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昌武國發動第一次進攻又過去了十日時間,在這十日時間,因著天師府當日的那一言,如今亦到了兌現之時。


    拓跋國金鑾殿內,天子高高而坐,偶爾睜眼掃視而下時還隱隱可見這位天子微微露出的不滿神情。


    “天師府府主何時進殿?”天子淡淡的看向一旁待立的身影問道。


    王福俯身應道,“迴陛下,府主已在來時的路上了。”


    天子聞言沒在說話,隻是在靜靜看著殿外的方向時眉間偶有一絲不耐劃過。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就在殿內朝臣議論紛紛的空隙殿外終於傳來了動靜。


    “天師府府主覲見!”


    天子睜眼,群臣無聲。


    姒錦身穿著一件儒青色的袍子微低身向著上首行了一禮,“給陛下請禮!”


    “嗯”天子眯眼應聲。


    姒錦迴身站直。


    “想必姒府主已知道朕今日為何召見你了吧?”


    姒錦淡笑著點了點頭。


    “宮下已知。”


    “那便說說吧。”天子不耐出聲。


    “迴陛下,宮下已確認了司郡主身在何處了。”


    天子眯眼驚愕出聲,“當真?”


    “不敢欺瞞陛下。”姒錦笑著道。


    “好!快些說說西南王之女在何處!”


    姒錦麵上劃過猶豫。


    天子眯眼暗自疑惑,“怎麽?姒府主有何不便言明的地方?”


    姒錦抬頭看了一眼上首,複又掃了一眼此時交頭接耳的群臣麵上略顯猶豫。


    天子瞬間會意。


    “今日無本要奏,愛卿們便退朝吧。


    天子一言出以三皇子陣營的一黨人員突然各自騷動了一陣子。


    今日的朝堂上唯一留下的隻剩三皇子一位皇子。


    天子話剛畢,三皇子聞言立即掃視了一圈群臣,麵上微微閃過一抹思緒。


    天子話畢見底下的一眾朝臣中還有一批並未離開,頓時眼底的不耐更濃了一些。


    “怎麽?三兒還有其他事宜?”天子淡漠的看向拓拔浚。


    拓拔浚立即迴神麵上閃過一抹慌張,迴道,“父皇,是兒臣發了會呆,兒臣這就告退!”說著以他為陣營的一眾朝臣零零散散中也相接著退出了大殿。


    大殿內安靜了很多,天子蹙眉間轉眼看向一旁的姒錦。


    姒錦細眼盯著最後的三皇子背影,眼底含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在上首天子迴過神來之際,這位天師府的府主也早已又轉過頭了。


    天子淡淡開口問道:“如此這般姒府主該可以說了吧?”


    姒錦笑容徹底消失,轉而僵著臉一臉嚴肅的迴道,“三日前宮下發現郡主在吉華之城出現過。”


    “哦?”天子抬眸眼內含疑。


    姒錦挺了挺身接著說道,“宮下沿路而查,在宮下到達吉華之時,那位郡主卻是又消失不見了……”


    “姒錦,你的意思是西南王之女還是未能尋迴?”天子不耐的打斷了他的話。


    “迴陛下,宮下話還未完,在宮下在仔細嚴查之下終於讓宮下查探到了一絲蛛絲馬跡。種種跡象表明此次事件恐怕牽扯頗大,一則其內有趙家,錢家,朝廷將領若幹等人員情況,因其內關係複雜且不太好處理,所以宮下這段時間亦是在進行深一步的探查,就在今日宮下得知了此次事件內覺得有著趙家錢家兩家人員在內!”


    天子淡淡的聽完話,眉頭緊鎖,在這位天子看來,趙家與錢家一直是有很深的嫌隙的,這也是兩族百年前就結下的世仇了。若是這兩族膽敢做出這件有損國家之事,眼下這位天子還是不確信的。


    下首的姒府主似乎也早已料到了眼前的帝王不會太過於相信他的迴答,因此心下早已又準備好了接下來的說辭。


    姒錦接著而道,“事關重大,因此宮下又仔細分辨了一下其內的人員,其中分別是以錢家錢輕,趙家趙荃為主。這兩族的二把手恰巧在同一日均聚頭在了吉華之地的有間客棧內,於兩個時辰後二人一前一後離開,當日西南王之女便憑空消失不見了,然,在之前那位郡主宮下的人手還是可以觀看到那位郡主的身影的……然,這接下來就不知為何突然消失不見了……”


    天子聽完話沒有立即發話,眉頭緊鎖,似乎在考量著眼前這位府主口中話語的真實性與可靠性。


    過了很久,下首的姒府主才聽到上首的天子終於開了口。


    “姒府主,你是否已有了猜測?”


    天子語氣冷淡,透過麵目之上並看不出此時這位天子的心下是如何景象。


    姒錦微揚了揚手臂而應道,“宮下心中自是有了一些猜測。”


    天子冷然問道,“是誰!”


    殿內久久過後想起一道淺顯的聲音。


    “恐怕已在眾皇子之列……”


    “放肆!”天子震怒,揚手拍案而起。


    底下的天師府府主似也是被驚了到了,身子忍不住一個小哆嗦,低垂而下的眼內還隱隱劃過了一絲不安,然此時震怒非常的上首天子並未發現這一抹跡象。


    轉眼間三天而過,時間總是在人們發現時顯得快速無比,卻在平時不發現時顯得如此的漫長。


    遠在風靈國的鳳英在經曆了幾天前那位女皇的逼問之後,便再也沒見到過那位女皇單獨召見他們了。雖然不問問題來刺激他們也是好事,但是那位女皇隔三差五的便單獨召見其他這國內的朝臣,這一現象也是讓鳳英不安與焦躁了很多。


    隨著呆在風靈國越久,鳳英越是能感受到風靈國人的安定性,所謂安寧性是指,風靈國人團結而愛好和平,穩定發展而不得罪他國,吸收經驗而不一味套用。


    這一抹印象給了鳳英太多的危機感,畢竟這個國家不是她所出生的國家,這個國家在昌武國事件發生後必然也會給他們大拓拔國帶來一些隱患,這些都是鳳英所擔憂的。雖然這看似還很遠的問題,但是夾雜在昌武國已與本國鬧得麵僵的情形上,這些問題忽然都有了一些可能會發生了。


    這一日,風靈國的女皇忽然接到了一封信,看到信封上印有專有的玉璽印時,這位女皇才明白,手中的這封信是昌武國那位君主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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