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府兵立刻帶了人證上來。


    大家看到是佩兒進來,鍾靈臉色大變。


    「奴婢佩兒參見皇上太後及公主,皇上太後公主萬安。」


    皇上直接道:「說出你知道的事情。」


    「是。」佩兒轉頭看了看身後大肚子的鍾靈,道:「啟稟皇上太後公主,奴婢是鍾靈姨娘的貼身丫鬟。京城裏玉陽公主和董書凡沸沸揚揚的流言,都是奴婢奉了鍾靈姨娘的命令傳播出去的。」


    駙馬大驚,壓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佩兒,你說什麽?京城裏沸沸揚揚的流言是鍾靈讓你傳出去的?」


    鍾靈一直縮在角落充當透明人,如今見佩兒這般說,再也縮不住了,急道:「佩兒,你別信口雌黃,皇宮大殿之上,當著皇上太後的麵,你不許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讓你散布這些流言了。」


    太後對佩兒道:「如實說來。」


    「是。」佩兒繼續道:「鍾靈姨娘此舉是為了讓駙馬和公主離心,從而駙馬可以在秋水胡同安心陪著她。」


    鍾靈急道:「我沒有,你不許胡說。」


    佩兒道:「您是見駙馬爺對公主上了心,您心裏擔憂,您想讓駙馬爺一直陪著您,所以您就讓奴婢把流言傳了出去。」說罷,佩兒繼續道:「啟稟皇上太後公主,若是您們不信奴婢所說,可以叫京城茶樓裏說書先生對峙,奴婢曾經給過五十兩紋銀,讓他們傳播出去。」


    鍾靈聞言,臉色煞白,整個人癱軟在地。


    駙馬見此,還有什麽不知道的。


    他想不到,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寵愛的女人,居然這麽多彎彎心思。


    「鍾靈,你這賤婦,你竟然敢矇騙本宮。」說著,駙馬看向一旁坐著的玉陽,連忙跪爬過去:「公主,我是被小人矇騙了,我心裏是有你的……」


    駙馬話還未說完,玉陽一臉嫌惡的拂開了駙馬。


    「在這大殿之上動手動腳,成何體統。」


    駙馬還想祈求:「公主,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鍾靈見駙馬這般,簡直要崩潰了。


    「駙馬,就算公主和董書凡的流言是我讓人傳播出去的又如何?


    但他們兩個之間如果是清清白白的,我也不可能聽到這種風聲,讓這種流言傳出去。


    公主不論去哪裏,都有董書凡的影子,董書凡的院子,和駙馬你的院子比起來,絲毫不遑多讓。


    你不是還跟我說,董書凡的房裏都是公主的畫像,且公主已經承認了和董書凡的關係,你如今這般討好於她,難道就不管你的親生骨血了嗎?」


    駙馬遲疑了。鍾靈肚子裏的孩子始終是他的。


    董書凡此時走出來下跪行禮:「草民董書凡參見皇上太後,草民隻是玉陽公主的先生,草民和公主之間並無私情,請皇上太後明鑑。」如今有也要說成沒有,這樣才能保全公主的名聲。


    玉陽也站出來道:「既然大家都懷疑我的清白,那本宮便自證清白好了。」說著,直接撈起了袖子,雪白纖細的手臂出現一點鮮艷的紅。


    吳大人見此,連忙偏過頭去。


    這是女子從小便會點的守宮砂。


    這個守宮砂還在,足矣證明玉陽還是處子之身。


    所謂的清白和流言全在一瞬間洗清。


    太後皇上也傻眼了,沒想到玉陽二嫁了還是清白身子。


    董書凡也被玉陽的守宮砂弄懵了。難怪她一直不願意留他伺候,原來她根本就不懂這些,枉他愁苦了一兩個月,覺得公主瞧不上他。最後不惜厚著臉皮主動求伺候。


    鍾靈不敢置信:「這怎麽可能。」她明明是二嫁了,還和親過匈奴,為什麽還會是處子之身。


    駙馬也被驚到了。他的公主至今還是純潔的。她和董書凡之間並無苟且,是他誤會她了。


    吳大人壓低聲音道:「全部都給我閉嘴。」一群人還嫌事情不夠大。他們已經犯了欺君之罪,如今徵求寬大處理,才能有一線生機。若是駙馬能求的公主原諒或者心軟,他們吳家才能有救。


    駙馬瞬間意會,趕緊祈求玉陽:「公主,我真的是被人蒙蔽,不然我也不會和你離心。前幾個月你也能看出來我對你有多上心,我也是聽了流言之後,心寒之下才做出這等荒謬之事的,我之前真的想好生對待公主,若我有半句虛假之言,天打五雷轟。」


    駙馬這話沒有說錯,他之前確實有打算和玉陽好好過日子。在公主府那段日子,他是親眼看到玉陽有多好的,這麽優秀的女子,哪個男人不心嚮往之。


    鍾靈算是看出來,駙馬和她這個姑父一心求著玉陽公主原諒,便是想要犧牲她和肚子裏的孩子,保全他們吳家所有人。


    隻要玉陽公主原諒他們,那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多餘。必死無疑。


    可是她能同意嗎?


    要死就一起死,誰也別想獨活。


    鍾靈道:「駙馬可真敢發誓,你之前在我麵前也發過不少誓言,不知駙馬可還記得。你當初嫌棄公主是破爛貨,不願意碰他,不知你可還記得。」


    這話一出,皇上太後臉色大變。


    玉陽倒是沒想到鍾靈竟然會成為神助攻。


    玉陽順勢起身,直接跪在殿中央:「如此奇恥大辱,請母後皇兄準許兒臣休了駙馬。」


    這話一出,駙馬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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