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照常進行,不同於往常的是,新娘子手裏既然拿著一束沒有包裝過的鳶尾花。白色的婚紗襯映著藍色的鳶尾花顯得格外顯眼。


    張舞被張家人牽著緩緩走近會場,所有人都目光全都聚集在張舞的身上。而張舞看著不遠處的薑雨芸笑了笑,路過眾人走上台。


    雲忌接過張舞,把張舞的手握住。象征著兩個人從此不分離。張舞笑的很燦爛,就像是一個孩子。


    台上司儀照常念著那套說過不知道多少遍的話,直到新人每人一句的“我願意”才結束。


    接下來的酒宴,所有人都對新人敬酒,薑雨芸也不例外,“誠心祝願。”說完就仰頭喝下了杯中的酒。


    薑雨芸喝完看著眼前的張舞,對一邊的雲忌笑了笑問道:“我可以抱抱她嗎?”


    雲忌點頭,“可以。”


    薑雨芸謝過雲忌,轉身包住了張舞,在張舞耳邊呢喃:“你一定一定要幸福啊,再見媽媽。”


    張舞一怔,還沒有反應過來薑雨芸就已經鬆開了張舞。薑雨芸輕笑,“兩位新人,那裏有人在看著你們哩,快點去吧。”


    張舞還想說什麽,但是還沒開口就被雲忌拉走了。


    薑雨芸看著張舞離開的背影,一時間有點像哭,但是還是忍住了。她不能哭,不能再這種場合出醜。從今以後,她薑雨芸不再有母親了。她猜想張舞想說,留下來她們一起生活,但是不行她的介入會給這個新的家庭帶了不是麻煩。


    “小姐……”謝銘看著薑雨芸,她心裏應該不好受吧。


    薑雨芸對謝銘笑道:“謝銘,今天的酒宴看起來不錯,多吃點。”


    謝銘道:“好。”他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還得小姐自己去想清楚。


    兩人迴到酒店就已經是下午了,薑雨芸收拾好衣物,就想迴l市了。


    謝銘為薑雨芸攔了車,兩人一起前往車站。


    薑雨芸靠在窗戶上,看著外麵不熟悉的一切,終於還是要迴去了。


    突然,“嘭——”的一聲,薑雨芸失去了意識,隻依稀聽見謝銘在叫她。薑雨芸努力睜開眼睛,但是還是沒有用,眼皮越來越沉。


    “謝……謝銘,我……我想吃三……三明治了。”


    ——


    醫院,謝銘頭上包著繃帶,手上也被包紮了起來,但他沒有理會那些,隻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薑雨芸。


    醫生之前來過了,說是傷到了腦神經,說不好會成植物人。


    外麵開始喧囂,是司機的家人。他們兩人乘坐的車發生了車禍,他輕傷,薑雨芸成植物人,那個司機重傷,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呢。


    謝銘站起來打開房門,外麵是被護士攔著的司機家人,“你們這些人啊,不要以為有點錢就可以拿人命當草芥。我們家那個可是現在還躺著呢,你們不能就這麽了事。”


    這人倒是有毅力在這裏叫囂了一個小時,她不累護士倒是累了,“不止你的家人躺著,裏麵的這位小姐也還躺著呢,你家那個可能還會醒裏麵那位可不一定。他們又沒說不賠償,這裏是醫院請你安靜點。”


    那女人不罷休,“你們這些護士是不是也是故意的?看不起我們窮苦老百姓啊?叫你們領導來,我要投訴。”


    謝銘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中年婦女,簡直把潑婦這個形象演的淋漓盡致。“說吧,要多少?”


    女人安靜了,想了想繼續說道:“怎麽著也要八九萬,好歹也是條人命。”女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謝銘不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到底現在是誰不拿人命當迴事?謝銘拿出一張卡,扔到地上,“裏麵是十萬,密碼會稍後告訴你,可以了吧?”這十萬是小姐之前給他的,原本是拿來買新婚禮物的,但是後來還是沒用。現在倒是便宜了她了。


    謝銘本以為眼前的女人要是有點尊嚴段不會去撿地上的卡,沒想到那女人馬上就跑了過去,撿起了地上的卡,嘴裏還好像在喃喃自語些什麽:“現在的人都這麽有錢嗎?早知道就再報價高點了。”


    謝銘嫌棄的看著眼前的婦人:“拿了錢就趕緊離開,這裏是醫院不是菜市場。”謝銘說完就迴了病房看薑雨芸。


    “是是是。”那女人拿起錢就跑了,就怕謝銘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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