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靜師太頓時嗬斥一聲,道:“你們都給我住手。”


    那些姑子趕緊按兵不動,但是看著阿露的眼神都恨不得和把阿露撕成碎片。


    香燭委屈對嫻靜師太道:“師太,現在她們都欺負到我們的白鷺庵來了,我肯她們肯定就是不安好心,這個時候師太千萬不要縱容她們啊,師太要為我報這一記之仇。”


    香燭想在恨死了阿露,那個賤人原來在白鷺庵的時候,規規矩矩的,看起來柔弱可欺的很,可是現在這個賤人既然敢打她?


    香燭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嫻靜師太頓時對香燭嗬斥一聲,道:“段二小姐在此誰敢放肆?”


    段二小姐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呢?


    大家都不懂,段葛兮之前還不是一樣在這被人隨意的欺負,可是現在怎麽就是一個代名詞?


    好像段二小姐是一個什麽了不起的行頭一樣。


    香燭怔愣了好一會,才不可思議道:“師太,我們又不是要對段二小姐不敬,一個丫鬟膽敢打我,師太,我咽不下這口氣。”


    這該死的香燭,剛才嫻靜師太的語氣那麽重了,她還要一門心思的找阿露的麻煩。


    嫻靜師太立馬對香燭嗬斥道:“休得放肆,段二小姐現在住在戰神將軍的府邸,是戰神將軍的外孫女,你確定你還敢惹事嗎?”


    夏鬆現在是戰神將軍,當天出征的時候恰好有人給嫻靜師太匯報了那件事。


    夏鬆走之前在夏家門口草草的給夏家其他的人打了招唿,可是唯獨對段葛兮格外的特別。


    夏鬆護著段葛兮如此,白鷺庵的人又怎麽敢招惹段葛兮。


    段葛兮居然是戰神將軍的外孫女,對啊,她的娘親是夏羽。


    那麽段葛兮是夏鬆的外孫女也不難理解。


    可是,嫻靜師太從來沒有給香燭她們說過段葛兮的事,她們也不知道戰神將軍是個什麽東西,隻知道是個人,是個行軍打仗的人。


    這就是消息閉塞的可怕。


    所以香燭嗤了一聲道:“那又如何,即便是天王老子的女兒,在我這裏也要看我的眼色,由我做主。”


    嫻靜師太一巴掌打在香燭的臉上,怒斥道:“豈有此理,我都給你說了,這是戰神將軍的外孫女,你知道戰神將軍是誰嗎?”


    不待香燭迴答,嫻靜師太又道:“前不久戰神將軍帶了數十萬大軍從京城出發,十萬大軍,你若是要傷了段葛兮的臉麵,就是與十萬大軍為敵,有一個敵人兩個敵人已經夠嗆了,難道你還與那十萬個人為敵?”


    嫻靜師太的話倒是比較有說服力。


    或許香燭不知道戰神將軍是誰,也不知道得罪段葛兮有什麽後果。


    因為這裏消息閉塞的很,她常年在這裏又沒有京城那邊的消息,所以她不知道京城的形式。


    可是嫻靜師太告訴她,如果惹惱了段葛兮,就等於惹惱了那十萬人。


    我的天啊惹惱了十萬人,有十萬個人與為敵。


    香燭頓時不敢了。她沒有想到段葛兮會如此的可怕。


    但是,段葛兮可怕難道這掌摑之仇就不用報了嗎?


    香燭死死的瞪了阿露一眼,道:“別以為你有一個好主子給你罩著你就了不起啊,要知道你現在在白鷺庵,弄死你就像是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阿露這樣的人香燭想立馬弄死。


    阿露鄙視道:“我就是有這樣的主子,我的主子就是會給我撐腰,怎麽的?你還找不都主子呢,你以為你想給人做丫鬟就有人要你啊?”


    香燭被氣的不輕,她伸出之手指頭指著阿露道:“好一個賤人的嘴巴。”


    阿露故意給香燭擠眉弄眼了一下,有段葛兮在身邊,即便是身陷囹圄她都不怕。


    有這麽一一小姐,實在是太幸福了。


    阿露把香燭氣的不輕。


    香燭實在受不了這個氣氛了,於是轉身就走了。


    看見香燭走了,嫻靜師太立馬對段葛兮道:“段二小姐,今天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畢竟香燭現在年紀還小,沒有見過世麵,所以說話的時候不中聽,我代替香燭姑娘給段二小姐請罪了。”


    說到請罪,嫻靜師太居然要給下來給自己請罪?


    不過段葛兮看著嫻靜師太下跪的過程比較慢,大概是為了讓段葛兮拉她一把吧。


    不過段葛兮沒有拉,連她的手都沒有扶一下。


    結果嫻靜師太硬生生的跪在段葛兮的麵前。


    白鷺庵的三年折磨,她差點奄奄一息,若不是後來的自救,說不定她的命都沒有了。


    而是嫻靜師太這個跪,就想讓她原諒,這是不可能的。


    其實嫻靜師太也在試段葛兮的態度,之前她那麽折磨段葛兮,現在看見段葛兮的時候,她的心裏有點發毛。


    總覺得段葛兮有點不會原諒她。


    如果段葛兮真的不原諒她,就必然會讓她跪下,若是段葛兮是一個不記仇的,斷然會把她扶起來。


    所以她故事跪下來,就是要看看段葛兮的態度。


    可是段葛兮毫無表情的看著她,就像是看一個不相幹的人一樣。


    段葛兮不會原諒她?


    這意思是段葛兮過來肯定找她報仇的?


    嫻靜師太看著段葛兮,心裏怔怔的,也是怵怵的。


    段葛兮看見跪在地上的嫻靜師太,頓時繼續問道:“請問夏羽的骨灰是否在這裏?是不是真的?若是夏羽的骨灰在這裏,我務必要帶她迴去,還有夏羽的靈位。”


    嫻靜師太愣了一會,頓時道:“時間都這麽久了,夏羽夫人的骨灰被擱置的太久,若是要挪動的話要誦一天的請魂經,這樣她的靈魂才能歸位,所以段二小姐要在這裏等上三天的時間。”


    嫻靜師太說等上三天的時候,眼底一片狡黠。


    三天的時間可以幹很多事,段葛兮也會幹很多事,她也會幹很多事。


    段葛兮道:“好,三天就三天的時間,一切事情都由太師說了算,我靜候太師的消息。”


    嫻靜師太這才從地上站起來。


    既然要在這白鷺庵待上三天的時間,那麽這房間肯定是要清掃一番的,。


    段葛兮還是迴到原來的那個房間,那個她重生之後睡的第一個床。


    那是一個木架子支起來的床,兩邊是兩個高高的木凳子,木凳子中間放了幾塊木頭。


    此時因為這房間根本沒有被人打掃過,又過了兩年的時間,可想一下這房間髒亂的程度,一層厚厚的灰塵,讓這房間的的輪廓都看的不怎麽協調好看。


    阿露感歎了一下,道:“小姐,這屋子隻怕從來沒有人過來收拾過。”


    段葛兮不以為意道:“很正常,她們不會過來幫我收拾房間的。”


    翠濃難以理解的看看周圍,四處打量了好久,才喟歎一聲道:“小姐,想不到這竟然是小姐原來在白鷺庵待的地方。”實在是太簡陋了。


    可是這房間再怎麽不好,再怎麽簡陋,這還是得早點收拾的。


    阿露和翠濃放下手中的報複,隨手就打算要在這房間好好的收拾一下。


    段葛兮立馬道:“不必了。”


    阿露和翠濃怔怔的看過來,問道:“為何?”


    段葛兮看看窗外道:“有人來了。”


    果然,不會就來了三個手腳麻溜的姑子。


    姑子們進來給段葛兮福了一下身子,又開始急忙在房間裏麵收拾好久。


    一個時辰之後,房間的被褥嶄新,櫃子和窗台都刷的幹幹淨淨。


    由於段葛兮的房間十分簡陋,甚至最後有姑子進來給段葛兮搬來了嶄新的櫃子。


    末了,有姑子給段葛兮姑躬身道:“段二小姐,師太讓我們好生的招待你,千萬不要怠慢了段二小姐,段二小姐還是先休息吧。”


    眼見這時間不晚了,是該好好休息了。


    段葛兮道:“好,代我謝謝師太。”


    幾個姑子走了之後,翠濃立馬對段葛兮謹慎道:“小姐,這房間有問題。”


    說到有為題,翠濃在房間裏麵檢查了好幾遍,最後問了一下櫃子,頓時臉色大變道:“小姐,這櫃子被人塗了一層毒漆,若是被小姐聞幾天,必然甚至昏聵,受人擺布。”


    段葛兮麵色漸漸地變化了一下,變得深沉好多,連帶著聲音都帶著陰冷至極的味道。


    段葛兮道:“我就知道,她怎麽可能會給我下跪,她怎麽可能不提防我,原來她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段葛兮說的她就是嫻靜師太。


    剛才嫻靜師太眼中的目光可是被段葛兮看的清清楚楚。


    嫻靜師太已經去了除掉她的心思。


    阿露擔憂道:“小姐,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段葛兮冷道:“既然她們不想活,那麽就讓她們死吧。”


    既然有人算計到她的頭上,她焉能有不反擊的道理,不僅要反擊,而且還有反擊的快,反擊的流暢。


    這是段葛兮這邊。


    另外一邊,一個稍微寬大的屋子,裏麵陳設十分反的工整,甚至能看到熏爐,熏爐裏麵還有陣陣的香煙嫋嫋。


    此時窗戶外麵有兩身影。


    一個是嫻靜師太的,還有一個就是香燭的。


    香燭捂著自己的臉頰,低聲委屈道:“表姑,今天我被阿露那個賤人打了,我心裏好氣憤,我好難受,這仇不報不行,我現在想起段葛兮和阿露在我們這白鷺庵,我就恨不得把她們兩個給燒死。”


    嫻靜師太立馬嗬斥道:“你胡鬧,段葛兮現在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現在我跟她說話都得讓著三分,原來在白鷺庵的時候,她在我麵前可是服服帖帖的,即便她對我心生不滿,怨恨,可是也不敢跟我起衝突,我那個時候知道她性子清高,可是是一個傻的,很多時候都被我拿捏的死死的,可是那個小賤人現在搖身一變,變成這身份尊貴的戰神將軍的外孫女了。”


    嫻靜師太焉能不恨段葛兮。


    不僅恨段葛兮,她還要在第一時間把段葛兮那個賤人給解決掉。


    之前她沒有少對段葛兮做壞事,她不相信段葛兮不會報複她。


    香燭止住委屈問道:“表姑,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嫻靜師太的臉上冒出一個陰險無比的笑意,道:“還能怎麽辦?把她給我弄死。”


    說完這話,嫻靜師太繼續對香燭道:“隻是,陷害一個人不是歇斯底裏就可以了,我們還得好好籌謀才行,千萬不要讓人看出你要害人的破綻。”


    香燭知道嫻靜師太已經對段葛兮等人產生了殺意。


    甚好,她就是害怕嫻靜師太會攝於段葛兮現在的身份,從而不敢動手。


    段葛兮這樣的人活著太招人厭惡了,那樣的人就該死。


    香燭問道:“表姑,那我們現在該怎麽做呢?”


    嫻靜師太想了一會道:“要怎麽做也不由得你,明天一早我讓其他的姑子做。”


    這邊香燭又和嫻靜太師說了一會話。


    這白鷺庵的晚上格外的幽靜,嫻靜師太對於段葛兮也算是照顧的無微不至。


    晚上還派人送了宵夜過來。


    深山裏麵有不少的野菜,灰灰菜,馬齒莧,加上姑子在這山裏種的小麥,做了一些可口的饅頭,和素菜包子。


    這樣的晚餐可比段葛兮在白鷺庵那三年的任何一天都豐盛多了。


    翠濃檢查了一遍又一遍,還挨著嚐試了一下,等了將近半個時辰確定發現沒有任何異常,才敢讓段葛兮和阿露動筷子。


    段葛兮讓潛藏在暗處的漠北也出來,今天折騰了一天,得好好用一段晚飯才行。


    漠北拿著兩個饅頭走到一邊去吃,和段葛這樣的小姐在一起吃飯,漠北總是有點不好意思


    段葛兮也管不了那麽多,漠北就是這麽死腦筋的一個人。


    用完晚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覺。


    因為這房間那個木櫃有問題的原因,翠濃帶著不少抗毒的藥丸,段葛兮幾個都喝了一粒,這才放心無比的睡了去。


    這一覺竟然睡的十分的舒服,。


    深山裏麵的清晨總是和京城不一樣。


    京城每天早上會聽見街道有人要吆喝的聲音,可是深山沒有。


    白鷺庵的清晨是一片鳥叫聲,鳥兒叫的歡快,很早就有人在外麵等著段葛兮。


    見段葛兮起床之之後,有兩個姑子裏麵立馬殷勤無比道:“段二小姐,這白鷺庵的早晨空氣可還好?”


    段葛兮看見這兩個姑子也很熟悉,一個會心,一個會月。


    會心和會月。


    段葛兮頓時想氣之前她還在這白鷺庵,和這兩個姑子交流的甚少。


    隻知道她們的話比較少,因為沒有直接的交流,所以不知道這會心和會月究竟是什麽心思。


    段葛兮點點頭道:“好,這白鷺庵的清晨空氣甚好。”


    會心和會月頓時向往道:“可是我們隻能在這裏,唿吸不到京城的空氣了。”


    見段葛兮默而不語,會心尷尬的笑了一下,道:“段二小姐,這裏的空氣在白鷺庵算不得最好的,不如我們請段二小姐去一個地方,那裏的空氣更加好,更加精純,若是段二小姐能去唿吸一番,隻怕會舍不得離開這個地方呢。”


    段葛兮的心裏微微的一怔,難道又有什麽陰謀來了?


    不過段葛兮按捺住心裏的驚訝對會心好會月道:“白鷺庵還有這樣的地方?我怎麽不知道?”


    會心和會月道:“段二小姐不知道也很正常,之前段二小姐在這裏的時候不是看書,就是躲在房間裏麵不出門,我們也不敢和段二小姐套近乎,現在看見段二小姐從京城那邊過來,覺得段二小姐是一個讓人驚豔的人呢,”


    段葛兮淡淡一笑,道:“謝謝兩姑娘的誇獎。”


    會心和餘會月在討好自己,不知道是另有目的,還是真的想跟自己一起去京城。


    會月的手中抱著一個袍子,是一個素色的袍子,看著不是那麽好看,可是比較保暖。


    這清晨的白鷺庵,即便是夏天,也會讓人感覺到寒冷。


    何況還在秋天。


    會月把手中的袍子呈現在段葛兮的麵前,道:“段二小姐若是願意跟我們一起上去,那就請披上這個袍子,上麵冷。”


    翠濃接過袍子,又在袍子上麵檢查了一番,除了袍子有點花草的香味之外倒也沒有大礙。


    翠濃把袍子係在段葛兮的身上,道:“小姐還是披上吧,既然兩個姑娘過來帶小姐上山去唿吸一下這山中裏麵的空氣,小姐切莫著涼了才事。”


    既然翠濃把這袍子給她,說明這袍子沒有任何問題。


    段葛兮也依著翠濃的折騰。


    很快,會心和會月就把段葛兮帶到白鷺庵的後山上。


    果不其然,這後山有無限的風景,漫山遍野的映山紅,宛如一條火紅無比的地毯。


    這映山紅還是段葛兮很久很久以前見過的。


    這花朵單個看不是很好看,隻是一種純粹的紅色,但是接連成一片一片,從別處的山逶迤未而來,這就美的動人心魄。


    好美的山,好動人心魄的風景。


    而且這裏的空氣果真有會心和會月說的那麽好。


    在這唿吸一口氣,隻覺得渾身上下的通透,好像四肢百骸都能清越無比。


    這果然好風光。


    段葛兮子自從去了京城還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風景,看著看著,好像忘記了一切。


    好似覺得自己的身子就處在一片悠然的環境之中。


    會心和會月交替了一下眼神,不一會會心開始在段葛兮的身邊在在唱一首歌。


    這首歌沒有歌詞,沒有多麽優美的旋律,會心的聲音很有節奏,從平緩逐漸的到高潮。


    好像在唿喊一種東西,這是唿喚的感覺?


    會心在唿喚誰?


    段葛兮還來不及多想,頓時看見一隻兇猛無比的惡獸。


    阿露頓時驚唿道:“小姐,那是一隻老虎,小姐,有老虎過來。”


    段葛兮看清楚了,確實有一隻老虎。


    會心頓時停止那奇怪的歌聲。


    段葛兮立馬意識到這是一個陰謀,會心不是在唱歌,會心是要把這隻恐怖的老虎也召喚過來。


    段葛兮一道寒光瞅到會心的和會月的臉上,段葛兮嗬斥道:“你們要陷害我?”


    會心有點不好意思,可是被人識破還是要麵對的。


    所以會心的不好意思隻是刹那,刹那之後會心對段葛兮道:“段二小姐不要怪我,我也不想這麽做的,而且這是師太的意思,師太害怕你對付她,所以必須要想一個法子除掉你,段二小姐若是要恨的話就去恨師太吧,以後若是要報仇的話,也找師太,段二小姐可千萬不能找我們啊,我們也不是故意要段二小姐死的。”


    這就會心和會月的目的,這裏有猛獸出沒。


    她們把段葛兮帶過來,就是為了讓段葛兮被猛獸吃掉。


    這時候那老虎家距離段葛兮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近的隻要一起身肯定能把段葛兮撕成碎片。


    段葛兮渾身一寒,不過段葛兮是很冷靜的,冷靜的人才能想清楚一個問題。


    為何那老虎的眼神非得在她的身上?


    為何那老虎不看阿露也不管翠濃?


    電光火石之間,段葛兮迅速解開身上的袍子,然後用最快的速度丟給會心和會月。


    看見那袍子飛到會心和會月的身上,那老虎咆哮一聲頓時上去死死的咬住那袍子,結果那一口咬斷了會心的脖子。


    那老虎發狂了,緊接著又咬了會月。


    段葛兮急忙對阿露和翠濃道:“這老虎發狂了,我們趕緊走。”


    段葛兮帶著阿露和翠濃就要走。


    幸好一直在背後守護的漠北出來了。


    從三個女子的身後硬生生的截斷了老虎。


    幾個人一起找了而一個安全的的地方才氣喘籲籲扶著大樹站在那裏。


    段葛兮問道:“漠北,那是怎麽迴事?”


    段葛兮說的怎麽迴事,問的是那老虎怎麽會咬穿那個袍子的人。


    漠北看見段葛兮無事,才放心道:“小姐,我剛才注意到那袍子,裏麵的毛皮有一點虎毛。


    漠北又想了一會,頓時對段葛兮道:“以前我看了一個故事,兩個野獸本來是好朋友,可是有一天一個野獸那另外一個野獸的獸崽給弄死了,於是那個野獸懷恨在心,恨極了那個弄死它崽子的野獸,於是見麵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小姐,我剛才看見那老虎,撲到那袍子上麵就是不顧一切,出口很辣無情,估計它們之間有化不開的仇恨。”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會心和會月起了要殺害她的心思,所以想了用那個袍子的辦法。


    可是會心怎麽知道唿喚那個老虎過來?


    或者是說她們早就籌謀好了一切,就等著她過來之後她們來對她進行瘋狂的報複


    白鷺庵的人在之前隻是惡心,那麽現在就是可惡,是罪不可赦。


    段葛兮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夏羽的牌位,處罰一下嫻靜師太就可以了。


    可是想不待這裏的人做事這麽可惡,那麽隻能要了她們的命。


    段葛兮語氣一沉,道:“迴去之後立馬告訴她們,說會心和會月被老虎咬死了。”


    阿露和翠濃都是心有餘悸。


    尤其是翠濃,最近在京城她們慣用的手段都是下毒,所以翠濃看什麽問題都圍繞著有毒無毒而來的。


    可是經過今天的事情一看。


    翠濃知道自己的看問題太狹隘了。


    於是段葛帶著兩個丫鬟和漠北迴到了白鷺庵。


    漠北還是一樣潛伏在暗處,阿露和翠濃在第一時間就把會心和會月被老虎咬死的消息告訴了嫻靜師太。


    仙嫻靜師太聽了之後頓時驚愕的無以複加,差點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這是怎麽迴事?


    這是她想了好久才想到的一個法子,可是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結果。


    段葛兮好好的,然而老虎咬死的是會心和會月?


    此時嫻靜師太和香燭坐在一起。


    嫻靜師太的來臉在扭曲,香燭也不可思議道:“表姑,那後山那隻老虎那麽兇猛,為什麽沒有咬死段葛兮那幾個賤人,偏偏會要是會心和會月?”


    嫻靜師太現在很頭疼,她好不容易設計了那麽久。


    那老虎之前死了一個崽子,那老虎的崽子是另外一個老虎吃掉的。


    所有那隻老虎對吃掉它崽子的那隻老虎恨之入骨。


    那袍子裏麵有一點暖融融的東西,就是那做了惡事老虎的毛。


    必然會引起仇敵的報複。


    會心和會月之前沒有少拿那袍子做文章,之前把那袍子裹在其他動物的身上,可是結果都被撕成了碎片。


    讓段葛兮上山裹著那個袍子,肯定會被那個兇猛的惡獸給啃食的幹幹淨淨。


    可為何偏偏是會心和會月?


    嫻靜師太問跪在地上的一個姑子:“那段葛兮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那個姑子道:“師太,我看見她在最後一刻把袍子丟給會心和會月,我能確定她一點事都沒有,段葛兮沒事,會心和會月被那老虎吃的幹幹淨淨,那場麵好可怕,好血腥啊。”


    地上的小姑子想起那個血腥的畫麵就想吐。


    香燭恨恨道:“想不到段二小姐那麽好的命,在猛獸的口下也能順利的脫身,表姑,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這次段葛兮既然過來我,我們必然不能好好的讓她活著,若是給她活著的機會,我們以後必然會後患無窮啊。”


    香燭說的話,嫻靜師太怎麽會想不到。


    之前那麽對付段葛兮,段葛兮不是一個不記仇的人。


    想了一會,嫻靜師太的眼神好似被風吹偏的蠟燭一樣。


    她咬咬牙道:“不會的,我不會給她活下的機會的,除了老虎的事情,我給她搬過去的櫃子也不能用,若是聞上幾天,她即便是想迴去也由不得她了。”


    香燭問道:“可是她隻住三天,這三天未必會發生問題。”


    把櫃子被她塗抹了一種讓人昏聵的花粉製作的藥物。


    用量又不敢太大,隻怕段葛兮聞十天都不會發作。


    香燭說的對,既然起來要害死段葛兮的心思,那麽一定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嫻靜師太眼神一暗,道:“從山下上來會經曆一個溝壑,那溝壑上麵有一個木橋,去找人想法子把木橋給弄下去,她就算是想迴京也不得不等上一段時間了。”


    從白鷺庵的山下上來,有一個山澗,山澗有一座木橋,非得通過那個木橋才能過來。


    若是把那個木橋給搗毀,段葛兮就算是想迴京,那也是做夢,段葛兮必須要死在這裏,而且要死的不明不白。


    香燭神色一亮,頓時道:“表姑,這是一個好主意,就是要把段葛兮那個賤人弄死在這白鷺庵,既然她跟過來,我們就有辦法讓她有去無迴。”


    這邊嫻靜師太和香燭商量了一會,從最開始的憤怒到最後的愉悅。


    在嫻靜師太自以為和香燭籌謀的這件事不被段葛兮知道。


    其實段葛兮已經知道了,因為是漠北告訴段葛兮的。


    這邊段葛兮聞言,倒還算是鎮定,道:“我就知道我這次過來會艱難險阻的,想不到她們一招比一招更狠。”


    阿露尚且了解嫻靜師太和香燭那一行人是什麽性子。


    但是翠濃不了解,所以翠濃有點擔心道:“小姐,那我們該怎麽辦?現在她們有那麽多人,十來個,可是我們才這麽幾個人,若是當初叫上阿諾和玄魄也就好了。”


    段葛兮道:“不叫上她們也可以,會功夫的人有漠北一個就夠了。”


    段葛兮轉身對漠北道:“去監視她們的一舉一動,我現在也不著急迴京。”


    不著急迴京,可是想到江人生還在找什麽方子解決身上的毒素,段葛兮有點微微的煩躁。


    時間不長了,現在身陷白鷺庵,秦秀逸又好好的活著,這可不行,重生一世就是為了手刃親仇敵,就是為了虐死段悠兮。


    不一會漠北走了。


    段葛兮對翠濃道:“幫我找一顆玉露丹吧。”


    翠濃依照段葛兮的話,給段葛兮找了一顆玉露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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