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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強今天才發現,原來拒絕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但做人不能太自私,世間有一種愛叫作放手,歌裏也是這麽唱的,放手也許會是彼此一個最好的結局。


    淩秀竹的眼淚再次流出來,但她很快又把眼淚擦幹,幽怨十足地道:“算了吧,我以後再給不會纏著你了,我也不想讓一個我恨一輩子的人來當我哥哥。”


    最終,淩秀竹是灑著一路的淚水離去的,武強的眼中也有淚水在湧動,曾有一刹那間,他差點就要叫住淩秀竹,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隻能無奈地望著淩秀竹傷心的背影離去。


    武強來到桌子前,想看一看淩秀竹留下了什麽,拿起碗借著燈光,等他看清楚之後,心不由地緊縮了起來,原來是半碗紅紅的野果,就是淩秀竹那天給他采的那種。


    他默默地端著碗,輕輕地拈起一顆野果放在了嘴裏,慢慢地嚼著,淚水順著臉頰緩緩地滑落,掉進了他端著的碗裏。這次的野果熟透了,很甜。


    他就這樣一顆又一顆地吃著野果,任淚水掉落進碗裏,野果是甜的,眼淚是鹹的,心卻是酸的。


    今夜注定有人無眠,武強躺在床上,心酸到緊,緊再到痛,然後痛得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蔣芳看到淩秀竹迴來後,便一聲不吭地上床休息,隻是沒過多久,蔣芳發現淩秀竹哭了,雖然她是背身蒙著被,但蔣芳的鼻子很靈,因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淚水味道。


    第二天,武強不經意間遇到淩秀竹,卻發現她看見自己竟然扭頭便走。在一天中如是幾次之後,他終於明白了,小丫頭這是對他心有中氣,開始躲著他了。


    武強不由感慨,看來男女之間是很難有比較純潔的友情,一旦因愛生恨,最終隻能成為陌路人。盡管如此,出於責任感,他還是攔住了淩秀竹,善意地提醒道:“以後別去采野果了,很危險的,萬一出了什麽事,太不值了。”


    淩秀竹卻冷冷地道:“是太不值了,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去了。”說完拂袖而去。


    武強不由一陣尷尬,一番好意都被人當成驢肝肺了,但淩秀竹如此反應他能理解。


    這時,許勇正好從旁邊路過,便被淩秀竹給攔住,淩秀竹故意大聲道:“許勇,前天你不是向我哥提親了嗎?我經過考慮,現在告訴你,我同意了。”


    武強聽了心中不由一陣發緊,然後濃濃的酸意便冒了出來。可他又無可奈何,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要嫁人了也是天經地義,而昨晚他剛拒絕了人家不計較名分的要求,現在哪有臉去幹涉別人的自由?


    看著二人你來我往,短短幾句話就把終身大事訂下來了,武強甚至感覺有一點兒戲,但事情確實如此,二人並非兒戲。


    淩玉強和楊毅正好也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淩玉強對楊毅罵道:“你個混蛋,上次你胡說八道,信口開河,我差點就信了你,險些敗壞了我妹妹的名節。”


    楊毅苦笑著道:“對不起強哥,上次我誤會了,關鍵是他們搞的場麵太象那迴事了。”


    淩玉強訓斥道:“管好你的嘴,別到處胡咧咧。”


    楊毅連連點頭應是,然後有些惋惜地道:“其實,我還是看好秀竹妹妹能嫁給教官,說心裏話,許勇根本就配不上秀竹妹妹。”


    淩秀竹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與人訂親了,武強的心由酸到痛,最後失魂落魄地迴到了自己的住處,躺在在床上望著頂棚發呆,連蔣芳從外麵進來都沒有察覺。


    蔣芳不解地道:“秀竹姐對你可是很癡心的,好好的,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


    武強忍不住歎息道:“我又不是傻子,秀竹對我的情意,我當然曉得了,隻是我不想辜負她的情意,才對她放手的。”


    蔣芳也跟著歎息道:“秀竹姐比我可漂亮多了,她更不會答應給你做妾了,看來,你們注定是有緣無分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武強自嘲道:“秀竹說她可以不計較名分,是我沒有同意。”


    “為什麽?”蔣芳有些難以置信。


    武強有些後悔地道:“秀竹是個好女孩,我原本覺得他應該有一個更好的歸宿,當我放手之後,我後悔了,卻連後悔的機會也沒有了。”


    蔣芳嘲諷道:“活該,明明是自己的盤中餐,卻到了別人的碗裏,真是報應啊。”


    武強有些不高興地道:“我可是送過你那麽多好東西,現在我正受傷呢,你不來安慰一下,反倒還往傷口撒鹽,你還有沒有良心?”


    蔣芳冷哼道:“你自己不懂得珍惜,失去卻後悔了,你這是罪有應得。”


    武強當即惱火地道:“喂,小丫頭,說話別那麽刻薄,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你咒我嫁不出去,居然還說我刻薄,看我怎麽教訓你這個無恥的家夥。”蔣芳象個捕獵的小母豹,向武強撲了過去。


    武強沒有象以前一樣展開反攻,也沒有半推半就地反抗,而是平靜的象一塊木頭。也許是心灰意冷,也許是麻木不仁,讓他懶得再去抗拒。


    漸漸地,蔣芳的動作停止了,並且從武強的身上下來,十分不滿地道:“真沒勁。”


    武強沒有起身,依舊平躺在床上,說道:“到此為止吧,以後別這樣了好嗎?”


    蔣芳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隨即不屑一顧地道:“切,誰稀罕。”


    在轉身的一刹那,蔣芳還是沒能忍住,淚水順著臉頰滾滾而落,她邁著沉重的腳步,好不容易才從武強的屋子離開的,出去後便是一路狂奔,一路上不知灑下了多少淚水。


    武強知道,自己再次傷了世界有時就是這樣矛盾,如果不想傷害一個女孩子的心,就要傷害另一個女孩子的心,似乎注定要有一個人傷心。


    如果注定要有一個人傷心,武強情願是自己,可惜這種事情是不能代替的。不知為何,武強越的思念虞輕煙了,心底在默念,輕煙,你何時才能迴來?我可是為你傷了兩個女孩子的心。(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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