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嬋急道:「王妃,如今該怎麽辦啊,王爺顯然已經誤會了!」


    春喜也道:「王爺發了好大的怒火!當日被王妃您趕出新房,王爺也沒見生這麽大的氣。」


    張詩瀅無奈又嘆了口氣。


    自己的王妃喜歡的是自己的哥哥,他們之間還是對手。宣親王一直深得皇上愛重,本身也十分優秀,想嫁他的女子猶如過江之鯽,他向來心高氣傲慣了,如何能接受的了這種事情!


    想來怕是氣死了。


    「走吧,先迴瀅水閣再說。」張詩瀅決定先寫一封道歉信捎給宣親王。他這般急匆匆出去,若無意外,應該是去了京郊軍營。


    「是。」春喜春嬋異口同聲道。


    一群人浩浩蕩蕩迴到瀅水閣,張詩瀅看著地上的信件道:「春喜,立刻拿個火盆過來,把信件燒的幹幹淨淨!」


    「是。」春喜見王妃終於想開了,恨不得長對翅膀去拿火盆。這些東西王妃之前寶貝的很,就連成婚都要拿過來,當時她和春嬋還勸了王妃,但奈何王妃一意孤行。


    張詩瀅又瞧著滾落一地的粉色珍珠,道:「春嬋,把地上的珍珠撿起來吧。」


    看著這些圓潤光澤的粉色珍珠,粒粒拇指大小,是難得的好東西!宣親王 應該是來送珍珠給她,所以才……


    想到這裏,張詩瀅心中稍慰,說來說去,宣親王對她還是不錯的。


    「是。」春嬋連忙喊了兩個丫鬟進來,幫著一起撿,不一會兒功夫,珍珠全部放在了盒子了:「王妃,珍珠已經撿完了,一共二十顆。」


    「好,給我吧。」張詩瀅道。


    「是。」


    張詩瀅仔細看了看這些珍珠,當真是極美,若是製成耳環或者項鍊及頭冠,應該很是漂亮。


    「拿到外麵去,給本妃製成耳環和項鍊,越快越好。」張詩瀅想著她已經有珍珠頭麵了,不需要在製作頭麵了。


    「


    是。」春嬋道。


    張詩瀅這才去往桌案前,低頭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解釋信。


    「春喜,派人把這封信送去京郊軍營。」


    「是。」


    *


    京郊軍營。


    宣親王今日過來之後,整個人都不對勁,渾身散發著寒氣,走到哪裏凍到哪裏。


    竺千一直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跟著,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宣親王今日是真的被張詩瀅給氣瘋了。


    一想到他進宮求父皇下旨賜婚,給她盛大婚禮。


    又為她遣散王府裏的女人,為的是她住的安心!


    那次他那般生氣,還是迴去陪她迴門。不僅是他不想讓人挑到錯處,終其原因,也是為了她。


    他對她處處周到,她卻忘不了他的三哥豫親王。


    之前在皇宮門口為他哭。


    這次又是趁著他不在府裏,翻看他們以前來往的信件。


    她是想幹嘛?再續前緣嗎?


    還是覺得他不如他那個處處要跟他爭的三哥豫親王。


    想到這些,宣親王在帳篷裏拿了一把長纓槍,對竺千道:「走,去練練。」


    竺千臉色悽苦,每次和王爺練練,他都是那個挨打的份兒。


    但他也不敢違抗,連忙道:「是,屬下遵命。」


    兩人一前一後徑直走到練武場,你來我往轟轟烈烈打了起來。


    竺千不敢大意,以前是用盡全力應對,今天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傍晚,張詩瀅寫的信就送到了軍營裏。


    彼時宣親王和竺千還在練武場激烈打著。


    宣親王現在聽到張詩瀅的事情都來氣,就更別說看她的信了。


    「把信扔過來。」對送信侍衛道。


    「是。」送信侍衛直接把信給扔到宣親王那邊。


    隻見宣親王揚起長纓槍在空中來來迴迴比劃了幾次,那封信件頓時呈碎末飄的到處都是。


    *


    張詩瀅的月事過去了,那種渴望的感覺猛烈爆發。


    就像是泄了的山洪,無法抵擋。


    張詩瀅躺在床上睡覺,整個人就像是吃了春,藥似的。


    她真的完全忍受不了了。


    也不知道古人是怎麽發明出這種東西的,簡直要人命。


    現在也就十天左右的樣子,已經這麽嚴重了。


    不難想像之後會是怎樣!


    她現在毫不懷疑,若是十五天之內沒有撲倒宣親王,她真的會涼涼。


    張詩瀅半夜睡不著覺,直接把春喜喊了進來。


    春喜連忙行禮請安:「王妃,你找奴婢有何事?」


    張詩瀅坐在床邊,小臉紅的嚇人,一身的汗水,頭上的髮鬢都是汗汗的,不少髮絲都貼在她的臉上,脖頸上。


    這副模樣雖然有些狼狽,但更有種別樣的風情。


    「本妃讓你安排的找醫穀神醫的事情,可有進展了?」


    春喜麵色愁苦道:「迴稟王妃,現在還沒有消息迴來,奴婢昨天還飛鴿傳書過去了,還未迴信。」


    「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有消息?」張詩瀅急的煩躁。


    「奴婢馬上再去飛鴿傳書問問。」


    「快去。」張詩瀅道。


    「是。」春喜連忙退了出去。


    之後張詩瀅又躺下睡了一會兒,實在是睡不著,難受的很,又起來洗了個澡才睡下。


    忙慌慌的快到天亮,張詩瀅才睡熟過去。


    翌日,張詩瀅睡到下午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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