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servant,隻要殺了她的master,她不得消失。”言峰綺禮反問。


    “不,至今都沒有找到召喚她的媒介,愛因茲貝倫家族曾多年尋找她的遺物。而她的出現,是否可以認為,她不需要媒介即可出現與現世。”遠阪時臣緩緩地開口,坐在那裏皺緊了眉頭,“那麽她的特殊性以及曾經作為聖杯之戰的勝者master方,如果她能夠成為我方的servant,那麽這次的聖杯不就勝券在握了麽。”遠阪時臣緩緩地開口。


    “隻是,老師,你似乎有了什麽好的想法。”言峰綺禮緩緩地開口。


    “是的,我已經邀請她中午來做客。當然禮物已經準備好了,至於她是否能夠為我所用,一切都看這份禮物對於她是否合心了。”遠阪時臣緩緩地開口。看得出來,遠阪時臣非常渴望能夠獲得shizer這個servant。不過隻要憑借著她親眼見證過聖杯,就足以讓各方勢力眼紅。


    中午時分,時紫藍一身金紅色的旗袍,仍然就是她最喜歡的手推波發型,耳朵佩戴紅色瑪瑙寶石,腳踩同款的繡鞋,肩上披著白色坎肩。時紫藍出現在了遠阪時臣的家中,看著這位親自來迎接自己的中年男人,時紫藍不知注意到了什麽,眼中的光芒閃爍著。


    “不知shizer小姐需要喝點什麽麽?請不要客氣。”遠阪時臣態度極好的看著麵前濃妝渾身散發著與他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氣息。


    時紫藍淡笑著:“給我一杯溫開水吧,七分熱三分涼,100ml。順便給我添加怎麽說呢。”時紫藍的話突然卡殼了,微抬下巴稍稍思考了一下,“aspoonofsuger。”


    “一勺糖?”遠阪時臣愣了愣。


    “恩,15g糖。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時紫藍點點頭。


    ……


    時紫藍與遠阪時臣兩人相對而坐,言峰綺禮站在遠阪時臣的身後,吉爾伽美什靠在落地窗旁。時紫藍的手中捧著那個溫熱的水杯,時紫藍的食指輕輕摩擦著,靠在遠阪時臣。


    “shizer小姐,首先非常高興今日你能夠接受我的邀請來做客。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還望你能夠喜歡。”遠阪時臣拿出了一個盒子,推到時紫藍的麵前。時紫藍沒有動。


    “禮物就免了,畢竟現在的局勢來說,遠阪先生你與我所在的陣營似乎還是敵對狀態。你作為archer的master,你這麽做並不妥當。”時紫藍溫和的開口迴答。


    “不,此次我是以魔法師的身份邀請shizer小姐做客。”遠阪時臣並不在意,隨後伸出手,放在那個盒子的扣子上,準備打開,卻不料被時紫藍伸出手攔住。遠阪時臣看向時紫藍,“shizer小姐難道不看一下禮物是否合心麽。”


    時紫藍漂亮的眼睛看著遠阪時臣,淡笑著:“不,我必然是相信遠阪先生你挑選禮物的眼光。”時紫藍溫和地看著他,“真的是後生可畏。但我還是那句話,禮物就免了。你的問題我自然會酌情如實迴答。”


    遠阪時臣沒想到時紫藍竟然連禮物都不看,注意到時紫藍的拒絕的態度非常堅持,想到與她關係不宜現在破裂,為此暫時鬆開了那個盒子的手。


    “那麽恕我冒昧,shizer小姐是否以往參加過聖杯之戰。”遠阪時臣直接開口。他在賭,猜測著麵前女人的性格究竟如何。


    “是的。”時紫藍坦誠地點點頭。


    “那麽……”


    “我參加的是在羅馬尼亞發生的16位servant進行的大聖杯heaven''sfeel。”時紫藍直接打斷遠阪時臣這種想要問還這麽墨跡的一問一答的方式,“而我則是作為master,除卻ruler之外,我召喚了兩位servant。且最後確實隻剩下我和我的servant。”時紫藍看著遠阪時臣微睜的雙眼,緩緩地開口,“那麽有關那次聖杯之戰的事情,我隻能告訴你這麽多。”


    “那麽shizer小姐你在此次聖杯之戰中仍然擁有master的資格?”遠阪時臣緩緩地開口。


    時紫藍垂眸,抬起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小口,感受著溫熱劃過食管:“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我不會與任何人爭奪servant。而且我沒有任何的願望需要寄予聖杯,能夠重現現世,確實是一個偶然。”時紫藍淡笑著,溫和的迴答著。


    “那麽既然如此,shizer小姐可否加入我的隊伍,我非常需要shizer小姐您這樣的力量。您現任master能夠給予你的,我同樣也能夠予以你同樣甚至更好的條件。”遠阪時臣著急的看向時紫藍,顯然情況有些朝著他意料之外的局麵發生了。


    沉默,時紫藍淡笑著卻沒有迴答他這個問題,這份寂靜緩緩地在客廳散播開來,遠阪時臣卻沒由來的,竟然心底產生了一絲的恐慌。對,麵前的女人什麽都沒有做,但是,他的靈魂好像察覺到了什麽,在害怕著。


    “遠阪先生,就我個人而言,對於誰成為了我的供魔者,我都無所謂,但是要作為我的master,我並不覺得遠阪先生能夠做得比我現在的master要好。”時紫藍緩緩地抬起眼簾,輕輕地伸出手將水杯放在矮桌上。


    “我必然會做得比你現任master要更為出色,魔力我也會源源不斷地為您提供……”


    “信任。”時紫藍手指輕輕拂過自己的水杯,那個玻璃杯瞬間化為灰燼,而她的迴答卻讓遠阪時臣竟然無以言對。時紫藍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確實我沒有戰鬥力,隻能躲在後方輔助前方戰鬥的英靈,若是我與saber同時遇難,換做其他人必然會選擇讓saber活下來,確實,我現任master也曾將這個決定告訴我,我並不生氣。但是,換做遠阪先生,你做的到麽?”時紫藍那雙烏黑的眼睛是那樣的透徹,“你不會。你不會這樣的坦誠。”時紫藍似乎想起了什麽,靠在沙發上。


    “對了,曾經遠阪先生用咒令強製命令archer為了避免過多的釋放寶具而撤退吧。”時紫藍溫和地繼續開口,“真不巧,嗜睡的我,無法接受多次被吵醒擾夢的行為。”緩緩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shizer小姐,這件事您誤會了,其實我的本意……”


    “你的兩份禮物我大概能夠猜得到是什麽。確實看到曾經一起戰鬥過的朋友的遺物,我必然會心軟,幸好你沒有強人所難,這份紳士風度值得稱讚。”時紫藍友好地對著遠阪時臣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隻是說出的話,卻讓遠阪時臣有種心塞的懊悔感。時紫藍的手還未來得及碰到門把,猛地跳開。那扇門突然被擊飛。


    時紫藍立馬恢複了caster的裝扮,她正準備要聯係衛宮切嗣的時候,感覺到眼前一花,踉蹌了幾步,跌倒在地。遠阪時臣竟然下藥。體內的魔法速速地開始運轉起來。


    “綺禮。這是最佳的機會,契約了她,那麽我們……”


    “嗬嗬。”時紫藍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卻發出幾聲輕笑,怎料,時紫藍所在的身下突然蔓延出一個巨大的魔法陣,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見狀連忙跳遠,怎料時紫藍屬於她的caster的黑色魔法鬥篷竟然在被那個巨大的魔法陣吸收,時紫藍的身上突然出現了白金色的鎧甲。


    “這不可能,明明為caster的階級,怎麽可能會轉變。”遠阪時臣瞪大了眼睛,看著渾身散發著純淨淩厲氣息的麵前的servant。


    時紫藍一身女士鎧甲,頭戴護額,手持一柄長劍,她低頭看了看:“沒想到第一次的轉換,竟然會以這樣的形式。這可是個秘密,不可以告訴我的小saber喲~”時紫藍抬起手中的長劍,二話不說,瞬身出現在遠阪時臣的麵前,揮出。


    ……


    “啊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整整一個白天,時紫藍和吉爾伽美什兩人打得不分勝負。在夕陽下,吉爾伽美什叉腰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實在是太痛快了,沒想到竟然看走了。這個女人以saber的階級,戰鬥力不管從速度還是力量上,都比那個騎士王的小姑娘要強上太多,而且對方還沒有使用寶具。整個遠阪別墅所在的區域全部化為廢墟。


    時紫藍鬆了鬆筋骨,察覺到saber的氣息急速接近,她立馬解除第二狀態,恢複了caster,然後露出虛弱的表情,平躺在地上看著快不行的樣子。吉爾伽美什一時還沒來得及想明白時紫藍突然的轉變,下一秒,伴隨著憤怒地吼聲,以及那清澈的劍意。


    “archer!!!”是saber趕到了。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入目的便是自己的搭檔那樣被打得如此虛弱。心中憤怒不已,二話不說揮劍衝向archer。


    吉爾伽美什側身躲過,看見saber背對著的時紫藍,躺在那裏對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吉爾伽美什要是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就是笨蛋。但吉爾伽美什不知情的是,恢複了caster身份的時紫藍,確實那藥物還未消散,若時紫藍不能以這樣的方式減弱吉爾伽美什的疑心的話,她和saber才會更糟糕。


    時紫藍迴到老宅,她將在遠阪別墅發生的事情告知與衛宮切嗣,表示這個特殊針對英靈的藥水,她最快也要用一天的時間來消耗,為此,在這一天之內,她會進入靈體化,並且無法參與戰鬥。衛宮切嗣表示自己知道了,讓時紫藍好好休息。但衛宮切嗣沒有想到遠阪時臣竟然會盯上shizer的能力,這讓他覺得有些棘手。時紫藍的靈體化後,迴到了衛宮切嗣的身邊。畢竟在master的供魔體旁對於她而言恢複會相應的快一些。


    確實,如時紫藍所猜測的那般,言峰綺禮殺死了自己的老師遠阪時臣之後,他沒有放下奪取shizer這個念頭,將那個藥水的事情如實告知於archer吉爾伽美什,告訴他,務必要在最後的20小時之內抓到shizer,那個時候強製契約是最好的時機。


    “綺禮,你為什麽那麽執著於那個女人?說說看你的理由。”吉爾伽美什倒是有些好奇言峰綺禮這個這麽死板的家夥為何會這樣執著於一個serv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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