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殺人機器
“我告訴你吧，你對他還不了解，他呀，從小就跟著一群痞子混子們長大的。
他的人生我是太了解了。
他母親呀，是個...是個雞，他爸是誰都不知道，他母親二十來歲就失足做了小姐，但剛開始做，誰知道是經驗不足，還是防範措施沒做好，總之剛開始幹，沒接待幾個客人，就懷了孕，懷上了他。
哪知道他爸是誰啊，就他媽那人，那時候歲數又小，等肚子大了以後，才意識到懷孕了，她老板見她懷孕，就不讓她再繼續接客了。
他媽揮錢如土，一分錢都沒攢下過，連到醫院打胎的錢都沒有，之後不知怎麽決定的，決定把他先生下來。
結果等生下來以後，對他不管不顧的，整天把他丟在家裏，自己出去鬼混，接客什麽的，他自己就跟個野孩子似的。
他媽連名字都不給他起，經常野種雜種的叫他，就連說話也顧不著教給他，我告訴你吧，他就連走路，都是自己餓瘋了，硬撐著去夠桌子上的食物，學會的走路。
這些我也是聽別人傳說的。
還有啊，他媽不僅不怎麽管他，還經常拿他撒氣，我估計他媽絕對是個虐待狂，絕對是個變態。
可能是因為生過一迴小孩，身材有些走樣，你也知道的，她們幹那一行，身材比長相還要重要。
她之後因為生了孩子，身材走樣了之後，立馬價位大跌，找她的客人也明顯少了，她肯定氣不過啊，但她沒地兒撒氣，她就把氣都撒到619身上了。
她覺得全都是因為這倒黴的孩子，害得她掙不到錢，連最得意的身材都毀了。
你可能還沒見過619的身上，哎呦，全是燙的煙頭疤，他媽為了撒氣，經常在他身上滅煙頭！
還有皮膚上被刀片拉的刮痕，還有一塊一塊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留下的傷疤，這麽跟你說吧，他除了臉上沒事，其餘渾身上下沒幾個好地方了。
他最顯眼的傷疤，就是他後背被他媽用刀片刻的619的字樣，所以我們才叫他619。
經我們初步推算，619這個數字，應該是他的生日，六月十九，因為他媽不是在醫院裏產的他，是在自己家浴缸裏生的。
可能是沒錢去醫院生孩子吧，你想啊，就她自己在家裏生的孩子，又沒人照顧，不定有多辛苦呢。
那天是六月十九，可以說是她人生當中最痛苦的一天，差點沒大出血死了，她可永遠都忘不了這天，她應該都怪罪到了這個倒黴的孩子身上。
在619大點之後，她指不定是喝醉了還是抽什麽風了，拿著刀片就在619身上刻了個六月十九的字樣，應該是對他報複撒氣呢。
他媽經常會對他說的一句話就是，什麽六月十九號那天真後悔把他生下來，沒把他扔了，還有什麽什麽你個小累贅啊怎麽怎麽樣，真讓她受了大罪了，還有什麽6月19真是她最倒黴的一天 ，又是大出血又是怎麽怎麽地。”
“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老財聽到這裏，便不解問道。
“你先聽我說啊。”番老三迫不及待道：“我們認識啊，我認得他媽，他媽後來就找我們借了十幾萬的高利貸，成了我們的客戶，我經常到她家催債去，我親眼看見過點一二三。”
“哦這樣啊，那個時候你就開始做高利貸生意了？你做這買賣時間夠久的啊。”老財說道。
“我去過好幾迴她家催貸，有過幾迴還正好遇見了他媽在家就開始接客了，619就在邊兒上守著，看著他媽工作。經常會有不三不四的男的到她家來。”番老三迴道：
“說這話得有個七八年了吧，就是在619差不多十歲左右的時候。
那段時間他媽借我們貸款最後的還款期限到了，我那天帶人到她家討債，結果到了那裏，她早他媽的跑路了！早就不見人影了，那個時候就看見619一個人在家，問他媽去哪了，他也不說話。
等過了一段時間，大概有個十來天吧，我們又去她家找她討債去了，說不定她人已經迴來了呢，到她家找一趟碰碰運氣。
結果去了還是沒人，但619還在呢，已經餓得皮包骨了，後來才知道，他媽是徹底跑路了，再也不迴來了，把619扔在家裏好些日子了，那個**把這麽小的孩子丟家裏不管不顧，也不怕把他餓死。
要不是我們那天去了，正好趕上了，619估計就被餓死了。
然後我們幾個兄弟一商量，還是把他帶迴來養著吧，好歹一條命呢。”
“然後你們就把他帶迴來了？養大了？”老財問道。
“對。”番老三點點頭道：“一直跟著我這幾個小弟，小紅他們長大的，剛一來，話都不迴說幾句，還是我們教的他說幾句人話呢。
剛來的時候就有個十一二歲，但是這孩子太肉了，天生膽小，應該是被他媽虐待出心理陰影了，我們那個地方都是些什麽人？管他多大年紀，看不慣他了，該挨打的照樣也得挨打。
剛一來也幹不了別的，就一直給我們當跑腿的，經常被打，天天挨打，成了常事兒了，然後就有一次，我看他又被欺負，我讓他還手，嘿，我隻說了這麽一句，這下子一拳就把那個比他高上半截身子的家夥給打死了！
就用了一拳呀！直接打的要害，幹脖子上了，立馬吐血死翹翹了，下手真是狠毒啊，爆發力太強了！從那開始，我就看出他的這個天生的能力了。
我那個時候才明白，他不是不能打，他就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他除了知道怎麽打架，怎麽吃飯以外，他沒有任何自己思考的能力，說白了就是自己拿不定主意，一切隻聽吩咐，聽命令。
做任何事都要命令，凡是隻要一聲令下，我告訴你吧，在外麵做任務的時候，我隻要不下令還手，他被人打死了都不敢還手，沒有絲毫的自主能力，就打架是把好手，那他不當小弟當打手，還能幹嘛？
這麽些年我一直這麽培養他，直到現在。
你還沒見過他打架的時候呢，別看身材瘦小，個子矮 ，但他爆發力極大，他知道怎麽能在最簡單最快速的情況下，要了一個人的命，這是他天生的天賦，學不來的。
唯一的缺點嗎，就是他隻能服從命令，隻要我不給他命令，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有一次我都快要被幾個家夥給打死了，嘿，這小子愣是眼瞅著不幫忙，後來我才想起來，我還沒給他下令呢，隻要一下令，他才知道動手的。
還有一個就是，他也沒有溝通的能力，話不會說幾句，因為小時候沒人教過他說話溝通，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不具備溝通能力，他也根本沒有這個習慣。”
“能力是能力方麵，可這......”老財不知道還有什麽擔憂，
但在他說完話之前，沒等他說完，番老三便打斷道：“你就信我吧，沒錯的。待會他還有比賽呢，大不了你先看看他的能力再說嘛。”
“呃......”老財猶豫了一會兒過後，便淡淡迴道：“好吧，是雞是蛋，等我看了再說，不過先說好，在我沒看見他的能力之前，我是不會用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當打手的。”
“行行行，你說了算，走吧。”
番老三說罷，便來到了他們幾個身前。
“他腰上為什麽鎖著根鐵鏈？那是幹什麽用的？”這時，老財再次走過來之後，他注意到了619腰上盤的那條粗粗的鐵鏈，便問道。
“哦你說那個鐵鏈啊。”番老三迴道：“那是他的愛物。”
“愛物？什麽意思？”老財沒聽明白番老三說的是什麽意思。
“就是......怎麽說呢.....”番老三迴道：“這跟鐵鏈是他從小帶到大的，他媽經常用這根鐵鏈把他鎖在家裏，怕他到處亂跑。
他從小對這條鐵鏈產生依賴了，成了他的離不開的小物件了，可能是他媽經常把他從小就用這跟鐵鏈綁在家裏，時間長了，對它有感情了。
...怎麽說呢，戴上它，619會有安全感，沒有了它，619就渾身不自在。明白我的意思吧？就跟一個小孩睡覺時，總想著抱著他心愛的毛絨玩具睡覺，要麽就睡不踏實，這跟鐵鏈，就好比是他的毛絨玩具。”
“戀物癖啊？”老財說道。
“呃......也可以這麽說吧。”番老三說道：“正好我們也經常怕他會亂跑，跑丟了可怎麽辦？所以我們也經常用這跟鐵鏈把他鎖起來。
就是裝裝樣子而已，隻要簡單鎖一下，他就知道什麽意思了，就待在原地不會再動地方了，其實這根鐵鏈一摘就掉了。鎖著他隻是象征性的東西。”
“那不成了跟養一條狗一樣嗎？！”老財聽此後，立馬調侃道：“你說了他這麽半天，從他這個性格也好，還是其他什麽，還有你們對待他的方式，我怎麽感覺你們把他當成了一條狗來養啊！
你們對待他，就像是對待一條狗一樣，你們這麽對一個年齡這麽小的孩子，你們他媽的咋想的？”
“我們本來也不是這樣的。”番老三喃喃說道：“但是養著養著，他的感覺，還有我們對他的對待方式，慢慢就成這樣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哎呀，這樣不是挺好的嗎，聽話辦事就行了，我們看中他的，就是他的能力。
養他這麽大，總不能白養吧。
隻要給他一塊麵包，再給他一個睡覺的窩棚，他啥都幹，又能給我掙錢，一分錢又不要，這麽大的便宜，哪撿去？
給！619！賞你個麵包！”
番老三說罷，便將兜裏一直為619準備的一塊麵包，掏出來，丟在了619的腳下。
619像是已經餓壞了，見到番老三給自己扔來了一塊麵包，隨即立馬蹲下了身子，雙手一把捧起了扔在地上的麵包，一把塞進了嘴裏，狼吞虎咽的大口咀嚼著。
蹲在地上就這麽吃。
“你他媽就不能好好遞到他的手裏嗎？！你他媽的給扔地上幹嘛？！好玩兒啊？！”老財對番老三的這個行為很是氣不忿，完完全全是把619當成狗來喂了，完全沒有把他當人來看待。
“沒關係！他都習慣了，人家都不在意，這麽些年就是這麽過來的，你這麽大反應幹嘛，你沒必要這麽......”番老三正說著說著，見老財的表情很是惱怒，便不敢再多說什麽，隨即便立馬順從道：
“好好好！行行行！以後不給他扔地上了，直接遞到他手裏，行了吧，你們幾個也給我記住，老財大哥發話了，給我照辦！”
番老三又對另外那三個打手說道，這才體驗出番老三又多善於奉承老大，像他這種人，巧言舌簧，善於察言觀色，當小弟早就當明白了。
“是！”
隨即小紅和小麗還有曉芳他們三個隨聲附和道。
就在這時，619用雙手捧著正吃著麵包，老財突然注意到了619的雙手。
本來還以為那是戴著一副手套，但等上眼看清楚之後，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麽手套，
而是在他的雙手上，佩戴了一副鋼製外骨骼，做工很是精致，由多個小零件組裝而成，緊貼在手掌上，每一個關節，都有微型液壓杆來驅動，方便靈活的活動，
在他的外骨骼手背處，還有四根拉簧，對稱著每根手指的手背上的大筋，這樣一來，即便是毫無彈性的鋼鐵，也能用拉伸的作用，讓他可以靈活的握住拳頭。
在手腕部位，有一個圓環進行固定。
整體看起來，非常的小巧靈活，雖然機械感十足，絲毫沒有多餘的笨重模樣，體型就跟普通的手套一樣小，離遠了一看，還真以為他戴的是一對手套呢。
“我告訴你吧，你對他還不了解，他呀，從小就跟著一群痞子混子們長大的。
他的人生我是太了解了。
他母親呀，是個...是個雞，他爸是誰都不知道，他母親二十來歲就失足做了小姐，但剛開始做，誰知道是經驗不足，還是防範措施沒做好，總之剛開始幹，沒接待幾個客人，就懷了孕，懷上了他。
哪知道他爸是誰啊，就他媽那人，那時候歲數又小，等肚子大了以後，才意識到懷孕了，她老板見她懷孕，就不讓她再繼續接客了。
他媽揮錢如土，一分錢都沒攢下過，連到醫院打胎的錢都沒有，之後不知怎麽決定的，決定把他先生下來。
結果等生下來以後，對他不管不顧的，整天把他丟在家裏，自己出去鬼混，接客什麽的，他自己就跟個野孩子似的。
他媽連名字都不給他起，經常野種雜種的叫他，就連說話也顧不著教給他，我告訴你吧，他就連走路，都是自己餓瘋了，硬撐著去夠桌子上的食物，學會的走路。
這些我也是聽別人傳說的。
還有啊，他媽不僅不怎麽管他，還經常拿他撒氣，我估計他媽絕對是個虐待狂，絕對是個變態。
可能是因為生過一迴小孩，身材有些走樣，你也知道的，她們幹那一行，身材比長相還要重要。
她之後因為生了孩子，身材走樣了之後，立馬價位大跌，找她的客人也明顯少了，她肯定氣不過啊，但她沒地兒撒氣，她就把氣都撒到619身上了。
她覺得全都是因為這倒黴的孩子，害得她掙不到錢，連最得意的身材都毀了。
你可能還沒見過619的身上，哎呦，全是燙的煙頭疤，他媽為了撒氣，經常在他身上滅煙頭！
還有皮膚上被刀片拉的刮痕，還有一塊一塊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留下的傷疤，這麽跟你說吧，他除了臉上沒事，其餘渾身上下沒幾個好地方了。
他最顯眼的傷疤，就是他後背被他媽用刀片刻的619的字樣，所以我們才叫他619。
經我們初步推算，619這個數字，應該是他的生日，六月十九，因為他媽不是在醫院裏產的他，是在自己家浴缸裏生的。
可能是沒錢去醫院生孩子吧，你想啊，就她自己在家裏生的孩子，又沒人照顧，不定有多辛苦呢。
那天是六月十九，可以說是她人生當中最痛苦的一天，差點沒大出血死了，她可永遠都忘不了這天，她應該都怪罪到了這個倒黴的孩子身上。
在619大點之後，她指不定是喝醉了還是抽什麽風了，拿著刀片就在619身上刻了個六月十九的字樣，應該是對他報複撒氣呢。
他媽經常會對他說的一句話就是，什麽六月十九號那天真後悔把他生下來，沒把他扔了，還有什麽什麽你個小累贅啊怎麽怎麽樣，真讓她受了大罪了，還有什麽6月19真是她最倒黴的一天 ，又是大出血又是怎麽怎麽地。”
“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老財聽到這裏，便不解問道。
“你先聽我說啊。”番老三迫不及待道：“我們認識啊，我認得他媽，他媽後來就找我們借了十幾萬的高利貸，成了我們的客戶，我經常到她家催債去，我親眼看見過點一二三。”
“哦這樣啊，那個時候你就開始做高利貸生意了？你做這買賣時間夠久的啊。”老財說道。
“我去過好幾迴她家催貸，有過幾迴還正好遇見了他媽在家就開始接客了，619就在邊兒上守著，看著他媽工作。經常會有不三不四的男的到她家來。”番老三迴道：
“說這話得有個七八年了吧，就是在619差不多十歲左右的時候。
那段時間他媽借我們貸款最後的還款期限到了，我那天帶人到她家討債，結果到了那裏，她早他媽的跑路了！早就不見人影了，那個時候就看見619一個人在家，問他媽去哪了，他也不說話。
等過了一段時間，大概有個十來天吧，我們又去她家找她討債去了，說不定她人已經迴來了呢，到她家找一趟碰碰運氣。
結果去了還是沒人，但619還在呢，已經餓得皮包骨了，後來才知道，他媽是徹底跑路了，再也不迴來了，把619扔在家裏好些日子了，那個**把這麽小的孩子丟家裏不管不顧，也不怕把他餓死。
要不是我們那天去了，正好趕上了，619估計就被餓死了。
然後我們幾個兄弟一商量，還是把他帶迴來養著吧，好歹一條命呢。”
“然後你們就把他帶迴來了？養大了？”老財問道。
“對。”番老三點點頭道：“一直跟著我這幾個小弟，小紅他們長大的，剛一來，話都不迴說幾句，還是我們教的他說幾句人話呢。
剛來的時候就有個十一二歲，但是這孩子太肉了，天生膽小，應該是被他媽虐待出心理陰影了，我們那個地方都是些什麽人？管他多大年紀，看不慣他了，該挨打的照樣也得挨打。
剛一來也幹不了別的，就一直給我們當跑腿的，經常被打，天天挨打，成了常事兒了，然後就有一次，我看他又被欺負，我讓他還手，嘿，我隻說了這麽一句，這下子一拳就把那個比他高上半截身子的家夥給打死了！
就用了一拳呀！直接打的要害，幹脖子上了，立馬吐血死翹翹了，下手真是狠毒啊，爆發力太強了！從那開始，我就看出他的這個天生的能力了。
我那個時候才明白，他不是不能打，他就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他除了知道怎麽打架，怎麽吃飯以外，他沒有任何自己思考的能力，說白了就是自己拿不定主意，一切隻聽吩咐，聽命令。
做任何事都要命令，凡是隻要一聲令下，我告訴你吧，在外麵做任務的時候，我隻要不下令還手，他被人打死了都不敢還手，沒有絲毫的自主能力，就打架是把好手，那他不當小弟當打手，還能幹嘛？
這麽些年我一直這麽培養他，直到現在。
你還沒見過他打架的時候呢，別看身材瘦小，個子矮 ，但他爆發力極大，他知道怎麽能在最簡單最快速的情況下，要了一個人的命，這是他天生的天賦，學不來的。
唯一的缺點嗎，就是他隻能服從命令，隻要我不給他命令，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有一次我都快要被幾個家夥給打死了，嘿，這小子愣是眼瞅著不幫忙，後來我才想起來，我還沒給他下令呢，隻要一下令，他才知道動手的。
還有一個就是，他也沒有溝通的能力，話不會說幾句，因為小時候沒人教過他說話溝通，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不具備溝通能力，他也根本沒有這個習慣。”
“能力是能力方麵，可這......”老財不知道還有什麽擔憂，
但在他說完話之前，沒等他說完，番老三便打斷道：“你就信我吧，沒錯的。待會他還有比賽呢，大不了你先看看他的能力再說嘛。”
“呃......”老財猶豫了一會兒過後，便淡淡迴道：“好吧，是雞是蛋，等我看了再說，不過先說好，在我沒看見他的能力之前，我是不會用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當打手的。”
“行行行，你說了算，走吧。”
番老三說罷，便來到了他們幾個身前。
“他腰上為什麽鎖著根鐵鏈？那是幹什麽用的？”這時，老財再次走過來之後，他注意到了619腰上盤的那條粗粗的鐵鏈，便問道。
“哦你說那個鐵鏈啊。”番老三迴道：“那是他的愛物。”
“愛物？什麽意思？”老財沒聽明白番老三說的是什麽意思。
“就是......怎麽說呢.....”番老三迴道：“這跟鐵鏈是他從小帶到大的，他媽經常用這根鐵鏈把他鎖在家裏，怕他到處亂跑。
他從小對這條鐵鏈產生依賴了，成了他的離不開的小物件了，可能是他媽經常把他從小就用這跟鐵鏈綁在家裏，時間長了，對它有感情了。
...怎麽說呢，戴上它，619會有安全感，沒有了它，619就渾身不自在。明白我的意思吧？就跟一個小孩睡覺時，總想著抱著他心愛的毛絨玩具睡覺，要麽就睡不踏實，這跟鐵鏈，就好比是他的毛絨玩具。”
“戀物癖啊？”老財說道。
“呃......也可以這麽說吧。”番老三說道：“正好我們也經常怕他會亂跑，跑丟了可怎麽辦？所以我們也經常用這跟鐵鏈把他鎖起來。
就是裝裝樣子而已，隻要簡單鎖一下，他就知道什麽意思了，就待在原地不會再動地方了，其實這根鐵鏈一摘就掉了。鎖著他隻是象征性的東西。”
“那不成了跟養一條狗一樣嗎？！”老財聽此後，立馬調侃道：“你說了他這麽半天，從他這個性格也好，還是其他什麽，還有你們對待他的方式，我怎麽感覺你們把他當成了一條狗來養啊！
你們對待他，就像是對待一條狗一樣，你們這麽對一個年齡這麽小的孩子，你們他媽的咋想的？”
“我們本來也不是這樣的。”番老三喃喃說道：“但是養著養著，他的感覺，還有我們對他的對待方式，慢慢就成這樣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哎呀，這樣不是挺好的嗎，聽話辦事就行了，我們看中他的，就是他的能力。
養他這麽大，總不能白養吧。
隻要給他一塊麵包，再給他一個睡覺的窩棚，他啥都幹，又能給我掙錢，一分錢又不要，這麽大的便宜，哪撿去？
給！619！賞你個麵包！”
番老三說罷，便將兜裏一直為619準備的一塊麵包，掏出來，丟在了619的腳下。
619像是已經餓壞了，見到番老三給自己扔來了一塊麵包，隨即立馬蹲下了身子，雙手一把捧起了扔在地上的麵包，一把塞進了嘴裏，狼吞虎咽的大口咀嚼著。
蹲在地上就這麽吃。
“你他媽就不能好好遞到他的手裏嗎？！你他媽的給扔地上幹嘛？！好玩兒啊？！”老財對番老三的這個行為很是氣不忿，完完全全是把619當成狗來喂了，完全沒有把他當人來看待。
“沒關係！他都習慣了，人家都不在意，這麽些年就是這麽過來的，你這麽大反應幹嘛，你沒必要這麽......”番老三正說著說著，見老財的表情很是惱怒，便不敢再多說什麽，隨即便立馬順從道：
“好好好！行行行！以後不給他扔地上了，直接遞到他手裏，行了吧，你們幾個也給我記住，老財大哥發話了，給我照辦！”
番老三又對另外那三個打手說道，這才體驗出番老三又多善於奉承老大，像他這種人，巧言舌簧，善於察言觀色，當小弟早就當明白了。
“是！”
隨即小紅和小麗還有曉芳他們三個隨聲附和道。
就在這時，619用雙手捧著正吃著麵包，老財突然注意到了619的雙手。
本來還以為那是戴著一副手套，但等上眼看清楚之後，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麽手套，
而是在他的雙手上，佩戴了一副鋼製外骨骼，做工很是精致，由多個小零件組裝而成，緊貼在手掌上，每一個關節，都有微型液壓杆來驅動，方便靈活的活動，
在他的外骨骼手背處，還有四根拉簧，對稱著每根手指的手背上的大筋，這樣一來，即便是毫無彈性的鋼鐵，也能用拉伸的作用，讓他可以靈活的握住拳頭。
在手腕部位，有一個圓環進行固定。
整體看起來，非常的小巧靈活，雖然機械感十足，絲毫沒有多餘的笨重模樣，體型就跟普通的手套一樣小，離遠了一看，還真以為他戴的是一對手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