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出擊新羅區！
而二天一早，在李陽的住處，此時的李陽睡得正香，畢竟李陽是個過夜生活的家夥，白天時間一般都在睡覺。
這時就聽見門外傳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李陽的美夢，李陽被敲門聲吵醒之後，似乎並不打算理持，滿臉煩躁的一把將大被蒙過了頭。
就等著老鄧去開門，因為老鄧的房間門離門口近。
但敲門聲持續了很久還是不見老鄧開門去，吵鬧的敲門聲突然讓李陽一把掀開了被子，隻見被子下的李陽瞪大了滿是紅血絲的眼睛。
“操！他媽誰啊！這一大清早的！”
李陽顯得很是不情願的下了床，踢拉上他的鞋，踩著鞋子的腳後跟，便去開門。
到門口前，路過老鄧的房間時，見老鄧的房間開了一個門縫，李陽也納悶，敲門聲這麽大，老鄧聽不見嗎？！
隨即李陽先不去開門，而是朝老鄧門前，順著門縫看了看裏麵，看老鄧不是睡死過去了吧。
隻見裏麵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有男人的有女人的，在往床上一看，老鄧光著個大腚，掘在床上，睡得像個死豬似的，身旁還躺著一個胖大姐，是老鄧最近新勾搭上的鄰居大嬸兒。
怪不得睡的跟死豬一樣，就衝著扔了這一地的衣裳，昨晚上一定是玩嗨了，老鄧已經虛脫掉了。
李陽看著狼狽不堪的老鄧，滿是嫌棄的搖了搖頭，隨後比啊幫他關上了房間門。
李陽似乎已經懟這個辣眼睛的畫麵見怪不怪了，要就習慣了老鄧的這個小癖好。
李陽走到門前，一打開門，
“陳凱？！你他媽敢起的再早點嗎！”
李陽開門一看，見來者是陳凱，而且在陳凱身邊，還跟著一個打扮的招蜂引蝶，長相異常嫵媚的娘們兒。
憑李陽的經驗和眼力，一眼就能認出這種人，是一隻雞......
是的，那個女的正是柳玉，她跟著陳凱一塊兒來的。
陳凱一看李陽到現在還沒起床，上身光著身子，下身隻穿了一個大褲衩子，滿眼血絲，一嘴的胡子拉碴，頭發還被枕頭壓出了一個坑，睡的胖鼻子腫眼，腫著倆大眼泡，很是頹廢。
此時的李陽看到這個柳玉，不由的眼前一亮，不禁微微揚起帶著胡茬的嘴角，提亮了滿是血絲的眼睛，對這個柳玉上下仔細打量著。
琢磨著這小子大早上的帶著個雞來找自己幹嘛？難不成是體諒到了自己的空虛，專門來犒勞自己的？
“李陽，借車使使，我去一趟東海岸，打個船的去新羅區。晚上可能就迴來了。今天你不用車吧？”陳凱直接說道。
原來陳凱這一大早上的，是來借車來了，打車又不方便，還得帶這柳玉，總不能走著去那裏吧。
而這個柳玉在看到李陽之後，光著個上身，露出完美而又健碩的肌肉身材，他身上的些傷疤更是讓李陽彰顯出猛男的氣息。
這個柳玉被站在麵前的李陽迷的一塌糊塗，狐狸似的本性立即被勾勒了出來。
“帥哥~！我們想借你車開開，行不行嘛~”柳玉滿身嫵媚的樣子，騷了吧唧的，說是借車，但她更像是在勾搭李陽。
說著說著還對李陽動起了手，要伸手去摸李陽的下巴，挑逗一下李陽。
“神馬？！”
誰知李陽突然瞪著眼睛，大叫了一聲，“又他媽的借車？！”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柳玉渾身一顫，剛伸出去的手，又馬上縮了迴來。
她也沒想到李陽會突然喊這麽一句，一點麵子都不給。
“你今天又不使車，咋地，你今天還有業務啊？”陳凱問道。
“沒有啊......”李陽隱隱迴道。
“那不就結了！車鑰匙給我，快點的，我趕時間。”陳凱說罷，便毫不客氣的伸出手來要鑰匙。
“好好好...給給給......”隨即李陽很是不情願的將車鑰匙交到了陳凱的手裏，自己的“愛車”都快成了陳凱的座下之物了，還不如直接送他得了。
“行了，我走了啊。”陳凱接過車鑰匙以後，便幹淨利落的轉身要走。
“等等！”李陽隨即又叫住了陳凱：“你去雞區幹嘛？”
陳凱迴過身迴道：“做...做一個任務......”
李陽見陳凱這吞吞吐吐的樣子，再看他身邊跟著的這個女的，他要去的地方又是雞區，那裏都是幹嘛的李陽不會不知道。
“哦！做任務啊......明白了，好好做，別做的過了火了，注意身體啊，別像老鄧似的，現在癱的跟個死豬一樣。”李陽暗暗說道。
陳凱一聽這李陽的意思，這是話裏有話啊，也是，身邊跟著這麽個女的，去的又是那種地方，怎麽能不讓人往歪處想？
陳凱意識到了李陽話裏的意思，便急忙解釋道：“我真的是要去做任務！不信你問她！我是得去雞窩裏走一趟，但我是要救人去啊！她還有個妹妹......”
“行了行了，別解釋了啊。”李陽一聽陳凱要解釋，似乎沒聽進去陳凱的話，隨之打斷道：“年輕人嘛，火力壯，又沒個女朋友，我懂得的，完全理解，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去吧去吧啊。”
“哎你......”
陳凱剛要解釋，還沒等開口，李陽早已經關上了房門，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這個畫麵讓一旁的柳玉不禁樂了起來，噗呲一下笑出了聲。
“笑個屁啊！還不趕緊走？！還去不去啦！”
陳凱怒懟一聲，隨之便轉身下了樓，柳玉緊隨其後跟了下去。
“什麽車啊？”二人走到樓下，出了樓門，柳玉就迫不及待問道。
“看了你就知道了。”陳凱還在賣著關子。
等陳凱帶她到了車跟前，柳玉才傻了眼，“就這破車啊？！”
李陽停在路邊的銀色麵包車，讓柳玉瞬間傻了眼，說它是八手車都有人信。
柳玉看李陽借的不情不願，還以為是什麽豪車呢。
看這李陽長的標準，身材又那麽好，原來是個窮光蛋！
其實李陽也不算是什麽窮逛蛋，老鄧也一樣，他們一宗買賣最次的就能撈個十來萬，最不濟的小散活兒還能撈個幾萬塊錢，最大的買賣幾十萬的都有。
他們兩個隻是生活方式是如此而已。
陳凱先上了車，插下了鑰匙，準備發動，但轉頭一看，柳玉還在一旁盯著這輛車發呆，還沒緩過來呢。
“快上車啊！等什麽呢！”陳凱不耐煩催促道。
“哦......”柳玉反應過來以後，便緩緩上了車。
剛一上車，一關車門，“哄”的一大股塵土被震了出來，車裏瞬間塵土飛揚。
“我的媽呀！這什麽破車啊！”柳玉捂著摳鼻，用手揮著眼前的塵土，不禁吐槽道。
“嗨嗨嗨！”陳凱提醒道：“關門輕點！別把門拍掉了！”
陳凱隨即一擰鑰匙，“咯當咯當咯當”......隨著車身的極速振動搖晃，伴隨著有節奏的噪音，車尾噴出一股黑煙，車子便很容易的就成功啟動了。
隨著陳凱一腳油門，車尾排氣管“嘭”的一聲，放了聲炮響，車子便啟動上了路。
“怎麽樣！這推背感還行吧！”陳凱還問道這柳玉。“就是吧，又該保養了，起步的時候噪音太大。”
“這車還犯得著保養嗎！它還值保養費的錢嗎！”柳玉調侃道。
二人這便行駛在了路上，準備往新羅區進發。
走在半路，此時已經行駛了一個來小時， 陳凱有些耐不住寂寞的樣子，主動找柳玉聊起了天。
“喂......”陳凱叫著柳玉。
“我有名字！”而柳玉顯然對陳凱的不禮貌感到很是不滿。“幹嘛？”
“那個......你從事這一行業又多久了？”陳凱隱隱問道坐在副駕駛的柳玉，要再不聊點什麽，陳凱就該悶死了，但又沒別的話題，隻能聊聊這個了。
“呦嗬？怎麽現在想起關心這個了？”柳玉滿臉從容的迴道：“不多不少，剛好十年整！”
“十年？！”陳凱一聽這個數字，不禁表露出滿臉的驚歎，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邊靠了靠，離她遠點。
這可是十年歲月啊！這得經曆了多少男人啊！別他媽再得了病，傳染了自己。
“你才多大啊？！怎麽就......幹了十年了！？”陳凱驚歎問道。
“我二十八，十八的時候做的這一行。”柳玉依然還是滿臉從容的迴道。
陳凱被這個數字給嚇到了，被柳玉滿臉的從容之色也震撼到了，心裏不禁一直在默默暗道：完了完了完了......毀了毀了毀了......一好好的姑娘全毀了......要不得了！這女的徹底要不得了！
“十......十年了！那你得經曆過......多少男人啊......”陳凱怯怯問道。
柳玉滿臉鎮定，穩穩淡淡的樣子，甚至還有一絲得意的光榮感似的迴道：“多少嘛......真說不準，這麽跟你說吧，拔出來，全插到地裏，能插滿幾畝地！”
好家夥，此話一出，她的這種表達方式，讓陳凱好生膈應！心想著我犯賤多餘問她這個幹嘛？！這不存心給自己找不自在呢嗎！
陳凱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再也沒理過她，趕緊忙完這件事，趕緊讓她滾的遠遠的！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見第二麵了！
陳凱一聲不吭，保持沉默，直到車子開到了鍾羅市東海岸碼頭。
到了目的地，車子靠邊停車，二人下了車以後，來到了碼頭海岸，打了一個船的，十來塊錢，直接給送到對麵的新羅區小島。
二人上了小船，船艙裏還有其他兩三個客人，這是專門用來拉客人的小船，一艘船裏一次能容得下五六個乘客，船艙滿員了之後，才會往對麵海岸走。
船開始慢慢行駛在海麵上，船艙裏的其他客人們都用那異樣的眼神看著柳玉，當然，還有柳玉身旁坐著的陳凱。
經常去新羅區的人們，都知道新羅區幹什麽的最多，是不是這個行業的，從她的打扮上來看，一眼就能瞧出來。
但他們之所以連看陳凱的目光都是異樣的，就是因為陳凱在和柳玉同行，陳凱看起來不過就是一個十九二十來歲的青年大學生，怎麽會跟這種女的作伴，顯然是個誤入歧途的不良少年罷了。
還學生呢，啊呸！
陳凱貌似也能感覺到其他乘客看自己的眼光是有些異樣的，所以陳凱坐在船上，全程都沒好意思抬起頭來，恨不得把臉也用手捂上，但他卻不能這麽做，因為這樣更能顯得他心虛。
在別的地方還好，但這次去的是新羅區，人稱雞區的地方......
漫長的水上之路，終於到了終點站，即便隻是用了短短十來分鍾的時間，但陳凱感覺比過了好幾個小時還要漫長。
上了岸之後，陳凱趕緊帶著柳玉離開了人多的地方。
新羅區終於到了，一靠近海岸就是一副城市的建築，出了碼頭就是一條通往繁華街區的大街，兩邊全是高樓建築。
陳凱看著這裏的景色和環境，不禁想到，如果科莫島迴到之前繁華的景色，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吧。
“位置在哪裏？帶路吧。”陳凱在溜達了一段路程之後，看完了這裏的景色之後，隨之說道。
“就在下一個街區，跟我來。”柳玉說完，便走在了陳凱的前麵，帶起了路。
等走到下一個街區的時候，這時陳凱才發現，往裏走了一段距離，後麵的繁華程度，和海岸那邊的，相差甚遠。
隻有海岸那邊，還比較繁華一些，裏麵就跟普通的小縣城沒什麽兩樣啊，連城市的郊區都比不上，隻能算得上是縣城級別的地方。
看來海岸那邊修整的漂漂亮亮的，給人一種很繁榮的現象，就是為了給上岸人們的第一印象啊，這是很多小地方小地區慣用的製造假象的手段。
而他們這種掩人耳目的手段，其實做的並不完善，走了沒幾步，藏著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
而二天一早，在李陽的住處，此時的李陽睡得正香，畢竟李陽是個過夜生活的家夥，白天時間一般都在睡覺。
這時就聽見門外傳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李陽的美夢，李陽被敲門聲吵醒之後，似乎並不打算理持，滿臉煩躁的一把將大被蒙過了頭。
就等著老鄧去開門，因為老鄧的房間門離門口近。
但敲門聲持續了很久還是不見老鄧開門去，吵鬧的敲門聲突然讓李陽一把掀開了被子，隻見被子下的李陽瞪大了滿是紅血絲的眼睛。
“操！他媽誰啊！這一大清早的！”
李陽顯得很是不情願的下了床，踢拉上他的鞋，踩著鞋子的腳後跟，便去開門。
到門口前，路過老鄧的房間時，見老鄧的房間開了一個門縫，李陽也納悶，敲門聲這麽大，老鄧聽不見嗎？！
隨即李陽先不去開門，而是朝老鄧門前，順著門縫看了看裏麵，看老鄧不是睡死過去了吧。
隻見裏麵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有男人的有女人的，在往床上一看，老鄧光著個大腚，掘在床上，睡得像個死豬似的，身旁還躺著一個胖大姐，是老鄧最近新勾搭上的鄰居大嬸兒。
怪不得睡的跟死豬一樣，就衝著扔了這一地的衣裳，昨晚上一定是玩嗨了，老鄧已經虛脫掉了。
李陽看著狼狽不堪的老鄧，滿是嫌棄的搖了搖頭，隨後比啊幫他關上了房間門。
李陽似乎已經懟這個辣眼睛的畫麵見怪不怪了，要就習慣了老鄧的這個小癖好。
李陽走到門前，一打開門，
“陳凱？！你他媽敢起的再早點嗎！”
李陽開門一看，見來者是陳凱，而且在陳凱身邊，還跟著一個打扮的招蜂引蝶，長相異常嫵媚的娘們兒。
憑李陽的經驗和眼力，一眼就能認出這種人，是一隻雞......
是的，那個女的正是柳玉，她跟著陳凱一塊兒來的。
陳凱一看李陽到現在還沒起床，上身光著身子，下身隻穿了一個大褲衩子，滿眼血絲，一嘴的胡子拉碴，頭發還被枕頭壓出了一個坑，睡的胖鼻子腫眼，腫著倆大眼泡，很是頹廢。
此時的李陽看到這個柳玉，不由的眼前一亮，不禁微微揚起帶著胡茬的嘴角，提亮了滿是血絲的眼睛，對這個柳玉上下仔細打量著。
琢磨著這小子大早上的帶著個雞來找自己幹嘛？難不成是體諒到了自己的空虛，專門來犒勞自己的？
“李陽，借車使使，我去一趟東海岸，打個船的去新羅區。晚上可能就迴來了。今天你不用車吧？”陳凱直接說道。
原來陳凱這一大早上的，是來借車來了，打車又不方便，還得帶這柳玉，總不能走著去那裏吧。
而這個柳玉在看到李陽之後，光著個上身，露出完美而又健碩的肌肉身材，他身上的些傷疤更是讓李陽彰顯出猛男的氣息。
這個柳玉被站在麵前的李陽迷的一塌糊塗，狐狸似的本性立即被勾勒了出來。
“帥哥~！我們想借你車開開，行不行嘛~”柳玉滿身嫵媚的樣子，騷了吧唧的，說是借車，但她更像是在勾搭李陽。
說著說著還對李陽動起了手，要伸手去摸李陽的下巴，挑逗一下李陽。
“神馬？！”
誰知李陽突然瞪著眼睛，大叫了一聲，“又他媽的借車？！”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柳玉渾身一顫，剛伸出去的手，又馬上縮了迴來。
她也沒想到李陽會突然喊這麽一句，一點麵子都不給。
“你今天又不使車，咋地，你今天還有業務啊？”陳凱問道。
“沒有啊......”李陽隱隱迴道。
“那不就結了！車鑰匙給我，快點的，我趕時間。”陳凱說罷，便毫不客氣的伸出手來要鑰匙。
“好好好...給給給......”隨即李陽很是不情願的將車鑰匙交到了陳凱的手裏，自己的“愛車”都快成了陳凱的座下之物了，還不如直接送他得了。
“行了，我走了啊。”陳凱接過車鑰匙以後，便幹淨利落的轉身要走。
“等等！”李陽隨即又叫住了陳凱：“你去雞區幹嘛？”
陳凱迴過身迴道：“做...做一個任務......”
李陽見陳凱這吞吞吐吐的樣子，再看他身邊跟著的這個女的，他要去的地方又是雞區，那裏都是幹嘛的李陽不會不知道。
“哦！做任務啊......明白了，好好做，別做的過了火了，注意身體啊，別像老鄧似的，現在癱的跟個死豬一樣。”李陽暗暗說道。
陳凱一聽這李陽的意思，這是話裏有話啊，也是，身邊跟著這麽個女的，去的又是那種地方，怎麽能不讓人往歪處想？
陳凱意識到了李陽話裏的意思，便急忙解釋道：“我真的是要去做任務！不信你問她！我是得去雞窩裏走一趟，但我是要救人去啊！她還有個妹妹......”
“行了行了，別解釋了啊。”李陽一聽陳凱要解釋，似乎沒聽進去陳凱的話，隨之打斷道：“年輕人嘛，火力壯，又沒個女朋友，我懂得的，完全理解，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去吧去吧啊。”
“哎你......”
陳凱剛要解釋，還沒等開口，李陽早已經關上了房門，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這個畫麵讓一旁的柳玉不禁樂了起來，噗呲一下笑出了聲。
“笑個屁啊！還不趕緊走？！還去不去啦！”
陳凱怒懟一聲，隨之便轉身下了樓，柳玉緊隨其後跟了下去。
“什麽車啊？”二人走到樓下，出了樓門，柳玉就迫不及待問道。
“看了你就知道了。”陳凱還在賣著關子。
等陳凱帶她到了車跟前，柳玉才傻了眼，“就這破車啊？！”
李陽停在路邊的銀色麵包車，讓柳玉瞬間傻了眼，說它是八手車都有人信。
柳玉看李陽借的不情不願，還以為是什麽豪車呢。
看這李陽長的標準，身材又那麽好，原來是個窮光蛋！
其實李陽也不算是什麽窮逛蛋，老鄧也一樣，他們一宗買賣最次的就能撈個十來萬，最不濟的小散活兒還能撈個幾萬塊錢，最大的買賣幾十萬的都有。
他們兩個隻是生活方式是如此而已。
陳凱先上了車，插下了鑰匙，準備發動，但轉頭一看，柳玉還在一旁盯著這輛車發呆，還沒緩過來呢。
“快上車啊！等什麽呢！”陳凱不耐煩催促道。
“哦......”柳玉反應過來以後，便緩緩上了車。
剛一上車，一關車門，“哄”的一大股塵土被震了出來，車裏瞬間塵土飛揚。
“我的媽呀！這什麽破車啊！”柳玉捂著摳鼻，用手揮著眼前的塵土，不禁吐槽道。
“嗨嗨嗨！”陳凱提醒道：“關門輕點！別把門拍掉了！”
陳凱隨即一擰鑰匙，“咯當咯當咯當”......隨著車身的極速振動搖晃，伴隨著有節奏的噪音，車尾噴出一股黑煙，車子便很容易的就成功啟動了。
隨著陳凱一腳油門，車尾排氣管“嘭”的一聲，放了聲炮響，車子便啟動上了路。
“怎麽樣！這推背感還行吧！”陳凱還問道這柳玉。“就是吧，又該保養了，起步的時候噪音太大。”
“這車還犯得著保養嗎！它還值保養費的錢嗎！”柳玉調侃道。
二人這便行駛在了路上，準備往新羅區進發。
走在半路，此時已經行駛了一個來小時， 陳凱有些耐不住寂寞的樣子，主動找柳玉聊起了天。
“喂......”陳凱叫著柳玉。
“我有名字！”而柳玉顯然對陳凱的不禮貌感到很是不滿。“幹嘛？”
“那個......你從事這一行業又多久了？”陳凱隱隱問道坐在副駕駛的柳玉，要再不聊點什麽，陳凱就該悶死了，但又沒別的話題，隻能聊聊這個了。
“呦嗬？怎麽現在想起關心這個了？”柳玉滿臉從容的迴道：“不多不少，剛好十年整！”
“十年？！”陳凱一聽這個數字，不禁表露出滿臉的驚歎，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邊靠了靠，離她遠點。
這可是十年歲月啊！這得經曆了多少男人啊！別他媽再得了病，傳染了自己。
“你才多大啊？！怎麽就......幹了十年了！？”陳凱驚歎問道。
“我二十八，十八的時候做的這一行。”柳玉依然還是滿臉從容的迴道。
陳凱被這個數字給嚇到了，被柳玉滿臉的從容之色也震撼到了，心裏不禁一直在默默暗道：完了完了完了......毀了毀了毀了......一好好的姑娘全毀了......要不得了！這女的徹底要不得了！
“十......十年了！那你得經曆過......多少男人啊......”陳凱怯怯問道。
柳玉滿臉鎮定，穩穩淡淡的樣子，甚至還有一絲得意的光榮感似的迴道：“多少嘛......真說不準，這麽跟你說吧，拔出來，全插到地裏，能插滿幾畝地！”
好家夥，此話一出，她的這種表達方式，讓陳凱好生膈應！心想著我犯賤多餘問她這個幹嘛？！這不存心給自己找不自在呢嗎！
陳凱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再也沒理過她，趕緊忙完這件事，趕緊讓她滾的遠遠的！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見第二麵了！
陳凱一聲不吭，保持沉默，直到車子開到了鍾羅市東海岸碼頭。
到了目的地，車子靠邊停車，二人下了車以後，來到了碼頭海岸，打了一個船的，十來塊錢，直接給送到對麵的新羅區小島。
二人上了小船，船艙裏還有其他兩三個客人，這是專門用來拉客人的小船，一艘船裏一次能容得下五六個乘客，船艙滿員了之後，才會往對麵海岸走。
船開始慢慢行駛在海麵上，船艙裏的其他客人們都用那異樣的眼神看著柳玉，當然，還有柳玉身旁坐著的陳凱。
經常去新羅區的人們，都知道新羅區幹什麽的最多，是不是這個行業的，從她的打扮上來看，一眼就能瞧出來。
但他們之所以連看陳凱的目光都是異樣的，就是因為陳凱在和柳玉同行，陳凱看起來不過就是一個十九二十來歲的青年大學生，怎麽會跟這種女的作伴，顯然是個誤入歧途的不良少年罷了。
還學生呢，啊呸！
陳凱貌似也能感覺到其他乘客看自己的眼光是有些異樣的，所以陳凱坐在船上，全程都沒好意思抬起頭來，恨不得把臉也用手捂上，但他卻不能這麽做，因為這樣更能顯得他心虛。
在別的地方還好，但這次去的是新羅區，人稱雞區的地方......
漫長的水上之路，終於到了終點站，即便隻是用了短短十來分鍾的時間，但陳凱感覺比過了好幾個小時還要漫長。
上了岸之後，陳凱趕緊帶著柳玉離開了人多的地方。
新羅區終於到了，一靠近海岸就是一副城市的建築，出了碼頭就是一條通往繁華街區的大街，兩邊全是高樓建築。
陳凱看著這裏的景色和環境，不禁想到，如果科莫島迴到之前繁華的景色，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吧。
“位置在哪裏？帶路吧。”陳凱在溜達了一段路程之後，看完了這裏的景色之後，隨之說道。
“就在下一個街區，跟我來。”柳玉說完，便走在了陳凱的前麵，帶起了路。
等走到下一個街區的時候，這時陳凱才發現，往裏走了一段距離，後麵的繁華程度，和海岸那邊的，相差甚遠。
隻有海岸那邊，還比較繁華一些，裏麵就跟普通的小縣城沒什麽兩樣啊，連城市的郊區都比不上，隻能算得上是縣城級別的地方。
看來海岸那邊修整的漂漂亮亮的，給人一種很繁榮的現象，就是為了給上岸人們的第一印象啊，這是很多小地方小地區慣用的製造假象的手段。
而他們這種掩人耳目的手段，其實做的並不完善，走了沒幾步，藏著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