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正要上前,卻是聽到周嘯天,顫抖著聲音道:“讓他走,讓他走!日後就當我沒有他這個兒子。△,”


    周辰站住腳,不動聲色。


    “咳咳。”周懷軍從地上爬了起來,背上的衣服已經被火燒開了一個大洞,飛膝撞在了胸口之上,讓他開始咳嗽吐血,他看了看周嘯天又看了看周辰,然後一臉慘白慘白笑道:“嘿嘿,既然如此,那麽我就走了,你不認我這個兒子,我還不認你這個老子呢。”


    說到這的時候,他忽然又轉過頭去,看著周辰,說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恨我,是因為當年我對你母親的絕情,不過那也沒有什麽,今天我把話說到這裏,我周懷軍從來沒有把你當親生兒子看待過,現在不會,日後也不會,你給我記住嘍。”


    周辰搖頭不語,你從來沒有把我當你兒子,我不一樣從來沒有把你當我老子過?


    “滾,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周嘯天指著大門口,對周懷軍吼道:“從今往後,我和你斷絕父子關係,這個我會在晚些的時候像社會公布。”


    周懷軍明顯的抖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一言不發的,朝著外麵而去。


    當周懷軍離開之後,周辰發現周嘯天的臉色不是那麽的好,連忙衝上去一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周嘯天,手勢如閃電的按在了他的脈門上,然後說道:“爺爺,我扶你去休息,千萬不要想那麽多。”


    “嘿嘿,你爺爺我什麽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周嘯天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的脈象十分的絮亂,這也就說明了他此時心情那是極為糟糕的,要是在這麽氣下去,氣出一個好歹來那可就麻煩了。


    “爺爺,你先別動,我給你紮一針。”周辰說紮針就紮針,一下紮在了周嘯天的腦門上,頓時周嘯天腦袋一耷拉,就開始打起了哈欠,迷迷糊糊的問道:“你給我紮什麽針?怎麽我這個時候就開始犯困了。”


    “爺爺你先睡一覺。”周辰攙扶著周嘯天,迴到了他的房間裏麵,幫他把鞋子和外套脫了,然後蓋上被子。


    “唿!”周辰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這一折騰居然冒汗了,把針收起然後悄無聲息的退出房間,對門外的洪師傅,說道:“要是爺爺,起來的話,你就陪他說說話,我先去忙我的事情去。”


    “少爺,你放心吧,我會讓家裏的保鏢和那些人注意的。”老洪說的那些人,其實就是說的是,那些殺手這些殺手其實才是真正保障周家安全的那一道屏障。


    至於,那些保鏢,現在做的最多的事情,那就是巡邏守夜什麽的。


    周辰開著車出了家門,打電話跟趙嶺,說道:“你最近幾日,都把我們家姓周那些在外麵的人,都給我監視起來。”


    “周少,難道這些人會出什麽亂子不成?”趙嶺一向是一個極為陰狠的人,想事情從來不會從光明的方向去想,而是從陰暗的一麵去看人、想事情。


    “沒有什麽,你幫我看著點,要是這些人敢做什麽事情的話,你就多上點心,如果是什麽危險的事情,你就看著辦吧。”周辰一向認為,無論是家人還是朋友,隻要不是做的太過火,這些都沒有問題。


    要是,你觸犯到了我的底線,那麽無論你是誰,你都必將付出代價。


    今天的事情,本來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當然這采取的方式有些過激暴力,如果不是這些家夥實在是做的太過了,他也不會像他們下死手。


    每年支出一大筆的錢,這些家夥納入自己腰包,居然還敢欠人家的工錢,別人辛辛苦苦的幹了活,卻一分錢都拿不到,這算什麽事兒?


    這損壞的不是他們的名譽,而是損壞的他周家的名譽,一個家族的延續那可不是說,家裏必須得多麽的有錢,家族子弟多麽的出色出挑,這名聲是一點一點積攢起來的,說毀就毀隻要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就能夠毀滅完蛋。


    一個家族要是名聲臭了,誰還會跟著你幹呢?


    譬如當初的唐家,名聲臭了之後,牆倒眾人推幾乎是一夜之間,這個昔日京都三大家族之一,之後又一躍而成為三大家族之首,最後不一樣飛灰湮滅?


    說白了,一個家族的名譽,那可是比金子還要值錢的東西!


    大白馬,已經到了,周辰把車直接開到了機場停機坪上,大白馬出了籠子看到周辰,嘶鳴一聲就踩著小碎步噠噠的跑到了周辰的麵前,拿頭拱拱周辰的腦袋。


    “哈哈,走,我帶你去遛遛。”周辰笑著拿手拍了拍大白馬的長臉,翻身上馬上了馬背,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停機坪開始跑著圈。


    跑了幾圈之後,大白馬這才滿意的停了下來,啃食機場草地上的青草。


    “那個周先生,是不是把它牽走?”機場的負責人,一臉為難的看著周辰說道:“這馬上,就有幾架航班要過來,這影響到了我們飛機的停靠。”


    “嗯,是我的不對,我現在就帶它離開。”周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的車,就麻煩你找一人,幫我開迴周家去。”


    “無妨,無妨,馬上就去安排。”機場負責人,連連擺手,說道:“小事情,但請周先生放心。”


    “那多謝了。”周辰和機場負責人客套了一番,然後牽著大白馬,就這麽大搖大擺出了機場,路上他還專門上網查了一下,這金海那裏有好一點的馬術俱樂部。


    最後,得到答案,這在金海的馬術俱樂部還不少,趙嶺他就開了一家,是專門為那些富豪喜歡馬的人開的。


    那地方雖然說地方不是那麽的大,但一切設施卻是一應盡有,於是朝著網上提供的地址而去。路上的時候,還遇到了交警的盤問,最後周辰,說這是拍戲的馬,由於劇組需要一匹很能跑的白馬,這車子運輸的話是十分消耗馬體力,就這樣牽著慢慢的趕去。


    最後這交警,還給貼了罰款單,這讓周辰苦笑不得,理由就是他不是騎師是沒有騎師證。無奈唯有掐著鼻子認了。


    這一路上,這一人一馬,可謂是惹來無數人的觀看拍照,現在社會尤其是在大城市,這馬很多人隻有在電視上見到過,這真正的馬還是第一次見到,甚至一些孩子的父母都要求能不能夠讓他們家孩子騎上麵拍張照片。


    周辰無語,隻得翻身上馬一路風馳電掣趕往到了,趙嶺開的那家馬術俱樂部,裏麵的總經理一眼就看到了周辰,連忙跑上前來極為熱情,說道:“周少,您來了,這馬是要放這的嗎?”


    “嗬嗬,不錯,你給我騰出一個馬圈,每天安排人帶它在馬場裏麵跑跑。”周辰笑著,隨即話鋒一轉,說道:“但是我這馬,可不是拿來你們用的,要是它出了什麽事情,我就拿你是問。”


    “哎喲,周少您就放心吧,這馬在我們這裏,我們一定幫你好好的看管,要是那個不開眼的敢拿您的馬做其他的事情,不用您說我就把他的狗腿給打折嘍。”這經理似乎有些娘炮,居然捏著蘭花指。


    “好了,帶我進去吧。”周辰下了馬,讓大白馬跟在自己後邊,通過馬匹專用通道往裏麵而去,人還沒有到馬圈,就聽到一群人正在大聲的說話。


    “哎喲,金少,您看這馬喜歡不?要是喜歡的話,哥幾個就拉著出去跑幾圈。”聽到裏麵傳來的這極為獻媚的聲音,周辰問旁邊的經理道:“馬圈裏麵有人?”


    “是的,周少,現在不是營業時間嗎?剛才有幾個富家哥兒,帶著人過來,說是要挑選幾匹好馬拉迴去參加馬賽。”經理把聲音壓低道:“周少,那幾個富家哥兒,可真的是出手闊綽,就給我這小費,都是一萬塊。”


    周辰癟嘴笑了笑,不做聲徑直的把帶著大白馬往裏麵去,這人還沒有踏入到馬圈門,就聽到一聲極為興奮的聲音,一個一身騎士裝戴著墨鏡手持一根黑色馬鞭的年輕人,大聲的說道:“那馬,給我牽來,讓我瞅瞅。”


    年輕人的話音剛落,他身旁的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就風一樣的衝了過來,對著總經理道:“這馬,是不是特意送來,讓我們家少爺選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各位這馬是我們董事長朋友的馬,他隻是放這裏不租也不賣,真的是不好意思。”這總經理可是跟隨趙嶺多年的老兄弟,怎麽看不出來這些家夥都是極為強勢的主,為了生意繼續做下去,連忙賠禮道歉,把話給說死了。


    那幾個保鏢聽了總經理的話,把頭轉了過去,看像了年輕人。


    這個時候,就跟小狗似得圍著年輕人,弓腰哈背一個長著鬥雞眼,打扮的人某狗樣的年輕人,對著年輕人露出一個獻媚的大笑臉,說道:“少爺,您等著就是的了,這馬是我們的了。”


    “去去,還不快去。”這戴著墨鏡的年輕人,顯然是一個極為懂馬的人,他對著那個年輕人揮手,讓他趕緊去。


    周辰和那個總經理,不由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居然想要在這個地方搶不成?也不看看,這場子是誰開的。


    而且,周辰又是那麽一個好像與的人嗎?


    所以,這注定了,這是自取其辱。


    周辰對那些保鏢,道:“讓讓,我要帶我的馬去圈裏了。”


    “先生……”那個堵在周辰麵前的保鏢,正要說什麽,就被周辰一腳給踹飛了出去,那個日本女人一樣走路的惡心男人,剛要扒開那些保鏢擠到前麵,就感覺到麵前一黑,然後就被周辰一腳踹翻在地的保鏢給壓在了身下。


    “哎喲,哎喲,敢動我們少爺的人,還不給我打啊,打啊!”那男人一把推翻了壓在身上的保鏢,揉著自己的胸腔居然很女性化的,說道:“真的是,這個臭男人,壓人家胸口可惡死了。”


    他還拿拳頭,就好像是捶背似得,在那個一臉雪白,額頭上盡是冷汗,好不容易爬起來的保鏢肩膀上錘了那麽幾下,嘴裏還罵道:“討厭,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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