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力確實量大,再加上王哥的勞心勞力,事情被安排的井井有條,貨很快就被生產出來。


    張青魚這時卻窩在家裏琢磨著勁力轉換,成丹之秘。


    丹者?仙也。


    當然沒有那麽厲害,但也有了那麽一兩絲意味。


    我命由我不由天。


    完美掌控自身,脫胎換骨抱勁成丹。


    成丹之難在於“藏”,我的身體太過強悍,氣血過於旺盛。這雖然使我在武學之始突飛猛進,但到了這一步,也增添了幾分困難。


    兩世精神增加,氣血當然都可以控製得住,但對於抱丹這種針上雕花的精細操作,還是不夠。


    抱丹還是太危險了,不成即死,要是旁人失敗,還有那麽一兩分活下來的可能,但是我,要是失敗估計就炸了。


    也幸虧這個世上有這種神奇的橫練功法,不隻是增強力量壯本培元,更重要的是模仿丹勁高手的氣血運行,勁力變化。


    虎嘯金鍾罩,龍吟鐵布衫,兩種最頂尖的橫練功法,就像是為我量身打造的一樣。再加上太極樁的強悍,成功率增添了幾分。


    這兩門功法是幾代傳承下來的,兩者相加相互補充已經接近於完美,但也並不是就這麽把它束之高閣。


    本來就是經過幾代人補充修改才成的,自然也有人試著把兩門化為一部。


    從老師那裏得來了半式印法,從剛看到它之時,就隱隱約約有一種預感,我的武道成敗就在它上麵了。


    張青魚手掌翻飛一連結出了數十個印,手印複雜,好像撥動了人的心弦。


    看著身體不動分毫,但是體內氣血和勁力的變化是又急又快。


    印法不論是外家還是內家都是那種最精深,最頂級的功夫。


    張青魚施展的這門印法更是如此,不光涉及兩門橫練,竟然還能看出幾分64手和太極樁的道理。


    隨著他不斷結印個人的氣質和周圍的氣場貌似都有了變化。


    調和心火腎水,陰陽五行,如太極一般…


    印法雖然完美,但總給人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等我完成了這門武學自然就是…


    “嗯!”


    臉色一變,推開門躥了出去。


    張青魚站在牆上看著外麵的十幾個人,身穿青色腰上綁著白色腰帶,袖口繡著一條黑魚,最關鍵是他們身前還放著一個棺材。


    看見了他,那些人也不驚訝,從中走出了一個人,這個人相貌英俊,比起張青魚來遠遠勝出,袖口的那條魚是用銀線繡的,比旁的也更加的精致。


    這個人他認識,魚龍幫的劉飛,魚龍幫幫主的三弟子,現在魚龍幫的大部分事物都由他來處理,


    可是大名鼎鼎,在碼頭就沒有人不認識,對那時的他來說這就是天大的人物。


    劉飛上前一步滿臉悲憤,“殺人償命。”


    後麵的十幾個人也齊聲喊道,“殺人償命。”


    張青魚跳了下來,“就算是你們魚龍幫,也不能憑空汙人清白。”


    劉飛一手指著棺材對著張青魚說,


    “裏麵躺著的是我二叔,他被人殺死在家裏,可憐他竟然連一個血脈都沒留下,這件事不能就這麽完了。”


    張青魚看了看棺材,用料考究,做的也精致,看來魚龍幫對周達也算是上了心了。


    “二爺竟然死了,你不能因為我不知道這事,沒去二爺的靈堂,就說是我殺的人。


    二爺雖然人品…唉!但是對我還算是照顧。日月可鑒,人不是我殺的。”


    劉飛一臉冷笑,“你覺得我會信?我隻知道人死了,有人看見你在他家附近出現。


    我師傅讓我來處理這件事,讓我為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報仇,你今天必須給一個說法。”


    張青魚摸了摸棺材,“你覺得我會信?你要是真把他當二叔,就不會把他挖出來了,你看,連泥都沒擦幹淨。”


    這兩個人估計連周達的名字都忘了,嘴上是一口二叔一口二爺,實際上一個殺人一個挖墳。


    活著的時候沒把人放在眼裏,死了之後放在了頭上,要是周達聽見了會不會要掀開棺材板。


    估計他是不敢的。


    “就是你幹的。”


    “我還說是你栽贓嫁禍呢!”


    兩個人目光碰撞,誰也壓不服誰。


    劉飛看著張青魚,心裏卻在想著來時師傅的話,


    (山城出現了一幫人,他們之間的領頭的叫張青魚,你去量量他的成色。


    我要做到什麽程度?


    那個年輕人可不簡單,才入門不到一年,就做出了好大的事,還殺了候三。


    哦!殺了候三,那真是好生厲害呀,他們的武功招法有什麽特點?


    我和他們的老師交過手,外家高手,一身蠻力,霸道得很。)


    張青魚看著劉飛,十幾個好手都不能令他有絲毫畏懼,兩個人伸出手碰了一下,搭把手,雙手一觸即分。


    張青魚感覺到掌心有一股冰涼,好像是水銀一般細密,想往他的體內滲透,但卻被他牢牢的阻擋在外麵。


    “這就是真氣嗎?真是神奇,還從來沒有和內家高手交過手,聽說魚龍幫的真傳功夫最是擅長變化,不知道打起來如何?”


    劉飛感覺到掌心好像被針紮一樣,這針如綿似水,又如驚雷,竟然震散了他千錘百煉的真氣。


    “這就是師傅說的外家高手,真是好霸道,難怪能殺了候三,才這麽年輕,就這麽厲害。真的很不爽啊。”


    劉飛臉色一變,一手向張青魚抓去,“你說不是你,那跟著我去官府去說。”


    這一手看著無力,就像普通人一樣抓過來,但張青魚感受到了其中蘊含的真氣。


    張青魚把手向上一翻,推開了這一手,“你說是我拿出證據來。”


    劉飛兩腳分開,雙手抓向張青魚的雙臂,但張青魚用勁一震,隻抓住了衣袖。


    向前一撲,捅向劉飛的腰間,劉飛則是一扭,就撥開了他的手掌。


    兩個人就在這方寸之間暗鬥了起來,看著就像普通人一樣推搡。


    在配合嘴裏的話和那口棺材,要是一般人看來,可能還以為有什麽拉扯不清的事。


    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其中的驚險,怕是少有人能看出來。


    兩人正較著勁忽然從旁邊傳來了一道喊聲,“幫主,城外有變!”


    張青魚就是一驚,“幫主?劉飛現在還不是幫主,這應該是喊我吧!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自從那日和一幹兄弟們,似模似樣的成立了那個幫會,雖然心裏沒有多在意,但是名分就這麽定下了。


    平時有人喊他青魚,有人叫他師弟,也有不太熟悉的人叫他幫主,而且越來越多。


    劉飛也聽見了這句喊聲,“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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