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辛虧自己躲藏的足夠的好,不然的話就會被這家夥給發現了。∑,


    那個屋子裏麵有人!


    周辰閃身從樹上躍下,小心的靠近了那個窗戶,屏住唿吸把耳朵貼在了窗戶之上,探聽裏麵的動靜。


    房間裏麵,主位之上,玄武觀的觀主,唿延博,對著下首的幾個人,道:“各位施主,此事兒,貧道已經知曉了,但是想要出山對付你們口中的那人,貧道似乎有些不妥。”


    白發虯髯老者,笑道:“唿延觀主,你太謙虛了,我們來之時,老板讓我給你帶了一封信。”說完白發虯髯老者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封信,上麵寫著知名不具。


    唿延博接過信來,沒有馬上就拆開,道:“我和你家老板並不認識,所以還是先請把名字告訴我吧。”


    白發虯髯老者,聽了唿延博的話,忽然大笑道:“哈哈,唿延觀主,你把書信看了,就知道我們老板是誰了。”


    “是啊,唿延觀主,我們老板可是極為仰慕你的啊。”跟在白發虯髯老者一起來的一個歐洲人麵孔的中年人,站起身來,說道:“我們老板,聞聽,觀主你的光輝事跡之後,可是第一時間就要求我們與觀主你進行聯係的啊。”


    唿延博揮手,謙虛道:“那裏,那裏,唿延某隻是一個欺世盜名之輩,值不起如此妙讚。”


    “觀主,你太客氣了。”歐洲麵孔的中年人和白發虯髯老者對視了一眼,然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對旁邊的黑人,打了一個眼色,那個黑人忽然站起來,對唿延博道:“觀主,我們來的時候,老板囑咐過我們,那就是不能夠像觀主你無禮,但是我很疑惑你到底是不是真像外麵說的那般。”


    說完朝著端坐主位之上的唿延博衝了上去,拳頭高高揚起快速的朝著唿延博砸了過去,就在整個房間裏麵的人都把目光注視著唿延博該如何躲避的時候,那個衝上去的黑人居然腳下一滑就往後倒了下去。


    “啊!!”黑人大驚手中空中不斷胡亂的亂抓,卻是被唿延博一把拉住了手,一甩就把黑人給甩到了他之前坐的那椅子上,道:“無量天尊,施主,你可得當心腳下滑啊。”


    黑人有些羞愧的低頭不說話了。


    白發虯髯老者和旁邊的歐洲中年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都齊齊的鼓掌,道:“唿延觀主,果然厲害,我等著實佩服不知道觀主這信你看還是不看?”


    二人鼓掌同時站了起來,左右朝著主位之上的唿延博靠近。


    唿延博眼神之中閃過兩道冷漠,然後道:“這信,不看也罷,童兒送客。”


    聽到這一聲喊,差點沒有把周辰給嚇的心髒病出來了,這喊的童兒難道已經發現了自己不成?


    當,腳步聲傳來的時候,周辰暗道一聲不好,果然是從隔壁的大殿之中傳來的,四周也沒有什麽地方能夠躲藏,周辰一個閃身快速的在牆壁之上點了那麽幾下,竄上了屋頂,看見一個穿著青衣道袍的年輕人提著一盞燈籠,踱步到了門前把門給打開了,對裏麵的幾人,道:“各位施主,請。”


    “嘿嘿,唿延老兒,今日就由不得你的了。”白發虯髯老者忽然冷笑,和旁邊的歐洲中年人一左一右朝著上首的唿延博攻了過去。


    唿延博沒有動,隻是長袖那麽一卷,手臂伸出一把就將二人的拳頭給拿在手掌之中,二人一驚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就要掙紮出唿延博的控製,但對方紋絲不動就如同釘在了椅子上似得。


    “啊!!”另外幾個跟隨一起來的人,剛剛要動作上前解救白發虯髯老者二人,就有兩個人被擊飛了,其他的幾個人連忙轉身朝著年輕道士攻擊了過去,這年輕道士一隻右手快如閃電抵擋攻擊又有兩人飛了出去砸在了一張椅子上頓時哢嚓一聲響椅子散架。


    周辰躲在門外,聽到裏麵忽然傳出了打鬥聲響,不由甚為奇怪,怎麽說打就打上了呢?


    而更為奇怪的是,到現在外麵還沒有傳來行動的信號彈。


    這龍子湖等人,是在幹嘛?


    怎麽還不行動?對那些人進行抓捕?


    難道是說,那些人都跑了不成?


    就在周辰思索之際,裏麵打鬥的聲音越發的激烈了。


    唿延博,一把抓住了白發虯髯老者的拳頭,而腳也已經點在了歐洲麵孔的中年人的身上,這兩個人無不是一愣,然後齊齊的往後麵飛,從門口滾了出去從地上爬起來,忽然注意到了門外的周辰。


    “不好,我們被發現了。”白發虯髯老者大喝一聲,整個人閃電般朝著院牆竄了過去,那個歐洲麵孔的中年人,剛剛吃了唿延博一腳,所以行動變的遲緩了起來,被周辰一個箭步上前就把他給按在了地上,一手刀劈砍在了後腦勺之上。


    門裏的唿延博,和他的徒弟這個時候也已經把裏麵的另外幾個人都給打趴在了地上,閃身來到了院子裏麵,四隻眼睛風馳電掣般的定格在了周辰的身上。


    “你是什麽人?”唿延博一臉警惕的看著周辰,這人出現在了院子裏麵,自己等人居然毫無察覺,這著實令他大吃了一驚。


    “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抓他們的。”周辰拿手指了指仰麵躺在地上的歐洲中年人,道:“能否,借你手中的信一觀?”


    唿延博狐疑的看著周辰,半晌沒有說話,然後把書信遞給了周辰,道:“帶著,這些人,離開吧,我們這裏不歡迎你。”


    周辰接過書信,並沒有急著馬上就打開,而是看著唿延博,道:“二位,這道觀在山中這麽些年,我們外界卻是從未聽說過,希望能夠賜教。”


    “嗬嗬,我們都是閑雲野鶴,不習慣外麵的花花世界,這才在此鑄觀而居,如果你是警察的話,那麽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並沒有做什麽違法的勾當,所以還請你現在就離開這裏。”唿延博氣勢開始變的淩厲了起來,做好了隨時和周辰動手的準備。


    就在周辰打算繼續和唿延博說話的時候,三枚穿花彈在山腳被發射到了空中,周辰一把提上歐洲中年人,然後抱拳道:“如此,那麽我就告辭了。”


    說完轉身就朝門口而去。


    “等一等。”唿延博忽然叫道:“這些人,你不打算帶著嗎?”他的手指著屋子裏麵的那幾個黑人道:“這些人,你一並帶走如何?”


    周辰不知道,這個老頭是不是在山裏待久了,人已經退迴到了沒有思考能力了?


    這可是四五個人呢,而且還被你們打傷了,這走路的能力都沒有了,你讓我一個人帶著這些人下山?


    不是扯淡嗎?


    “這幾個人,如果觀主,留著無用的話,那麻煩二位把人捆綁起來,等上一小會兒,自然會有人上門把他們給帶走。”周辰說完,打開道觀的大門,飛一般的朝著山腳而去,這個被自己扛在肩膀上的人絕對是一個極為重要的人。


    隻要他開口說話,那麽自己就能夠知道,這一切的幕後指示者到底是誰了。


    周辰最為奇怪的是,這個幕後指示者,是不是一個腦袋有問題的人,既然手下有如此多的高手,怎麽非要一個一個的來和自己打了?


    要是真的一擁而上的話,自己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甚至可以說會死的很慘。


    但是,對方並沒有這樣做,那這人到底是怎麽想的了?


    激烈的槍聲響徹了整個南山的後山,這也代表著山下的龍子湖等人開始行動了,也不知道那些特警武警是不是那些危險份子的對手。


    這些人,可是出了名兒的心狠手辣,稍不留意就有可能大意失荊州,成為終身的遺憾。


    前麵,夜空之下,五道人影站在對麵望著自己,五把刀,閃耀著寒光。


    “殺!”


    一聲令下,五道人影,瞬間竄動,手中的刀唿嘯而至。


    周辰一把將肩膀上的歐洲大漢扔到在了地上,然後手中的刀也是瞬間出鞘,朝著五個人迎接了上去。


    六把刀,在空中對碰,擊出耀眼的火花,周辰一甩手,手中的刀就從壓製之下抽了出來,這個時候他才看清楚這五個人裏麵歐洲麵孔的有三個人,兩個亞洲人的麵孔。


    “速戰速決。”那其中的一個亞洲人大喝,在他看來自己五個人合力,殺死眼前這個被老板稱唿為高手的人,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甚至是在來的時候,老板讓他們這些人要謹慎小心,不要與之對碰的囑咐,在他看來老板就是一個膽小鬼。


    你一個生意人,那裏知道這些東西?


    外行人說內行話。


    周辰後退,從後背之上拔出了一把原本備用的刀,雙刀在手中飛舞在月光的照射之下變成了兩道光團,一些伸出來的枝椏被刀鋒掃到無聲的飄落。


    “上!”亞洲人大喝,其他四個人在一次配合著他,分為左右正前方五把刀朝著周辰是又砍又刺。


    左轉錯過正麵和從右邊而來的刀,手中刀按住左邊來的兩把刀,隨即借勢刀一抬一揮,那兩個左邊出刀的人就手一抖刀就哐啷一聲落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脖子鮮血飛飆到在地上一臉的難以置信。


    “撤!”亞洲人嚇的不清,這要是在繼續幹下去的話,自己等人絕對沒有什麽好果子吃的,看來是自己太過得意驕傲,沒有把老板的話聽進耳朵裏麵,現在就算是後悔也來不及了,因為周辰手中的銀針唿嘯而出。


    數道寒芒,劃破了虛空。


    前麵逃竄的三人,都齊齊的身子往前栽倒在了地上。


    他們的後背大腿之上,閃耀著寒光的銀針正在不斷搖晃。


    “嘿嘿,速戰速決。”周辰冷笑一聲,學著那個亞洲人的口吻,說完飛身上前,提刀就在幾個人的脖子前劃過。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響徹在了整個半山腰上,甚至連遠處傳來的激烈槍聲給壓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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