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在得知自己以微弱的優勢,贏了盧正英的時候。


    頓時如同木樁一般愣在原地,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剛剛裁判公布的結果。


    自己這個半吊子,竟然贏了騎兵營的盧都頭!


    盧都頭可是安通郡的能人,騎兵營在他的手中更是戰力大漲。


    這個結果,讓鐵蛋感到無比的震驚和興奮。


    鐵蛋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直到見到盧正英笑著向他道賀,他才反應過來。


    迴過神來的鐵蛋,不自禁地咧開嘴角,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笑容。


    心情激動地鐵蛋,此時雙手忍不住地微微顫抖,亢奮之意溢於言表。


    贏了這場比賽,他心中對未來更是充滿了期待與信心。


    “多謝盧都頭手下留情。”他向著盧都頭抱拳客氣道。


    “哈哈,校場之上,有能者居之。”


    “你憑實力贏了我,那些榮譽便是你的,無須如此客氣。”


    盧正英並沒有因為輸給鐵蛋而氣惱。


    相反,他更加明白,隻有自己的戰友越強,在麵對將來的危險的時候。


    這支隊伍才更加有戰鬥力。


    眼前的這場軍演大比武,除了摸底眾將士的本領,選拔可造之材以外。


    更是要以這樣的方式,激勵所有的士卒奮勇拚搏,賣力訓練。


    作為騎兵營的都頭,盧正英自然能夠看明白本次軍演大比武的核心意義。


    他相信,自己目前表現出來的騎術本領,即便是在箭術項目上以微弱的劣勢敗北。


    那也肯定還會繼續執掌騎兵營。


    這是別人怎麽都比不過的優勢。


    念頭通達,自然便不會因為此時的得失,而心有不悅。


    反而繼續鼓勵鐵蛋,“加油,發揮出你最好的狀態,爭取贏得箭術的魁首。”


    鐵蛋聞言,心中更加開心,“多謝盧都頭,我一定會繼續努力,拿出最好的狀態,一定要贏下大比武。”


    看著盧正英果然如唐風剛剛所言,在箭術的比試上竟然以微弱的劣勢敗下陣來。


    杜國清便不由得輕歎了一口氣。


    他沒有想到,唐風這小子竟然如此雞賊。


    明知道安通郡士卒擅長使用弓箭,卻在箭術項目上使用弩弓來比試。


    這完全是在給城防軍的士卒,創造更加有利的機會。


    不過寶通縣城防軍幾乎全員裝備這種奇特的弩弓,使用弩弓來比試,這也在情理之中。


    唐風看到杜國清吃味的神情,忍不住樂道,“老爺子,看來我們之間的賭約,優勢在我喲!”


    杜國清斜了唐風一眼,嘴硬道,“這還沒有到最後關頭,誰贏誰輸可不一定。”


    唐風嘿嘿一笑,“老爺子,你看啊,就算盧都頭最後摘得騎術桂冠。”


    “他的綜合積分也不一定是最高喔。”


    “你看李擎蒼若是摘得箭術桂冠,那積分似乎和盧都頭一樣。”


    其實即便李擎蒼贏了箭術比賽,其實他的綜合積分,也沒有盧正英高。


    雖然兩人都是參加了四個科目,不過盧正英在角力和兵器兩個科目,比李擎蒼多打了一兩輪。


    “大牛還有兩個項目沒有開始比試呢!”石剛聽到兩人的對話,在一旁沉聲補充了一句。


    唐風遞給他一個點讚的眼神,高興地笑道,“對呀,要是大牛拿下角力和兵器兩個項目,那毋庸置疑將會成為本次軍演大比武的總魁首。”


    “老爺子當初可是信誓旦旦地押了盧都頭能夠拿下魁首喔。”


    “嘿嘿嘿......”


    看見杜國清吃癟的樣子,唐風就格外高興。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喜歡和這老小子鬥嘴。


    突然,杜國清似乎想通了什麽,整個人頓時放鬆下來。


    剛剛還皺起的臉龐,此時也舒展開來。


    他神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手中兩個圓潤光滑的玻璃球,有節奏地轉動著。


    那樣子與退休老大爺,並無多大的差別。


    “老頭子如今和喪家之犬沒有多大區別。”


    “就連安身之處都是寄人籬下。”


    “除了這把老骨頭,已經沒有什麽值得別人惦記了。”


    “小子,你以為你贏了老夫嗎?”


    “嘿嘿嘿,你可是虧大發了。”


    “老頭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可不值得惦記的哦。”


    唐風沒有想到,這老頭竟然如此光棍。


    此時他已經明白吳勉當初給自己遞建議的目的。


    他淡淡一笑,“嘿嘿嘿,老爺子,小子就看中了你這個人!”


    杜國清聽到他這句帶有歧義的話,頓時側了側身子。


    他已經猜出了吳勉與唐風的想法,不過還是作勢上下打量了唐風一番。


    臉上露出一副嫌棄的神色,就如同唐風有什麽不良嗜好一般。


    兩人插科打諢的當口。


    李擎蒼與馬栓子兩人,已經神情肅穆地站在了比武場地。


    自從老卒劉順利在城防戰一役犧牲之後,馬栓子的性格就變了許多。


    相較以前,變得更加少言寡語。


    在訓練中比誰都賣命。


    而他如今使用的佩刀,便是當初劉順利留給他的那把,刻有劉順利名字的斬馬刀。


    李擎蒼睜大雙眼,情不自禁地緊緊盯著眼前的馬栓子。


    他感覺到眼前的馬栓子,從頭到腳仿佛都被一層冰冷的氣息籠罩,散發出來的那股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那股涼意順著毛孔鑽入身體,讓李擎蒼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一股涼風拂過,李擎蒼有些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當他看到一旁的裁判,緊了緊衣袍的時候,他才明白並非隻有他是這種感受。


    特別是馬栓子臉上,兩道長長的傷疤,如同猙獰的蜈蚣。


    讓看上去本就冷酷的麵容,增添了幾分兇狠,更是讓人過目不忘。


    看上去精瘦幹練,卻又肌肉線條分明的馬栓子,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強大的力量與敏捷的身手。


    李擎蒼謙和地對馬栓子抱拳道,“馬大哥,請指教。”


    馬栓子抱拳迴禮,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話。


    隨著裁判的示意,兩人開始了本場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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