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善的馬車徑直的開進了宅子裏麵,這王家不愧是西關城有數的大財主豪門,修的是極為的豪華氣派,各種建築配合恰當,布局緊湊結合四周的景物點綴,令人無法分辨四時給人一種幽靜之感。


    他在車夫的攙扶之下,下了馬車對著兩旁忙碌的家丁女仆,喝道:“都給我收拾東西去,還有就是等下你們都給我當前廳來。”


    說完他就急匆匆的往後宅去了,人還未到就聽到嬉笑之聲傳來,隻見幾個小妾正在那裏拿著果子互相對扔弄的滿地都是果汁亂七八糟的讓他頓時生起了極大的怒火,那幾個小妾見到自家老爺一臉鐵青的走了過來,都連忙停了下來站成一排朝他行禮。


    “老爺!”


    “哼,都給我去收拾東西去,不想死的就給我留下。”王子善冷哼一聲,往自己發妻的房子跑了過去,路上還見到自己的女兒兒子在那裏老老實實的讀書,也一並的打發了迴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


    門外的弓天師和諸葛長天極為的好奇,這王子善如此匆匆的迴來,必定是因為什麽大的事情發生了,不然的話他也就不會出了楊家就一臉鐵青的了。


    “咦,弓兄,你看那是什麽?”諸葛長天拿手碰了碰弓天師的胳膊,指了指王家的屋頂之上7↑,..一道人影正在小心的晃動也是不知道那是在幹嘛。


    “嗬嗬,長天兄,你在這裏等著我迴去通報一聲城主。”弓天師笑道:“看來,城主的猜測是對的,這四大家族果然有什麽大動作,你看好我這就迴去通報去。”


    “弓兄,我曉得。”諸葛長天點了點頭然後繼續仔細的觀察著王家的動作。


    這邊,王子善的發妻李氏極為不解的,問道:“老爺,為何要如此匆忙?”


    王子善冷笑道:“嗬嗬,有人想要把我當成替罪羊,那我就隻好先跑了。”


    王李氏詫異的看著王子善,這西關城難道發現了什麽大事情不成了?


    “好了,你就別在問了,給我收拾東西快些,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啊。”王子善把自己藏在箱子裏麵的東西都給放進了一個大的包裹裏麵係上口,催促道:“半個時辰之後,我們就必須出發,不然的話我們就別想活了。”


    “啊,老爺,我這就收拾。”王李氏心裏一驚,連忙幫助丈夫一起收拾東西,就在兩人收拾東西的時候窗外傳來了極為嘈雜的混亂聲響,甚至是還有喊殺之聲。


    “殺!”一個穿手裏持著柄大刀的人,忽然從屋頂之上跳了下來,驚的院子裏麵正在打瞌睡的兩個護院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見到一個持刀的人正朝著自己等人衝了過來手中的長槍唿嘯著就朝著拿刀之人就刺了過去。


    吭哧!


    刀架住了長槍,但是這刀一轉往後一帶,這人就往前進了一步手中的刀在一轉朝著拿槍的護院就劈了過去。


    鐺!


    那旁邊的另外一個護衛,他見自己的同伴就要被這一刀給劈到在地上了,連忙施救手中的長劍鏗鏘一聲出鞘擋住了拿刀之人的刀,但是這刀的力量極重,他手中的劍幾乎是一瞬間就掙脫掉飛了出去,但是這拿槍的人也在那一瞬間反應了過來,手中的槍一收擋住了刀。


    “有點意思啊。”諸葛長天躲在不遠處的一棵大叔的樹冠處,小心的透過樹葉的縫隙往下麵看。


    這個時候王子善已經推開門,發現一條大漢正在纏鬥自己家的兩個護院心裏大震,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情看來這楊字興是真的不想放過自己了。


    “王子善!”那個拿刀的漢子聽到開門聲響,拿餘光一掃,見是王子善連忙舍棄掉了那兩個護院提著刀追王子善去了。


    “咻!”


    “鐺!”


    拿刀的漢子一刀磕飛了一枚朝著自己射來的飛鏢,手中的刀閃電般朝著王子善就劈了過去,王子善嚇呆了一雙眼睛睜的老大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裏了不成?


    “賊子住手!”一道爆喝自院子旁邊的月亮門裏麵響了起來,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年輕人,手中寒光一閃閃電般朝著拿刀漢子的後背刺了過來。


    拿刀漢子愣了一下,這才知道自己中計了,這年輕人之所以出聲,那還是因為想要吸引住自己的注意力,他真正的目的是趁這一時間出刀來一個圍魏救趙。


    “唿!”王子善失重般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才的時候刀都已經到脖子上了,這來的實在是太及時了。


    白袍青年手中的一柄戰刀好似閃電,每次出刀都讓拿刀之人不得不放棄進攻從而抵禦,肩膀上忽然一疼白袍青年的刀劃破了自己的肩膀,就在他這稍微分神的瞬間年輕人的刀在一次的朝著拿刀之人的咽喉疾劈而來。


    “啊!!”拿刀之人擋住了白袍青年的刀,但是他的小腹之上卻是結實的吃了一腳,這讓他不受控製的往後退了過去,就在後退的瞬間他的眼睛猛地一凝,大驚慌亂間想要抵擋住白袍青年在一次而來的刀,但這似乎是慢了半拍對方的刀已經透過了他的小腹。


    “嘿嘿,我最恨的就是那些拿著一把刀到處亂殺人的刀客。”白袍青年冷冽的看著不斷滴答著血落地上的刀客道:“今日,你死在我的刀下,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這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一旁樹上看熱鬧的諸葛長天,之所以選擇出手那還是因為這家夥是一個他十分痛恨的刀客。


    “哎呀,多謝這位壯士。”王子善極為感激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諸葛長天麵前抱拳道:“如果不是剛才你出手搭救,老朽就成為了這人的刀下之魂了。”


    “嗬嗬,王子善,你還是別跑了。”諸葛長天剛才在樹上仔細的觀察發現,這王子善居然在招唿著自己的家人在收拾東西一副要跑路的樣子。


    “你是什麽人?”王子善忽然臉色一變,拿手指著諸葛長天,失聲道:“你是那姓楊派來的?”


    “嗬嗬,楊字興果然是一頭老狐狸。”諸葛長天聽了王子善的話,看來這四大家族也不是像外界傳的那樣團結一致的啊,這楊字興居然想要了這王子善的命?


    “你是什麽人?”王子善聽了諸葛長天的話,臉色緩和了不少,但是眼睛裏麵全是警惕之色。


    “好了,你也就別在那裏問我是什麽人了。”諸葛長天揮手道:“現在你就算是想跑,也是跑不掉,你也不想想這楊字興居然想到派人來殺你就會想到你會逃跑,這要是其他兩大家族的人也想要動你的話,你說你想平安的出這西關城可能嗎?”


    “你是城主大人的手吧?”王子善在聽了諸葛長天的話,頓時就明白了眼前這人是屬於誰的手下了,這西關城現在可不是隻有他們四大家族的勢力,現在還有一個幾乎是不被他們放在眼裏的城主。


    “是也不是,你放心那些人如果想要來殺你的話,我會幫你攔下。”諸葛長天認為,這要是把其他三大家族的人都給鏟除了的話,這西關城就必須的留有一個對這些十分了解的人,不然的話就單憑他們幾個人是很難管的過來。


    周辰剛剛聽了弓天師的匯報之後,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這四大家族居然起內哄了?這也太讓他感覺到匪夷所思了,這些人難道就不知道在這麽大的一個行動正在執行的過程當中,內部不團結是多大的一個問題。


    難道,他們就那麽自信的認為自己等人會如此不堪一擊?


    “城主,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弓天師看著周辰問道。


    “嗬嗬,這楊家要盯著那其他兩家也是要盯著的,等下我會叫人安排。”周辰笑道:“今天晚上就徹底的把這些家夥給我鏟除了。”


    “城主,這是不是有風險?”弓天師可是在這城裏生活了快十年的人了,這四大家族的勢力到達有多大他太清楚不過了。


    “城衛軍已經和他們不是一條心了,就在剛才的時候老張那邊傳迴消息,嘩變已經被壓下去了,並且九成的人已經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周辰於是就把之前在城衛營裏麵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弓天師聽的他嘴巴張的老大半天都沒有合攏。


    “那個城主,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成?”雖然他知道這周辰帶來的那些人都十分的厲害,但是這城衛軍三四千的人的嘩變居然被一兩百號的人給鎮壓下去了,並且還把那些人都給收拾的現在都起不了床,其他沒有參與嘩變的士兵居然現在正在接受教育。


    這怎麽聽起來有些像是在聽故事了?


    “當然,不然的話你以為我在給你講故事啊。”周辰點頭。


    “那個城主,我怎麽感覺你是在給我講故事?”弓天師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見周辰不跟你玩笑的摸樣到是信了八分,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麽鏟除這四大家族就好辦的多了。”


    他嘴裏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卻是不斷的在發寒,兩百多人居然能夠鎮壓下三四千人,這是什麽實力?


    這恐怕隻有在傳說當中才會有的事情了吧?


    “嗯,走,陪我去前麵走走吧。”周辰前幾次到這西關城來,都是在酒樓什麽之類的地方,很多地方都是沒有去過的,這城主府前麵一群的人正在忙碌,這被諸葛長天一刀給劈塌下了,所以正在加緊的修複。


    見到周辰從裏麵出來,那些工匠連忙停下手中的活,朝著周辰抱拳:“參見城主大人。”


    “各位客氣了。”周辰抱拳對四周的工匠說道:“諸位快快請起,實在是不敢接受師傅們的大禮。”


    作為一個生長在紅旗下的人,這樣子他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一些朝他跪的人裏麵可是有比自己那便宜老子都還要老的人,甚至是和爺爺周嘯天年歲差不了多少白發蒼蒼的老人朝著自己跪拜。


    這實在就有些讓人受不了。


    好不容易把這些工匠們給從地上請了上來,這才從旁邊刻意留下的一道門走了出去來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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