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漱為了趕時間不得不在這種危險的地方使用飛天掃帚,去追尋炭治郎等人的蹤跡。


    當她一路橫衝直撞找到伊之助時,伊之助正被綁在樹上大喊大叫。


    「伊之助!你怎麽受了這麽重的傷!」


    月漱將伊之助放下來,按住他亂動的手,將剛剛多煉的生骨靈灌給他,然後用昏迷咒讓伊之助陷入了沉睡。


    月漱把伊之助扶到樹邊躺下,再度跨上掃帚前進。


    再不知道躲過多少個飛出來的木頭以後,月漱感慨著幸好當初在炭治郎訓練的時候也練過飛天掃帚,不然早撞出腦震盪了。


    終於找到炭治郎的時候,他正撲在禰豆子身上,旁邊站在一個少年型的鬼,手裏提著他的頭,正在說著什麽家的羈絆。


    「家是什麽,你真的知道嗎?一味的追尋著所謂家的羈絆,找了一堆根本不是你親人的人來和你過家家?你可真是可悲啊。」月漱討厭那個男孩嘴裏那種偏執的家,她出聲嗆到。


    「你懂什麽!這就是我的家!你們這些打擾我的人,就該死!」那少年鬼猙獰的大喊到。


    「那你的鬼生可真是可悲啊,全都是虛假的謊言。」月漱擋在了炭治郎麵前,「家人的羈絆,從來不是靠著威脅和恐嚇得來的,是因為愛才相聚在一起,可以為了所愛之人而勇敢,為了家人付出生命的!而你,擁有愛的能力嗎?」


    「我殺了你!血鬼術刻絲輪轉!」無數紅色的絲線出現了,開始纏繞成一個圓的模樣。


    月漱的魔杖指向了那鬼的方向,輕輕一揮。


    「finite」


    血鬼術被強行終止了。


    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神鋒無影割開了身體。


    「沒用的,不是日輪刀怎麽可能……怎麽迴事!為什麽,為什麽我的身體沒有復原!」


    神鋒無影開始破壞累的身體,巨大的切口讓他無法動彈,他的細胞試圖自救,想要如同以前那樣恢復,但是神鋒無影不斷的切割著他的細胞。


    我會死!累清楚的知道,而且是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將會被神鋒不斷的切割細胞,直到最後的活細胞被切開。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他的頭被斬下了,看著自己被日輪刀斬下的頭顱,他反而覺得還有些解脫。


    「義勇先生。」


    炭治郎喊出了來人的名字。


    富岡義勇想了一會,記起了眼前的少年就是兩年前他遇見過的灶門炭治郎。


    而月漱隻看了他一樣,就忙著給炭治郎煉新魔藥了。禰豆子在她身邊昏睡著,炭治郎也用沒骨折的手喝著藥劑,而富岡義勇好奇的拿著一瓶補血劑在看。


    「嗯?!」


    月漱看著被富岡義勇攔住的穿著蝴蝶羽織的人。


    「蝴蝶香奈惠?」


    「啊啦?你認識姐姐?那為什麽還會和鬼呆在一起?」蝴蝶忍看了看月漱,確定她不認識,微笑著對月漱說,「鬼可是很危險的哦,請讓開哦。」


    月漱一揮魔杖,將一同前來的栗花落香奈乎扔到了蝴蝶忍身上,「如果你們再不收起對著禰豆子的日輪刀,那危險的就是我了。」


    蝴蝶忍接住飛過來的香奈乎,盯著展開魔力的月漱,好可怕,隻是被她看著,就已經有這樣的壓迫力,身體在不自覺的顫抖,已經握不住日輪刀了。


    「你認識姐姐,如果我沒認錯,你是人類,為什麽要庇佑鬼呢?」蝴蝶忍收迴了日輪刀,她很清楚現在是沒法殺死那個名叫禰豆子的鬼了,恐怕隻要有動手的想法,那個女孩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因為她是我的家人,保護家人,不是天經地義嗎。」


    「呱!本部發來傳令!抓住炭治郎與禰豆子兩人,帶迴本部!呱......」


    隨即而來的隱正準備抓住倆人,被蝴蝶忍眼神示意改為背,雖然十分不解,但還是遵守了柱的指令。


    而蝴蝶忍看著已經已經冒出青筋的月漱,她很清楚,要是真用抓的,今天大概率血濺當場,濺的還是他們鬼殺隊的血。


    ☆、詛咒


    炭治郎被月漱黑著臉灌了一大堆魔藥之後,坐在係統友情提供的輪椅上被隱推著和月漱一起參加了這一次的柱合會議。


    院子裏已經有幾個人了,其中有三個人的體型非常人,甚至有一個在月漱看來和海格可能沒多大區別了。


    還有幾個很眼熟的人,除了昨天才見到的蝴蝶忍和富岡義勇,還有一個有著救命之恩的人。


    「你,你是那個女孩!」


    「很高興你還活著,蝴蝶香奈惠。」


    蝴蝶忍突然知道這個女孩是誰了,那個從死神手裏搶迴了姐姐的神秘人。


    其他柱隻知道有人曾經救了蝴蝶香奈惠,但是現在他們並沒有聯繫上,然後猜到月漱的身份。


    蝴蝶忍開口,「在開始審判之前,先說明你犯下的罪.....嗯?」


    「沒什麽審判的必要吧!包庇鬼很明顯是違反隊律!隻憑我們就足以處置!」一個長得像小紅鴞的男人一臉正氣的接話。


    「那麽就讓我華麗的砍掉他的脖子吧!我會讓他血濺四方的比誰都華麗,已經華麗的不行了。」站在他旁邊那個頭上帶著三個巨大寶石的男人接嘴。


    「啊啊,多麽寒磣的一個孩子啊,真是可憐,誕生下來就已經足夠可憐了。」那個被月漱比作海格的大塊頭流著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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