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放肆。」宣親王黑著臉,試圖推開她。


    這大白天的,還是在軍營外麵,如何能這般不知所謂。


    「王爺,疼疼妾身吧。」張詩瀅死死捁著宣親王,聲音裏都帶了哭腔。


    宣親王被張詩瀅這般狠狠捁著,感覺到她渾身燙的驚人。


    哪怕隔著厚厚的衣服,依然非常清楚。


    王妃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王妃,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宣親王皺眉道。


    「妾身難受,渾身都難受。」張詩瀅咬著嘴唇,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裏打轉。


    宣親王見她雙眸裏揮之不散的欲色,驚住了。


    「王妃,你是不是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不然怎麽會這樣?


    「王爺,先別說了好不好,妾身現在好難受,真的好難受,王爺幫幫妾身……幫幫妾身。」張詩瀅道。


    宣親王還在遲疑。


    可張詩瀅根本不給他遲疑的機會。


    胡亂的解著身上的衣物。


    片刻,身上就隻剩肚兜和小褲了。


    若不是馬車內有炭火,暖洋洋的,怕是要凍生病。


    宣親王皺著眉對車外的眾人道:「全部給本王後退三米,背對著馬車。」


    春喜道:「是。」


    春嬋道:「是。」


    車夫道:「是。」


    竺千道:「是。」


    一眾二等丫鬟及侍從道:「是。」


    「王爺,疼妾身,求求您疼妾身。」


    眼前美人國色天香,冰肌玉骨,雙眼迷離的哀求著,任誰能抵擋。


    宣親王此時也顧不得許多,解掉衣服,在馬車裏寵了張詩瀅一迴。


    春喜看著馬車不斷搖晃著,臉紅的滴血。


    半個時辰後,宣親王穿好衣服,然後又幫張詩瀅穿。


    「竺千,去軍營裏說一下,本王有事先迴府了。」


    「是。」竺千抱拳行禮。


    「迴府。」宣親王對車夫道。


    一行人浩浩蕩蕩迴府。


    至於張詩瀅,直接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在瀅水閣的臥房裏。


    此時太醫正給她診脈。


    宣親王在一旁站著,眉頭皺的死緊。


    「王妃她怎麽樣了?」


    太醫下跪行禮道:「迴稟王爺,王妃娘娘身子康健,並沒有病。」


    張詩瀅在床上聽著,意料之中。


    半月醉乃天下排的上號的毒,藥,無色無味,極不容易察覺。


    宣親王不信:「王妃怎麽可能身子沒事,庸醫,你在仔細看看,若是看不出來,仔細你的皮。」之前她完全不正常,太明顯了,不然他也不會在馬車上就寵了她。


    太醫被嚇的瑟瑟發抖,又給張詩瀅把了次脈,但還是沒有查出來。


    「啟稟王爺,老臣不才,王妃娘娘確實沒有病症。」


    宣親王皺眉,不信這個邪:「竺千,立刻去太醫院,把院正給本王找來。」


    「是。」竺千連忙去辦。


    「滾出去。」宣親王不耐煩道。


    太醫連忙磕了三個響頭,快步退了下去。


    春喜春嬋是貼身伺候的,但此時見王爺好似有話對王妃說,她們也趕緊退了出去。


    屋子裏就隻剩下張詩瀅和宣親王。


    安靜的出奇,落針可聞。


    張詩瀅靜靜的看著宣親王,不知道該說什麽!


    宣親王走到床邊坐下:「王妃,可記得之前吃過什麽不該吃的東西?」


    張詩瀅搖頭:「沒有!」


    「那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不舒服的?」宣親王道。


    張詩瀅想了想,決定如實交代:「王爺離京後的第三日,妾身就開始難受了,妾身……特別想念王爺,越到後麵就越想,以至於今天不顧廉恥去軍營找您。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妾身控製不住自己。」


    宣親王安慰道:「你別擔心,本王會找大夫治好你的,別怕。」


    「王爺生氣嗎?」


    「什麽?」


    「今天去軍營找您的事情,還讓您……讓您大白天寵了妾身!」張詩瀅可沒忘記宣親王剛上馬車時,她一把抱住他,他是憤怒的。


    宣親王知道其中有問題,又怎會怪她。


    「胡思亂想什麽,正如你所說,不是你能控製的!」


    張詩瀅點頭:「謝王爺體恤。」


    「嗯,趕快休息會兒,等會兒太醫院院正就過來給你診脈了,到時候又要休息不好。」


    「妾身現在不想休息,妾身…妾身想打水洗漱一番。」之前宣親王寵了她一迴,她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極了。


    「好,本王這就讓人給你打洗澡水。」


    「多謝王爺。」


    「好好躺著。」


    「是。」


    張詩瀅洗了澡沒一會兒,竺千便帶著太醫院院正過來了。


    院正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看起來深沉嚴肅,身上還有股藥材味。


    他一靠近張詩瀅,她就聞到了。


    院正給張詩瀅把了一下脈,眼眸一驚,似有不確定,又繼續把了一次。


    宣親王見院正連續把了兩次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院正是太醫院醫術最好的大夫,他連著兩次,應該不是什麽簡單的病症。


    「院正,王妃到底怎麽了?」宣親王擔憂不已。


    院正跪下行禮道:「迴稟王爺,王妃此病,好像是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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