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珍珠也委屈的很:「相公,是他不讓我見你,我才生氣的!我是你的正妻,卻連你的書房都不能進,我也是惱怒下發發火的。」


    「我辦事的時候,本就不喜歡被人打擾,你難道不清楚嗎?還在這裏大聲吵嚷!」


    董珍珠看著鄧飛鴻臉上的厭惡,心裏一陣陣難受。


    沒成親之前,鄧飛鴻對她溫柔笑臉,從來不曾這般。


    哪怕她有時候鬧小脾氣,他也是哄著的。


    這般想著,董珍珠眼眶裏蓄滿了淚珠。


    「相公,你……」


    「要哭就滾迴你的院子哭,別在我麵前礙眼!」


    董珍珠哭著跑開了。


    鄧飛鴻揉了揉眉心,轉身進書房處理事情。


    晚上,鄧飛鴻準備歇在書房了,下人來報,老夫人有請。


    鄧飛鴻更加煩躁了。


    老夫人請他,無非是董珍珠又在他麵前告狀了。


    叫過去訓斥他的。


    真是煩不勝煩。


    但自己娘親叫他,怎麽也是要過去的。


    果不其然,鄧飛鴻過去就被老夫人說教了一頓,然後讓他去董珍珠的院子。


    鄧飛鴻不願意,老夫人嘴就不停。


    煩不勝煩之下,鄧飛鴻終於是答應了。


    *


    董珍珠見鄧飛鴻過來,連忙在門口相迎。


    鄧飛鴻冷冷走進去,洗澡,睡覺。


    董珍珠想要勾他,鄧飛鴻一點感覺都沒有。


    躺在這新房裏,反而讓鄧飛鴻想起了蘇蘭芷。


    蘇蘭芷剛嫁過來的時候,住的就是這間屋子。


    隻是後來他因為董珍珠放棄了她。


    想到上次在烤肉酒樓碰了一鼻子灰,鄧飛鴻有種說不出的黯然神傷。


    「飛鴻哥哥……」董珍珠把手大膽的伸了過去。


    鄧飛鴻不耐道:「你有完沒完!到底還有沒有點婦道人家的矜持。」


    董珍珠眼眶又紅了。


    之前他親自說過,最喜歡她的大膽。


    鄧飛鴻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太沖了:「我第一個孩子剛沒了,沒心思做這些事兒,睡覺。」


    董珍珠躺在一旁,默默的流著眼淚。


    鄧飛鴻不想管她,翻了個身,側過去自己睡自己的。


    這個女人,不值得人同情。


    *


    蘇蘭芷沒想到在烤肉酒樓裏又見到了鄧飛鴻。


    鄧飛鴻也看到她了,對她溫柔笑了笑:「蘭芷,我今日就隻是來吃烤肉的。」


    蘇蘭芷聞言,點點頭:「哦。」說罷,對小蓮道:「你親自去伺候著。」


    「是,小姐。」小蓮不想伺候鄧飛鴻的很,但沒辦法,像他這樣的權貴,必須伺候好了。


    鄧飛鴻也真像是自己說的那樣,純粹來吃烤肉的。


    一頓飯下來,沒有找到蘇蘭芷的茬。


    甚至在櫃檯結帳的時候,還對蘇蘭芷道:「蘭芷,烤肉很好吃,味道很好,我果然沒白來。」


    「喜歡就好。」蘇蘭芷全程很淡。


    鄧飛鴻也不生氣,結帳以後就離開了。規矩的不得了。


    全然不似上次過來的囂張。


    小蓮見鄧飛鴻馬車離開了,驚訝道:「小姐,那鄧飛鴻今天吃錯藥了吧?」他居然都沒有為難她。


    蘇蘭芷皺了皺眉,也想不通:「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人家想通了吧!」嬌妻美妾在懷,他對她可能也沒那個心思了。


    小蓮道:「但是奴婢總感覺鄧飛鴻還是喜歡小姐的!他看您的眼神不一樣。」


    「你想多了。」蘇蘭芷道。


    其實小蓮沒想多,鄧飛鴻過來吃了一次烤肉,對自己當時的選擇更加後悔。


    結帳時看到櫃檯前那個閑散恬淡的身姿,整個人溫柔似水,氣質高華,不染一絲塵埃。


    這樣美好的女人,簡直比那個善妒的董珍珠好了太多。


    隻恨他當時迷戀董珍珠那嬌媚的身子,不可自拔,選擇了董珍珠。


    如果蘇蘭芷還是他的妻子,現在的鄧府應該很平靜。


    也許莊姨娘那個孩子,也不會出什麽事,還好好的在她肚子裏。


    再往深些想,他可能和蘇蘭芷連孩子都有了。


    鄧飛鴻越想,就越痛恨自己。


    *


    皇宮。


    李敖好不容易給自己騰出兩天時間,準備出宮去看看蘇蘭芷。


    隻是人剛坐到馬車裏,就有人急急來報。


    「何事?」


    「迴稟王爺,皇上剛剛突然暈倒了,現在人事不醒!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奴才特意趕過來跟您說一聲,請您迴去主持大局。」


    「知道了。」李敖二話不說,從馬車裏下來,快步往皇帝的紫宸殿而去。


    「怎麽會突然暈倒,倒是怎麽迴事?」


    「皇上正在背書,就突然暈倒,人事不省了。」


    李敖急的不行,小皇帝身子本來就弱,這兩個月太醫一直靜心照顧著,原以為沒出什麽事,情況能好一些。


    沒想到又暈倒了。


    李敖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李敖趕過去的時候,太醫院的太醫都在殿裏會診。


    「皇上身子怎麽樣了?」李敖坐在上首問道。


    太醫們齊刷刷跪了一地。


    為首的太醫院院正沉重道:「啟稟攝政王,皇上先天身子虛弱,又有心疾,一直用藥吊著,但以這次的情形看來,怕是沒有多少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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