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後完事的時候,段水冰香汗淋漓的靠在南冥夜梟的懷裏,說著一些甜膩的話,她溫聲細語嬌俏至極道:“爺,可還爽?”


    南冥夜梟捏著段水冰的小臉,滿意道:“不錯,爺喜歡你這樣的。”


    段水冰頓時有點擔憂道:“爺,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你知道了該不會生氣吧?”


    這嬌俏的佳人在懷裏,南冥夜梟怎麽會舍得生氣,他寵溺道:“你能有什麽事情是會讓我生氣的?”


    段水冰頓時做可憐兮兮的樣子,道:“二爺,我不是小香姑娘,我是水仙姑娘,是一個仰慕你的姑娘,我我我我……”她欲言又止,說的那叫一個寸斷柔腸。


    南冥夜梟並未驚訝,也未曾生氣,他一把把段水冰緊緊的拉在自己的懷裏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那個小香姑娘,那個女子我見過,而你我沒有見過,你說說看吧,你把爺服侍的舒服,你且說一件事,我必然會答應。”


    其實對於南冥夜梟這樣的人來說,不管床上的女子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子真心實意的服飾他,重要的是女子能取悅自己,恰好段水冰就做到了這一點,而且還做到了極致,他很滿意,所以他要許諾段水冰一件事情,這很簡單。


    段水冰立馬抬起頭,眼眸中已經是波光盈盈,她驚喜道:“二爺說的可都是真的?”


    南冥夜梟笑道:“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你以後隻要好好的服飾我,把我弄舒坦了,我能白天上的月亮都摘給你。”


    段水冰破涕為笑,嚶嚀道:“二爺,你真會說笑。”說到這裏,段水冰的情緒又低落了很多,幾乎是如喪考妣道:“二爺,水冰確實有件事想求求你幫忙,是關於水冰一個表姐的事。”


    南冥夜梟一挑眉,道:“你表姐遭遇不測了?”


    段水冰心中一驚,她現在完全相信麵前的這個男子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和這樣的人在一切打交道是很危險的,應在在他麵前自己幾乎沒有任何的秘密,若是他隨便一打聽說不準能把自己的身份打聽的清清楚楚。


    她剛才剛剛流露出哀傷的情緒,又說了自己的表姐,南冥夜梟立馬就像想到這一層,這個讓人惡心的男子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男子,他的身上好像有另外一隻眼睛,總是能把一個人的心思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個人絕對不好糊弄,若是想利用他,就必須要他愛上自己。


    段水冰在這是時候並不傻,她能一連串的想到很多事


    段水冰猶豫了一下,悲愴道:“二爺,我要為我表姐報仇,我一個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我表姐待我極好,她的性命卻被人害死了,我是真的想為她報仇,想請二爺幫幫忙。”


    南冥夜梟看著滿前可憐的女子,他是一個冷血殘暴的人,也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人,他不會輕易同情任何人,包括麵前的女子。


    但是這個女子把他弄爽了,以後他還要這個女子繼續弄他,這滋味實在是讓人食髓知味,也罷,以他的勢力想在京城為難一個人,或者是殺一個人是覺得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南冥夜梟問道:“你表姐的性命是被誰害死的?”


    段水冰抬眸怯生生的看著南冥夜梟,道:“幽王,我要為難幽王,我要段家沈家都不得好死。”


    話說沈家自從上次被段水冰擺了一道之後,現在的沈延終日的待在自己的閑庭院。


    總是迴想著那個被段水冰用強的畫麵,說真的,段水冰明明是一個未出閣的閨女,為何在侍弄這事的方麵確實如此的駕輕就熟,好似試驗過無數次的。


    原本開始的時候,沈延還覺得惡心,看到斷水冰本來就是一個惡心的存在。


    可是過了這麽久的日子,沈延隱隱的覺得,段水冰也不是那麽惡心了,段水冰在這方麵比自己的通房丫鬟都厲害,有的女子天生就是那方麵的尤物,不見得有多麽好看,不見得出生的地位有多麽的崇高,但是就那方麵讓人食髓知味,不能忘記。


    今天的沈延就坐在閑庭院的書房裏麵,他原本想提著筆在宣紙上寫點什麽東西,可是不知怎麽的又有點心緒不寧


    這個時候一個人影閃進來,威風華麗,不是呂月雅又是誰,她端著一碗血燕窩放在沈延的書桌上麵,陶都十分溫和道:“延兒,把這個燕窩喝了,是補身子的。”


    沈延端著燕窩吃了兩口就把碗擱置在一邊,道:“沒有什麽胃口。”


    呂月雅一驚,道:“延兒,你這是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沈延搖搖頭道:“身子沒有不舒服。”


    呂月雅眼中寒光一閃,道:“那就是心理不舒服,是不是那個段水冰那個小賤人影響的?”


    沈延看見呂月雅那恐怖的神情就不敢說話了,他有點怕等會說出什麽讓人不可思議的話,說真的這個時候他不怪段水冰了,不僅不怪段水冰,他還想把段水冰納入沈家給他做妾。


    可是他知道若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呂月雅肯定會瘋掉的。


    呂月雅的本事有多大,脾氣就有多大,尤其是宮中還有一個香妃姐姐,這是呂月雅的後盾,是她立足的依據。


    沈延不說話,呂月雅便以為沈延的心真的是受到了段水冰的影響,說真的,這段時間她用盡自己的一切手段去找段水冰,可就是找不到,不管用了多大的人力和物力,絲毫不見效果。


    呂月雅也是頭大如鬥的,找不到段水冰就不能給沈延一個交代。


    可恨的是剛才有人說,呂月姝根本就沒有出去找人,最近這幾天總是躲在院子裏不知道在幹什麽。


    想到這裏,呂月雅隻覺得眉心抽的厲害,不行她要去段家看看,看看自己的妹妹在搞什麽鬼,為何這麽久還不給她一個交代,畢竟自己唯一的兒子在連一碗燕窩都吃不下去了。


    想到這裏,呂月雅對沈延道:“我去你姨母家看看你姨母最近在忙什麽,你好好在院子裏麵待著,若是想出門也是可以的,多讓幾個武功高強的隨從跟著就可以了。”


    沈延點點頭,他現在巴不得呂月雅馬上就出去,他現在隻想一個人靜一靜,一個人把亂糟糟的心捋整齊,畢竟他還是一個有報複的人,這輩子,他要憑借自己的能力爬的更高。


    芙蓉院裏,段悠兮剛剛喝了一口濃濃的藥汁,苦的連續咳嗽不止。


    呂月姝拿著帕子一邊給段悠兮擦著嘴角的藥汁,一邊揉著段悠兮的後背,十分溫和擔憂道:“悠兮,良藥苦口,你的臉上有大麵積的發炎,這些藥都是能消炎的,隻有消炎了臉上就會好。”


    段悠兮胡緩過氣,看著丫鬟手裏端著的果然還有大半碗濃濃的藥汁,這藥不僅難聞,而且還難喝,喝下去幾乎苦膽水都要吐出來了。


    她實在是不想喝這些該死的藥,可是這些藥不喝又不行,她每天都在發狂,每天都在生不如死。


    現在她又想發狂了,但是她忍住了,因為昨晚上發狂的時候恰好被段鵠看見了,段鵠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眼神裏麵的失望是掩蓋不住的。


    對,就是因為她發狂了,容顏盡毀了,所以段鵠對她失望了。


    所以她看著麵前濃濃的大半碗藥汁,抬眸看著呂月姝,她的眼睛已經飽含了淚珠,她低沉的,近乎於壓抑的歇斯底裏道:“娘親,我不要喝這麽苦的藥,這藥實在是太苦了,悠兮實在是受不了了。”


    呂月姝緊緊的把段悠兮抱咋懷裏,她現在實在是心力交瘁了,都有點支撐不下去了。


    這個時候一個丫鬟急匆匆的進來,對呂月姝的大:“夫人,雲國公夫人來了。”


    呂月姝驚愕道:“雲國公夫人?她來是幹什麽?該不是過來看悠兮的吧?”


    段悠兮的臉是秘密,呂月姝是絕對不會讓人知道段悠兮此時的情況,很多太醫經過她的警告自然不敢亂說,很多江湖的大夫一一出門她就讓人直接給殺了。


    段悠兮的臉永遠不能讓段家以外的人知道,這段時間她日防夜防,覺也睡不好。


    現在呂月雅來了,她心裏難免一會呂月雅是為何什麽事,一時半會倒是沒有想到會和段水冰有關係,因為自從段悠兮出了事,她把段水冰已經忘記的幹幹淨淨的。


    丫鬟道:“雲國公夫人沒說,她在外麵等著的。”


    呂月姝急忙起身,又忍不住迴頭安撫了段悠兮道:“悠兮好好的把這藥喝完,娘親之前講的話是真的,娘妻願意用自己的皮膚和你換,你不會醜的,現在你隻需要好好的消炎,好好的靜養,娘親不必不管你的。”


    說完,呂月姝白白抽搐的房間,花廳裏麵呂月雅已經等候多時了。


    呂月姝看見呂月姝雅坐在阿花廳裏麵喝著茶,不知怎麽的鼻子一酸,便道:“大姐。”


    呂月雅循聲看過去,隻見呂月姝來了,呂月雅登時嚇了一跳,原來的這個妹妹都是風華絕代的,三十出頭卻像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渾身的書卷味,她看了都讚不絕口,還別說男子。


    可是現在的呂月姝,好像斷斷的幾天就蒼老了數十歲,眼睛是紅腫的,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的症狀,頭發都沒有怎麽清洗,顯得十分油膩。


    原來的華麗衣服穿在身上給人的感覺是很有氣勢,很有主母反的範兒,現在還是一身華麗的衣服,可是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把一件價值不菲的衣服穿在一個農婦的身上,顯得十分的不倫不類。


    若不是那張臉是呂月姝的特質,呂月雅絕對不會相信這就是呂月姝,這就就是那個太傅夫人。


    她驚額道:“二妹?”


    呂月姝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她坐在呂月雅的身邊,雙手緊緊的抓住呂月雅的胳膊,帶著哭腔道:“大姐,這段時間我真的好累,好累,不是悠兮的事,就是芬芳苑的事,要麽就是段葛兮那賤人的事情,為何就是如此的多事之秋呢?”


    這其中的過程實在太複雜,呂月姝又不想說明段悠兮此時的情況,所以隻能如此哭泣了。


    呂月雅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呂月姝,這個二妹,從小就是一個驕傲的女子,永遠都是光鮮亮麗,何曾如此的委屈過。


    呂月雅怔了一會,道:“這都發生了啥事?你說清楚啊?”


    呂月姝哪裏還說的出口,這段時間她抗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段鵠的疏遠,段老夫人的鄙視,段葛兮的手段,還有餘蓉蓉那個賤人的袖手旁觀。


    她實在是太累了,太累了,現在看見呂月雅,這個手段和計謀都高於自己的大姐,她自然忍不住要哭泣的,要宣泄的。


    隻是這般宣泄倒是搞得呂月雅有點不適應,她拍拍呂月姝的肩膀,用責備的口氣道:“哭什麽,事出總是會有原因的,既然你不說,我怎麽會知道?”


    呂月姝又抽噎了一會,才抬起眼睛,看著呂月雅道:“都是因為段葛兮那個賤人,若不是因為她,悠兮不會變成這樣子,若不是因為她,餘蓉蓉那個賤人怎麽可能會得寵,若不是因為那個賤人亂了我們的方寸,我們何至於連番大亂,都是那個賤人,大姐,你想法子幫我除掉那個賤人好不好?”


    這個時候呂月姝對段葛兮已經沒有多少的反擊之力,若是詛咒一個人能是人死亡,那麽呂月姝不知道詛咒了多少次了。


    呂月雅驚訝道:“又是段葛兮?你可有什麽證據證明是她?”


    呂月姝原本還想找一個證明,證明這些事情跟段葛兮脫不了幹係,但是頭腦轟的一聲,好像開了一個豁口,她頓時明白了很多。


    證據,哪裏需要什麽證據。


    呂月姝咬牙切齒道:“不需要證據,大姐,你想想看,自從段葛兮從白鷺庵迴來之後,我們這日子是不是太難過了,雖然具體的我不知道段葛兮做了什麽,但是我敢肯定這些所有的事情都和段葛兮脫不了幹係,就是她做的。”


    呂月雅皺皺眉頭,道:“她一個女子,隻是聰慧了一些而已,怎麽可能有你說的那麽厲害?”


    其實呂月雅有點不相信段葛兮真的那麽厲害,即便有一次她們在趙家的宴會上設計過段葛兮,最後不成功,但是她也不會認為段葛兮的運氣會那麽好。


    呂月姝知道呂月雅這樣心高氣傲的主母是不會相信一個小丫頭厲害的,呂月姝道:“在趙家被逃脫了,這是她的厲害,可是在悠兮冊封縣主的宴會上呢?結果是悠兮被設計了,大姐當時在場吧?看到段葛兮的厲害吧,若是大姐還不相信,那麽之前我出力馮雅出人,請了一批殺死把段葛兮逼迫至懸崖邊上,可是她怎麽又迴來了,而且還安然無恙?”


    呂月雅原本還不經意的聽著這些,隻是隨著呂月姝的話,關於段葛兮的點點滴滴好像在她的頭腦裏麵打開了一樣,她好像能想象到段葛兮是多麽厲害的一個角色,可是終究還是有一些地方是說不清的,比如被逼迫落入懸崖的那件事,那麽深的懸崖,段葛兮究竟是怎麽活過來的?


    她隻是一個女子,哪裏會有那麽大的能耐?


    呂月雅問道:“你有沒有覺得段葛兮的身邊有可疑的人,就是那種可以幫助她的人?”這個時候呂月雅也開始重視段葛兮了,但是她又不覺得段葛兮一個人能掀開多大的風浪。


    呂月姝想了一會,搖搖頭道:“沒有發現有誰會幫助她,畢竟這京城的這麽多擋光的,不會有什麽人去幫助她,而且青雨院我經常監視著,就是除了她身邊的兩個丫鬟,還有護衛,我也實在找不到其他的證據證明她的背後有人幫助。”


    呂月雅想了一會,道:“罷了,不管幫助她的是什麽人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有一件事我想要給你說,下個月的初一宮中的香妃娘娘會邀請很多命婦和千金小姐進宮賞花,屆時你帶上段葛兮就是了,到時候我讓香妃娘娘隨意在宮中找一個由頭弄死她算了,這很簡單,在宮中由不得她折騰。”


    呂月姝死水一般的臉上立馬被呂月雅的話震蕩出幾絲漣漪,她道:“大姐是要對段葛兮下手了?”


    呂月雅怒其不爭的看著呂月姝的臉,道:“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了什麽樣子,我既然是你的大姐,就斷然不能看著你吃虧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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