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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武強當時就有些激動了。


    蔣芳躲避開武強淩厲的眼神,說道:“輕煙姐讓我告訴你,說她對不起你。”


    武強若有所思道:“剛才你是故意幫輕煙阻攔我的?”


    蔣芳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武強卻沒有半點責怪她的意思,人家姐妹情深,幫忙也是應該的。


    武強垂頭喪氣地離開了,從下午一直到吃晚飯,他總共來了七次,蔣芳卻告訴他虞輕煙根本就沒迴來過。


    夕陽西下,已是晚飯時分。


    在昆山縣城的一處民宅內,虞輕煙坐在窗前望著庭前發呆,張氏走過來輕輕地道:“虞姑娘,飯已做好,趁熱你就吃點兒吧。”


    虞輕煙淡淡地道:“不用了張嬸,我不餓,你先去吃吧。”


    張氏勸道:“少香主吩咐奴家一定要把虞姑娘侍候好了,你可千萬要愛惜身子呀。”


    虞輕煙隻好耐心地道:“張嬸放心,我隻是現在沒胃口。”


    “虞姑娘若是什麽時候餓了,盡管吩咐,奴家給你做便是了。”張氏的神色這才緩和下來。


    看著張氏拿起掃帚在院中清掃了起來,虞輕煙便提醒道:“張嬸,你還是歇著吧,咱們隻在這裏住三天,沒必要把裏裏外外掃除的如此幹淨。”


    張氏無謂地笑著道:“沒關係的,奴家不累,再說了,打掃幹淨住著也舒心不是。”


    虞輕煙隻好由著張氏繼續幹活,她則望著天邊,喃喃自語道:“但願這三天,他能看開一些。”


    三天之後是八月十五中秋節,也是虞輕煙與陳啟亮訂婚的日子,盡管十二的月亮不圓,卻是很亮,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個人影靈巧地翻過牆頭,仿佛一隻敏捷的狸貓。


    因為此時夜已深,武強輕盈的動作便沒有驚動任何人。白天來了數次,虞輕煙都不在,這分明是對自己避而不見,這讓武強十分惱火。


    選擇這個時間悄悄潛進來,武強就是要把虞輕煙堵在被窩裏,如果不能給出一個令他滿意的解釋,他決定今晚就把虞輕煙給辦了,不管她是否同意,都要強行把她扛走。


    由於先前來過兩次,武強知道虞輕煙住在哪個房間,憑著良好的視力,即便摸黑也能找到目標。


    等摸進虞輕煙的房間後,武強聞到一絲若隱若無的淡香,有一股熟悉的氣息,經過兩次的身體接觸,他知道那是源於虞輕煙的體香。


    借著昏暗的視線,武強看見床上有一個女子側臥的輪廓,便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這一刻,他的內心一股緊張刺激感油然而生,覺得自己仿佛化身為一個偷香竊玉的采花賊。


    武強來到床邊,躊躇了一下,鼓足勇氣便象餓狼一樣撲了下去。床上的人僅蓋著一張薄布片,武強隻是順手一揚,薄布片便化作一塊雲飛出去了。


    床上的女子猛然驚醒,剛要發出驚唿,武強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並且兇狠地把她壓在了身下。但武強馬上便感覺出床上的女子不是虞輕煙,並且也分辨出了她是蔣芳。


    可是武強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故意道:“輕煙,你今天躲了我一天,現在終於抓到你了,因為你欺騙了我,所以我要狠狠地懲罰你。”


    蔣芳聽到武強的聲音,反抗很快便弱了下來,武強順勢用自己的大嘴包住了她的櫻唇。這是武強故意要占蔣芳的便宜嗎?有這方麵的因素,但最主要的是武強要對她進行懲罰。


    白天就被這丫頭誤了事,晚上又跑到虞輕煙的床上來睡覺,武強甚至懷疑這個古靈精怪的蔣芳,八成是猜到他今晚會來,故意來惡作劇的,武強決定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玩遊戲是要付出代價的。


    來自後世老司機的一個花式深吻,蔣芳這個菜鳥哪裏招架得住?很快便被武強弄得是意亂情迷,嬌‘喘連連,可是當武強的手在蔣芳稚嫩的身軀上遊走了幾下之後,剛點燃的激情便如同潮水般瞬間退去。


    武強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蔣芳還是未成年少女,自己的行為在後世可是犯法的。


    “咦,蔣芳,怎麽是你?”武強決定停止錯誤的行為,但戲必須要演下去,否則就難以自圓其說了。


    蔣芳幽幽地道:“是不是發現我不是輕煙姐,覺得很失望?”


    武強矢口否認道:“沒有沒有。”


    “既然沒有,那武大哥,咱們繼續吧。”蔣芳知道武強說的話言不由衷,但卻裝出信以為真的樣子。


    “別鬧,輕煙怎麽還沒迴來?”武強哪有閑心和蔣芳嬉戲。


    蔣芳撅著嘴道:“你讓我高興了,我才會告訴你。”


    “怎樣才算讓你高興?”


    蔣芳強忍著羞意道:“除非……你象剛才那樣……”


    “什麽……好,這可是你說的。”


    武強不由感歎,蔣芳這個小丫頭剛才被自己吻得動情,現在已是春’心蕩漾了。既然人家都發出了邀請,武強自然不會客氣,如果今晚帶了套子,他都考慮是不是把這個丫頭給辦了。


    又是一陣深吻過後,蔣芳徹底癱軟在武強的懷裏,武強這才問道:“這迴行了吧?”


    蔣芳心滿意足地道:“從今晚開始,這幾天輕煙姐都不會迴來了。”


    “她去哪裏了?”武強當然知道虞輕煙在躲著自己,不禁有些心急了。


    蔣芳低聲道:“對不起武大哥,你別問我,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


    “你知道我今晚會來?”


    “是的,我原本是想等你過來告訴你的,可是你來的晚了一點,我就睡著了。”蔣芳不想騙武強,雖然承認了下來,臉也紅得有些發燙。


    得到了自己的答案,武強有些沮喪地離開了。


    蔣芳站在窗前,看著武強的身影融入月色裏,不由舔了舔嘴唇,有些迴味地道:“武大哥的嘴巴沒有怪味不說,還把人親的很舒服,真夠我懷念一輩子了。”


    由於這個時代的衛生條件有限,蔣芳接觸的絕大多數男人的口氣都令她作吐,沒有口氣的也就陳啟亮一個人,而口氣清新的卻隻有武強了。


    虞輕煙這三天果真沒有再露麵,世界這麽大,武強又是人生地不熟,如何能找得到有心躲藏的虞輕煙。


    雖然別人不曉得情況,但普光知道怎麽迴事,武強這三天找虞輕煙都快瘋了,甚至還去跟蹤了陳啟亮,卻依然沒有一點結果。


    正當武強為了虞輕煙而暗自神傷時,有四個男人也是愁眉不展,心煩意亂。


    這四個人分別是玄水壇的陪堂右相魯大海,負責協助香主陳炳昌總管壇內事務。管堂總閣顧繼軒,負責人事升降賞罰。執堂尚書孫正軍,負責人員組訓工作。刑堂西閣許伯陽,執掌刑法。


    在玄水壇,四人都是位高權重的首領,隻是因為性格剛正耿直,不善於鑽營奉承,因此一直以來都受到同僚的排擠,以及還有陳炳昌的刻意打壓。


    此刻四人正圍在桌前議事,隻聽魯大海罵道:“特麽的,這是哪個王八羔子出的餿主意?根本就是讓咱們去送死,要讓老子知道是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許伯陽提醒道:“會不會是給香主提出龍頭坐館製度的那人?”


    顧繼軒搖頭道:“沒有證據,還是不要亂說話。”


    魯大海蠻橫地道:“還要什麽證據?找機會直接弄死算了。”


    武強在這裏一定會大唿冤枉的,哥們的人品也太好了,一不小心就躺槍了。


    幸好孫正軍歎息道:“弄死他又如何?還是多考慮一下去雲南的事吧。”


    許伯陽憂心忡忡地道:“此去雲南可謂九死一生,兇險萬分,弄不好咱們都得搭進去。”


    顧繼軒沉吟了一下道:“我覺得跟那人沒什麽關係,問題可能是出在了香主那裏。”


    孫正軍有些心寒地道:“難道是香主想讓咱們去送死?”


    許伯陽的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看了,魯大海更是叫囂道:“老子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上,跟他去幹殺頭的買賣,他卻這樣算計老子,特麽的,大不了老子不幹了。”


    顧繼軒對魯大海勸阻道:“魯右相稍安勿躁,也許香主是受了小人蒙蔽蠱惑,才做此決定的。”


    許伯陽道:“可是香主已做出決定,在未收迴承命之前,我等就要遵從號令,否則便是背棄盟誓。”


    孫正軍自嘲道:“可笑香主還吩咐咱們,擇機而動,最好能連吳三桂也一並除掉。”


    魯大海低聲道:“要不,咱們另尋一條活路吧?”


    顧繼軒卻無力地道:“背棄盟誓,可是要受三刀六洞之刑,就算咱們投誠歸降,能否得到朝廷信任還是兩說,咱們的親人可都被扣著呢,咱們不為自己想想,也要考慮一下親人。因此,咱們是武大郎服毒,不死也得死。這趟雲南,哪怕是刀山火海,龍潭虎穴,咱們也非去不可了。”


    玄水壇與銳鋒壇合並的消息即將宣布出去,如果能幹出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既打響了兩壇合並的名頭,也振奮了會眾的士氣,陳炳昌的位置也會更加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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