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王滸和沮豐把酒樓包下後,酒樓就有了個規矩:隻要這兩位爺來,其他人就得火速離開。這次就有一個不長眼,離開的慢的弟子,被沮豐一腳給踹飛了。


    酒樓二樓,小二送完酒後,笑嘻嘻地說著:“慢用慢用。”


    沮豐斜眼看去:“怎麽,還不走?想要小費啊?”看到小二屁顛顛地走了,沮豐倒滿一杯酒,一口喝下,豪爽地說:“王滸,我就說我的方法管用吧。你看吳漠那家夥被揍得,半邊衣服都沒了。也怪我那些師弟們,太暴力了。簡單出手教訓一下就行了啊,扒人衣服算什麽。若是傳出去……”


    “沮豐,”王滸試圖告訴他真相,卻被沮豐無情打斷。


    “你先等我說完,你就算是要放屁,你也憋著。他們扒了吳漠的衣服,其他山的弟子會以為我們山的弟子『性』取向不正常的。我迴去得說說他們,明天可不能在這麽幹了。”


    王滸就靜靜地看著沮豐裝『逼』,等沮豐說完了。王滸才告訴沮豐真相:“你以為吳漠少了一半衣服是你那些師弟幹的?你少往他們臉上貼金了。他們幾分幾兩,你心裏沒點數?恕我直言,他們就是坨屎。我是不是言重了?應該是狗屎。”


    “王滸,我勸你謹言慎行!你的師弟們好,有能力,修為高。還不是被淩奕如吊打。”


    “至少沒被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沮豐調整了一番後,說:“那你說說,誰幹的?你可別告訴我是你們山的弟子,我會笑掉大牙的。”


    “被淩奕如的火燒的。”


    “哈哈哈哈,你這個理由更搞笑。”


    那麽此時沮豐和王滸口中的兩位主人公在幹什麽呢?好消息是兩人沒打起來,壞消息是也快打起來了。尤其是吳漠,他換了衣服後,淩奕如就說了一句:“衣服不錯,比你剛才穿的好看多了。”


    雙方言語相鬥,一直持續到王滸和沮豐迴來。沮豐扔了瓶酒給吳漠後,就進入竹屋了。打開竹屋門時,沮豐善意地說道:“吳漠,不要招惹女人,永遠不要。師兄作為過來人,有必要給你點提醒。”


    接下來的七天,吳漠的任務很簡單,打倒竹塵山的新生弟子!第一天沒有追上吳漠讓這些新生非常憤怒。以至於這六天裏,吳漠遭受到更猛烈的進攻。又因為沮豐再一次強調不準離開竹塵山,吳漠的處境就更加困難了。


    躲在一塊大石後的吳漠,盯著手心的風刃,慢慢地陷入了沉思。“控風以戰?把風作為法寶,可這誕生於天地的風,我雖能凝聚,卻不知道如何使用。按沮豐師兄所說,戰鬥經驗唯有在戰鬥中積累,可這對手眾多,我現在應當做的是分割戰場!”


    “水箭!”吳漠感覺到背後有危險襲來,縱身躍起,隻見竹塵山的一個弟子向大石發動了術法,大石四分五裂。吳漠眼中冷光一閃,剛才若不是躲閃及時,此刻恐怕已經是身受重傷。對方下如此狠手,吳漠不能忍!


    他的金『色』靈氣不自覺的外泄,結丹境修為更是全麵爆發,這是他第一次對同門師兄弟『露』出殺意,這殺意雖一閃而逝,但是那名弟子卻感覺自己如墜萬丈深淵。“我會死?我會死!”那名弟子直冒冷汗,連聲道歉。


    吳漠一拳打在那名弟子的鼻子上,然後又是一拳打在其眼眶處。接著,又是連續數拳,拳拳到肉,拳拳見血。那名弟子已是被打得半死,吳漠把他一把提起,冷聲道:“如果你不是竹羽宗的弟子,你已經是死人了。”


    “吳漠,你幹什麽!都是同門師兄弟,你居然下這麽重的手!”


    吳漠冷笑一聲,說:“既然你們不問清原因,不分青紅皂白,我也就沒必要解釋那麽多了。”吳漠手心凝風,靈氣化形,靈氣化作吳漠的左手,雙手一同凝出風刃,還沒有結束,吳漠竟將左手的風刃放於右手之上!兩道風刃,融合了!


    “風,誕生於天地之間。仙界大能可以做到唿風喚雨,我雖沒有這種本領,但讓風出現卻是簡單至極。樹欲靜而風不止,風代表的就是動!那麽,靈氣波動就能產生風!”兩道風刃的融合讓吳漠對風的理解更多。


    “風為天地之物,應當馳騁於天地之間。風刃雖是我所凝聚,但終究是風。”吳漠將風刃狠狠拋出,巨大的風刃帶著刺耳的聲音,向竹塵山的弟子們襲去。竹塵山的弟子們迅速後退,就在風刃要擊中他們時,風刃卻憑空消失了。


    “看來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不過,今天的收獲已經夠了。”吳漠看到風刃消失後說道。


    沮豐見吳漠已經能拋出風刃很是滿意,他把其他弟子趕走後,和吳漠單獨說了一番話。“明白了什麽,又不明白什麽,我可以為你解答。”


    “師兄,風刃為什麽消失了,是我靈氣不充沛?”


    沮豐搖搖頭,同時他的手心也凝聚出了一道風刃,他輕輕一扔,風刃飛出數十米遠,割斷了五六根竹子後才消失。“我還是一句話,用靈氣去感悟風。明日再練吧,去把淩奕如叫來,我從師尊那得來一個消息,你們應該會有興趣。”


    竹屋中,吳漠喝著沮豐帶來的酒。吳漠害怕喝醉,所以每日就斟一杯。淩奕如看到吳漠,打趣道:“吳漠,你又喝酒,我要告訴齊音沁去。”


    “去吧,大媽。我以前村裏有一個大媽就是因為話太多,被人打死的。你可能會是第二個。加油哦。”


    淩奕如笑眯眯地走到吳漠身後,拿出一把扇子,對準吳漠的腦袋就是狠狠一下。吳漠一口噴出酒,瞪著淩奕如。淩奕如假裝滿懷歉意地說道:“誒呀,你看我的扇子,不聽我的使喚了。打得你都噴酒了,怎麽沒把你打得把杯子吃下去!還咒我死?我要告訴齊音沁,你七天前衣冠不整,對我有輕薄之舉!”


    “你是戲精吧?”


    “嗬嗬?戲精?你在風婷山耍流氓還裝作無事人呢。我看你才是戲精。”


    王滸和沮豐對兩人的鬥嘴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們還知道吳漠肯定是失敗的那一方,因為吳漠就沒鬥嘴贏過。就算贏了,也沒啥好炫耀的。


    沮豐看了一眼王滸,征得王滸同意後,說:“離宗門考核還有十個月的時間。往年的宗門考核方式是各山山內先比,即你的對手會是同山的人,各山決出前三名後,八山二十四人已抽簽的形式,最終決出第一名。新生考核方式也是如此。新生老生共四十八人能夠一同進入天璿海域。上次宗門考核,我就是敗於你們山的李櫃相。那家夥,確實強的可怕。”


    “那李櫃相師兄是第一?”


    王滸說:“他接了劍陽師弟三劍,然後認輸了。”


    沮豐也感歎一聲:“和李櫃相戰鬥,勝率為三成。和劍陽戰鬥,勝率連一成都沒有。這些都是過去了。我重點要和你們說的是,因為明年天璿海域會有魔修進入,所以宗門考核方式也改變了。明年的宗門考核將采用團體戰的形式。新生們自由組隊,可以是不同山的,一支隊伍必須五人。然後,隊伍之間比拚。最後,選出十二支隊伍,新生老生共二十四支隊伍進入天璿海域。你們兩個天天鬥嘴,應該不會一起組隊吧?”


    “會,為什麽不會!”


    “會,為什麽不會!”


    淩奕如和吳漠兩人都是脫口而出。


    “王滸,你要不要和我組……”沮豐話還沒說完,王滸搶先迴答:“不要,為什麽要!”


    這個消息在五天以後被全宗的人都知道了。全宗一下子就炸開了鍋。各山弟子都開始忙碌起來,尋找隊伍。特別是風婷山,可謂是門庭若市。可以跨山組隊這個規則,讓其他山的許多弟子都向風婷山的弟子伸出了橄欖枝。如果有個萌妹子,在旁邊給你喊加油,你戰鬥時能不用點心,多出點力嗎?能,吳漠就是這樣的人,因為他迴絕了所有人的邀請。包括一些風婷山的弟子。


    雲海中,福櫻學會了新的陣法後,高興地跳了起來。這時,她看到齊音沁腰間的玉簡一亮。她提醒一聲:“音沁,吳漠有信息傳來。”


    齊音沁睜開眼睛,查看了信息後,微微一笑。“師兄邀請我和他一隊,參加明年的宗門考核。”


    “宗門考核?”福櫻隨口一問。


    “嗯,宗門考核決定了能否進入天璿海域。天璿海域對師兄很重要,所以我一定要幫他。”


    收到吳漠邀請的還有沈璐和沈瑩兩姐妹。她們二人本來是不打算同意的,後來想想和其他弟子也不熟,就勉強同意了。


    已經組好隊伍的吳漠本該安心地繼續修行,可是他又收到了一個邀請。邀請信息:我想去天璿海域,找你組隊。吳漠嗬嗬一笑,就不想理睬。但他看到署名時,吳漠嘴角一抽,不停地呢喃:“為什麽是她?她為什麽想和我組隊?她應該恨我才對啊。我真的好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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