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俄亥俄州的斯普林菲爾德小城。


    一家大型遊樂場內,人來人往,當然大部分都是小孩子和年輕的情侶們。


    旋轉木馬、過山車等等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雖然已經是傍晚了,但是人們的歡聲笑語還是到處都是。


    不過在這家大型娛樂場內的一個偏僻的攤子內,坐著一個無精打采、個子矮小的白人青年。


    這個矮個子白人青年的攤子上隻擺著一個木製的插座,和一個插在插座上的電燈泡。


    不過由於地址的偏僻和攤子上也沒有什麽好玩的東西,以致於很少會有顧客來光顧他,這也是這個矮個子青年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原因了。


    不過這時一對情侶對這個隻擺了一個電燈泡的攤子產生了好奇。


    “嗨!老板!你這個東西怎麽玩?”


    那對情侶中的那個有些活潑開朗的金發少女問道。


    “隻要你們把燈關了,就可以得獎,一美元一次!”


    矮個子白人青年,睜著有些睡眼朦朧的眼睛對著那個金發少女說道。


    “來吧!讓我們試試!”


    說著那個金發少女就讓自己的男朋友拿出了一美元,遞給了老板。


    金發少女付了錢之後就把控製電燈泡的開關按了下去,可是這枚燈泡還是亮著。


    “哦,這太明顯了!”


    看到這個燈泡並沒有想自己向想象的一樣滅掉,金發少女又仔細看了一下,接著恍然大悟的對著矮個子青年說道。


    說著這個金發少女拔掉了這個插座的插頭。


    可是出乎金發少女意料的是這個燈泡還依然亮著。


    “兩美元!”


    矮個子白人青年對著眼前的這對情侶伸出了兩個手指說道。


    這時候那個棕發青年一副我已經看穿你了的表情,走到了插座麵前,把那個燈泡從插座上擰了下來。


    可是這個燈泡還是亮著,這太不可思議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電燈泡,而且還是被那個棕發青年給拿在了手裏,根本沒有和任何有電的東西挨著,可是這個燈泡所發出的光卻越來越強烈了。


    棕發青年被燈泡所發出的熱量燙了一下,一抖手就把燈泡扔到了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這隻是個愚蠢的把戲!”


    為了在女朋友麵前不丟麵子,這個棕發青年有一種故作輕鬆地語氣對著眼前的矮個子青年老板說道。


    矮個子白人青年定定的看著燈泡掉在地上摔碎的位置,語氣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深沉說道:“這並不是把戲!”


    “我們走,他真是個怪人!”


    棕發青年看著有些頹廢的青年老板,拉著自己的女朋友就跑開了。


    不過那個金發少女雖然被自己的那朋友拽走了,但是她看向矮個子青年的眼中還是從滿了濃濃的好奇。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色也越來越晚了,遊樂場也關門了。


    布雷迪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迴到了自己的住處。


    對!這個矮個子白人青年正是當年史崔克上校所組建的特種小隊的成員之一,那個可以用意念控製任何電器自主運轉的布雷迪!


    布雷迪到了一杯酒,便靠在了沙發上,隨著他的意念房間裏的所有電器都不由自主的走轉了起來。


    在這大半夜裏,所有的電器都自己在動,這一幕相當的詭異,如果讓一個普通人看到這一幕,還不得被嚇得肝膽俱裂,大喊著鬧鬼了。


    就在布雷迪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叩叩叩···”


    “表演已經結束了!現在已經關門了!”


    布雷迪對著門外的人喊道。


    “叩叩叩····”


    但是門外的人還是不斷地敲著門。


    “你這個人怎麽迴事,我不是都說了表演已經結束了嗎!”


    布雷迪沒有辦法,隻好走過去打開了門,一邊開門他的嘴裏還在一邊的說著。


    可是當布雷迪看清了來人後,他直接愣在了當場,這個人的臉色也不由得變了變,就連房間內隨著布雷迪的意念所運轉的電器和電動玩具們都不由得停止了運轉,全部都寂靜了下來。


    “我們的表演永遠都不會結束!”


    一陣又些沙啞的聲音從來人的嘴裏出傳了出來。


    “布雷迪,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借著燈光看清了來人的麵貌。


    劍齒虎——維克多!!!


    “好的,進來吧!”


    布雷迪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把維克多讓了進來。


    看著走進來的維克多,布雷迪實在沒有想到這一天迴來的這麽快,脫離了特種小隊後,布雷迪就知道這一天遲早迴來的。


    “你知道對那些事,我一直守口如瓶,我現在有不同的生活了!但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布雷迪有些緊張的對著維克多說道。


    維克多聽布雷迪講完之後,並沒有急著迴答,而是從天花板上擰下了一個電燈泡。


    被擰下來之後,燈泡還是亮著的。


    看了看手中的燈泡,維克多的指甲突然變得又尖又長起來。


    布雷迪一看到維克多的指甲起了變化,就知道自己可能活過今晚了。


    “我總覺得··好像··其實韋德少年天前來敲過我的門。”


    布雷迪有些磕磕絆絆的說道。


    “我知道,韋德已經死了!”


    維克多進了布雷迪的房間之後終於說了第一句話。


    “我親手殺死他的!”


    說著維克多還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不過這微笑在布雷迪的眼中就像死神的微笑一樣。


    維克多慢慢的走向了布雷迪,就像一隻老虎走向了一隻已經被自己所抓捕的獵物一樣。


    布雷迪不斷地向後退著,維克多向前走一步,他就像後向後退一步。


    很快布雷迪已經無路可退了。


    “我不怕你!維克多!我不怕死!”


    知道了自己的結局後,布雷迪反倒平靜了下來。


    “你怎麽知道?你有沒試過!”


    維克多看著布雷迪,不由得感覺到有些好笑。


    說著維克多就舉起了自己那指甲變得異常尖銳的手,不,想在應該叫爪子!


    就在維克多要把尖尖的指甲插進布雷迪的大腦時,一道平淡的聲音從維克多的身後傳了過來。


    “死亡的滋味嗎,我還真的嚐試過!不過那滋味真的不怎麽樣!”


    維克多停下了了自己那恐怖的大爪子,轉過頭來看向了身後。


    這時布雷迪也看清了這個突然出現把自己暫時從危機裏就出來的人,他不由得失聲的喊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許強!!!”


    “嗨!六年不見,想我了嗎?!”


    許強看著布雷迪和維克多,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微笑對著他們二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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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剛剛到達天津···就緊忙把這章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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