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不是你說的意思嗎?你說這位兄台連江湖賣藝的都不如,又說自己比人家翻起來漂亮得多,意思不是說自己比江湖賣藝的漂亮得多嗎?難道我說錯了。”秦逸反問道!


    “你……”少女語塞,“你是誰?但是那又怎麽樣?跟你有什麽關係?”她卻忘記,剛剛還說人家是一夥的呢!


    秦逸道:“不怎麽樣,跟我也沒什麽關係,隻不過你可以嘲笑別人,難道還不準別人說你嗎?天下間有這個道理嗎?”


    少女急道:“有本事……有本事你也翻一個來看看,看你長得一副小白臉的樣子,還學人家玩什麽方天畫戟,我看不會是用來嚇唬人的吧!”


    秦逸老神在在的說道:“我沒本事,而且翻這個也不算本事。你說得更沒錯,我的方天畫戟也是用來唬人的,可是,那又怎麽樣呢?”他這就有點氣死人不償命的嫌疑了,諷刺了別人,還說了這麽多,別人還無法挑出他的毛病。


    “你說這不算本事,那你就跟我打一場,打贏了算你有本事!”


    秦逸擺擺手,道:“打一場就算了,你說我這杆方天畫戟是用來唬人的,那我就將它放在地上,你若是能拿得起來,便算你贏。你若贏了,我任你處置,但是你若拔不出來,你就給這位兄台道歉,怎麽樣?”


    “這可是你說的!”


    “沒錯,我說的!”秦逸說完,直接走出人群,將方天畫戟靠在旁邊的桌子上,不做什麽手腳。因為他知道,任憑她怎麽做,都絕對拿不起兩百多斤重的方天畫戟!她雖然學過武功,但也不過是粗淺的武功而已,功力十年不到,哪有這樣的力氣?


    如意料之中,她可謂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費盡了心思,方天畫戟仍是一動不動。


    “小姑娘,如何?”


    “今天算你狠,夠膽報上名來嗎?”


    “嗬嗬,我叫秦逸,目前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你若想報仇,我也隨時歡迎。”


    “你……哼!你們看什麽看,都給我滾!”她一迴頭,看周邊的觀眾都在看著她,雖然沒什麽表情,但是她卻認為都是在嘲笑她。氣血上衝,俏臉一紅,將其他人都驅逐開,然後直接哭著臉跑了,絕口不提道歉的事情!


    ……


    “這位兄台,不好意思,我倒是好心辦壞事了!”秦逸拿起靠在桌子上的方天畫戟,走到秦叔寶的身邊說道。


    秦叔寶道:“無妨,沒想到竟會遇到這蠻不講理的姑娘。”


    “這位兄弟,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秦逸明知故問。


    “多謝兄台關心,我沒事!”


    “怎麽能說沒事呢,你坐下來,我幫你看看。”秦逸讓他坐下來,直接對他身體中輸入內力,驅逐病痛。


    其實秦叔寶倒真沒什麽大病,隻不過是饑餓,然後寒氣入身,感染了風寒,所謂饑寒交迫就是說他了!


    秦逸幫他理順了體內的真氣,並將寒氣驅逐之後這才放開手。


    “在下秦叔寶,多謝兄台仗義相助,叔寶感激不盡。”秦叔寶站起身來,抱拳說道。


    秦逸也抱拳道:“在下秦逸,出門在外,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隻可惜在下卻是幫了一個倒忙。”


    “秦兄太客氣了,人沒了重新再來就是。對了,你說出門在外,秦兄也不是潞州人嗎?”秦叔寶問!


    秦逸道:“我也是今天才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呢!”


    “原來如此,秦兄若不嫌棄,便隨我一起,前往我所居住的客棧吧。”秦叔寶建議道。


    秦逸道:“那就多謝秦兄了!”


    秦叔寶道:“秦逸兄弟,我們倆都姓秦,而且意氣相投,我年長一些,若不嫌棄,你就叫我大哥吧。”


    “大哥?”秦逸心中默默道了一聲,他已經二十五歲,秦叔寶大概也是二十五六歲,兩人的年齡差不多大,隻不過他現在看上去不過是弱冠之齡,所以秦叔寶才有此說!


    “大哥就大哥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人小弟了,而且我們都姓秦,用別人的話來說,五百年前是一家也說不一定。”秦逸口中卻是叫了一聲:“大哥!”


    “這就對了,以後我就叫你二弟了!”


    秦叔寶樂善好施,江湖人稱小孟嚐,別人的滴水之恩,都當湧泉相報。秦逸幫了他療傷,對他來說,就是大恩,看秦逸如此年輕,與他一樣,一同流落他鄉,一時之間,竟產生了一種兄弟之情。


    潞州客棧!


    “大哥,你就住這裏?”秦逸看著秦叔寶漏雨的柴房,不禁問道。


    “是啊,其實老板人很好了,若不是他,我恐怕現在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我現在連迴濟州的盤纏都沒有,迫不得已,今天才去賣武求生,隻是沒想到,被那刁蠻姑娘的姑娘攪和了!”


    “我去找老板!”秦逸道。


    “二弟,你去做什麽?”


    秦逸道:“大哥怎麽能住這種地方,雖然兄弟身上也跟大哥一樣,身無分文,但是我想,這匹馬還是能值些錢的。”


    秦叔寶急道:“那怎麽行?二弟,我雖然眼裏不怎麽好,但是這種馬我也曾在書上看到過,比馬通體黝黑,四蹄猶如白雪不帶一絲雜色,相傳,這是霸王項羽的坐騎,名曰烏騅,兄弟怎麽能賣了它呢?”


    “大哥不用擔心,我不會賣的。不過我可以用它來抵押,換個好居所,銀子嘛,很容易便能賺。”秦逸說完,走出門外,向客棧之中走去。


    “老板,出來。”秦逸踏入客棧之中,便大聲嚷嚷道!


    “客官,不知有何吩咐。”


    “給我準備兩間上好的客房,然後準備好一桌酒菜!”


    “客房沒有問題,這上好的酒菜也沒問題,隻是……這個……這個……”隻見店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秦逸不用說,也知道他想要什麽。但是現在,他手中可是沒半分銀子啊!


    “老板,你看我這匹馬怎麽樣?”秦逸隻得問道。


    店老板摸了摸烏騅,道:“是匹好馬,不過我們店裏可不收馬,你若想賣馬,那就給我去馬店裏賣,然後想要吃喝再過來!”


    秦逸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好,給我準備好,我拿馬在這裏做抵押,你給我準備一些筆墨紙硯,若是今夜我還沒有迴來,你就將我的馬拿去賣了還賬,怎麽樣?”


    “早說嘛,阿旺,給我準備一些筆墨紙硯給這位大爺!”隨後他吩咐道,然後悠哉悠哉的拉著烏騅,就要出去。


    “好好照顧我的馬,若是它除了什麽問題,一把拆了你的店。”秦逸說道,一戟插在地上,一道約成年人般手掌大小的裂縫出現在戟下,延伸了出去。


    “二弟!”此時秦叔寶已經出了自己的柴房,趕緊拉住秦逸的手。


    “還有記住了,給我大哥換個住處,我迴來,連本帶利還給你,聽到了嗎?”秦逸道!


    “二弟,你去哪裏?”


    “我去賣藝!”秦逸搖了搖手中的筆墨紙硯,說道,隨後孤身走出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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