現在可以仗著有錢,拉硬買青鹽用,可是三個月後自己走了,憑著董氏留下的錢,普光他們也早晚會坐吃山空,那時他們怎麽辦?武強打算想一個辦法來解決普光他們這個問題,也不枉自己與潘阿福相識一場,希望能告慰潘阿福的在天之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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