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噩耗2
“那這個東西一定就是小棟給你的吧，我收拾他的桌子時看見的。”
張棟母親拿出一個用黃皮紙包著的像是一本書似的東西，張棟在紙皮上寫著“送給陳凱”四個字。
張棟母親本來還見張棟還有意見沒送出去的東西，看著他在這上麵寫的是陳凱的署名，剛好也就碰見陳凱。
由她來交給陳凱，也算是幫張棟完成生前沒有完成的事。
隨之便將這東西遞到了陳凱的手裏。
陳凱見是張棟要送給自己的東西，便不敢耽擱的緊忙接過了它。
緩緩撕開了外麵的包裝，隻見那裏麵包著的是一本最新出版的周刊，超級英雄的漫畫書。
那也是張棟最愛看的漫畫之一，陳凱心裏最清楚張棟為什麽要送自己這本漫畫書了。
他自打認識陳凱以來，想到還沒給新朋友送過任何禮物，向陳凱打聽，得知陳凱也喜歡看超級英雄題材漫畫，而且追的還是同一部漫畫。
便等到這本漫畫的最新周刊出版以後，第一時間就買下了它，準備當禮物送給陳凱。
沒成想還沒來得及親手送給陳凱，就已經永遠沒機會了。
陳凱也想起來了前幾天張棟問自己有什麽愛好，喜歡什麽，自己不以為然，隨便提了這麽一嗓子，沒想到張棟就已經當成禮物把它準備好了。
一想到這，陳凱萬般感動的將那本漫畫抱在懷裏，滿臉熱淚順頰而流，這些眼淚裏包含了太多東西，太多感性，和太多的心情。
此時張棟的母親也已經幫張棟了了最後一件事，將東西遞到陳凱手裏之後，便轉身緩緩離去，嘴裏還在喃喃自語著，像是走前對陳凱說下的餘音：
“千叮嚀萬囑咐，在外麵有什麽事一定要先給家裏說，這傻孩子什麽也不說，經常有幾個無賴欺負他，他也不說，還是我托人打聽的才知道有這麽迴事。
我問他，傻孩子一直說沒事，我就告訴他，你一定要忍著，要麽就躲著，實在躲不了就順著他們點，別讓他們難為你，最起碼能圖個平安……
”
張棟母親抱著張棟的東西，漸行漸遠，給陳凱留下了一個淒涼的背影，“小棟他是個憨實孩子，怎麽就突然……哎呀，你就是不聽媽的話呀……你為什麽就忍不了呢……忍不了躲還不行嗎……你怎麽就衝動了……為什麽突然就這麽逼自己……”
張棟母親漸行離去，隻留下了悲痛欲絕到令人心痛的陳凱懷裏還在抱著那本漫畫書，還有那對陳凱來說更讓自己負罪的死亡餘音。
沉澱了片刻之後，陳凱緩緩站起身來，迴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收拾著準備下班。
剛剛坐下不久，就聽見一句聲音傳來。
“陳凱，掃地哥死了！”
此時，燈泡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的風聲，慌裏慌張的樣子，但又不敢大聲咋唿，滿臉驚愕樣子，低聲對陳凱喃喃道：“我剛才聽到消息，掃地哥他…………你…你怎麽了陳凱？”
燈泡說著說著突然又注意到陳凱紅著眼睛，眼皮微腫，明顯的剛剛哭過，想必是已經知道了張棟的事。
可至於陳凱為什麽為他竟如此傷心難過，這個燈泡就有些不得而知了。
燈泡本來早該下班走人，但由於今天是周六，學校裏沒課，明天又是個周末休息，改換班的人工作還沒有處理幹淨。
所以公司才讓所有工時三小時的兼職工再加兩個小時的班，也就是說燈泡和陳凱今天同一時間一起下班。
“我沒事，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剛才看見張棟他母親正收拾他的東西呢。”
陳凱重重的鼻音，故作自然，暗暗掩飾著自己的哭腔。
可還是被燈泡注意到了，燈泡也是假裝沒有發現這一點，故作隨意的拿起桌子上放著的那本漫畫書：“新版，這是……哪裏弄來的？”
“這是張棟準備送給我的禮物，他知道我愛看漫畫，所以給我準備的，隻不過還沒來及親手交給我，他母親幫他轉交給的我。”
“你……你為什麽……”
燈泡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陳凱見他用手比劃著眼睛，明白了燈泡要問什麽。
為什麽這麽傷心？為什麽如此重視？
“因為是我害死了他……”
陳凱明白燈泡要問的意思之後，還沒等燈泡問完，便直接嘴裏喃喃了這麽一句。
燈泡一聽到這話後，不禁滿臉露出詫異之色：“什麽？你……害死……這什麽意思？！你知道他是怎麽死的？！到底怎麽迴事？！”
下班時分，陳凱在下班的路上將事情的整個來龍去脈給燈泡講了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從一開始對張棟說的讓他不要懦弱，要懂得反抗，再到後來見到張棟還是不懂得反抗，受人逼迫幫那些人去做違法之事，
被撞見之後對張棟略有失望，便對他發怒說了氣話，乃至最後張棟為了向陳凱證明自己，為了不想讓陳凱對自己失望，之後才硬著頭皮對他們反抗，結果撞在了對方的刀尖上，丟了性命。
“原來是這樣……還有這麽迴事呐！”燈泡聽了整個過程之後，才明白了陳凱為什麽反應如此激烈。
陳凱對燈泡又提起了一遍，才微微沉澱的波瀾心情又再次湧了上來。
陳凱嘴裏正嘟囔著，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隻見陳凱他一咬牙，伸手照著自己臉上“啪！啪！”扇了自己兩巴掌。
足以見得陳凱對此事的萬般無奈，他恨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彌補，隻能通過此方式發泄自己對自己的怒火。
燈泡突然聽到清脆響亮的聲音過後，見陳凱如此舉動，便立馬按住了陳凱的胳膊：
“幹什麽！？瘋了你？！”
“沒事……”陳凱崩著嘴巴，嘴角直抽動，恍惚說道：“打自己兩下，能讓我痛快點。否則我還能做什麽？……”
“別他媽打了！你下手沒輕沒重的，又不知道個疼，打成什麽樣你自己都不知道。”
燈泡此話一出，陳凱頓時停頓了下來，
燈泡說的沒錯，打了也是白打，自己不知道個疼，本想用疼痛的方法懲罰自己，也能讓自己再發泄發泄，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點事了。
沒成想現在連最後的辦法也行不通了，自己可真是沒用，想疼都疼不了。
陳凱想到最可氣的恐怕不隻是這個，
不是張棟的死法。
而是張棟的死因，仔細想想他還能因為是什麽才死的？
無非是那些人來找張棟嚴刑逼供，向張棟詢問自己和虎雅蓉還有李陽的身份和下落，
張棟為了保住秘密，不想牽連他人，也不想把陳凱他們等人供出來，才和那些人拚的命。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份人情欠的就實在是太大了，這不會讓陳凱為張棟的此舉感到任何欣慰，隻能讓陳凱更是愧欠，更是內疚，更是負罪。
欠了他太多。
燈泡看著陳凱這股子恨意，生怕他再朝自己臉上再來兩下，陳凱又不知道疼痛，說白了就算是把他臉都打爛了也感覺不到疼，再加上他力氣又大，下手肯定沒輕沒重的，
所以燈泡一直緊緊抓著陳凱的胳膊不敢鬆開。
燈泡他知道即便是陳凱想抓狂，憑陳凱的蠻力，自己這兩下子也攔不住他，但也不能坐視不理，能做一點是一點。
這一路上燈泡是提著心吊著膽，寸步不離的陪著陳凱，二人一直走到了家。
迴到家中陳凱先去了自己房間找虎雅蓉，提醒並警告她此事已經鬧出了人命。
讓她不要再外出惹事生非，最好不要出門半步，特殊時期，保命為緊，安危最重要。
張棟沒有出賣自己，並已經因此喪命，如果再出門張揚，惹來仇家報複，張棟不就等於白死了嗎，而且下一個就得輪到自己頭上了。
陳凱走到臥室門前，敲了兩下。
“誰呀？”
裏麵傳來虎雅蓉的聲音，陳凱聽到後也踏實了許多，慶幸她沒有再跑出去找死。
“我，陳凱。”陳凱迴聲道。
“進來。”
隨之陳凱打開了臥室門，但隻見虎雅蓉正往背包裏收拾著那身虎女俠戰服，像是要出門的意思。
“你要去幹嘛？”陳凱見此問道。
“我剛才接到超英會的電話，說昨晚有人到俱樂部裏找我，向他們要人，不像是有好事，那個帶頭的人臉上有疤，瞎了隻眼睛，肯定就是上次碰見的那個疤臉男，李陽跟我說過他叫疤佬，是個黑老大頭頭，他帶人正找我…………”
虎雅蓉的話還等沒說完，陳凱便立馬打斷道：“你還敢出去啊？！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你以為他們是那麽好對付的嗎？你以為他們真不敢下手啊？你以為他們找你隻是請你去喝茶嗎？！
我那個朋友已經被他們的人幹掉了！為此已經出人命了！你以為他們真的不能把你怎麽樣嗎？！”
“什麽？！”虎雅蓉一聽此話後，迴嗆道：“那我就更不能放過他們了！他們敢做的，我一樣敢做！敢殺人就把你嚇怕啦？都逼到這份上了你還忍得住？
你越退他們就越逼你！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就等於在縱容他們！你在養虎為患！你個膽小鬼！”
“那這個東西一定就是小棟給你的吧，我收拾他的桌子時看見的。”
張棟母親拿出一個用黃皮紙包著的像是一本書似的東西，張棟在紙皮上寫著“送給陳凱”四個字。
張棟母親本來還見張棟還有意見沒送出去的東西，看著他在這上麵寫的是陳凱的署名，剛好也就碰見陳凱。
由她來交給陳凱，也算是幫張棟完成生前沒有完成的事。
隨之便將這東西遞到了陳凱的手裏。
陳凱見是張棟要送給自己的東西，便不敢耽擱的緊忙接過了它。
緩緩撕開了外麵的包裝，隻見那裏麵包著的是一本最新出版的周刊，超級英雄的漫畫書。
那也是張棟最愛看的漫畫之一，陳凱心裏最清楚張棟為什麽要送自己這本漫畫書了。
他自打認識陳凱以來，想到還沒給新朋友送過任何禮物，向陳凱打聽，得知陳凱也喜歡看超級英雄題材漫畫，而且追的還是同一部漫畫。
便等到這本漫畫的最新周刊出版以後，第一時間就買下了它，準備當禮物送給陳凱。
沒成想還沒來得及親手送給陳凱，就已經永遠沒機會了。
陳凱也想起來了前幾天張棟問自己有什麽愛好，喜歡什麽，自己不以為然，隨便提了這麽一嗓子，沒想到張棟就已經當成禮物把它準備好了。
一想到這，陳凱萬般感動的將那本漫畫抱在懷裏，滿臉熱淚順頰而流，這些眼淚裏包含了太多東西，太多感性，和太多的心情。
此時張棟的母親也已經幫張棟了了最後一件事，將東西遞到陳凱手裏之後，便轉身緩緩離去，嘴裏還在喃喃自語著，像是走前對陳凱說下的餘音：
“千叮嚀萬囑咐，在外麵有什麽事一定要先給家裏說，這傻孩子什麽也不說，經常有幾個無賴欺負他，他也不說，還是我托人打聽的才知道有這麽迴事。
我問他，傻孩子一直說沒事，我就告訴他，你一定要忍著，要麽就躲著，實在躲不了就順著他們點，別讓他們難為你，最起碼能圖個平安……
”
張棟母親抱著張棟的東西，漸行漸遠，給陳凱留下了一個淒涼的背影，“小棟他是個憨實孩子，怎麽就突然……哎呀，你就是不聽媽的話呀……你為什麽就忍不了呢……忍不了躲還不行嗎……你怎麽就衝動了……為什麽突然就這麽逼自己……”
張棟母親漸行離去，隻留下了悲痛欲絕到令人心痛的陳凱懷裏還在抱著那本漫畫書，還有那對陳凱來說更讓自己負罪的死亡餘音。
沉澱了片刻之後，陳凱緩緩站起身來，迴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收拾著準備下班。
剛剛坐下不久，就聽見一句聲音傳來。
“陳凱，掃地哥死了！”
此時，燈泡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的風聲，慌裏慌張的樣子，但又不敢大聲咋唿，滿臉驚愕樣子，低聲對陳凱喃喃道：“我剛才聽到消息，掃地哥他…………你…你怎麽了陳凱？”
燈泡說著說著突然又注意到陳凱紅著眼睛，眼皮微腫，明顯的剛剛哭過，想必是已經知道了張棟的事。
可至於陳凱為什麽為他竟如此傷心難過，這個燈泡就有些不得而知了。
燈泡本來早該下班走人，但由於今天是周六，學校裏沒課，明天又是個周末休息，改換班的人工作還沒有處理幹淨。
所以公司才讓所有工時三小時的兼職工再加兩個小時的班，也就是說燈泡和陳凱今天同一時間一起下班。
“我沒事，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剛才看見張棟他母親正收拾他的東西呢。”
陳凱重重的鼻音，故作自然，暗暗掩飾著自己的哭腔。
可還是被燈泡注意到了，燈泡也是假裝沒有發現這一點，故作隨意的拿起桌子上放著的那本漫畫書：“新版，這是……哪裏弄來的？”
“這是張棟準備送給我的禮物，他知道我愛看漫畫，所以給我準備的，隻不過還沒來及親手交給我，他母親幫他轉交給的我。”
“你……你為什麽……”
燈泡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陳凱見他用手比劃著眼睛，明白了燈泡要問什麽。
為什麽這麽傷心？為什麽如此重視？
“因為是我害死了他……”
陳凱明白燈泡要問的意思之後，還沒等燈泡問完，便直接嘴裏喃喃了這麽一句。
燈泡一聽到這話後，不禁滿臉露出詫異之色：“什麽？你……害死……這什麽意思？！你知道他是怎麽死的？！到底怎麽迴事？！”
下班時分，陳凱在下班的路上將事情的整個來龍去脈給燈泡講了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從一開始對張棟說的讓他不要懦弱，要懂得反抗，再到後來見到張棟還是不懂得反抗，受人逼迫幫那些人去做違法之事，
被撞見之後對張棟略有失望，便對他發怒說了氣話，乃至最後張棟為了向陳凱證明自己，為了不想讓陳凱對自己失望，之後才硬著頭皮對他們反抗，結果撞在了對方的刀尖上，丟了性命。
“原來是這樣……還有這麽迴事呐！”燈泡聽了整個過程之後，才明白了陳凱為什麽反應如此激烈。
陳凱對燈泡又提起了一遍，才微微沉澱的波瀾心情又再次湧了上來。
陳凱嘴裏正嘟囔著，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隻見陳凱他一咬牙，伸手照著自己臉上“啪！啪！”扇了自己兩巴掌。
足以見得陳凱對此事的萬般無奈，他恨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彌補，隻能通過此方式發泄自己對自己的怒火。
燈泡突然聽到清脆響亮的聲音過後，見陳凱如此舉動，便立馬按住了陳凱的胳膊：
“幹什麽！？瘋了你？！”
“沒事……”陳凱崩著嘴巴，嘴角直抽動，恍惚說道：“打自己兩下，能讓我痛快點。否則我還能做什麽？……”
“別他媽打了！你下手沒輕沒重的，又不知道個疼，打成什麽樣你自己都不知道。”
燈泡此話一出，陳凱頓時停頓了下來，
燈泡說的沒錯，打了也是白打，自己不知道個疼，本想用疼痛的方法懲罰自己，也能讓自己再發泄發泄，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點事了。
沒成想現在連最後的辦法也行不通了，自己可真是沒用，想疼都疼不了。
陳凱想到最可氣的恐怕不隻是這個，
不是張棟的死法。
而是張棟的死因，仔細想想他還能因為是什麽才死的？
無非是那些人來找張棟嚴刑逼供，向張棟詢問自己和虎雅蓉還有李陽的身份和下落，
張棟為了保住秘密，不想牽連他人，也不想把陳凱他們等人供出來，才和那些人拚的命。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份人情欠的就實在是太大了，這不會讓陳凱為張棟的此舉感到任何欣慰，隻能讓陳凱更是愧欠，更是內疚，更是負罪。
欠了他太多。
燈泡看著陳凱這股子恨意，生怕他再朝自己臉上再來兩下，陳凱又不知道疼痛，說白了就算是把他臉都打爛了也感覺不到疼，再加上他力氣又大，下手肯定沒輕沒重的，
所以燈泡一直緊緊抓著陳凱的胳膊不敢鬆開。
燈泡他知道即便是陳凱想抓狂，憑陳凱的蠻力，自己這兩下子也攔不住他，但也不能坐視不理，能做一點是一點。
這一路上燈泡是提著心吊著膽，寸步不離的陪著陳凱，二人一直走到了家。
迴到家中陳凱先去了自己房間找虎雅蓉，提醒並警告她此事已經鬧出了人命。
讓她不要再外出惹事生非，最好不要出門半步，特殊時期，保命為緊，安危最重要。
張棟沒有出賣自己，並已經因此喪命，如果再出門張揚，惹來仇家報複，張棟不就等於白死了嗎，而且下一個就得輪到自己頭上了。
陳凱走到臥室門前，敲了兩下。
“誰呀？”
裏麵傳來虎雅蓉的聲音，陳凱聽到後也踏實了許多，慶幸她沒有再跑出去找死。
“我，陳凱。”陳凱迴聲道。
“進來。”
隨之陳凱打開了臥室門，但隻見虎雅蓉正往背包裏收拾著那身虎女俠戰服，像是要出門的意思。
“你要去幹嘛？”陳凱見此問道。
“我剛才接到超英會的電話，說昨晚有人到俱樂部裏找我，向他們要人，不像是有好事，那個帶頭的人臉上有疤，瞎了隻眼睛，肯定就是上次碰見的那個疤臉男，李陽跟我說過他叫疤佬，是個黑老大頭頭，他帶人正找我…………”
虎雅蓉的話還等沒說完，陳凱便立馬打斷道：“你還敢出去啊？！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你以為他們是那麽好對付的嗎？你以為他們真不敢下手啊？你以為他們找你隻是請你去喝茶嗎？！
我那個朋友已經被他們的人幹掉了！為此已經出人命了！你以為他們真的不能把你怎麽樣嗎？！”
“什麽？！”虎雅蓉一聽此話後，迴嗆道：“那我就更不能放過他們了！他們敢做的，我一樣敢做！敢殺人就把你嚇怕啦？都逼到這份上了你還忍得住？
你越退他們就越逼你！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就等於在縱容他們！你在養虎為患！你個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