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好差事?”伊魯卡問道。


    “幫助我們訓練鄉勇。”奈良飛鳥說。


    伊魯卡:“鄉勇是什麽?”


    “鄉勇是各個村子自己組建的武裝,”天子在一旁解釋道,“這些荒郊野地,不像大城市有城池和駐軍保護,很容易招來成群的山賊土匪。輕則損失財物,重則丟掉性命。所以一般大一點的村子都會聯合起來組建鄉勇,用來對付一般規模的山賊土匪。”


    伊魯卡:“噢,原來是私人軍隊啊。”


    “沒錯,我看幾位貴客一時半會也沒有個落腳之處,不如在我們這裏多停留一段時間。當然,如果你們有其他事的話......”奈良飛鳥看向天子。


    天子:“我們沒有其他的事情。”


    “那就在此謝過了。”奈良飛鳥向天子行了個大禮。


    伊魯卡望著天子:“怎麽?我答應了嗎?你就這麽把我給賣了?”


    天子悄悄地拉過伊魯卡,對他小聲說:“反正我們也確實沒什麽事情,再說了,你難道不想多吸收幾天自然靈氣嗎?”


    伊魯卡點了點頭:“行吧。”然後轉向奈良飛鳥:“那這事就這麽講定了,在我幫你們訓練鄉勇期間,我們四人的吃喝就靠你了。至於其他的酬勞嘛,你看著給好了。”


    奈良飛鳥對著伊魯卡拱了拱手:“那就在此謝過了,貴客請先迴去休息,下午我再帶幾個人來,具體商議此事。”


    再帶幾個人來?還有其他人嗎?伊魯卡帶著疑問一直等到了下午,奈良飛鳥帶著兩個人迴到了村子。一個看起來像是飽經滄桑的森林居民,還有一個雖然很胖但行動非常靈活的大個子。


    “這是我們附近兩個村寨的族長,”奈良飛鳥向伊魯卡介紹道,“這位是山中鷹,常年在林子裏打獵,他們村子的人箭法都極好;這位,是秋道世雄,他們村的人都是這麽大的塊頭,別看胖,力氣可大了。這位是伊魯卡先生。”


    “你好,伊魯卡先生。”山中鷹朝著伊魯卡伸過了手,奈良飛鳥解釋道:“這是他們獨特的習俗。”


    什麽獨特的習俗,就是握手而已嘛,伊魯卡伸過手去,握了握。然後秋道世雄也伸了過來,伊魯卡想也沒想就伸了過去,沒想到這人暗暗壞笑,手裏一用力。


    伊魯卡深感一股痛感襲來,但他在第一時間忍住沒有喊出來,而是暗暗地醞釀著自然之力,反過來一捏......


    “痛痛痛痛痛痛!”秋道世雄掙脫開了手掌,“沒想到,居然有力氣比我大的人。”


    “哈哈哈哈,見笑了。”伊魯卡笑了起來。奈良、山中、秋道,這三個家族從這個時代就已經認識了啊。


    “我們會盡快召集村寨裏比較空閑的年輕人,”奈良飛鳥說,“不知道伊魯卡先生有沒有訓練的計劃,大概需要多久才能訓練完成?”


    伊魯卡也不知道該從哪開始,他問:“你們的目的,是對付一般的山賊土匪對吧?”


    三人點點頭,伊魯卡分析道:“一般的山賊土匪,都是些無組織無紀律的亡命之徒而已,要說多厲害,也沒多厲害,主要就是不怕死。但是不怕死並不會提升多少戰鬥力,我們的人之所以不敢對抗,隻有兩點問題。”


    三人:“哪兩點?”


    伊魯卡:“一是不敢,二是不團結。其實隻要大家心無雜念,聚集起來抵抗的話,那些山賊土匪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不僅不是,我們甚至還能以少敵多。”


    秋道世雄點了點頭:“說得很有道理,我們就曾經抵抗成功過,靠的就是齊心協力。”


    “既然這樣的話,”伊魯卡說,“我們組建一支能保持機動的兵力就足夠了。人數不要多,二三十個足以,抵抗小股的山賊土匪完全足夠。訓練嘛,有一點點基本的隊列訓練和陣型訓練就可以了,發揮各自的長處,組合到一起。大概......兩三個月吧。”


    奈良飛鳥:“什麽是月?”


    “啊,忘了你們還沒有曆法,大概七八十天的樣子,就能訓練出一支差不多夠用的隊伍。”伊魯卡說。


    “不對啊,”山中鷹說,“我聽說別人練武術的,幾乎都是從小練到大,才有一點成果。別的不說,我們村的年輕人,也是從小學射箭,到生孩子的年齡才能練到能射中大致的目標。七八十天這麽短,能練出什麽?”


    伊魯卡:“不需要練武術,隻需要學一些基本簡單的動作就好,利用陣型來發揮作用。”


    “雖然聽不太懂,但這個時間並不是很長,我們可以試試。”奈良飛鳥說。


    接著,三個族長便各自迴去忙各自的事情了。伊魯卡也找了個理由離開,打算再次進入山穀吸收一點自然靈氣,天子自然也跟了過來。


    “你還會排兵布陣啊,”天子問道,“這可是風後門派的絕學。”


    伊魯卡:“是嗎?我不知道,風後門派除了練武術還教這個啊,話說你是怎麽知道的?”


    “每個國主都會聘請一個風後門派的大弟子,來訓練本國的武士。我是祖之國國主的小兒子,自然也是見過的。”天子說。


    伊魯卡:“但我看之前那些刺客,都是單打獨鬥的,並沒有什麽陣型。”


    “那都是些底層的門徒,頂多是個校尉級別的,不可能學會排兵布陣這種秘傳絕學。”天子說,“隻有風後門下的四大弟子,才有資格接觸到。”


    “那麽,這四大弟子,都很厲害咯?”伊魯卡說。


    “那是當然,他們本來就是從其餘弟子中選拔出來的,個人武藝十分高超。再加上風後本人親傳帥兵之法,更是如虎添翼。其他的門派,都是些鬥鬥嘴皮子,發表一些觀點的文人,隻有他們,是實打實的武夫。所以,在這些門派裏麵,風後的弟子,一向是最囂張的。”天子說。


    伊魯卡:“這麽囂張,也沒被哪個國家給滅掉。對了,沒有國家滅得掉他們嗎?”


    “滅肯定是滅得掉的,”天子說,“畢竟一個組織,哪能跟一個國家對抗呢?可是沒必要啊,風後的弟子,多半都會進入各個國家的軍隊裏麵,不管是作為將軍,還是普通武士,都是一股強大的力量。雖然各個國主信奉的門派不一樣,但是,也不會把這麽好用的人,給排斥在外吧。”


    伊魯卡仔細琢磨著這番話,突然問天子:“你有沒有想過,這也許是風後本人布下的一盤大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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