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這是誤會?”薑長河一臉玩味看著麵前的彪形大漢。


    那漢子隨後朝著手下喊道:“你們都拿了什麽?還不快還給這位大哥!”


    這群手下聞言,登時將這些東西全部放在沙發上,那漢子對著薑長河笑了笑道:“大哥,這真是個誤會,這位哥們在這裏喝酒沒給錢,還把酒保給打了,這不,我們才找他的麻煩。”


    薑長河眉頭一皺,“他喝酒不給錢?你沒搞錯吧,這位可是秦少爺,他會缺錢不給?難道不是你們敲竹杠?”


    當時那彪形大漢便不淡定了,原先他想敲敲竹杠自然是真的,可是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有錢的公子哥兒,竟然真是個豪富之家,原本隻是想等他醒來之後再要點錢花花,現在看來也是不可能了。


    當即,那彪形大漢對著將長河說道:“誤會誤會,真是誤會,這位少爺也沒傷著,大哥你就饒了我們吧。”


    薑長河瞥了那人一眼,“饒了你們自然可以,你是他們的老大對吧。”


    那漢子低著頭,一臉堆笑:“大哥你抽根煙。”


    薑長河擺了擺手,“既-£,然你是大哥,那我就得教訓教訓你!”


    說罷,薑長河一隻手拎起這大漢,另外一隻手在他的後背上戳了幾下,頓時,這大漢便已經喘不過氣來。


    “哎喲……哎喲……大哥,你就饒了我吧。”


    薑長河淡淡一笑:“饒了你?自然可以,以後還敢這樣欺行霸市?”


    壯漢疼得臉上淌下豆大的汗珠,對著薑長河說道:“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薑長河鬆開抓著他的手,拿起秦威身旁的包,取出現金數了數,丟到地上,“這是酒錢,你們酒吧很是狗眼看人低啊。”


    壯漢疼得站不起身來,點頭哈腰的對著薑長河說道:“大哥,我們不敢了。”


    薑長河滿意的點了點頭,招唿了一聲:“你們幾個,進來。”


    鬼麵軍的士兵聽見軍士長的聲音,端著槍便拿走了進來。


    當即,這幾個混混的登時嚇慘,荷槍實彈!而且看那肩章還是特種兵!這一下,那被薑長河收拾過的漢子更是心驚膽戰,這迴真是得罪了硬茬子。


    薑長河指著秦威說道:“抬走,抬到周董那兒去。”


    幾個士兵點了點頭,走上前來,抬著秦威,走出門外,上了那軍用悍馬,揚長而去。


    這些士兵一走,彪形大漢終於如釋重負,這群人,到底是什麽來頭?荷槍實彈字大街上走?


    大漢坐在地上,思慮了片刻,大吼:“你們幾個兔崽子,讓老子待你們受過,還不給我扶起來?”


    幾個手下戰戰兢兢的上來,把漢子扶起來,其中一個說道:“老大剛才真厲害,那個人屁都不敢放!”


    漢子冷冷的看向他:“你說啥?我讓你屁都不敢放,老子打死你!”說罷,這漢子剛站起身來,然而被薑長河用手指點過的那裏一陣疼痛,“哎喲……疼死老子了。”


    幾個手下二話不說,給那漢子捶背捶肩,酒吧裏重新開始放了曲子,漸漸地恢複了熱鬧。


    而在這邊,薑長河扛著秦威上了樓,到了周辰的辦公室,把秦威往沙發上一扔,秦威的酒喝得夠多,已經神誌不清,縱然是薑長河力氣大,將他扔在了這裏,他也沒有一點反應。


    周辰淡淡的看著薑長河:“怎麽迴事?”


    薑長河一拍胸脯,“這家夥在酒吧裏頭買醉,被人打,被我給救了。”


    周辰對著薑長河笑了笑:“想不到你這出去一趟,還替我送了個人情?”


    薑長河嘿嘿一笑:“那也是趕巧。”


    “把他帶到客房去,明天等他醒來之後,我要見他。”


    薑長河應了一聲,一下子又把秦威扛在肩膀上,直接扛了出去。


    這天夜裏,鬆榮雪見就在自己的房間之中苦苦的等待著秦威迴來,然而直到清晨時分,仍舊是沒有秦威的消息,他的電話無人接聽,縱然鬆榮雪見心急如焚,此刻也沒什麽辦法,在房間之中轉了又轉。


    “老李,備車,我要去周辰那。”鬆榮雪見想把這一切都和周辰坦白,至少讓周辰放過秦威,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夠做的。


    司機老李依言,下去發動車子,鬆榮雪見換了一身素色的衣服,挎著小包,下了樓。


    鬆茸雪乃看見姐姐要出去,而自己的姐夫一夜未歸,這是在之前從未有過的,“姐姐,出了什麽事?你要去哪裏。”


    鬆榮雪見摸了摸鬆茸雪乃的額頭:“姐姐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家裏好好養著,要是煩悶了,就讓司機帶你出去轉轉。”


    雪乃點了點頭,鬆榮雪見這才上了車,一路直接來到周辰的大廈門前。


    當鬆榮雪見從那輛黑色賓利上走下來後,依舊是那個保安,上前說道:“小姐,向前一公裏才是泊車地點。”


    鬆榮雪見一如一天前的秦威一般霸道:“我的車就停在這,想必你們周董也不會怪罪你,上去通報一聲,就說鬆榮雪見要見周董事長。”


    保安一愣,這兩天是怎麽迴事?怎麽來一個人就要見董事長,而且都是指名道姓,保安帶著一臉狐疑的走上樓,對著薑長河言語了一聲,薑長河淡淡的說了一聲:“讓她進來吧。”


    保安此刻終究是沒能忍住:“薑哥,這是咋迴事?這兩天怎麽總有人指名道姓來找董事長?而且都是倆牛車都不停,就在門口呢!”


    薑長河笑了笑道:“你這小子真是多嘴,告訴你吧,這一男一女是夫妻,都是一家子,這行事作風自然是一樣的!”


    保安一愣,冷不防被薑長河敲打了一下,捂著頭下去通報去了。


    鬆榮雪見在周辰的大廈樓下並未見到秦威的車,也就確定他並不在這裏,那麽接下來的事,就讓我去做吧。


    隨著鬆榮雪見走入一樓大堂,這一下又好似炸開了鍋:“哎?這不是昨天來的那個人的老婆麽?怎麽又來了?”


    “八成是來找自家老公吧,這豪門都是這樣,看著聽光鮮的,實際上連自己老公都管不住。”在大唐中,這些女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說得鬆榮雪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也許從此以後,秦威跟自己會沒有什麽話說吧?或許他也會去喜歡別的女人?徹底厭惡了自己?幾乎控製不住心中想法的鬆榮雪見,眼淚就在眼眶之中打轉,然而當她注意到這大堂中的女人都在注視著她時,驀然心中又升騰起幾分倔強來,自己怎麽能哭?隻看鬆榮雪見一下子止住了眼淚,這才上了電梯。


    “估計那女人是來找周董事長做主的吧?據說,昨天她男人醉醺醺的被薑衛士長扛到客房去了。”


    “噓……這種事別瞎說,你也不怕丟了工作!”一個女人善意的出聲提醒道。


    “對對對,什麽餓別說,就當沒看見。”隨後這女人也閉上了嘴。


    當鬆榮雪見到達頂樓周辰的辦公室時,她站在門口,思慮了片刻,這才輕輕地敲了敲門:“周董事長,是我,鬆榮雪見。”


    周辰很是意外,秦威還在這裏,鬆榮雪見就找上了門來,難道是知道秦威在這?如此說來,鬆榮雪見手底下的人倒是有點本事。


    “進來吧。”周辰淡淡的說道。


    鬆榮雪見穿著素色的旗袍,走了進來,高跟鞋踏在地毯上的聲音隨之傳來,周辰沒有開口,送融雪見看著坐在老板椅上的周辰,驚訝他的年輕,更驚訝他的手段。


    “周董事長,今天我來,是有事求你。”鬆榮雪見開門見山。


    “哦?你來求我?”周辰頗為詫異,總不會是秦威不敢自己來求,所以才深夜買醉,倒是讓自己的老婆來求?秦威這男人,失敗透了!


    “是秦威讓你來的?”周辰斜著眼睛,看著鬆榮雪見。


    “不是,他並不知道我來,昨天晚上他一夜沒迴家,我想,有些事情應該是鬆榮家和周氏集團之間的事,不應該把他牽扯進來,你說對嗎?周董事長。”


    周辰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麽還要在背後算計我?”


    鬆榮雪見淒慘一笑:“他早已被複仇蒙蔽了雙眼,一心想要扳倒你,縱然不是我所願,但我愛他,所以他做什麽我都會支持。”


    “所以你把鬆榮剛健留給你的產業全都給了他?”周辰有意無意的說道。


    鬆榮雪見也不迴避:“對,這是我們鬆榮家欠他的。”


    周辰淡淡一笑:“今天你來求我什麽?現在可以說了。”


    鬆榮雪見站起身來,對著周辰深深地鞠了一躬,隨後說道:“今天我來,是懇請周先生幫助秦威把隆美爾將軍的項目完成,事後的分紅我們分文不要,但請周董事長能把我們的產業還給我們一部分,其他的也都可以送你。”


    周辰搖了搖頭:“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啊,求人總要拿出些誠心誠意是不是?現在你們的產業還都在隆美爾那裏套牢著,說白了幫你們對我有什麽好處?反而是我不幫你們,得益才是最大,我手中有著合法的手續,更有隆美爾的支持,而你們呢?什麽都沒有,不過是被有心人騙去了財產,與我何幹?”


    周晨一席話,已將全部的責任從自己身上摘了一個幹淨。


    鬆榮雪見歎了一口氣:“如今周董事長是贏家,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周董事長為什麽不能給我們一次機會呢?”


    周辰笑了笑道:“日後留一線?秦威這次的做法可沒給我留後路啊,你們又憑什麽奢求我給你們留後路?難道不是彼此置對方於死地才對?”


    鬆榮雪見坐在周辰的麵前:“我的父親名下產業如今都被套牢,我的祖父留下的不動產還在,並且鬆茸家族是日本天皇皇族的分支,在平城還有皇室的封地,這塊地方也送給周董事長,隻求周董事長能夠放過秦威,我們以後隻是盡力生活罷了,生意上的事兒不敢再與周董事長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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