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狙擊手的話後,郎軍二話沒說,拎起了一邊的開水桶,對著這貨的腦袋就澆了下去……


    “嗷啊啊……”


    滾燙的開水淋在狙擊手的頭上,這下可真是要了命,比燙在身上要痛苦百倍,把這個狙擊手燙得痛不欲生。


    虎牙站在一邊,也不禁看得心顫了兩顫,他看得出來,郎哥這次是真的急了,一點不磨嘰,下手夠果斷。


    這也算殺雞儆猴了,那個膽小殺手看到同伴被虐成了這副樣子,他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嚇得手心裏全都是汗。


    小屋子裏哭嚎聲不斷,狙擊手疼得滿地翻滾,根本停不下來。


    郎軍麵無一絲表情,這隻是給師父出一點點惡氣,討迴一點點公道罷了,這還不算完,郎軍非要把打殘師父雙腿的家夥給虐死不可。


    “你還不說麽?我這裏開水多的是,要不要給你也準備兩桶?”


    郎軍冷酷的看著膽小的殺手,問道。


    這殺手都嚇懵了,哪還敢不說了,趕緊點頭說道:“郎軍先生,我說,我什麽都說。”


    郎軍瞪了一眼這個殺手,心裏真是厭惡極了。


    “可能您都已經猜到了,我們是井上義男的手下,是他派我們來刺殺你的,順便把方雨柔也給幹掉。”


    殺手說道。


    郎軍一點不覺得意外,因為他已經猜到了,十有八九就是井上義男派來的人。


    現在看來果然沒錯,殺手的話,證明了郎軍的判斷。


    “井上義男在哪?”


    郎軍問道。


    殺手都被嚇破了膽,郎軍現在問什麽,他都不敢瞞著了,趕緊說道:“井上義男就在北海市,不過他沒在城區內。”


    “一口氣說完,他藏哪了?”


    郎軍目光中滿是冰冷,揪住了這個殺手的衣領。


    殺手嚇得臉都白了,他還以為又把郎軍給惹怒了,郎軍要收拾他呢。


    “在在在郊外,很偏僻的一個地方,他是怕暴露目標,才躲得那麽偏僻。本來今天晚上他要跟我們一起行動的,但後來他又改變了主意,沒跟著一起來。”


    殺手顫抖著聲音說道。


    郎軍一聽,頓時心頭一陣激動,看來抓住井上義男的機會來了,這敗類就在北海市郊外,得盡快趕過去才行。


    以井上義男的狡猾,如果察覺到手下人失手了,那麽他很快就會逃走的。


    郎軍想到此處,心裏還是很著急的,他豁然站起身來,揪著這個殺手就往外走。


    “郎哥,去找井上義男麽?”


    虎牙問郎軍道。


    “是的。”


    郎軍沉聲道。


    “我帶幾個兄弟跟你一起。”


    虎牙說道。


    “帶兩個人就可以,多留下點人保護別墅。”


    郎軍說道。


    “是!”


    虎牙答應了一聲,然後對門口站著的兩個蒼鷹成員說道:“你們兩個看好屋裏受傷的家夥。”


    “是!”


    兩個蒼鷹小組成員齊聲答應,二人走進了屋,看管滿地翻滾嚎叫的島國狙擊手。


    郎軍則是押著膽小的殺手走出了房間,虎牙叫上了兩名精幹的蒼鷹成員,一行三人跟在郎軍的身後。


    “帶我找到井上義男,沒問題吧?”


    郎軍一邊押著殺手往外走,一邊冷聲問道。


    “沒問題沒問題,隻要你別殺我,讓我怎麽做都可以。”


    殺手很沒出息的說道。


    郎軍沒說什麽,不過心裏卻是冷哼了一聲,這種敗類不殺,留著有何用?等找到了井上義男,再把這個殺手弄死就是了。


    很快,郎軍和虎牙他們到了別墅外麵,由於是晚上,郎軍的女人們都已經睡熟了,所以郎軍沒有驚動她們。


    “上車。”


    郎軍對虎牙他們三人說道。


    “好的郎哥。”


    虎牙答應了一聲,帶著兩個蒼鷹成員押著殺手,上了郎軍的車。


    郎軍開著車,在殺手的指引下,往城郊駛去。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鍾了,這個時候的郊外,夜深人靜,路上的車輛也少之又少。


    這也讓郎軍能夠把車速提得很快,按著殺手的指引,不到三十分鍾,郎軍就到了郊外的一處荒涼之地。


    這裏郎軍以前也沒有來過,放眼往四周望去,周圍連一座村莊都沒有,道路也是坑坑窪窪的小土路,車子勉強能在路上通行。


    這樣的地方,就算白天也很少有人會來,晚上就更沒人了。


    看來井上義男還真會找地方,在這種地方藏身,確實是挺安全的。


    “前麵怎麽走?”


    郎軍看了看前麵的分叉路口,問殺手道。


    “走左邊,不遠了,井上義男就在前麵的一個小茅屋裏。”


    殺手顫聲說道,唯恐激怒了郎軍。


    郎軍沒說什麽,警惕的留意著周圍的一切,以防井上義男偷襲。


    沿著左邊的路口行進,駛出幾公裏遠,前麵果然出現了一個小茅屋。


    這是個簡易的小房子,看起來應該是臨時搭建而成的。


    “郎軍先生,井上義男就在這小茅屋裏,你們小心點吧……”


    殺手很討好的說道。


    這貨越是如此,郎軍越是看他來氣,已經到這裏了,不管這個殺手說的是真是假,郎軍都不想留著這貨了。


    “你表現還算不錯,就不讓你受零碎罪了,你安心上路吧!”


    郎軍沉聲喝道。


    “啊?”


    殺手還是聽懂了郎軍的意思,郎軍這是要殺了他了。


    “郎軍先生,你不能啊,我都帶你來找井上義男了,我這麽聽你的話……”


    “閉嘴,你拿著槍來刺殺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了!”


    郎軍喝道。


    “去死吧,別他媽磨嘰了!”


    虎牙怒道,兩隻大手扣住了殺手的腦袋,緊接著雙手一用力,隻聽喀嚓一聲脆響,殺手的脖子頓時被扭斷。


    這個殺手連哼都沒來及哼出一聲,就被虎牙給生生扭斷了脖子,腦袋聳拉到一邊,徹底絕氣身亡了。


    郎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對虎牙道:“虎牙,把這島國狗的屍體扔下去,別髒了車子。”


    “是,郎哥。”


    虎牙答應了一聲,打了車後門,把殺手的屍體扔到了車外。


    此時郎軍已經駕車到了小茅屋近前,他把車停下後,沉聲道:“都準備好,千萬要小心行事,屋內不知道有多少人,這些島國人都有槍,一定注意安全。”


    “我們明白。”


    虎牙和兩個蒼鷹小組成員答應道。


    這三人全都準備好了手槍,子彈上膛,打開了槍的保險,準備作戰了。


    郎軍手裏也有一把手槍,這是從殺手的身上繳獲的,正好派上了用場。


    “下車,包圍過去。”


    郎軍說道,然後當先下了車。


    虎牙和兩個蒼鷹成員同時下了車,三人分散著包圍了上去,從三個不同的方向靠近著小茅屋。


    郎軍從正門的方向過去的,他往小茅屋望去,這個茅屋裏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沒有,裏麵有沒有人,還是未知數。


    已經離小茅屋不足十米遠了,就在這時,郎軍聽到了茅屋裏發出了一絲輕微的聲音。


    果然有人……


    郎軍心頭一震,有人就好辦了,可能真的是井上義男在這裏。


    想到此,郎軍向前潛行著,隨時準備躲閃。


    突然,茅屋的門開了,郎軍此刻正對著房門呢,趕緊往旁邊縱身一躍。


    砰砰砰……


    按連幾聲槍響,小茅屋裏探出了黑乎乎的槍口,向外麵的郎軍射擊。


    好在郎軍提前有所防備,在槍響之前就縱身到了右側,躲開了這幾槍。


    聽到槍響後,虎牙帶著兩個蒼鷹成員迅速的向茅屋靠攏,很快就到了門口。


    郎軍也飛快的到了門口,把身體靠在門旁。


    裏麵開槍的人沒了動靜,好像藏了起來。


    房門也隨之關上了,屋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郎軍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這時一腳踢出,踢開了房門。


    砰砰!


    屋內的人又開了兩槍,子彈貼著郎軍的腿飛過,差點擊中郎軍。


    郎軍探手就往裏麵射擊,虎牙和兩個蒼鷹成員也圍了過來,這三人尋著屋內開槍之人的方位,展開了射擊。


    一陣槍響過後,屋內消停了下來,隨後,就聽到了一個男子的呻吟聲。


    郎軍縱身就進了屋,這種時候他也是拚了,此舉也是冒著很大的風險。


    “郎哥小心!”


    虎牙大叫了一聲,趕緊帶人跟在郎軍的身後,也衝了進去,去保護郎軍。


    四人進屋後,發現情況沒有那麽危險,屋內隻有兩個人,其中一人已經胸口中槍,死於非命了。


    另一人胸前和胳膊上分別中槍,特別是右臂,中了兩槍,身旁地上還掉落一把手槍。


    郎軍看了看這兩個男子,二人全都是三十幾歲的年紀,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井上義男。


    井上義男才十八、九歲,和屋內的兩人年紀相差太多了。


    “你是井上義男的手下?”


    郎軍喝問道。


    受傷的槍手看了看郎軍,一雙兇惡的眼珠子轉了轉,沒有吭聲。


    兩個蒼鷹成員把屋內的兩隻手槍揀起,虎牙則是抓住了受傷的男子。


    “問你話呢,說!”


    虎牙厲聲喝道。


    “是又怎麽樣?”


    受傷的槍手咬著嘴唇,很是不服不忿,用不太流利的華夏語吼道。


    “押出來。”


    郎軍對虎牙說道,然後率先出了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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