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鎬把被瞬間彈飛了出去,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後,落在了地上。


    再看庫茲吊的手,虎口處已經被強大的震擊給震裂了,順著手指往下流血。


    一震之威,乃至於此,在場的人全都驚駭莫名,好一會都沒人出聲。


    “今天我要是不把你下油鍋,我就不是這個部落的族長!”


    庫茲吊發狂似的吼了起來,這老家夥就要招唿手下人一起上。


    郎軍豈能再給他這樣的機會了?對麵的人數眾多,布巴圖又受了重傷,郎軍可不想再戀戰。


    嗖!


    隻見郎軍的身形如一道閃電般,轉眼之間就到了庫茲吊的近前,然後大手一伸,就抓住了庫茲吊的頭發!


    這老東西還挺時髦的,梳著一個小辮子,正好被郎軍緊抓在手裏。


    “哎喲!”


    把庫茲吊疼得直叫,剛想反抗,郎軍另一隻手已經掏出了軍用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敢亂動一下,老子就抹了你!”


    郎軍沉聲喝道。


    這可不是嚇唬庫茲吊,在這種情況之下,郎軍是真不介意殺了庫茲吊。


    庫茲吊嚇得有些腳軟,寒氣逼人的匕首架在脖子上,隨時都能要了他的老命。


    “有話好說,千萬別激動。”


    庫茲吊語氣也緩和下來了,對郎軍連連擺手。


    “好說你媽蛋!讓你的人都滾迴去!”


    郎軍喝道。


    這……


    庫茲吊眼珠轉了轉,他可不想讓自己手下人都走,那樣一來,他就得任由郎軍處置了。


    “你先放了我,咱們有事慢慢談。”


    庫茲吊道。


    郎軍頓時把眼一瞪,這老東西也真夠可以的了,死到臨頭了還討價還價的?


    “別考驗老子的耐性!”


    郎軍喝道,緊接著軍用匕首一揮,突然割掉了庫茲吊的一隻耳朵!


    “嗷!”


    庫茲吊疼得白眼一番,差點疼死過去,左耳被割掉了,鮮血順著脖子往下直淌。


    “還想再嚐嚐這滋味麽?”


    郎軍冷聲說道。


    “你們都滾迴去,快點!”


    庫茲吊驚恐的喊了起來,命令著手下人全都各迴各家,生怕郎軍一怒之下再割他另一隻耳朵。


    這個部落裏,沒人敢不聽從庫茲吊的話,三十多人全都乖乖的撤了,往自己家中走去。


    唯獨庫克和那個跟班歪蛋,這倆小子站那沒動。


    “爹……”


    庫克也有些六神無主了,呆呆的看著他老爹,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你也迴家,馬上!”


    庫茲吊衝庫克吼道。


    “是……”


    庫克不敢不聽,隻好帶著歪蛋滾了。


    一下就清靜了不少,此刻隻有庫茲吊留在了這裏,這老東西疼得臉都白了,心裏又氣又驚,盯著郎軍。


    郎軍看著這個老家夥,心裏氣就不打一處來。


    庫茲吊這個敗類,在這小部落裏橫行霸道的,也太不幹人事了,如果不是自己遇上阿依娜,阿依娜這小姑娘這輩子都毀了。


    “你打算怎麽辦?”


    郎軍問庫茲吊道。


    怎麽辦?當然是溜之大吉啊!


    庫茲吊腦子裏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他現在什麽都不敢奢望了,隻想能快點脫離郎軍的控製,再想辦法報複。


    “年輕人,你都割了我一隻耳朵了,咱們也算扯平了,你放我走吧。”


    庫茲吊跟郎軍商量著。


    “嗬嗬,扯平了?就憑你他娘的欺男霸女的,老子宰了你都不過分,懂不?”


    郎軍冷笑道。


    一聽郎軍說要把他宰了,庫茲吊嚇得臉都青了,趕緊說道:“別別別,年輕人,你要是殺了我,我的族人也不會放過你的,對你沒好處。”


    “老子要是怕你和你的族人,能當眾割你耳朵?”


    郎軍不屑的道。


    呃……


    庫茲吊心中一涼,他最後的指望都落空了,本想要挾郎軍一把,沒成想這招在郎軍麵前不管用。


    “那你想怎麽辦呢?你有什麽條件盡管提出來吧,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辦。”


    庫茲吊低聲下氣的對郎軍說道。


    布巴圖雖然傷得不輕,但是腦子卻是清醒的,他看到昔日不可一世的族長庫茲吊,在郎軍的麵前居然這麽低三下四的了,感覺很是不可思議,卻又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阿依娜更是如此,她撲閃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不住的望著郎軍,在此刻,這漂亮的小姑娘對郎軍有了種很莫名的情感,這是種感激之情,更是崇拜之情,二者交織在一起,令阿依娜有了怦然心動的感覺。


    哪個少女不懷春?阿依娜正值青春年華,對於郎軍這樣的男人,她內心是羨慕喜歡極了。


    柳絮在一邊看到了阿依娜的神情,她的心中一動,同為女孩子,她已經看出來了,阿依娜這小姑娘,是被郎軍這大壞蛋給迷住了……


    郎軍這時看著庫茲吊,這老東西嘴還真甜,一個勁的說軟話,讓郎軍還真有點下不了手了。


    看了看庫茲吊的耳朵,左耳已經沒有了,隻剩下了右耳,看起來別提多別扭了。


    在此刻,郎軍竟是有了輕微強迫症,怎麽看庫茲吊的耳朵,怎麽覺得不順眼。


    “媽蛋的,你這耳朵看著太不協調了,算了吧,老子幫人幫到底,讓你左右對稱。”


    郎軍歎道,然後匕首劃出一道寒光,以極快的速度割向庫茲吊的右耳!


    唰的一下,庫茲吊的右耳瞬間被割斷,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由於速度太快了,庫茲吊竟是沒感覺到疼,隻覺得右耳一涼,這老家夥就意識到不好了。


    “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很快傳來,把庫茲吊疼得慘叫連連,捂著兩隻耳朵哀嚎起來。


    “這就是你胡作非為的報應,不是不報,時刻未到,今天算是到時候了。”


    郎軍冷冷的說道,在庫茲吊的身上擦了擦匕首沾的血,然後收迴了匕首。


    庫茲吊痛叫著蹲在地上,這老家夥隻顧著慘叫了,已經什麽都顧不上了。


    郎軍這時對柳絮道:“咱們走吧,離開這裏。”


    “嗯!”


    柳絮也怕再節外生枝,還是見好就收為妙,於是點了點頭,招唿著阿依娜快走。


    阿依娜正照顧著她爹呢,布巴圖現在能站起來了,隻是頭頂還流著血,被那一鎬把打得可是不輕。


    “咱們先走吧布巴圖大叔,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幫你包紮一下。”


    郎軍迴頭對布巴圖道。


    “好的好的,咱們快點離開這!”


    布巴圖恨不得自己長上兩隻翅膀,快點飛離這裏,今天算是把族長給得罪到家了,這要是讓族長反過手來,他和他女兒都得慘死在部落裏。


    郎軍也深知這一點,所以他必須要把布巴圖和阿依娜帶離這裏,給他們另覓一個棲身之所。


    一行四人向村莊外麵走去,沒有任何交通工具,在這種地方隻能靠走。


    郎軍倒是沒什麽,他的體力逆天,就算走再遠的路,也不會覺得累。


    可是柳絮就差了很多了,接連的跋涉,讓她有點吃不消,但她還是咬牙堅持著,憑著自己的意誌力在堅持。


    布巴圖和阿依娜都是土生土長的山裏人,所以他們走這點路也不算什麽,跟郎軍和柳絮一口氣走出了十幾裏路。


    “郎弟弟,我們休息會再走吧。”


    柳絮這時對郎軍道。


    郎軍見她累得不輕,點頭道:“好,我們好好休息會。”


    四人坐在地上休息,郎軍看了看瀑布的方向,這裏已經看不到那片瀑布了,不過郎軍的心思卻始終在那裏。


    在瀑布後麵,到底隱藏著什麽?何賽花和她的手下,現在會不會還在瀑布後麵?


    郎軍的腦子裏想著這些,他陷入了沉思,沒有說一句話。


    柳絮是很聰明的,她這時已經看出了郎軍的心思,坐在郎軍的身邊,說道:“什麽時候去瀑布?”


    郎軍沉思片刻,道:“總得先安頓了他們父女,不能讓他們再落入庫茲吊和庫克的手裏啊。”


    “嗯,你打算讓他們去哪?”


    柳絮問道。


    郎軍本打算讓這對父女去北海市的,在北海市,是他的地盤,想怎麽安頓這對父女,都是舉手之勞。


    可是這裏離北海市千裏迢迢,又急著去找尋何賽花一夥,郎軍也有些頭疼了。


    “我想讓他們直接去北海市,可又怕他們半路被庫茲吊的人給截了。”


    郎軍有些為難的道。


    柳絮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夠頭疼的了,帶上這對父女,也不方便行動呀。


    “二位恩人,你們不用管我們了,我帶著阿依娜快點趕路,也不一定就被族長抓到。”


    布巴圖走上前來,對郎軍和柳絮說道。


    郎軍一怔,他看得出來,布巴圖是不想讓他為難,才這樣說的。


    在這種荒涼之地,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庫茲吊和庫克這父子倆,對這一帶是很熟的,他們手下的人又多,真的很有可能把布巴圖和阿依娜再找到。


    思來想去,郎軍最後下定了決心,隻能暫時帶著布巴圖和阿依娜了!


    “別說了布巴圖大叔,你和阿依娜就跟著我們走,等我們辦完了事,就帶你們離開這裏。”


    郎軍對布巴圖道。


    “你們要去辦什麽事?能不能跟我說說?”


    布巴圖問道。


    郎軍沒說什麽,覺得沒必要告訴布巴圖。


    見郎軍不說,布巴圖接著說道:“你們一定是想找那夥土匪吧?唉,我也豁出去了,那夥土匪我見過,他們是從瀑布後麵出來的,那裏的入口我親眼見過,我現在就帶你們找瀑布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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