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炮艇裏麵亂成了一團,隻見一道巨大漩渦從海麵之上與天際鏈接在了一起,那風也是越來越來海浪也是一波大過一波。


    “不好了,船艙進水了。”很多人,整個炮艇裏麵現在是亂成了一團,舀水的舀水拿著工具箱正在搶修的幾個工兵大唿小叫的讓人所有的人上來幫忙。


    就在這樣的晃蕩之中,周辰他們有驚無險的迴到了海岸邊上,在下了船之後周辰就直接殺向了張天佑的家裏。


    現在可是第二天早晨了的6點多鍾了。


    到了張天佑家裏之後,周辰第一件事情,就是衝向了張天佑家裏的洗手間,這把張天佑給嚇著了,他連忙跟了進去,道:“你怎麽弄成這個樣子了?”


    周辰揮手道:“別說了,這倒黴慘了,在海上遇到風浪了。”


    “啊?你們昨天晚上出海了?”張天佑怪物似得看著周辰,昨天的時候這可是被通知到了的啊,說是有大風浪禁止出海,也不知道這些家夥是不是傻了,還是怎麽地,難道真的是嫌命長了不成?


    但是馬上又轉念一想,難道那海島之上的人,昨天晚上出了什麽事情不成?


    周辰見到張天佑站在哪裏發呆,說道:“你站在哪裏幹嘛,我洗澡難道你還在旁邊看啊?”


    “啊,你說什麽?”張天佑被周辰這麽一問,連忙把思緒給收迴到了現實當中。


    “我洗澡,你就別在這裏看了吧?”


    “大老爺們有什麽好看的。”張天佑被周辰這麽一說連忙轉身就往外麵而去,周辰好好的洗了一個澡之後,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張天佑見到周辰出來,連忙站起身兒來邀請周辰往自己的書房而去。


    周辰揮手,道:“你有什麽事情,就在這裏說吧。”


    張天佑有些扭捏的道:“在這裏說也成,但是你可別往外麵說去啊。”由於時間還早,家裏人都還在睡覺,張天佑這是壓低了聲音說話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怕被他的老婆給聽見了。畢竟,剛才的時候周辰迴來,那可是弄的動靜不小。


    周辰看著張天佑,疑惑的道:“什麽事兒?弄的神神秘秘的?”


    張天佑看了周辰一眼,哭笑不得的道:“我的爺爺啊,這事情能不小心了啊。”說到這裏,他正了正色道:“你不是醫生嘛,你給我瞧瞧身體怎麽樣?”


    周辰恍然大悟的拿手指了指張天佑的下麵,道:“你早-泄?不舉?”


    “咳咳,你瞎說什麽了,你給我瞧瞧就知道了。”說著張天佑一把抓住周辰的手往書房裏麵而去,弄的就跟地下黨接頭似得神神秘秘的。


    上了書房,周辰示意張天佑坐下,然後拿住他的脈,仔細的瞧了瞧,發現這個家夥渾身的經脈亂成了一鍋粥似得,臉上也是一下子變的嚴肅了起來,難以置信的道:“你這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問題。”


    張天佑的體內極為的怪異,尤其的每當周辰能夠捕捉到一些什麽東西的時候,就會被一種極為怪異的力量讓他的身體又一下子變的正常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你怎麽看也都看不出來,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麽。


    “近些日子,我總是一到天明就感覺到身體上極為難受的很。”張天佑苦笑的看著周辰,道:“我是不是沒有多少活頭了?”


    “你別亂想,你這身上的事情,我到時候給你仔細的看看就是的了。”周辰安慰道:“但是,這必須得等我把這海島上的事情給解決掉了。”


    這海島上的事情,無論是為了趙小寧還是為了那些被他們害死的人,那都必須得給解決掉了。


    周辰從來不認為自己的一個多麽高尚的人,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多麽有大情操的人。他一直奉行的套路,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了你全家。


    因為,大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他還是懂地。


    我所看重的是,保護的都是自己的家人朋友,無論是誰敢對自己的家人朋友下手,他都不會放過這人。


    趙嶺,和周辰那可謂是一根線上的螞蚱,因為他們的共同利益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趙小寧是趙嶺的兒子。


    這就觸及到了周辰的底線。


    張天佑聽了周辰的話,心裏稍安,但是馬上卻是又,擔心了起來,眼睛滿是精光的看著周辰,道:“你說我這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不然的話我這病又是怎麽來的?”


    周辰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畢竟這個事情沒有調查過,偉大的太祖不是教導過我們,沒有調查過就沒有發言權。


    “這件事等你把海島上的事情解決之後再說。”張天佑打算自己先在底下好好的調查一下,於是問周辰,道:“昨天晚上你們出海,有什麽收獲沒有?”


    周辰站起身來,說道:“到是收獲不少,我不能夠告訴你,把你給牽扯進來對你可是不利的事情。”


    “怎麽?不把我當朋友?”


    “你想什麽了,這事情你不適合牽扯進來,你現在這個樣子也幫不了我多少忙。”周辰拍了張天佑的胳膊一巴掌,張天佑聽了周辰的話,也知道自己現在也是幫不了什麽忙,於是也就不打算問了。


    “爺爺,爺爺,你的孫子給你來電話了。”一個極為猥瑣的男孩聲響從周辰的口袋裏麵傳了出來,這是周辰最近才換的電話鈴聲,這讓張天佑差點沒有把正在喝的水給噴出來,強壓著心裏的笑意看著周辰接電話。


    “喂?嗯,事情我知道了,嗯,好好。”周辰的臉上猛地一變,隨即把電話掛掉之後,對張天佑道:“我有點事情先走了,你這幾天哪裏也不要去,等我把事情給弄完了,就給你治病。”


    張天佑雖然不知道周辰剛才接的電話裏麵給他說了些什麽,但是他猜測這肯定是和海島之上有關係的。


    “你先去忙吧,你小子一個晚上沒有睡覺,現在精神還這麽的大,年輕就是好啊。”


    “你不也就比我大那麽幾歲罷了。”


    周辰從自己的行李包裏麵拿出一件外套穿在自己的身上,匆匆的出了張天佑家裏,就往外麵而去,街道之上很是冷清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果然正在哪裏等待自己。


    快速的穿過街道,來到了車子的近前,往裏麵看去,隻見一個青年人把鴨舌帽的帽沿兒壓得低低的,戴著白色口罩的隻留下一雙黑黝黝的眼睛在哪裏看著周辰。


    周辰拿手敲了敲車窗,戴著口罩的人,把車門打開,對周辰道:“周先生請。”


    仔細的打量了車上的人幾下,笑道:“我還沒有弄清楚,你是什麽人了,要是你是壞人的話,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青年人聽了周辰的話,笑道:“嗬嗬,周先生還真的是愛開玩笑,我是什麽人,想必周先生你在接我電話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何必揣著聰明裝糊塗呢?”


    周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嗬嗬,既然如此,那麽我們就走吧。”說著周辰就閃身進入到了車子裏麵把車門給拉上之後,在青年人開著車往海岸線開去。


    因為,這海岸線就離這裏不遠。


    “周先生,你真的要和我們作對了?”


    “何出此言了?”


    青年人開著車冷笑道:“嘿嘿,周先生,你這次來難道不是為我們而來的不成?”


    周辰把看向車外麵的目光定格在了青年人的身上,奇怪的道:“作對?似乎是你們要和我過不去的啊,現在你來問我為何跟你們作對?你們是不是當我是逗比啊?”


    呃!


    青年人被周辰這麽一說,他頓時就不知道該如何迴答了,愣了愣好半天這才說道:“我們的人,那可是從來沒有去招惹過周先生你的啊。”


    “沒有招惹過我?哈哈,真的是笑話,我朋友的兒子就差點被你們給弄死了,你說你們沒有來招惹過我?”周辰大笑著看著青年人,道:“還有就是,就算是你們沒有來招惹過我,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我也必須把你們給拿下了。”


    “我們做什麽了?”


    “我說你特麽的是不是真的逗比啊?”


    周辰那個鬱悶啊,這個混蛋,居然把自己做的那些齷齪事情,弄的好像很高大上似得,他最看不起那種,暗處做著肮髒的事情表麵卻是把自己打扮成道貌巍然的,說話也是喜歡說空話套話。


    “周先生我是特意來和你商量事情的,請你對我尊重點。”青年人被周辰這粗俗的話,弄的心裏的火氣騰騰的往上冒。


    “尊重?你說你們這些混蛋值得配這兩個字嗎?”周辰心裏暗道,臥槽這些混蛋,不會認為自己等人做的人體試驗就不是什麽反人-類的事情吧?


    咯吱~~


    車子一下子停了下來,青年人把車啪啦一下給打開了,站在車門口,對著周辰道:“你給我下來。”


    “喲嗬,你想我動武不成?”周辰的眉毛抖了那麽幾下,然後拍了拍手,道“好好,很好,既然你要和我打的話,那麽你以為老子怕你不成?”


    說著周辰的手在車椅上用力的一撐,雙腳朝著門口的青年人就踹了過去,青年人一把接住了周辰的腳,拳頭朝著周辰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周辰手在身子出車門的時候,在上麵抓了一把整個人就竄向了空中,然後咚地一聲落在了車頂之上,冷冽的看著青年人道:“既然你想要和我打的話,那就真的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哼,我一再的對你禮遇,但是你卻是不斷的在語言上攻擊我們。”


    “哈哈,你們這些反人-類的家夥,老子今天就把你哢嚓了。”周辰大笑著蒼鷹獵食般朝著青年人撲了過去。


    青年人手一把抓住周辰的胳膊,但落了一個空,周辰一把揪住了他的口罩,嘶啦一聲響的這口罩就被周辰給抓了下來。


    這是一個長相極為英俊的男人,隻是他的臉上有著一小道刀的口子,等等這不就是夏小夕給自己說的那個男人嗎?


    “你是許子峰?”周辰的眼睛頓時就冷了下來,之前的時候還有戲謔的成分在裏麵,那麽現在就真的動了殺心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許子峰的話音剛落就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因為周辰也並不能夠確定,現在聽他滿口答應,那麽這就無疑了,也就讓周辰那心中的絲絲擔心給拋之腦後了。


    “哼,今天我要你的命。”周辰冷哼一聲,這手就宛如兩柄巨大的鐵錘般的朝著地上的許子峰砸了過去。


    一拳快過一拳,打的許子峰手足無措的左右抵擋,哢嚓一聲響的許子峰的手腕上傳來,他滿是驚恐的往後竄了一步,抱著自己的手臂,滿是驚恐的道:“你真的要和我們作對了?”


    周辰真的很想給這個逗比的腦袋上來上那麽一巴掌,你這不是逗嗎?都三五長槍的幹起來了,你還在哪裏說這些有毛兒用啊?


    “受死吧。”周辰的腳在地上重重的點了一下,整個人就炮彈般的朝著許子峰撲了上去,許子峰心裏暗驚一聲不好,連忙轉身就跑。


    “想跑。”周辰手一摸,一枚銀針就朝著許子峰的雙腳疾射而去,兩道寒芒閃耀劃過了虛空,然後撲哧兩聲響的許子峰整個人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既然如此,那麽我就算是和你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許子峰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摸出了一個裝著黃瑩瑩的針管兒來,他狠狠的紮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啊……”許子峰在把針管裏麵黃瑩瑩的神秘液體給注射進入到了身體裏麵,頓時他就仰天長嘯了一聲。


    周辰立住了腳,看著跪在地上背對著自己的許子峰一雙眼睛宛如閃耀在黑暗的天際之下的鬼燭一般幽幽的注視著地上的許子峰。


    “吼!”


    許子峰一下子站了起來,整個人的身上發出一連串的劈裏啪啦的聲響來,他雙目圓瞪身上的衣服褲子也是瞬間就被撐破了嘶啦嘶啦的響個不停。


    當許子峰轉過身兒來的時候,周辰差點幾乎是失聲的驚唿,道:“我去。”


    這個家夥之前的時候就跟瘦麻杆似得,現在居然比施瓦辛格還有施瓦辛格,在配上他那雙滿是仇恨的眼睛,整個人說不出來的充滿了野獸之感。


    難道,這就是他們研究出來的某種神秘藥劑不成?


    “吼,我殺了你。”就在周辰想的出神兒的時候,許子峰就已經竄到了周辰的近前,這拳頭高高的揚起然後重重的朝著周辰砸了過來。


    嘭!


    周辰被一拳打飛出去了幾米遠,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之後,這才徹底的清醒過來,雙手在地上一拍整個人就飛竄而起,雙腳兩道鞭子似得嘭嘭的踢在了許子峰的脖子胸膛之上,但是這許子峰卻是身子微微的往後退了那麽兩步,然後就跟沒事兒人似得快速的朝著還沒有落在地上的周辰追了上去。


    新力未來,老力又歇。


    “呃!”


    許子峰一臉錯愕之色的抱著自己的脖子,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追上去的時候,周辰會猛地一揮手就有幾枚的銀針劃過了自己的手腕撲哧撲哧響的紮在了自己的咽喉之上。


    許子峰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後逃竄而去,周辰的雙腳剛剛挨在地上,怎麽可能就這樣讓他給跑了,重重的在地上用力的一點就朝著許子峰給追了上去。


    前麵的許子峰就如同是一個魁梧的乞丐,因為他身上的衣服以及褲子都是被撐得一條一條的了,這讓很多路過這邊的人無不是腦海裏麵遐想連篇難道後麵的那個家夥是同性戀不成?


    這樣想著,就把懷疑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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