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國後,白尺、俞參商二人一直忙著拍攝新專輯的mv,白尺盡可能地跟著《天狼》劇組參加《天狼》的宣傳活動。每逢白尺在活動中出現,杜臨風就不在現場,媒體也分不清是他們二人不對盤,還是《天狼》劇組在借著tomorrow組合和杜臨風的矛盾炒作。白尺還沒弄清杜臨風是故意避開了他還是有事要忙,杜臨風就出了車禍,被送進了醫院。


    杜臨風受得不是致命傷,手術做得非常成功,得靜養至少半年。


    他不僅無法繼續參加《天狼》的宣傳,還得退出電影《異形人》的拍攝reads();。


    杜臨風住院了,《天狼》劇組的一些人就約好一起去看望杜臨風,白尺想了想,跟導演解釋,“你也知道我們和杜前輩之間的矛盾挺大的,至今還沒得到緩解。他這會正在醫院裏躺著呢,需要靜養,我就不跟著你們去醫院礙他的眼了。”


    陳則說道:“嗯,你想去我還不想讓你去呢。《異形人》馬上就開機了,你加油演啊,努力今年抱個獎迴來。”


    白尺謙虛道:“我會努力演好《異形人》,至於得獎什麽的就隨緣吧,我的實力還不夠出色。”


    陳則捏了捏白尺的肩膀,說道:“我看得出你的演技和實力,隻要運氣別太差,以後肯定比杜臨風強。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你和他對戲時耍的那些花樣啊?”


    白尺尷尬地笑了笑,“我那段時間等著你訓我呢,你一直沒反應,我就厚著臉皮當你同意了。”


    陳則說道:“你的經紀人開車過來了,你走吧,我們改天再見。”


    俞參商也在車上,他的臉色不怎麽好。


    白尺貼著俞參商坐著,“你知道杜臨風出車禍的事了?《天狼》劇組正打算去醫院看他呢,你要是擔心的話,我替你去醫院看他。”


    俞參商說道:“杜臨風醒來後給我打過電話。”


    白尺炸毛道:“他給你打電話幹嘛啊,總不會是在你麵前裝可憐讓你去看他吧?還是他又罵你了?”


    俞參商把白尺拍在他腿上的手握在手裏,蹙眉道:“你別瞎想,我已經沒事了。”


    白尺穩住情緒,靠著椅背說道:“早知道我就跟他們一起去看杜臨風了,把他氣得在床上多躺幾天。”


    俞參商繃著臉說道:“然後被記者拍到你們兩吵架的視頻和照片rrow組合和杜臨風一起上頭條?”


    “我就說說。”白尺接著說道,“《異形人》這會缺一個主角,你想不想去試試?杜臨風之前演得那個角色和我是搭檔,由你來演最合適了。”


    俞參商記得白尺在《異形人》中的搭檔是一個人造人,他說道:“你覺得我很適合演和變異物種打架的人造人?”


    “很適合啊,你們都是又帥有高冷。最重要的是……”白尺湊到俞參商耳邊小聲說道,“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是好基友啊,在劇裏有很粗的箭頭呢。”


    俞參商說道:“我準備後半年參加《誰是歌王》,得多費心思練習唱歌,沒時間演電影。”


    白尺欣喜道:“這樣正好,我們一起演《異形人》,一起練歌,一起參加《誰是歌王》。”


    俞參商拒絕了,“你就算了吧,你和我一起參加《誰是歌王》會拉低我的水準。”


    俞參商嫌棄他的唱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白尺說道:“好吧,不管我是否參加《誰是歌王》,我都會和你一起練歌。”


    “你能安分地練好專輯的每一首歌,認真地和我一起準備新專輯我就挺高興了,我不想讓你一直跟著我唱歌,荒廢了演技reads();。”俞參商頓了頓說道,“長江傳媒的人都知道你喜歡演戲,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此時此刻,白尺隻想撲到俞參商身上把他整張臉親個遍,奈何張宇就坐在前麵,他不能做什麽放肆的動作,這可把白尺憋壞了。


    白尺探出手,順著俞參商的袖口摸到了俞參商的手腕,一路又捏又摸,都快摸到俞參商的手肘了。


    俞參商隔著袖子抓住白尺的手,貼著白尺的耳朵說道:“你就不能忍著點。”


    白尺說道:“那你陪我演《異形人》啊。”


    俞參商忍不住笑了,“難道我去試鏡,導演就會同意我演《異形人》的主角?”


    白尺用力點頭,“我就是這麽覺得的,我非常相信我的眼光。”


    俞參商被白尺眼底的光閃了一下,他不想讓白尺失望,“好,我去試試。”


    白尺抬頭看著張宇,“張宇,《異形人》的主演還沒定吧?”


    張宇說道:“還沒,這件事我會給孫總監說的。”


    白尺應了聲,“行。”


    張宇是他們的經紀人,可他做的是介於助理和經紀人之間的工作,孫躍才是那個真正為tomorrow組合參加的所有演出、參與拍攝的電影、綜藝節目把關的人。


    俞參商拿到《異形人》主演角色的這天,正好是白尺生日的前一天,白尺得知這個消息時樂道:“哈哈,我就把這個消息當成你送我的生日禮物了。”


    俞參商靜靜地看了白尺一眼,說道:“嗯,你喜歡就好。”


    如果俞參商為他準備了生日禮物,就不會讓他把這個消息當成生日禮物了吧,白尺擠出笑容說道:“我挺喜歡的。”


    他真的很喜歡,畢竟對白尺來說,沒有比俞參商在他身邊更好的禮物了。


    晚上十一點五十九了,俞參商還在衛生間洗澡。


    十二點零一的時候,白尺收到了白渺給他發來的祝福。


    白渺小:祝我最最帥氣的二哥生日快樂,永遠十八歲!


    尺有所長:謝謝。


    白尺懶懶地躺在床上,以前他和俞參商在一起的時候,第一個給他說生日祝福的人一直都是俞參商。


    臥室的燈光突然暗了,漆黑一片。


    白尺借著手機屏幕的光走到開關前,按了幾下,臥室的燈都是按著的。


    “參商,參商!”白尺舉著手機走到衛生間的門口,推開門後,發現裏麵根本沒有人在。


    別墅的二層漆黑一片,隻有一層有一點微弱的光,白尺摸索著走到樓梯附近,喊道:“參商,你在下麵嗎?”


    沒有人迴答。


    白尺有輕微的夜盲症reads();。他不敢在樓梯上走得太快,隻能低著頭,一步一個台階向下走。


    白尺始終低著頭,自然看不到客廳茶幾上亮起的一根根蠟燭。


    眼前的光越來越亮,白尺終於注意到情況有點不對勁,一抬頭,便看到俞參商抱著吉他坐在茶幾旁的椅子上,周身是星星點點的燭光。


    “我一定在哪裏見過你,你的笑容是這麽的熟悉。應該是在鮮花遍野的夢裏,眼睛亮到讓星辰窒息。或許我很早就愛上了你,你的擁抱是這麽的熟悉。一定是在某個春風沉醉的夜裏,是你的身體讓我的眼在燈光下迷離。來擁抱我吧,我最親愛的愛人……”


    來擁抱我吧,我最親愛的愛人。


    如果他不是俞參商最親愛的人,他根本寫不出這樣的歌詞。


    白尺衝著俞參商跑過去,把俞參商連人和吉他一起攬在懷裏,“我最親愛的愛人,我來擁抱你了。”


    “生日快樂,白尺。”俞參商抱住白尺,親了親他的脖子,“我還沒唱完你就跑過來了,你怎麽連這一點耐心都沒有。”


    “我控製不住。”白尺直起腰捧著俞參商的臉說道,“我更喜歡看你彈鋼琴唱歌,你為什麽不把場地布置到陽台呢。”


    俞參商輕聲道:“讓你走這一點路就夠我操心了,怕你摔著。”


    白尺說道:“那你可以不關燈啊?”


    “不關了燈,我怎麽給你製造驚喜?以前我們學校的男生給女生表白,都是在女生宿舍樓下的院子裏擺蠟燭唱歌,周圍的環境總是漆黑一片……”


    俞參商的聲音越來越低,白尺聽得愈來愈入神,等他聽完俞參商的話,竟然發現他們周圍的蠟燭全部都滅了。


    白尺緊張的抱住俞參商的肩膀,“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俞參商環著白尺的腿把他抱起來,輕車熟路地離開客廳,走向樓梯,白尺小聲道:“參商,還是我自己走吧,一會我們兩個一起從樓梯上滾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你為什麽不願意開燈呢,我挺喜歡在燈光下走的……”


    走完了樓梯,俞參商把白尺放下來,圈著白尺把他帶到二樓的另一間臥室。牆紙在黑暗裏發著光,上麵密密麻麻地全是字,白尺扭頭看著俞參商在黑暗裏的輪廓,“你寫的是什麽?”


    俞參商親著白尺的嘴說道:“情書。”


    白尺激動地往牆壁附近走,“我要看。”


    俞參商抓住白尺,說道:“不用看,隻是裝飾。”


    白尺往牆壁跟前挪了一步,“其實牆壁上寫的根本不是情書吧?”


    俞參商把一個冰冰涼涼的鏈子掛在白尺的脖子上,白尺想伸手摸一摸。可他的手被俞參商牢牢抓著,動彈不得。


    “那些都是其他人給喜歡的人寫得情書,至於我給你寫的,我馬上背給你聽。”


    白尺被俞參商逼得坐在了床上,他不由興奮了起來,說道:“你是打算在床上背給我聽嗎?參商,你到時真的能說出完整的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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