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尚書道:「微臣慚愧,是微臣不孝子老二惹出的一點花花事。」說罷,裴尚書頗為忐忑的道:「敢問王爺,您此番迴來,可是有要事?」


    李敖沒有直接迴答他的話,笑著問道:「原來是府裏二公子的花花事?什麽花花事,說來聽聽?」


    孟招娣此時忍不住開口道:「啟稟王爺,是蘇家嫡女蘇蘭芷那賤人勾引我家相公。」說著,孟招娣委屈的哭起來。


    李敖聽到賤人兩個字,臉色微微一變,但有黃金麵具遮著,大家沒發現。


    李敖看向一旁跪在地上,被人架著的裴文鈞:「裴二公子,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裴文鈞看了看蘇蘭芷,還是道:「迴稟王爺,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小的和蘇家嫡女的一點私事而已,多謝王爺關懷。」


    蘇蘭芷這時候開口道:「裴文鈞,你說慌!我根本和你連話都沒說過,你為何信口雌黃,汙衊我清白?」


    董珍珠這時候裝出一副好姐妹的樣子:「蘭芷妹妹,你就承認了吧。攝政王跟前,你這般嘴硬,若是到時候真相出來,這就是欺君之罪了,這是大罪啊!蘇家好不容易才被平反,蘭芷妹妹深思。」


    這番話說的漂亮,裴文鈞立刻就接上了:「蘭芷妹妹,你就承認了吧。攝政王跟前,你別在死鴨子嘴硬了。」


    嗬嗬……


    寂靜的場合,突然出現一道笑聲。


    大家傻眼,麵麵相覷,這是誰啊,竟然敢在攝政王跟前笑出聲來,真是好大的膽子。


    嗬嗬……


    又是一道笑聲。


    大家連忙聞聲查找,一個個驚訝的看向端坐在凳子上的攝政王。


    如果他們所料不差,剛剛那兩道笑聲是攝政王發出來的、


    攝政王笑什麽?


    大家全都緊張的看著攝政王,不明白他為何發笑。


    裴尚書站在攝政王跟前,整個人忐忑極了。


    攝政王迴來,已經讓他猜不透了,此番連笑兩聲,又是為何?


    裴尚書心裏忐忑,但也不敢直接問。


    還是現場有個七八歲的孩童,一派天真,忍不住問出聲來。


    「王爺這是在笑什麽?」


    孩童話還沒說完,直接被捂住了嘴。


    孩童母親臉色大變,正欲跪下請罪,就聽到攝政王開口了。


    「難道你們不覺得好笑嗎?」攝政王看向眾人,隨後把視線落在裴文鈞身上:「裴二公子說蘇蘭芷和你有染,難道不是在開玩笑嗎?」


    裴文鈞連忙磕頭道:「啟稟王爺,小的不敢撒謊。」


    「你不敢撒謊?難道蘇蘭芷眼睛瞎了?能看的上你。」李敖毫不留情道。


    裴文鈞感覺到一陣侮辱,但礙於對方是攝政王,不敢發作。


    孟招娣以及裴府眾人,心裏也有些不爽。畢竟是自己的相公,自己的兒子,自家人怎麽說都行,別人不能。


    「論家世,你不如我!論地位,你不如我,論長相,你更不如我。」說著,李敖直接把臉上的金色麵具緩緩從臉上取了下來。


    一張俊美精緻可愛的娃娃臉露了出來。


    配上他那欣長的身姿,尊貴的氣質。


    整個人就如同畫裏麵走出的小仙男。


    眾人見此,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想到堂堂攝政王,處事果決,掌握他人生死的決策者,讓人不敢小覷的朝廷之主,居然是個這樣的。他們今天終於見到廬山真麵目了。


    攝政王一直帶著麵具,大家都以為他是長的很醜,無鹽麵見他人。


    可現在看到攝政王的真實長相,大家都傻眼了。


    這樣的長相人才,放眼整個盛京,那都是極為拔尖的存在。


    裴尚書也傻眼了,讓他喘喘不安的,居然是個這麽樣的……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裴文鈞也愣愣的看著攝政王,一副不明白他說的什麽話的樣子。


    李敖冷冷看著裴文鈞:「你樣樣都不如我,你憑什麽覺得蘇蘭芷能看的上你。」


    這話一出,眾人不敢說話,但不妨礙他們麵麵相覷。


    大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眼神裏都流露出,這是什麽情況,攝政王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也和蘇蘭芷有些什麽。


    董珍珠這時感覺有些心慌,沒由來的心慌。


    事情好像超出了她的可控範圍。


    李敖直接道:「蘇蘭芷是本王的未婚妻,她有本王這樣的未婚夫,她除非眼睛瞎了才看的上你。你口口聲聲在本王麵前說你和蘇蘭芷有染,你說可笑不可笑!」


    李敖這番話一出,全場皆驚。


    眾人全都傻眼,簡直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一個嫁過人的和離女,不僅找到了下家,更甚至找到了全天下最尊貴的男人!


    她是怎麽做到的。她的未婚夫不是禁衛軍侍衛嗎?難道是低調,所以才這樣說的?


    秦楓在李敖承認蘇蘭芷的第一時間,立刻親自抬了一條板凳給蘇蘭芷:「夫人,您坐。」


    蘇蘭芷很滿意秦楓的上道,點點頭,絲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夫人,您消消氣,喝茶。」秦楓道。


    「嗯。」蘇蘭芷拿著茶抿了一大口。剛才嘴都說破了,沒人相信,現在李敖的一句話,眾人不得不信。這就是區別。幸好他迴來了。


    董珍珠看到這一幕,目次欲裂,袖子裏的手緊緊拽著手帕,那力道大的,若不是手帕乃繡娘用絲綢密密縫製,早就被她扯爛了。這個賤人,她的未婚夫不是禁衛軍侍衛嗎?為何……為何!董珍珠好恨,憑什麽,憑什麽每次這賤人的運氣都這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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