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熱鬧,本王就出來看看。」


    「哦。」張詩瀅點頭:「妾身已經讓種田好手把紅薯藤種進去了,過不久咱們就能收穫紅薯了。」


    「嗯。」宣親王顯然沒把紅薯當做一迴事:「你跟本王進來。」


    「是。」張詩瀅不知道宣親王現在喊她進去幹嘛,但順從著就對了。


    「製作琉璃的法子是誰教你的?」宣親王若不是聽竺千匯報了事情經過,都不敢相信他那王妃能做出這種名貴的東西。


    「就是……就是妾身偶然從一本破書裏麵看到的。」張詩瀅不能說實話。


    「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


    「就妾身一人知道。」張詩瀅道。


    「你可知這琉璃價值幾何?」


    張詩瀅道:「聽過,妾身之前也沒想到自己能做出來,這次也隻是想著試一試。」


    「大夏每年從別國進貨琉璃,價格極高……」宣親王把進貨琉璃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 張詩瀅說了一遍。


    張詩瀅活了幾輩子,自然是明白宣親王的意思的。其實在聽到說著世界沒有玻璃時,她就知道這玻璃有多珍貴了。


    現代都離不開玻璃,就不用說在這古代。


    「王爺的意思是把方子獻出來,造福國家百姓?」張詩瀅道,


    宣親王點頭:「正是。若是咱們大夏大肆製作琉璃,不僅利用大夏子民,屆時賣到別國,何愁大夏不富裕。本王知道這方子珍貴,讓王妃這般實有不平,你放心……」


    「妾身願意。」


    「什麽?」宣親王不敢置信。


    「妾身說妾身願意把方子奉獻出去。」


    「你真的願意?」


    「王爺愛大夏子民,願大夏繁榮昌盛,妾身身為王妃,如何能拖了王爺後腿。」張詩瀅笑。這天下以後都是她男人的,有什麽不願意,且造福百姓,也是一大善舉,她願意做。


    宣親王聞言,心中感動:「瀅瀅真乃賢妻。」他以為她會不願意的,畢竟這裏麵有多大的利潤,是個人都清楚,可她卻想也沒想就把方子拿出來,如此賢德,他怎能不動容。


    她配的上他的愛重。


    張詩瀅癟癟嘴:「自古賢妻多苦命!」當賢妻的人,要給夫君納妾,不能善妒,總之一大堆不如意:「妾身才不想當賢妻,妾身要當妒婦,要把王爺看的緊緊的。」


    宣親王聞言,當真是哭笑不得:「瀅瀅放心,本王這輩子必不負你,隻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


    「王爺可要記得自己說的話!」


    「記腦海,藏心間。」宣親王道。


    這世間怕是再也沒有像瀅瀅這般出彩的女子,他已擁有最好,又怎麽看的上其他的庸脂俗粉。


    「好。」張詩瀅笑。


    兩人說好,張詩瀅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把方子寫了出去:「王爺,這是方子,您拿去吧。」


    「嗯。」宣親王道:「王妃,你親自去製作一塊最好的琉璃,屆時本王把琉璃和方子一起呈給父皇。」他會在父皇麵前為她請功。


    「好。」張詩瀅自然知道自家老公的意思。她才不會傻到拒絕。


    當天張詩瀅又去了窯廠,製作了一塊小巧玻璃出來,然後交給了宣親王。


    至此以後,張詩瀅便開始琢磨著寫小說的事情了。


    她準備寫一本神話故事。


    沒辦法,老公以後要當皇帝,她就是皇後,怎麽也要為以後著想吧。


    現在大夏建國三十多年,還未天下太平,張詩瀅要做的就是洗腦。


    沒錯,就是洗腦。


    別小看神話小說,這東西一旦讓人信服,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這樣說沒有什麽感受!


    就拿某度的種姓製度來說,種姓製度的分級太明顯,每一層的人做的事情都不一樣,最高種姓基本上都是官員,而最低種姓活的甚至不如牲畜。但他們為什麽願意還能相安無事,就是因為某度教的原因。


    說什麽這輩子是什麽種姓,都源於上輩子是什麽樣的人。這輩子最低種姓的人,都是上輩子作孽太深,這輩子要償還完罪孽,下輩子就能投個好胎。


    可見神話,信仰對於人的影響有多大。


    張詩瀅沒想要用神話小說來奴役人們,她隻想讓百姓們心中有這樣的信念,把造反之心平緩下去。


    係統信息裏,宣親王剛登基那幾年,大夏還內亂了幾年。


    張詩瀅生活在和平,喜歡和平,不想有戰爭和死亡。


    張詩瀅想了幾天,最終敲定準備先寫個觀音菩薩。


    這個時代也流傳著觀音菩薩的傳說,但張詩瀅準備把觀音菩薩寫的更接地氣,更深入人心一點。


    宣親王雖然在床上躺著,但日子過的美滋滋。


    白天有張詩瀅伺候,晚上也有張詩瀅『伺候』,半個月之後,宣親王還有點捨不得結束這種日子。


    宣親王身體好後,立刻就去宮裏請安了,他沒把玻璃的事情說出來,而是準備在九九重陽節的時候說。


    轉眼就到了豫親王和嶽蘭兒成親的日子了。


    張詩瀅雖然不願意去,但身為宣王妃,必須到場。


    成親當天,張詩瀅穿了一身水紅色的華服,頭戴金色象徵著王妃身份的頭冠出席婚禮。


    這身衣服既不會搶了新娘的風頭,也有艷壓群芳之勢,張詩瀅挺滿意的。


    坐在銅鏡前,看著鏡子裏的美人兒,許是經過了男人的滋潤,猶如鮮花遇到了甘霖,愈發嬌艷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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