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的陽光灑在菩提觀的院子裏,大賢裏爾拉著羽衣和羽村,像是在念叨著一些往事,其實是在講課。


    “這治民之道,在於一個順其自然。何為自然,自然即天地萬物,花鳥蟲魚,飛禽走獸。萬物生長,自有其規律,不需你大名或是天皇命令,其自生長,其自消亡,這就是道。天有日月照耀大地,地有泥土生長五穀,五穀又飼育牲畜、養育人民,人民又供養治民之人。所以,治民之人理應尊崇大道,不加幹涉,使日月依舊照耀大地、泥土依舊生長五穀、五穀依舊養育人民,最後人民才能供養治民之人。你二人身為人君之子,以後必掌握天下人之命運,切不可挑戰自然,企圖改變天道。”


    躺在屋簷上的伊魯卡不屑地搖搖頭,就一個萬事萬物遵循自然規律,講得那麽複雜。要我告訴你,你身邊的這位小朋友會憑空造出一個月亮,不得顛覆你的三觀。


    話又說迴來了,這裏的月亮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呢?難道在遠古時期,天上還是有月亮的,隻不過,大筒木輝夜滅絕上一代人類之後,把它給搞壞了?所以後麵六道仙人封印大筒木輝夜,又給造了個新的出來?


    畢竟沒有月亮,很多事情就不合理了。首先,沒有月亮,地球就不會有傾斜角度。沒有傾斜角度,地球上的一些地區就永遠很熱,另一些地區就永遠很冷,更沒有什麽四季的區分。這樣一來,大部分生物隻能活躍在永遠的溫帶地區,南北半球被熱帶所隔離。另外,潮汐什麽的,也不會再有,很多土地也得不到養分,不會生長出植物......


    麵前的空間打開一個缺口,打斷了伊魯卡的思路。一樂大叔從裏麵探出頭來:“天子找你。”


    “又有什麽事嗎?”伊魯卡心想不會又要調查大筒木輝夜吧。之前,他跟一樂大叔就走遍了八個諸侯國,然而一無所獲。


    想來,這世界應該還是挺大的,就算在忍者時代,五大國還隻停留在那麽小的一片區域,周圍都是未探索的地圖,更何況是現在了。也許輝夜憑借著自己的空間轉移能力,躲在了這個星球的另一麵也說不定。


    “你來就知道了。”一樂大叔縮迴頭去,伊魯卡站了起來,一腳踏了進來。


    他這一腳,直接踏進了天子的宮裏。他正在大殿旁邊的辦公室,看著直接在牆上畫出的地圖。


    “噢,伊魯卡。”天子打著招唿,“你來,你來。”


    伊魯卡跟著一樂大叔走了過去,天子指著風之國的一個地方說道:“這個地方,距離風之國都城一天的距離,是風之國的一處糧倉。”


    “噢,糧倉。”伊魯卡琢磨著,會發生什麽與大筒木輝夜有關的事情呢?


    天子又拿起一份奏折:“這個糧倉平時看守得非常嚴密,畢竟是重地,四處都有明哨暗哨流動哨,並且周圍都不允許出現易燃物。可是,”


    他把奏折遞給伊魯卡:“上個月,發生了一起奇怪的縱火案。”


    伊魯卡:“縱火案?”


    他心想誰這麽大膽,敢放火燒諸侯國的糧倉?


    “很蹊蹺的是,糧倉的各處哨卡,均沒有發現過有人進來。並且,沒有看守人員被襲擊。”天子接著說,“被燒的倉庫,是整個糧倉最中心的一座。外圍的倉庫,相反沒有被燒毀。”


    “這麽厲害的嗎?”伊魯卡自言自語,“外麵的都沒燒,偏偏燒最裏麵的。那麽多人盯著,都沒被發現。”


    “是的,”天子低聲說,“我懷疑,跟大筒木輝夜有關。”


    “大筒木輝夜?”伊魯卡覺得不太可能,“她老人家如果出來了,肯定直接來找我們了。還廢那個心思去燒糧倉?還是風之國的?你覺得她會有那麽無聊嗎?”


    “這倒也是。”天子說,“可是這個糧倉的守衛,都是燕丹親自挑選的人,肯定是不會有內奸的。但說實在的,越過那麽多人的視線,跑去燒最裏麵的一座糧倉,不是一般人幹得出來的。”


    “嗯,這倒也是。”伊魯卡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什麽,“八穴遁甲?”


    “噢,對噢。”天子被伊魯卡一提醒,也覺得有可能,“八穴遁甲,這個秘術能讓人超越生理極限,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


    “對,所以有沒有可能,是某一個會使用八穴遁甲的人幹的?”伊魯卡問道。


    天子想了想:“會用八穴遁甲的人,那就太好查了。一個速琴,一個青龍,還有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毛歲。對了,風後門現在好像在走精英路線了,招募的新門徒,也都會傳授八穴遁甲。”


    “這好辦,”伊魯卡說,“我們去一趟雷之國,找速琴要來名單,一個個問他們案發當時,在哪裏,有沒有人能證明就好。”


    天子趕緊阻止他:“不,不,不要去找速琴。”


    伊魯卡和一樂很迷惑,天子解釋道:“在諸侯大會上,岱子三番五次找他的麻煩。我們去多了,也會被認為我們不信任他的。”


    伊魯卡:“那查還是不查呢?”


    “查還是要查的,”天子說,“伊魯卡,你感知自然的能力,比我強。你還是跑一趟風之國,讓燕丹帶你去糧倉看看。如果附近確實有使用過八穴遁甲的痕跡,你們再去找速琴。如果沒有......沒有就再說吧。”


    “沒有的話,這事就這麽算啦?”伊魯卡問。


    “算不算的,也隻能這樣。”天子說,“我原本懷疑是大筒木輝夜在搞鬼,你又說她不會那麽無聊。好在損失並不大,先去看看吧。有就有,沒有就再看。”


    “行,什麽時候去?”伊魯卡問。


    天子拉開一卷竹簡,在上麵刷刷地寫了一大段,交給伊魯卡:“你們先去風之國都城找燕丹,跟他先了解一下具體情況。收拾收拾就去吧,去了還能趕上晚飯。”


    速琴接過侍衛遞過來的消息,看了看,勃然大怒:“毛歲!”


    毛歲在一旁喝著茶,淡定地問道:“怎麽了?”


    “我叫你去騷擾澤之國,你騷擾風之國做什麽?”


    “是這樣的,大名大人。”毛歲依舊淡定地說,“如果你隻盯著澤之國騷擾,大家就會推導出,肯定是跟岱子有私仇的您,有嫌疑。所以,這是一種障眼法,在各個國家都搞一些騷亂,這樣,我們在澤之國搞的事情,才不會被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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