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能被發現她的身份;第二、她務必參加聖杯之戰;第三、參與3次聖杯之戰;第四、成為大魔法師。第五、完成相應的附加任務。


    時紫藍靜靜地站在某個房間裏,而她的狡辯則躺著一個名叫芬德·沃爾·森貝倫的男人。而房間唯一的大床上則躺著一個古銅色皮膚的黑色短發散發著狂野霸氣的男子,托著下巴平靜的看著那個黑發黑眸的年輕女人,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非常強大的魔力,但是這隻能作為她的servant才能夠感覺到那源源不斷的力量。而被召喚出來那麽短暫的時間,時紫藍不曾用過一次魔法。果然是個很神秘似乎要遮掩什麽的女人。


    “那麽,你千裏迢迢來這裏,耗費那麽多精力隻是為了這麽一個男人?”


    “不急。”時紫藍看向遠處的黑夜,她的雙手戴著一副黑色的手套,誰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有什麽。時紫藍低頭拿起了那個男人手裏握著的那個召喚信物,然後將它隨意的拋迴男人的身邊,額頭似乎有什麽緩緩地浮現出一個符號,顯然是要召喚什麽。


    “女人,你這可是什麽意思?貪心可是會惹來殺身之禍的呢。”斜靠在床上的男子眼神犀利,盯著那個表情平靜的女人,他本身正欲拒絕此召喚之時卻不知為何,想要見見這個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情緒的master,至少,被召喚出來有了3個月,她除了向他源源不斷的提供基本的魔力之外,沒有讓他做任何事情,她也不曾主動開口於他,甚至不知召喚出他,究竟是為何。


    時紫藍聞聲,並沒有迴答,隻是繼續自己的召喚行動,心中繼續默念著什麽,而那個男人緩緩地伸出手,張開手掌,對準站在那裏的少女,整個房間充滿了魔力的碰撞。


    “法老王喲~”時紫藍緩緩地抬起眼,看向凝聚起來的魔法陣的風暴中心,輕輕的歎息著,“當時的你,為何沒有拒絕呢。”


    床上的那個男子的雙眸睜大,隨後惱羞成怒朝著時紫藍發起攻擊。然,剛才的停頓已經讓他錯過了最好的機會,他的攻擊被一把金黃色的槍給攔下,下一刻整個房間牆壁上出現了魔法陣的波動,顯然是,整個房間被人早已提前用結界保護起來。


    “哦~有意思。”原本躺在床上的男子不知何時起身,換上了他的鎧甲,叉腰看著漸漸被魔法風浪消散後顯露出的身影。


    “我並不會阻止你傷害你自己的master,但是你要傷害的人同樣也是我的master。為此我不能置之不理。”來人冷冰冰的開口,凝望著麵前的古銅色皮膚的眼神犀利的servant。


    兩位servant的氣氛可真的是非常糟糕呢,時紫藍緩緩地放下手,看向後來出現的冷酷的身披金色鎧甲紅色鬥篷手持太陽輪環狀的長槍的servant:“我是時紫藍,是一位魔法師,那麽請問,閣下可否告知我姓名呢?”


    嘩啦,長槍放下的聲音,銀發男子望著麵前一直波瀾不驚的少女,她是為非常厲害的魔法師,從她身上傳給他的魔力的感覺便可以得知,這種魔力,深不可測,但這與他並沒有任何關係:“我是太陽神蘇利耶之子,迦爾納,此次ncer職階現身於世。”


    時紫藍點點頭,隨後看向他,緩緩地伸出手:“這次的請求我實屬非常無奈,但沒有能夠看見你更為令我心安而喜悅。”戴著黑色手套的小手與同樣用黑色護套保護著的大手相握,時紫藍借此將自己的計劃以及這位迦爾納要做的事情。


    “master你所有的願望,我都會為你實現……”


    “不。”時紫藍打斷了迦爾納的話,握著他的手來到了窗邊,抬起另外一隻手,“這次的任務,有三個條件,請你務必要謹記於心,第一、召喚你出來的是我身邊的這位芬德·沃爾·森貝倫的男人。第二、不管發生什麽,你都必須要活著。第三、在聖杯之戰還未結束前,有人懷疑你我的關係,你大可向我發起攻擊,屆時還請留下我一條命。”


    “master。”迦爾納低頭,看著這位猜不出她在想什麽的人。


    “那麽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暫時就請與我待在一塊吧。”時紫藍緩緩的鬆開手。


    時紫藍與迦爾納一上來就這麽信任,反倒是讓旁邊的法老王不爽了,他看著那個背對著自己的狂妄的女人,以及那個散發著與自己不相上下氣息的英靈。


    “女人,你這是不信任吾麽,竟然就那麽隨便的信任這個家夥。”雖然他並沒有決定要為這個女人辦事,但她不不知用什麽方式又召喚出一個英靈,卻如此的信任他,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時紫藍轉過身,看著這位長相俊美的古埃及法老,從召喚他的時候這位英雄就一直叛逆的很,如今……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吐槽什麽好,但不符合她的冰山人設,呸呸呸,這次任務可沒有人設什麽的,隻是一個人漫長修煉中變得沉默寡言罷了,實際上她還是有很多話想要聊的,她不能確定這位法老王是否會做出什麽有害於她的事情,反正就養著吧,他想做什麽,隨便他。


    “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信任過任何人。在我看來,master與servant的關係,僅僅是——同盟,任何一方其實都是可以撕破那飄渺的契約。”時紫藍搖搖頭,緩緩地開口。在不久之後,戰爭即將展開。而她的戰鬥,同樣將會危險的展開。


    “master。”迦爾納低頭看向時紫藍。


    “叫我名字吧。”時紫藍緩緩地閉眼,話音落下的時候,屋子的時鍾因為整點而響起。


    迦爾納因為接下來的計劃,為此他不能現身,而旁邊的那個法老王倒是穿著便裝,極其洋氣的跟在時紫藍的身邊。時紫藍因為她那出眾的外型以及性別,所以她在外出的時候,身上裹著黑色的鬥篷,巨大的帽子遮住她且陰影將她全部籠罩起來。整個人走在街上完全看不出任何魔法師的氣息,看來她那低調的鬥篷也是一件寶貝啊。


    時紫藍此刻靜靜地走在複古的充滿著歐洲氣息的土地上,黑色的長靴發出清脆的聲音。不知從何處突然響起磕磕絆絆的,並不怎麽好聽的鋼琴聲,時紫藍停下腳步,順著聲音緩緩地走過去。一直跟著她的法老王在看見她那背影後,眼中劃過一抹精光,這倒是第一次,這個女人有了情緒,這倒是很意外呢。是這個聲音有什麽特殊麽,還是……


    時紫藍趕到的時候,隻有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子正坐在一片廢墟中,麵前是一架廢舊的立式鋼琴,很多鍵都壞損了,這演奏非常的糟糕,是由於手指的不靈活,還是鋼琴的琴鍵及音質的缺損有關係呢,也許都有吧。


    “鋥”聲音戛然而止。那個佝僂著身體滿頭白發的老人顫顫巍巍地放下手,背對著他們,沙啞而緩慢的開口:“當年的戲言誰都沒有當真。世上的魔法師、煉金師、劍者等等數以千計,傳聞能夠做到不死的除了那特殊的血脈外,根本沒有人能夠踏上那一步。咳咳咳,你成為了近百年來的唯一一位。”


    時紫藍沒有說話,隻是表情淡淡的,好似老人隻是在自言自語。


    “曾經的你睿智、溫柔、強大,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半個世紀後的相遇的你,竟然變成了一個孤傲的強者。”


    “你錯了。”漫長的沉默後,時紫藍平靜的開口,她就那麽靜靜地站在那裏,“我並不孤獨,也不冷傲,隻是漫長的獨行,暫時讓我忘記了微笑。”時紫藍看著那位老者的背影,“看來這麽些年,你並沒有想到那個問題的答案。”


    “我隻不過是個遲暮老者,但shizer,你為何要參加這樣危險的行動,你難道也產生了什麽願望要寄托於聖杯?不,以我對你的認識,你不是這樣的人。”老者突然轉過身來,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看向時紫藍。同時,兩位看著並不像一個時代的人的正式碰麵。


    時紫藍緩緩地抬起頭,也僅僅隻能夠讓老者看見她那下巴光潔的肌膚:“我並非聖人,喜怒哀樂皆有,而更何況願望。”時紫藍繼續抬起下巴,隻是那寬敞的鬥篷依舊遮住了她那大半張臉,看不見她所想,“隻是我的願望,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無法實現了。”


    “那麽……你為何要參加聖杯戰爭?要知道聖杯選中的魔法師中隻有一類……”老人的聲音突然被什麽給遏製住了一樣,是時紫藍出手了,中級法術,沒有感覺到魔法的波動,沒有詠唱,此等力量。法老王側目看向這個女人,她就那麽站在距離他半米不到的距離。


    “你看到的一直都隻是鏡中景而已,活在你自己編織的欺騙性的夢中而已。可惜了。”時紫藍緩緩地歎息,隨後伸出手,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金手,抓住了那個毫無察覺的老人,手緩緩握拳。那個老人渾身被金手擠壓著,麵部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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